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盈牌丸藥 悅盈牌丸藥,福晉用了都說……(1 / 1)

另一邊兒,楚悅盈已經回了及第閣。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實在是有點不夠專業,但是沒辦法,誰叫她得先看片子,才能判斷福晉到底是什麼病呢。

楚悅盈屏退左右,躲進裡屋,打開係統,將剛剛的B超結果調出來,仔細查看。

看了一會兒,楚悅盈的眉頭擰在了一塊兒,福晉的盆腔臟器表層怎麼也有一層子宮內膜。

難道是子宮內膜異位症?

這種病症最直接的表征就是痛經和月經不規律。

楚悅盈暗自點點頭,這便全都對上了。

子宮內膜異位症本身並不算難治,而且福晉的子宮上還並沒有形成特彆大的結節,通過假孕療法,服用孕激素類藥物就可以了。

楚悅盈打開係統商城,花了二十積分換了一盒布洛芬和三盒□□軟膠囊。

而後,楚悅盈就開始對著這四盒藥,發起了愁。

這一粒一粒的,看著就那麼不靠譜,她怎麼才能讓福晉吃下去啊。

楚悅盈正在唉聲歎氣,就聽見門外四喜敲門:“格格,該用晚飯了。”

楚悅盈心念一動,打開門,舉著一粒□□膠囊問四喜:“你覺得這個東西想什麼?”

四喜拿過來看了看,又聞了聞,遲疑道:“看著好像是藥丸子,但是顏色和氣味又不一樣……”

楚悅盈猛地一拍大腿,對啊,雖然清朝沒有西藥,但是有各種藥丸子。她隻要稍加偽裝,將這些藥片弄成藥丸子的樣子不就行了?

想到這,楚悅盈猛地抱了一下四喜:“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四喜被楚悅盈弄得兩眼發懵,迷糊道:“什麼福星啊,奴才怎麼聽不懂格格說的話。”

楚悅盈隻是搖搖頭:“待會吃完飯,你拿著銀票去飯房,要一罐子蜂蜜,一筐大棗,磨了麵拿過來。”

四喜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又是蜂蜜又是大棗的,格格可是又想做什麼好吃的了?”

楚悅盈微微一笑:“這回還真不是,你家格格要給福晉做藥。”

“做藥?”四喜瞪大了眼睛,“大棗蜂蜜居然還能做藥嗎?”

楚悅盈眨眨眼:“你拿來不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做。”

銀子開路,楚悅盈要的東西很快就拿過來了,抱著早點讓福晉吃上悅盈牌止痛藥的心思,楚悅盈擼起袖子,打算今天晚上趕一趕,至少先把那盒布洛芬做出來。

做蜜丸的第一步就是煉蜜,楚悅盈讓四喜架上火盆子,把蜂蜜倒進鐵盆裡加熱。

等待的功夫,楚悅盈也沒有浪費,拿了石磨過來,將布洛芬一粒一粒全都捯成碎末。

很快,蜂蜜已經加熱到咕嚕嚕地冒泡,楚悅盈讓四喜拿掉幾塊碳,用小火繼續煮,一邊煮一邊把表麵上浮著的一層雜質去掉,再等到蜂蜜上冒出魚眼睛一樣的大泡,蜜就算是煉好了。

而後,楚悅盈找來棗粉,蜜倒進去,用力揉搓直到成坨。

按理來說,後麵的搓條和成丸是需要用到模具的,但是楚悅盈就做幾個,也不打算費這個功夫了,和四喜兩個人手動從藥坨上揪下來十幾個小拇指大的劑子,在每個劑子裡加入布洛芬粉末,而後揉搓成藥丸的形狀。

一切做好之後,還剩下了一小塊蜂蜜和的棗粉團子,四喜忍不住揪了一小塊塞進嘴裡。

“這也太好吃了吧。”

四喜眼神亮亮地,又揪了一塊喂到楚悅盈嘴邊:“格格嘗嘗,可甜了。”

楚悅盈就著四喜的手吃了,嘴裡頓時充滿了蜂蜜的清甜和大棗的香味。

這麼衝的甜味,應該能壓住布洛芬本身的味道了吧。

她喝了口涼水壓下困意,看著天邊已經露出的魚肚白,遂將藥丸裝在一個瓷瓶裡,帶著去了四福晉的院子。

“奴才給福晉請安。”楚悅盈跪下磕了個頭,將瓷瓶遞了上去,“這是奴才自己做的止疼藥,雖說不能根治,但是也能緩解幾分疼痛。您身子不舒服的時候便吃上一粒,但是兩次服藥必須間隔至少三個時辰,不能服用得太勤。”

福晉示意陪嫁嬤嬤把藥瓶拿過來,而後勉強直起身子,衝楚悅盈笑笑:“這麼快就做好了,起來吧。”

楚悅盈站起身,斟酌著用詞:“福晉的病症,奴才回去仔細研究過,也有了初步的治療思路,晚些時候再把藥給福晉送過來。”

“有勞你了。”福晉說著衝陪嫁嬤嬤道,“我庫房裡還有一對銀鎏金嵌珍珠的鐲子,拿來賞給喜塔臘格格。”

楚悅盈接了賞,心滿意足地離開不提,單說正院裡,四福晉衝陪嫁嬤嬤招招手:“乳母,把喜塔臘氏送來的藥給我看看。”

陪嫁嬤嬤趕忙將瓷瓶遞了過去,四福晉接過來,拔開塞,從裡麵倒出來一個小拇指大的丸藥,就要往嘴裡塞。

一邊的陪嫁嬤嬤可嚇了一跳,趕緊湊過去按住四福晉的手:“福晉,這丸藥是用什麼做的咱們都不知道,若是喜塔臘格格醫術平庸,再或者她有什麼二心,可怎麼好呀。要不還是先去拿給太醫看看,再讓底下人試吃,確保這藥沒問題,福晉再服用吧。”

“有祖宗規矩立在那,就算是我死了,主子爺也隻會娶繼福晉,不可能扶正妾室,所以害了我,對喜塔臘氏沒有任何好處。至於她本身醫術不精,做出來的藥有問題……”四福晉垂頭看著指尖棕色的丸藥,語氣中透著一股近乎厭世的冷靜,“大不了也就是死唄。”

每天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宮苑裡,被迫跟自己不喜歡也不喜歡自己的男子待在一塊,隔三差五還要忍受著病痛的折磨,這樣的日子她早就活得夠夠的了。

但是皇子福晉自戕是大罪,要禍及家人的那種,所以她不敢死,隻能一日一日地耗下去,眼睜睜地看著病情一日比一日嚴重。

現如今,如果把喜塔臘氏給的藥送到太醫院,那幫老古董怕擔風險,肯定會找出一堆理由,不讓她吃這藥丸子。還不如她就這麼自己賭一把。

如果賭對了,能讓自己過得舒服些。

哪怕是賭錯了也不要緊,剛好一了百了,還能保全烏拉那拉氏一族。

想到這,四福晉推開陪嫁嬤嬤的手,一口將藥丸子吞了進去。

她原本沒報多大希望,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可沒想到,幾刻鐘之後,小腹那股擰著勁般尖銳的疼痛竟然好了不少。

雖說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但隻剩下隱隱的鈍痛,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乳母,喜塔臘氏的藥真的有用。”

小腹的疼痛驟減,烏拉那拉氏隻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不少,扶著陪嫁嬤嬤的手下地,在屋裡轉了一圈:“你去飯房知會一聲,就說今天早上我要吃蝦餃和如意卷,另外往及第閣也送兩籠吧。”

陪嫁嬤嬤喜極而泣:“哎,奴才這就去。”

及第閣裡,楚悅盈睡醒一覺,已然是日上三竿,她神了個懶腰,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正琢磨著午飯吃點什麼,四喜就進來了。

“格格,方才正院給格格賞菜了,還是衛姑姑親自送過來的。”

衛姑姑就是福晉的乳母,後來做了福晉的陪嫁嬤嬤。

楚悅盈臉色一變:“你怎麼不叫我起來?”

四喜笑著道:“是衛姑姑不讓我叫的,直說是格格為了給福晉治病多有辛苦,讓您多睡一會。”

楚悅盈點點頭,看來是她的悅盈牌止痛藥效果不錯,要不然正院那邊也不能如此客氣。

她梳洗完畢,坐在餐桌旁,四喜已經把重新熱過的早飯端上來了。

楚悅盈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個蝦餃放進嘴裡,輕輕一咬,鮮甜的汁水就已經縈繞在她的舌尖。

蝦肉Q彈緊實,配上少許豬肉調味,簡直就是味蕾的極致享受。

楚悅盈吃了兩個,給四喜留了兩個,又去夾如意卷,金黃的卷子煎得外酥裡嫩,一口下去滿齒留香。

這些都是又費時間,又費原料的點心,若不是借了福晉的光,楚悅盈不知道得花多少錢才能吃上這麼一頓。

反正以她現在的家底,肯定是吃不起的。

雖然福晉隻賞了兩個菜,但是飯房多會看主子眼色,知道這喜塔臘格格討了福晉的歡心,一頓早飯做的不知道有多精致。

紅棗頓雪蛤、煨鹿筋,甚至還有一盞燕窩粥,全是楚悅盈從來沒見過的菜。

一頓早飯吃得楚悅盈無比滿足,她也投桃報李,一抹嘴就開始繼續製作悅盈牌藥丸。

因為假孕療法需要服用□□六個月,所以這回要做的藥丸數量也多。楚悅盈先和四喜緊趕慢趕先做了六十粒,剛好夠四福晉這一個月吃的。

第二日,又到了半月一度請安的日子,楚悅盈帶著新鮮出爐的一瓷瓶悅盈牌□□膠囊,趕到了正院,迎麵就碰上了前來請安的李春月。

楚悅盈在心裡歎了口氣,剛掛上社交式的微笑,準備和李春月大戰三百回合,就見李春月扶著侍女的手,丹鳳眼一轉,竟是沒有往楚悅盈跟前湊。

楚悅盈眼底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這位今兒是轉性了不成?

很快,正院的侍女便出來請楚悅盈和李春月進去。進了廳房,楚悅盈一邊請安一邊偷偷打量四福晉,雖說臉色還不是很好,但至少比前幾日有精神多了。

烏拉那拉氏照例叫起賜座,侍女剛獻上茶,就見李春雨用帕子捂著嘴,輕輕乾嘔了幾聲。

楚悅盈端茶杯的手一頓,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果不其然,就見李春月眉眼含笑,衝著四福晉微微俯身:“奴才失禮了,實在是這兩個月奴才的月事兒都沒到,恐怕是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