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他是一個傻子!”……(1 / 1)

“他是一個傻子!”吳櫝扶額,他一下又冷靜下來,說:“康嶸,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康嶸的沉默在吳櫝跟前顯得擲地有聲,他們之間是有一些默契在的,就像他不會在吳櫝這裡遮遮掩掩,吳櫝也不需要他講太多。

“我不明白,一個傻子,有什麼值得你投入的。你想過沒有,一旦被人發現,你是要被詬病的。你的仕途…”

康嶸打斷他道:“不要擔心。”

吳櫝瞪大眼睛,說:“誰擔心你,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擔心?上次說給你查他,你說不用。我犯得著多管閒事嗎?再說就算我不擔心,他一個傻子,懂什麼?你們這叫……”背德,吳櫝想了想,還是沒把這個詞說出來,用在康嶸身上太重了,他不是來譴責康嶸的,充其量算提醒。

康嶸心不在焉的轉著手裡的酒杯,說:“傻子有時候可比我們明白多了。”

吳櫝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歪理哪來的,道不同,後麵就不再說了。

覃準要吃的蛋糕賣完了,康嶸隨手給他帶了紅絲絨蛋糕,沒跟他打電話說。康嶸喝酒了沒開車,走回去的,很近,路燈下凝結著霧一般的將要成型的寒氣,冬天要來了,下周城市評比也要開始了。

他回家時覃準正在看動畫片,他把蛋糕擱桌上,覃準解開絲帶,發現不是自己要吃的蛋糕,盯著看了很久。康嶸在他耳後印下一個帶酒氣的吻,哄道:“隻有這個,也好吃,不許挑。”

覃準癟癟道:“嗯嗯。”

他又要把第一口喂給康嶸,段援庭突然來消息,康嶸沒吃,示意他自己吃。段援庭想請康嶸吃飯,什麼目的呢?康嶸揣測,段援庭明麵上說是感謝上次中標。這件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那以後康嶸都沒再見過他。挺煩了,康嶸有種要給人售後的焦躁,他當初就不該聽魯書記的話,直接推掉就好了。

“媽媽,啊。”覃準喂他。

康嶸看手機就沒有看他,扭頭張嘴,他徑自吻進來。蛋糕甜的發膩,奶油被攪化開,康嶸喉頭一緊。他握康嶸的腰,康嶸下意識抱他,沒留意觸到屏幕,已經回了段援庭剛才沒有回的好。康嶸被他壓在身下,口腔內裡發黏,不住的吞咽涎水。他咬康嶸的舌頭,輕輕的,玩兒似的,吸吮的康嶸腰一軟。

“好吃嗎?”他問。

康嶸逆著摸他的寸頭,很刺,他甩頭想躲開康嶸的手,康嶸逗他,非要逆著摸。“乾嘛老要吃東西的時候親?”康嶸問他。

“就要。”他親康嶸的眼皮,好使康嶸不再那樣氣勢滿滿的質問他,“媽媽回來都不看我,要是看我就不會被我親到了。”

康嶸笑,有點醉了,說:“寶寶你真的好粘人。”

一開始覃家沒人把童露當回事,他們認為這種人就是貪得無厭,變著法的訛錢。後來有一篇報道出來,覃箏才派人同童露接洽,他的意思是要先問下童露那邊要多少錢,具體怎麼做要視她的金額而定。

覃箏在辦公室把這件事吩咐下去以後,又問助理:“保鏢呢?”

程銑進來,在他麵前低著頭,叫:“小覃總。”

覃箏翹著二郎腿問:“我哥呢?還沒有消息嗎?”

“沒…”程銑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覃箏丟了桌上的鎮紙過來,他不敢躲,堅硬的玉石把他肩膀砸的一痛。他頭更低,覃箏目光像要吃人。

“你真是個廢物,我哥都失蹤多久了?”覃箏雙手拍在桌上,啪的巨響,他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道:“你夜裡也睡得著?”

程銑知他脾氣,不敢答話。他咄咄逼人極了,來回踱步,皮鞋敲出噠噠聲。程銑揣摩,要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他下一句就要說:再找不到我哥就把你們都殺了。

“月底之前,再見不到我哥,你們全都給我卷鋪蓋回家!”

程銑糾結道:“萬一覃總……”

覃箏的巴掌就落到他臉上,他被打的頭一偏,耳邊嗡嗡直響。覃箏陰惻惻道:“萬一?再讓我聽見這個詞,你試試。”

程銑低頭,說:“抱歉。”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