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與蠱惑 加勒比海盜的人魚歌聲聽過……(1 / 1)

加勒比海盜的人魚歌聲聽過不,建議當這章的bgm喲。

找不到的可以去瞅一眼第一章作話,進qun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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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stor總是優雅的,不管是筆挺無褶的西裝,恰到好處的微笑,抑或是得體從容的舉止,幽默風趣的談吐。他就連打架都自帶了一股風度,身法輕靈衣袂飄飄動作利落畫麵乾淨。

這是地獄惡魔對Alastor的印象。

但現在,這個印象好像並不適用。

“You lunatic fxxking psycho(你個瘋子他X的神經病)! ”Angel一雙手扯著一個舞男軀乾,躲過一塊飛來的碎肉,另一雙手在狂舞地指來指去強調,“Stop cutting people into pieces like this! I have to put them together and return them. I can't be afford to be banned by another strip club! (彆再這樣把人切成碎碎了! 我還得把他們拚起來治好還回去呢,我可不能再被另一個脫衣舞俱樂部拉黑了!)”

回應他的是另一條飛過來的大腿,那灑脫不羈的血直接飆了Angel一臉。

“Hey!Look out!(嘿,看著點啊!)”Angel把手裡悲催的舞男往旁邊一扔,抹了把臉上的血,四手握拳,“發什麼瘋啊你!你不在總得有個人滿足嗚嗚嗚(Irene吧)!”

Husk及時捂住了Angel的嘴,迫使他停下了在動怒紅鹿頭上蹦迪的作死行為,並把他拉著往屋外撤退:“Okay. That's enough. (好了,到此為止。)”

客棧裡的其他人基本都避出去了,除了還在血泊裡打滾把碎肉當天女散花撒的Niffty,以及在缸中休養沒法挪窩的Irene。

Irene無比慶幸自己的眼尖,她在Alastor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並趕在他爆發之前及時開啟了家具器皿的防護魔法陣,不然這會彆說自己珍貴的文件了,就連泡的藥浴恐怕都得變成碎肉湯。

隻是可惜了Lucifer的新裝修,這會已經從漂亮的嫩藍色變成充滿腥氣的血紅色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回原樣。

至於那些被殃及池魚的脫衣舞男,說實話Irene並不擔心他們,治過無數惡魔的她還是看得出來Alastor沒下死手的,隻是場麵有些嚇人,估計會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但在地獄嘛,活著就不錯了,要求不能太高。

“喔,喔,這簡直了,我不能看這個。”Lucifer不忍直視地捂住了眼,動作幅度很大地搖了搖頭道,“我走了。”

“Why so rush? Are you afraid I point out that you tried to replace me but failed?(為什麼這麼著急?你害怕我指出你試圖取代我但失敗了嗎?)”Alastor轉過來他巨大的頭顱,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嘲諷道。

“哈哈!這簡直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Lucifer浮誇地仰天大笑兩聲,“我?當你的替身?有些人真該照照鏡子了。”

“哈哈哈!如果你真有你說的那麼不在意,你為什麼眉頭緊皺呢,嗯?”Alastor笑得眼睛分兩邊,他左搖右擺地晃了晃自己的頭,像是個老舊的搖頭娃娃一樣。

“哈!當然是因為你把這裡弄得血漬呼啦讓人無法直視啦,你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地差!”Lucifer一手拄著蘋果權杖,一手比作手槍姿勢指向Alastor,大笑道。

“好了,爸爸。”Charlie可不想自己的客棧被這兩人打出個大窟窿,趕緊把Lucifer哄著推走了,“快彆在這裡呆了,待會衣服都要臟了。”

Charlie邊推Lucifer邊給Vaggie他們使眼色,她想著Alastor和Irene這會兒估計需要點私人對話的空間。

在吃爆米花Cherri,Husk和Angel三人組表示自己很好,還能再看一段。Vaggie則舉著個攝像機表示這個場景錄下來發出去一定能招到不少新住客,既血腥得貼合地獄惡魔的審美,又契合地獄客棧挽救惡魔於欲望深淵的宗旨,這麼絕妙又真實的自然賣點可不容易碰到。

Charlie扶額,跑回去跟Vaggie咬耳朵。

Vaggie聽罷收起了攝像機,拿出了天使長矛,“友好”地邀請Cherri,Husk和Angel一起去“吃下午茶”。

“不行,我還得把那些碎碎撿回來拚呢。”Angel雙手叉腰,另兩隻手一隻拿爆米花桶,一隻指向屋裡的舞男們。

然後他就被各種塊塊碎碎從腳埋到了頭,變成了個伸出一隻手指向屋內的肉肉堆。那些觸手扔完舞男還在堆堆麵前相互拍了拍,一副拍掉手上灰塵的樣子,於是堆堆上指向屋內的食指變成了豎起的中指。

Irene?她看得津津有味地,還有點可惜水裡不能吃爆米花磕瓜子,不然她高低也得整點吃吃。

然後她吃瓜的視線被關起的房門阻斷了。

“親愛的,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Alastor此刻已經變回了正常大小,他送出房間裡最後一個“局外人”Niffty後,拿著一個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指尖的碎肉,從房門那一步步朝玻璃缸逼近,儘管他嘴角笑意未變,但就是讓人覺得十分危險。

不過這個“人”的範圍裡顯然不包括Irene。她遊到玻璃缸上方的開口處,把胳膊肘支在上麵捧著自己的臉,笑著看Alastor步步走近,她裙擺下的觸須左右搖曳著,像是修長的魚尾,又像是坐在樹上的少女晃著她白生生的小腿。

“哦寶貝,乾嘛這麼生氣嘛,你吃醋啦?”Irene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兒。

“回答我的問題,Irene。”Alastor背後觸手撐地把他舉到Irene麵前,他伸手掐住她笑著的下顎,把她往水中摁去,“以及不要浮上來,你需要休養。”

這家夥,氣得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根本沒問問題。

Irene雙手摸著Alastor掐在她臉上的手,施力把它擰成撫摸自己右邊臉頰。她歪了歪頭,用手蜇了一下Alastor,睜開了自己的藍眼睛。

“不……”Alastor看著她的眼睛,隻覺得視線晃了一下,身邊的一切都變得迷離了起來。

縹緲又惑人的歌聲從水下傳來,她的眼眸是陽光撒金的海水,是無雲澄澈的天空,是最美的幻夢,是內心的渴望。

?~ 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 (我的心被丘比特之箭射中)

?~ I disdian all glittering gold. (金錢無法打動我的心)

?~ There is nothing can console me. (沒有什麼能撫慰我)

?~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 (除了我快樂又大膽的水手)

她浮出水麵,好似一把沾滿露珠的鮮花,散發著陣陣馨香,讓人隻想湊近深嗅一口。Alastor幾乎是放縱著自己的靠近,追著她的芬芳而去,直沉到水麵之下,落入她的圈套。

“抓到你了,Alastor。”她柔軟的觸須將他纏繞,他聽到她在耳邊輕聲說,“如果我是深海的人魚的話,你已經是我的盤中餐了喲?”

“你教我的第一課,不要相信任何人,你又是怎麼做的呢?”她淺笑道,笑得人牙癢癢,“Alastor,你很愛我,是不是?”

Alastor頭上身上沾著的鮮血碎肉擴散在水中,把水染成了不甚清晰的血紅色。水缸中,紅鹿被水母觸須層層纏繞的景象隨血色的加深愈來愈模糊渙散,就像Alastor因缺氧而渙散的意識一樣。

“我才是你最特彆的女士,是不是?”

Irene的這句壓得很輕很輕,也不知道Alastor聽沒聽到。他張嘴吐出幾個氣泡,回答被水淹沒。

Irene也不是真要把他淹死了吃,自然又把Alastor托回水麵上,等他的回答。

他緩了幾口氣,才說:“鬨了半天,原來是你在吃醋啊Irene。”

他惡劣地笑了笑作勝利的姿態,一副看吧我捉到你的小把柄了的樣子。

可Irene卻並沒有輸家狼狽的樣子,她落落大方地笑道:“是啊。”

“因為我愛你啊,Alastor。”

鹿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來,又抖動了幾下。

Irene感受到這個被自己觸須包著的軀體,心跳聲快了不少。

但Irene可不會就這樣放過Alastor,她的臉追著Alastor側過去的臉而去,她把輕柔的吻印在他的嘴角,看似柔情似水,實則暗暗相逼。

“我也……Irene。”Alastor的聲音很低,好似隨著他下巴上的水珠一起沉入了水裡消失不見了一般。

“你說什麼?聽不清呢。”Irene用額頭推了推他的下巴,活像隻小海豚似的。

“我愛你,Irene。”他開口,那話語落入她的耳裡,又墜入她的心底,直接把她因各式緋聞而慌亂而提起的心壓回了肚子裡,“你是我見過最迷人最特彆的女士。”

“喔,Alastor。”Irene湊近,然後她的吻被Alastor的手阻住了。

“我熟悉這個走向,但現在真的不行,Irene。”Alastor聲音寵溺又帶了些無奈,“你休養的水臟了該換了,而且我真的很想去洗洗眼睛。”

“更何況你現在太小了,太早做對身體也不好。”

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想,我看起來有這麼欲求不滿嗎?Irene感覺一口老血哽在喉頭:“……我隻是想親親,沒想做彆的。”

Alastor微笑:“是嗎,你的觸須好像不是這麼說的。”他伸手捉住在身上亂動的水母觸須,舉到Irene麵前示意。

“這不能怪我,在這種事情上,它們有自己的想法。”Irene內心有些不好意思,但表情卻是一臉“正直”,她控製了一下自己“過於活潑”的觸須們,把它們從Alastor身上移開。

她收起自己的觸須,期期艾艾地說那你先回去洗澡吧,然後看Alastor一眼,然後又看Alastor一眼。

Alastor被她的小動作逗得不行,他安撫地親親她的小嘴,然後幫她換了浴缸裡的水和藥。

“你還隨身帶了備用藥呀?”Irene捉狹道,“Alastor,你是不是在意我在意得不得了呀?”

“知道就好好休養,嗯?”Alastor用話筒尖點了點她的鼻尖,“快沉進去吧,小壞蛋。”

“再親一口嘛,我好久沒見你了,最後一口?”

“哎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