第八章 到了宰相府,謝命……(1 / 1)

執念探命 樸實 2910 字 12個月前

到了宰相府,謝命下馬車,看著往日輝煌氣派的宰相府如今重兵把手,謝命進入宰相府,徑直走向韓探的書房,剛才把手這裡的人已經告訴謝命,韓探此刻在書房,謝命走進書房,看見韓探一身蘇布衣裳坐在哪裡,身形堅毅,宛如一尊不沾世俗的靈玉,清冷而孤傲,而謝命知道他此刻內心絕不會像麵上這樣平靜。謝命找了把椅子坐下,開口道:“本王來了,宰相都不願睜眼迎接一下嗎?”聞言,韓探睜開眼,看向謝命:“不知殿下此來所為何事?”謝命看著他笑了一下玩味道:“你猜呢?”韓探緊緊抿唇,良久不答,謝命道:“宰相還是這般無趣,本王記得宰相以前不是這般無趣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宰相變得這般無趣的。”聞言,韓探常年堅毅的身形難得有一絲晃動,問道:“殿下也曾覺得臣有趣嗎?”謝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道:“看來宰相也不是完全不想同本王講話,既如此,我們來聊聊正事,。”謝命停了一下繼續道:“以宰相的睿智,一定知道本王今日來找你的是為了什麼,宰相若是將此人交出來,本王可以讓宰相死得痛快一點,宰相考慮下,怎麼樣?”良久,韓探道:“殿下明知就算臣知道,也不會告訴殿下的,殿下何苦要來問著一趟呢?”謝命笑了一下:“宰相怎知不會告訴本王呢,畢竟本王的底牌還沒亮出來呢?”聞言,韓探深深看了謝命一眼,隨即立馬鎮定下來,道:“殿下何苦為難臣呢?”謝命道:“本王何曾想過為難宰相,本王想的一直都是將宰相除之而後快,隻是本王有一事不解,宰相素來跟逆黨沒有聯係,這次為何要幫聞野呢?”韓探:“殿下誤會了,臣從來沒有想幫逆黨,臣遵從的是自己內心。”謝命:“內心?宰相還有內心嗎,本王還以為這些年來宰相的心早已經被萬蛆所噬,不留一絲一毫了,可是最近宰相做的樁樁件件不得不叫本王思考本王之前對宰相的認知是不是宰相一力促成,是宰相想讓本王憎惡、厭惡宰相呢?”韓探:“如今殿下馬上可以除掉臣,自此之後整個大鉞都是在殿下的手中,對殿下來說是與不是還重要嗎?”謝命嗤笑一聲,起身捏住韓探的下巴,逼著韓探不得不看向自己:“宰相當真不了解本王,本王最討厭彆人把本王當猴耍,特彆是你,竟然敢利用本王,你想倒台?再玩一出假死脫身,宰相當真是好計謀,可偏偏你遇到的是本王,本王偏不讓你倒台,本王偏要你頂著宰相的官銜困在宰相府一輩子,偏要你不能去尋想尋之人。”聽到此處,韓探瞳孔微縮,急忙抓住謝命的手臂,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安安在你哪裡?”謝命甩開韓探的手,嫌惡的甩甩手,坐回椅子上,道:“宰相怕了啊?”韓探克製自己的情緒,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安安與這些事無關,你不要動她。”謝命:“嗬,宰相這是慌到都忘了本王是什麼樣的人了嗎?”韓探深吸一口氣,看著謝命,久久沒有發言,而謝命難得有耐心等他思考,謝命還是很期待他的答案的。良久,韓探告訴了謝命一個地址,謝命勾唇一笑:“本王差點真的覺得宰相善心大發,準備寧死不屈也不會告訴本王聞野的下落呢?”韓探道:“殿下明明知道臣會怎麼選擇,為何還要嘲諷臣,殿下當真就那麼容不下臣?。”是的,謝命早就知道他會怎麼選,可謝命還是這麼做了,因為謝命不想他過的舒服,哪怕他現在已經墮入地獄,謝命都想再上去踩上一腳。謝命沒有接話,韓探繼續道:“殿下當真就那麼想讓臣死嗎?”不知為何,謝命覺得韓探的話有一些悲傷,但謝命沒想那麼多,而是道:“宰相此話當真是好笑,本王的人死在宰相手上的不計其數,本王恨不得吃汝肉、喝汝血,你竟然問本王想讓你死嗎,宰相莫不是關糊塗了,橫在本王和宰相之間的可曾有過一絲情分,永遠都是一具具屍體,一份份恨意。”見對方堅定恨意的眼神,韓探自嘲了一下:“罷了,臣與王爺之間從來就是這樣,也該是這樣,是臣奢望了。”韓探很快恢複成以成以往謝命見到的模樣,心思深沉,隱忍堅韌,道:“殿下,臣想跟殿下做筆生意。”謝命嗯了一聲,想開韓探玩什麼花招,他就知道韓探才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垮。韓探繼續道:“雖然臣不知殿下為何查出臣與牁兀勾結的證據,卻不上報,而是將臣拘於宰相府,但殿下一向知道臣心思深沉,從來不會隻選擇一條路,雖然臣選擇與牁兀合作,但臣又怎會完全信任他們,臣給他們提供的情報不假,但臣同樣也得到牁兀的軍事分布圖,以及牁兀各地軍隊糧倉和武器儲存位置。”說到這,韓探停下來看著謝命,謝命勾唇一笑:“你覺得本王會信你嗎?畢竟你們沈家二十二年前可是勾結過牁兀,致使北方失守,七座城池淪陷。”聞言,韓探震驚,雖然當謝命告訴自己安安在他手裡時,韓探就猜到謝命會查到,可是被這麼赤裸裸的擺在眼前,韓探的心痛的分疼,但韓探還是穩住自己的情緒,眼神堅定地看向謝命道:“殿下會信。”隻是抓緊凳子的手暴露了他此時的隱忍、痛苦。謝命自然是察覺出來他的狀態,但謝命卻沒想放過他,道:“沈與時,給本王一個相信你的理由。”沈與時就是韓探原本地名字,而安安的全名是沈與安,韓探怎麼也不會想到,時隔多年,喚出自己的名字的人竟是自己的死對頭。而二十二年前的那場大戰,改變的沈與時的人生,自此他成了韓探。韓探仍然是看著謝命,語氣堅定:“殿下即知臣的身份,那便自知沈家從臣的祖父起便是自私自利之人,臣也不會例外,如今臣的妹妹在殿下手上,臣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安安出任何事,所以臣不會拿任何有風險的情報給殿下,更何況,我將情報呈給殿下,我相信殿下也自有法子驗證真假。”謝命確實調查到二十二年前沈家勾結牁兀的情報,二十二年前,澤南王起兵後不久,牁兀便從北方攻擊大鉞,當時大鉞內亂不止,根本就沒有兵力去阻止牁兀的進攻,北方幾個城池淪陷是遲早的事,至於城池淪陷為何所有人都在罵沈禹,那是因為當牁兀軍隊攻到瑜城時,抓住當時的瑜城城主沈禹的孫女,也就是沈與安,並寫信給沈禹,約沈禹在城外十公裡外的一處亭子處見麵,當時沈禹明知是計,卻仍堅持前往,牁兀趁機攻打瑜城,瑜城城破,滿城被屠戮殆儘,謝命剛得知時,便知道瑜城城破與沈禹無關,以當時瑜城的情況,根本撐不過一天,但是恰好碰上沈禹為救自己的孫女出城而去,於是百姓的憤恨便有了發泄的地方,而沈禹身為一城之主,他並不無辜,不過韓探說他們自私自利倒是說的一點也沒錯。謝命:“宰相應該不隻這一個條件吧。”韓探看著謝命:“我想見安安一麵。”謝命:“不行。”韓探彷佛早就知道他會拒絕,繼續道:“殿下方才說讓臣一輩子頂著宰相的頭銜困在宰相府。“謝命看著他,聽他繼續說,之間韓探繼續道:“殿下知道這是不可能,殿下若想一統大業,臣必須得死,更何況臣現在已死的結局已經注定,殿下做什麼都是徒勞,隻是讓臣在這個世上苟延殘喘幾天罷了,而且現在臣得後路已經被殿下知曉,那想必殿下一定會絕了臣所有退路,臣隻是想在死之前見安安一麵,殿下何苦為難臣呢,如今臣手裡得東西還沒有交給殿下,臣自然是不敢不將那些東西不給殿下,可是什麼時候給就不一定了,如果殿下不讓臣見安安一麵,臣不介意晚一點再將東西交給殿下,至於到時候大鉞又損失幾座城池,臣可不敢保證了,何況臣知道,殿下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大鉞,而不是一個滿目瘡痍、破敗不堪的大鉞。”謝命笑了笑:“韓探啊,果然還是你比較得本王得心,準備好東西,三天後,本王將人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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