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均為玩梗,正文裡沒有也不會出現!
惡趣味需要些微有那麼一丟丟ooc,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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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就沒有辦法出去的房間】
——當Alastor和Irene 兩人還不認識時。(開玩笑,戀愛期玩這個有什麼看頭,我旋轉亞當又不是寫少了xx)
見過因為穿了衣服所以原地發瘋的小貓咪嗎?渾身炸毛齜牙咧嘴撓天凶地到處竄的那種?
Irene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Irene一眼不錯地盯著Alastor,同時招出觸須狂砸牆麵地板和床,牆和地紋絲不動,床板被砸了個稀巴爛羽毛滿天飛。
Alastor變出了杯咖啡喝。
Irene滿房間亂竄敲敲打打,開燈關燈打紫光燈看有沒有隱藏線索,把手伸進每個能看到的縫隙裡又摸又掏。
Alastor還在氣定神閒地喝咖啡。
Irene經過他的時候帶起的風牽動了他的發絲,他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終於,Irene累了,她看了眼一杯咖啡喝一年的Alastor,在房間的對角線坐下,拿了杯營養液喝。
“放棄了?”Alastor動了,他伸手從桌子左邊撫到右邊,他的手所過之處,發絲衣角無風自動,桌椅杯碟統統化為黑影消散。
Irene立刻炸毛:“嚴正警告你,你敢過來動我,我殺了你,說到做到。”
“哦厚厚厚,親愛的,相信我。”Alastor把話筒拐杖拄在地上,把五指收起又翻過來張開地看自己的紅指甲,一副根本不把Irene放在眼裡的樣子,“我比你還不樂意做這檔子事情。”
他好像嫌自己指甲臟了一般,在胸膛上擦了擦指甲,才看向Irene,朝她走了過來:“隻是我們總得找個方法出去不是麼?既然你的嘗試全【重音】都失敗了,不如聽聽我的建議?”
Irene依舊警惕,但她把這種情緒深藏了起來,收起了營養液的她,露出了恰到好處的微笑:“哦?願聞其詳。”
“如果房間本身沒有突破口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從它的要求入手?”Alastor看了一眼空中漂浮的哪行字示意,“它隻是說做,沒說要怎麼做,我們可以愚弄一下規則。”
“你是說?”Irene動了動眉毛。
“沒錯”Alastor微笑頷首。
然後他們同時。
Irene:“神交?”
Alastor:“自w。”
Irene:……(內心os:嘖,真沒創意。
Alastor:……(內心os:神交是什麼體/位?啊,不了謝謝我不想知道。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不要跟剛認識的人玩默契。
“好吧,也許可以試試,你的方法。”Irene自己也知道這個天堂地獄的世界觀和修真不融,所以直接略過了自己的方案。
然後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相顧無言。
Irene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感覺很窒息,反正她是覺得現在這個沉默夠窒息的。
“Well。”Alastor假笑道,“你該行動了。”
“誰提出誰實踐。”Irene把燙手山芋原地推了回去。
“你總得做些什麼,主意是我提出來的,不能所有努力都是我來做。”Alastor不讚同地搖頭微笑。
Irene內心os:這機鋒打得可真是累啊,煩死了動手吧。
神經絲偷襲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基本上都是百發百中的,尤其是對方如此看輕她的情況下。
Irene看著倒下的Alastor,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Alastor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出房間了。
他檢查了一下,衣服也好身上也罷,沒有任何痕跡,也沒有什麼可疑的腰背酸軟,好像真的隻是睡了一覺醒來而已。
可是那個房間的出來條件……
他不知道對方叫什麼,他隻知道,自己的廣播電台裡,該多一個尖叫聲了。
當然,當然,命運之河變化莫測。很多時候你此刻下的決心,在各種石子激起的漣漪波動下,會流向曾經無法想象的結果。
多年後,從夢中醒來的Alastor看著臂彎裡熟睡的Irene,發出了一聲輕笑。他啄吻著她的額頭,臉頰與下巴。吻如雨一樣落下,終於把Irene這把雨傘震醒了。
“嗯……怎麼了?”Irene撒嬌地跟他蹭了蹭鼻子,半夢半醒的她連聲音都是迷糊的。
“我很好奇,你當時是怎麼把我們弄出那個房間的。”Alastor撚起自己的一簇發尾,掃了掃Irene的小鼻子,“告訴我吧,嗯?”
Irene躲避著把自己的臉埋進了Alastor胸口的毛毛裡麵,Alastor轉而去扯她的串珠:“告訴我吧,小Irene,你知道的,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
Irene沒有反應,Alastor淺歎了口氣,手指變作小人沿著曲線往下走去:“我記得你有個點總是反應很大……”
“彆!”
Alastor的手指戳入的那一瞬,Irene頭上的串珠同時炸了一下,像是貓貓炸起背上的毛一樣。
可Alastor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他總是知道怎麼動容易讓Irene繳械投降的,沒一會Irene的聲音已經帶了細細的哭腔。
“好了,哈啊,好了,我說了,快……嗯!快停下。”
“你先說。”Alastor還在使壞,另一隻手也加入了進來,把玩著兩顆蛋糕頂上的紅櫻桃。
“就是,嗚,就是現在這樣,用你的,哈嗯……”Irene還是有點難以啟齒,她蹭到Alastor耳朵邊小小聲地說。
“哦~原來是用手啊,小Irene真聰明。”Alastor語帶笑意,眼神卻深沉,“好,放過你了。”
他笑眯眯地把濕漉漉的手指抽了出來,在Irene麵前晃了晃手指上的晶瑩:“你看,我說到做到喔。”
Irene現在就是個被點了火的屋子,燒得臉頰緋紅,溫度怎麼也降不下來,她咬著唇睜開了眼睛瞪Alastor,Alastor愣是從她毫無幻境的無神眼眸裡看出了一絲泫然欲泣。
“所以,Irene,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呢?”Alastor惡劣地裝著傻,“好像我照你說得做了你也不滿足耶?”
“我,我……”
“Say it. Girl. Say it.(說出來,女孩,說出來。)”Alastor壓低了聲音,極儘蠱惑。
"I want you…… Alastor. I want you.(我想要你……Alastor,我想要你)"
"Good girl. Good—girl——(好女孩,好—女孩——)"
Alastor拿出了黑色的布,遮住了Irene所有的眼睛:“現在,乖乖的,跟著我指引來,好嗎?”
花朵玻璃杯,盛滿了水,然後地震了,水就一個勁兒地往外晃,晃啊晃啊,杯子倒了,水從杯口噴湧而出,淋了滿手。
水嘛,都是能喝的,不可以浪費,Alastor舔了舔手上的水,又把手伸進Irene的口腔裡勾著她的舌頭讓她也嘗了嘗。
可能是因為喝到了愛喝的水,Alastor今天的話格外的多。
“彆說話,說話就不乖了。”
“先摸這裡,不聽話的野貓是要受懲罰的。”
“噓,不要問,自己感受這是什麼。”
“你是怎麼做到的,Irene,到處都在冒水,眼睛嘴巴,上麵下麵,你這樣不會渴嗎?喝一點吧好孩子,潤潤嗓子。”
“不願意可不行,彆躲,你這樣我可要綁你了。”
從不缺席的Irene這天一整天都沒來參加客棧活動,彆人問起的時候,Alastor隻是笑著說她需要休息。
【妄想症】
Alastor雙手捂頭,Irene搭著他的肩膀。
Irene:你怎麼了?
Alastor:哈!醫生說我有妄想症。
Irene:……
Alastor猛地看向Irene。
Irene還在。
他鬆了口氣。
突然,他倆的身影同時變淡,Alastor和Irene不約而同地盯著鏡頭,直勾勾地盯著,直到他們完全消失。
畫麵拉遠,剛剛的景象是平板裡的畫,再拉遠,平板前麵坐著浣丹【本作者】,手裡拿著平板觸控筆。
浣丹:……
浣丹盯著平板屏幕,Alastor和Irene並沒有再出現。
浣丹有些明悟,她咽了口口水,看向鏡頭:草【一種植物】。
然後浣丹的身影也變淡消失,畫麵再一次拉遠,是手機屏幕,再拉遠,是看手機屏幕的你。
你刷新了頁麵,發現並沒有叫浣丹的作者,一滴不存在的汗從你的額頭滑下。
你:不是吧……
浣丹在你身邊冷不丁地說:不是喲,我是真的喲。
你嚇一跳。
你和浣丹尷尬對視。
……
然後我們突然一起跳甩頭舞【???多冒昧啊?】
【Alastor被綁成禮物放在了Lucifer門口】
Lucifer:“你知道,我個人的品味很高,這個禮物實在是……”
Alastor黑著臉從禮物盒裡鑽出來,把膽大包天膽敢塞他進禮物盒的本作者殺了。
本作者死了以後,靈魂浮在屍體上,黑白無常出現要把本作者引渡走。
“等一下!”Irene叫道,“把我也勾魂勾走啊我又不是基督徒,我呆在基督教的地獄裡算什麼事兒啊?”
黑白無常說:“算你倒黴,傻了吧?”
然後他們狂笑著消失了。
Irene罵了句不好寫出來的臟話。
罵完就意識到背後多了兩道強烈的視線。
Irene汗流浹背地轉身,看到了笑得瘮人的Alastor和惡魔化的Lucifer。
Alastor:“你想走?”
Lucifer:“都不打算提前跟我們說一聲?”
Irene:“你們聽我狡辯!啊不,解釋!”
Alastor和Lucifer的感受從來沒有這麼統一過:Irene真討打啊!
於是,地獄客棧裡雞飛狗跳的另一天,開始了。
【直走,右轉】
直走:忍一時風平浪靜。
右轉:把你們都殺了。
Irene:猛打右方向盤。
直走:好好說話。
右轉:在彆人的爆發底線上左右橫跳。
Alastor:猛打右方向盤。
直走:折磨彆人。
右轉:內耗自己。
Lucifer:猛打右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