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次日朝堂 謝命看……(1 / 1)

執念探命 樸實 3275 字 12個月前

次日朝堂謝命看著皇位上的九五之尊,雖然經過細心打扮,不易讓人察覺出來他的狀態,但謝命還是能看出來他在強力支撐,老東西,看你能撐到幾時。謝命看到韓探看著皇位的人微微皺眉,他也察覺出來了,其實謝命還是挺珍惜這個對手的,畢竟能跟他鬥這麼多年的人並不多,韓探算一個。突然聽到殿外有人大喊:“前線急報。”這時一個兵部的人急忙跑進來,手裡拿著一封加急信件,兵部侍郎見狀,連忙上去接過信件,呈到聖前,陛下打開看,沒一會兒臉色就變了,將信往大殿上一扔,怒道:“韓探,你做的好事。”聞言,韓探連忙跪下:“恕臣愚頓,臣不知所犯何事?”陛下怒道:“好啊,校尉林家寶宰相可認識?”韓探微微皺眉:“林家寶曾是臣的屬下,此刻正在前線跟隨珝王殿下殺敵。”陛下:“是殺敵還是殺己,還要我多跟你解釋嗎?”聞言,韓探微微意識到什麼,連忙撿起信件看,看到信的內容大慌失措:“陛下明鑒,林家寶雖然曾經確是臣的屬下,但臣從沒有沒有指示林家寶投敵叛國,泄露軍事機密。”此話一出,剛才還是一頭汙水的眾大臣,此刻隻覺心驚膽戰,彷佛侵入冷水一般。陛下:“冤枉?林家寶一個小小校尉,若沒有你這個宰相在背後支持,他哪有膽子投敵叛國,你還敢說冤枉。”韓探雖然有點慌亂還是很鎮定,道:“陛下,此時不是臣指使的,一定是有有心之人想要冤枉臣,離間臣與陛下,請陛下給臣一些時間,臣一定將此事查清楚。”說完重重磕了下去,彰顯自己的決心。陛下:“說的好聽,你去查,查出來什麼還不是由你說了算,來人,將韓探押入大牢。”韓探明顯還想說什麼為自己辯解,謝命冷笑了一聲開口:“父皇。”陛下看過來,臉色極其不好:“你又有什麼事,說。”謝命:“父皇既然不相信宰相查,不如將此時交由兒臣來查,兒臣定會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絕不會讓有罪之人逃脫。”謝命此言暗指嚴重,就是要讓眾人明白,韓探落到他手裡就永遠彆想翻身了。聞言,陛下的臉色才好了一點,道:“準。”謝命從韓探哪裡拿過急報,看了之後道:“隻是急報上隻寫了高家寶投敵叛國,並未提宰相一句,雖然我們都清楚,高家寶是宰相的人,但是百姓不知道,若是我們貿然將宰相抓入大牢,隻怕會激起民怨,兒臣建議可以將宰相暫且囚禁在宰相府,不準任何人探視,待兒臣將此事查清之後,再將宰相押入大牢問斬。”陛下詫異地看了謝命一眼,雖然對他此舉不解,但仍然堅信他絕不會放過此次除掉韓探地機會,便道:“你看著辦即可。”謝命:“兒臣領命,來人將宰相押回宰相府,嚴加看管,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靠近一步。”令畢,便來人將韓探押走,韓探走之前看了謝命一眼,分外清明的眼中難得帶有一絲疑惑。回到珩王府,沈知跑過來接王爺,臉色有點不太好,謝命一下馬車,沈知便來報告:“王爺,鬆青回來了。”終於回來了,看著沈知滿臉不悅,謝命詢問道:“怎麼鬆青回來你不高興嗎,以往你們三個不是關係最好嗎?”沈知麵露難色:“王爺,不是那樣的,要是鬆青一個人回來我當然開心,但是....。”沈知看了祁安一眼,沒再繼續講下去。謝命道:“鬆青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嗎?”沈知點頭。正當此時,鬆青出來,看見謝命,立馬來到謝命麵前單膝下跪、,雙手抱拳:“王爺,鬆青回來了。”謝命將鬆青扶起:“早就跟你們講過了,在我麵前不需要行禮。”鬆青順勢起來,待他抬起頭,謝命才看到他眼中的淚花,謝命默默歎了一口氣,終究是自己把他外派時間太長了。聽到此話,鬆青恍然大悟:“是我見到王爺太激動了,都忘了王爺的命令了,嗬嗬。”謝命:“此去三年有何收獲,細細跟我講來。”鬆青:“是,王爺。”然後謝命他們便往府裡走謝命便聽鬆青講他三年的調查情況,前麵的跟鬆青之前寄回來的消息一樣,韓探的身份沒有任何一點疑點,但是就在謝命召回鬆青前不久事情突然出現了轉變,鬆青在哪裡生活了三年,為了不引起旁人懷疑,鬆青也是跟那裡生活的人一樣,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由此鬆青去集市買東西,意外發現了牁兀人的蹤跡,出於懷疑,鬆青跟著他們一路,最後到了一座山頂,在哪山頂上有一處宅院,鬆青以前送來沒有聽說過這裡還有一處宅院,便覺得更加可疑,這些牁兀人到底來這裡做什麼,便跟著進去,進去後牁兀人便開始殺宅院中的守衛,護衛發現有人侵入便開始反攻,鬆青意外發現那些護衛的身手都不差,接著,鬆青看見牁兀人領頭的那人,並未與護衛多做糾纏,甩開護衛便衝向後院,有個護衛也看了,便大聲道:“阻止他,不要讓他接近安小姐。”但是護衛都被其餘牁兀人纏住,沒辦法脫身,鬆青瞅準時機追了上去,當鬆青趕到後院的時候,就見剛才的領頭牁兀人抓了一個小姑娘,而這個小姑娘被他打暈,鬆青出手將人搶了過來,帶著人一路躲躲藏藏才回到京城,是以才晚了些許時日。聽完鬆青講述,謝命問:“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了嗎?”鬆青:“王爺,這個暫時還沒問出來,隻知道她叫安安。”沈知這時聽不慣了:“是不知道,還是舍不得審?”聞言,謝命厲聲道:“沈知”沈知也知道自己出言不當,惹王爺生氣了,便羞愧的低下頭,不再言語,但是沈知真的很氣憤,憑什麼那個什麼安姑娘就可以一直追著鬆青沈知看了祁安一眼,那祁安怎麼辦,明明祁安受了那麼多苦,憑什麼還要這麼對他。祁安彷佛是感受道沈知的視線,回過頭,衝他笑笑,告訴他自己沒事,可隻有沈知知道從剛才祁安聽到沈知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之後便握緊拳頭不曾鬆開。謝命看向鬆青:“帶我去見見她。”聞言,鬆青麵露糾結,謝命道:“是有什麼不方便嗎?”謝命也不傻,從剛才鬆青的講述中,謝命也是能聽出來鬆青對此女子的不同,對於這些事,謝命看的很開,隻要此女子對他們沒有威脅,謝命也是願意成全他們的,就算有威脅,謝命也會想辦法,讓她變得沒有威脅,總之,一句話,隻要他們喜歡,謝命都能給他們搞來,更何況他們之中難得有一個人動了哪方麵的心思,他們幾個人中,謝命一心隻在奪權,從不考慮兒女情長,他認為自己不需要這些,祁安心思太深,有時候謝命也摸不準,不過這麼多年也從來沒聽說過他喜歡誰,而沈知年齡最小,還沒有到談情說愛的階段,對於鬆青,謝命也沒對他報過希望,鬆青身上殺氣太重,一般人都不敢靠近,隻是,謝命怎麼都沒想到,鬆青竟會是他們之中最先動心思的人,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今後也隻會是鬆青的人,但是謝命怎麼也不會想到,在知道對方的身份後,自己會想打死鬆青的眼光,挑誰不好,非要挑這個人。鬆青:“不是不方便,是安小姐的情況有點特殊。”謝命疑問的看著鬆青,良久,鬆青道:“王爺一看便知,不過王爺放心,安小姐對王爺絕對沒有任何威脅。”說著謝命他們便走到關押安安姑娘的房間外,謝命道:“好”便抬腿往屋裡走。待見到後,隻一眼,謝命便知道她確實很特殊,因為他的容貌極像一個人,一個謝命很熟悉的人。不過鬆青說的特殊可不止指這些,安安姑娘存在智力問題,這也是鬆青一直問不出來消息的原因,因為安安姑娘除了知道自己叫安安之外,其餘的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猶如個孩童一般。可謝命知道就算有些事她知道也沒有什麼用處,隻需那一張臉便足夠了。謝命離開後,鬆青拍了下祁安的肩膀:“是不是在沈知麵前說我壞話了,怎麼我回來那小崽子一點也不高興呢。”沈安沒說話,隻是在鬆青的手拍到祁安肩膀上時,祁安的身體不宜察覺的震了一下,良久,祁安拍開鬆青的手:“我還有事要處理。”便走了。鬆青一臉懵,看向旁邊的沈知,誰知沈知沒好氣的說:“笨死你算了。”便跟著祁安走了,鬆青看著一前一後的身影更加不懵,自己剛回來,也沒得罪他們啊。安安是個十分可愛單純的人,雖然隻有孩子心性,但是見到謝命他們都會甜甜的喊哥哥,沒幾天整個珩王府的人都很喜歡這個姑娘,除了沈知,謝命就當他是小孩子心性跟安安爭寵,還把他叫過來好言相勸了幾句,事實證明還是有用的,至少後麵沈知雖然還是不喜歡安安,卻沒有之前那般放肆。四天過去了,在這四天內謝命還是出動不少人手調查韓探勾結牁兀的罪證,謝命想消息應該差不多傳到韓探手裡了,便收拾收拾準備出門。沈知也想跟著去,謝命沒同意,還說等他什麼時候可以和安安和平相處,謝命再帶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