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話鎖]^^……,[地獄客棧]關於我完全忘了Ala這件事,浣丹,女生耽美,連載"> [作話鎖]^^……: Irene不管住到哪裡總是帶著這個大玻璃缸,圓柱形的又高又寬,可以兼職床餐廳和醫院,舒適度雖然不是滿分,但勝在多功能性和好用。這個玻璃缸跟著Irene從地獄七環走到一環,從小小的地下實驗室走到匠心巧造的竹林茶屋再走到地獄客棧,缸上連的各種設備換了好幾代,但這層玻璃一直保養得很好。 可是現在,那玻璃碎了。 圓柱形的玻璃水缸c很大的碎裂缺口,缸裡的水流了一地,缺口有著鋸齒形鋒利的邊緣,整體走勢呈"> [作話鎖]^^……: Irene不管住到哪裡總是帶著這個大玻璃缸,圓柱形的又高又寬,可以兼職床餐廳和醫院,舒適度雖然不是滿分,但勝在多功能性和好用。這個玻璃缸跟著Irene從地獄七環走到一環,從小小的地下實驗室走到匠心巧造的竹林茶屋再走到地獄客棧,缸上連的各種設備換了好幾代,但這層玻璃一直保養得很好。 可是現在,那玻璃碎了。 圓柱形的玻璃水缸c很大的碎裂缺口,缸裡的水流了一地,缺口有著鋸齒形鋒利的邊緣,整體走勢呈"> [作話鎖]^^……">

宣泄情緒的好方法[作話鎖]^^……(1 / 1)

Irene不管住到哪裡總是帶著這個大玻璃缸,圓柱形的又高又寬,可以兼職床餐廳和醫院,舒適度雖然不是滿分,但勝在多功能性和好用。這個玻璃缸跟著Irene從地獄七環走到一環,從小小的地下實驗室走到匠心巧造的竹林茶屋再走到地獄客棧,缸上連的各種設備換了好幾代,但這層玻璃一直保養得很好。

可是現在,那玻璃碎了。

圓柱形的玻璃水缸c很大的碎裂缺口,缸裡的水流了一地,缺口有著鋸齒形鋒利的邊緣,整體走勢呈V型,其中V的尖尖在水缸腰部,V的開口則連上水缸上方的開口,V內部的玻璃則應該是碎了之後被淹沒在一地的水裡了。

在V的尖尖那,掛著一個Irene。

她臉朝下卡在V字縫隙裡,鋒利的鋸齒形玻璃邊深深嵌入她的肌膚,血從中流出來,染紅了一地的水,她大帽子一樣的果凍腦袋半浸在水缸剩下的水裡,手腳自然地垂下,一動不動,看著像是死了。

Alastor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破碎的水缸,遍地混著玻璃碎片的血水,和掛在玻璃缸上生死不明的Irene。

他感到他的心被猛地攥住了,整個人要喘不過氣來。

他衝上去,小心地把Irene的頭從玻璃縫隙中挪出來,招出觸手圍成一個軟軟的圓床放下Irene,然後衝到架子上找藥。

他眼花手抖,把舌頭咬出血來才鎮定一點,他用最快速度找到了補血藥修複藥和去痕藥,把Irene的頭托著一一抹到她臉上。

玻璃割破的傷口走向是個弧度很小的弧線,它橫過Irene的臉和鼻梁,翻出來的猙獰血肉已經被水泡得發白了,Alastor甚至能穿過它們看到Irene嘴裡的牙齒。

好在Irene真的很會做藥,把藥抹上以後過一小會就修複得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可Irene還是沒有反應。

Alastor摸了摸她的呼吸又聽了聽她的心跳,還好,都還在。

止不住地戰栗停下,Alastor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脫力,扶了一把觸手床才又站穩。

可既然還活著,為什麼Irene沒有反應呢?不止是沒醒過來,Alastor把她的頭抬起來上藥又放下來,整個過程中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抹藥會痛長肉會癢,可Irene眉頭都不動一下,看著像是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Alastor試著搖晃她,在她耳邊播刺耳的尖叫,讓她聞刺激性氣味,可這些通通沒有收到任何回應。Alastor思考著圍著床走了幾圈,然後伸手輕輕扒開Irene的眼睛。

Irene往日晴空碧海的眼珠,現在毫無光亮。

Alastor的內心咯噔一下。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

Irene顯然不是遭受了什麼攻擊,她是自殘成這樣的,現在她對外界毫無反應應該是陷入了極端的情緒裡,不能讓她一直鑽牛角尖。

得想個辦法把她從思緒的沼澤裡拉出來,得想辦法刺激到她,可是還有什麼是他沒試過的嗎?

Alastor的目光在Irene身上遊走而過,沉寂的雙眼,聞不到刺激性氣味的鼻子,對聲音無反應的耳朵,以及感受不到痛癢的慘白肌膚。目光向下,Irene身上黑色衫裙被血水打濕此刻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出曼妙的身體的曲線。

Alastor突然想到前幾天他咬她的時候,她的反應很大。

試試看?Alastor想。

不光是為了Irene,他胸膛中奔湧的情緒急需一個出口。

對母親的擔心,對自由的渴望,對強權的厭恨,對現狀的無力,和好不容易明白自己心意後心上人卻失去生誌的痛心,種種黑暗的情緒在Alastor的胸膛裡撕咬蹦騰著,沉悶地四處撞壁,呼嘯著找尋一個出口。

Alastor的眼神撫摸過Irene的臉頰,停留在之前咬過的地方。

前幾天的牙印已經愈合了。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再咬一個。

Alastor眼神微暗壓下身子。

尖牙開合,鮮血湧出,然後是什麼來著?啊,對了,舔舐。

Irene的皮膚嬌嫩細膩,她的鮮血腥中帶甜,實在是十分好味,讓人享用不夠。Alastor的舌頭貪心地擠過一個個牙齒造成的小傷口,追尋著裡麵蘊藏的美味,灼熱的呼吸肆意拂過Irene的耳廓。

慢慢地,他感受到,Irene的呼吸加快了。

事情看上去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可是緊接著,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退開一看,Irene把她的手腕咬在嘴裡,咬得鮮血淋漓,她的動作看起來又鈍又狠,一副要把手腕的血管都咬碎的樣子。

Alastor卡住她的下巴把手腕拿出來:“鬆口Irene,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痛嗎?”

“痛。”,Irene看起來還是呆滯的,微微張合的嘴裡發出細小的聲音,“心痛,這樣……好受。”

“你到底怎麼了Irene,你一去不回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是自再見到Irene以來一直縈繞在Alastor心頭的問題,可他生氣Irene的遺忘,隻等著她低頭過來跟自己解釋。

可Irene顯然沒有這個打算。

不同於往日花言巧語轉移話題蒙混過關,此刻懵懂的Irene非常從心的微微往外側開了頭,做出了回避的姿態,直接把Alastor氣笑了。

“你不願意說?我們的過去你當真如此薄情地丟棄了?哈!”Alastor臉上還是掛著慣性的微笑,額頭卻青筋直跳,剛剛咬破的舌尖也疼了起來。

而Irene的反應是,試圖從Alastor這裡抽回手腕接著咬。她頭鈍得力道也不收,直把Alastor往身上扯。

Alastor看著她自我折磨的樣子,感覺一股鬱氣梗在心頭,又覺十分無力,一口氣不上不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Irene跟個什麼小動物一樣,聳聳鼻子,又把頭側了回來,小小聲的說:“不要難過,Alastor。”

“不要為我難過……”

“不值得的。”

“我把你忘了……對你是好事。”

Alastor心口那股鬱氣募得一鬆。

“小Irene啊小Irene,你是個混蛋。”Alastor低聲歎道,垂眸給她的手腕上好了藥,然後用觸手固定好免得她又扯過去咬。

如果Alastor是個偉光正的好人,做到這他就該功成身退了。可Alastor不是,他不僅是個惡人,還是個不願受一點委屈的惡人。

於是他附身,惡狠狠地,給那個地方又加了一個牙印。

Irene的反應更大了,她呼吸帶喘,身子崩緊,另一隻手胡亂地往下抓去,直抓得Alastor青筋亂跳。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小Irene?”Alastor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隱忍的語氣中有一絲彆樣的東西。

Irene的反應是,蹭了蹭他,小貓一樣的。她柔軟的鼻尖從他的鼻尖蹭過臉頰直埋到他的頸窩裡去,然後又蹭回來,軟和和熱乎乎的唇從他的耳垂慢慢揉到他的下巴。

Alastor的唇追了上去,把她灼熱的呼吸和細碎的喘息通通吞到胃裡。

………………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