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富人為什麼……(1 / 1)

歲月如戈 泊岩j 3673 字 7個月前

富人為什麼富裕?窮人為什麼貧窮?看似簡單的問題,認真的思考才能準確的回答。富人的財富可以是家族幾代人的積累,也可能是某一代人裡的某一個人的空手套白狼,憑自己的眼光、膽識和勤勞所得;窮人的貧窮不是世世代代的貧窮,他們的家族也曾積累過相當數額的財富,後來被酒囊飯袋的子孫吃喝嫖賭敗光了,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期內,這個家族的子孫經曆著貧窮。總之,沒有無緣無故的窮,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富。

“小弟,堅強點;姐姐一個女子都不怕,你一個大小夥子怕什麼?跌倒了再爬起來往前走,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景顏安慰道。

“是啊,景姑娘說得對。我和陸兄弟老了,身體和思維跟你都沒得比;抓我們來是了解情況,沒錯誤自然會放了我們。”柴洪亮勸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發生了的不必糾結,隻要人活著,還怕沒有將來嗎?”

陸逸塵轉頭看著青年說:“你有力氣,又留過洋,見識了很多人沒有見過的東西,這些對你都是寶貴的資本;機遇來了誰都擋不住,把握住一次,就能得到之前丟失的所有了。”

“我的家族名聲籍甚。提到我家做生意的人,七村八疃的鄉親都會豎起大拇指,誇讚。”青年自豪地說,“父輩的父輩我不太清楚,隻了解我的父輩。大爺和二爺經常往返於江浙滬,每人雇一條船,載著淞滬的布匹、棉紗去江浙,回程帶上茶葉和絲綢。父親做的是水果和糧食的生意。我對一種他常帶回家的叫做‘香蕉’的水果格外親切,因為聞著它的味道我會忍不住地遐想。家族做生意的確賺了不少錢,可風險也大;父親曾在長江翻過船,他和幾個船工從大風大雨的江裡僥幸遊上了岸,滿滿一船的糧食卻替他們進了魚腹。男人們在外奔波打拚,女人們在家擔驚受怕。母親和嬸娘思念丈夫了,合力抬來梯子,戰戰兢兢地爬上屋頂,坐在馬頭牆上眺望,虔誠地祈禱她們的男人平安歸來。”

“過了這個劫,你也像你的家族的人,做生意,做大的生意。”

青年看著說話的景顏,留下了淚:“我們的房子和錢充了公,家族的資產都沒了。伯伯嬸嬸無緣無故地得了病,莫名其妙地瘋了、死了。爹娘也都害病死了。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看天意吧。”

“基因是遺傳的,你的祖輩那麼優秀,上進的你必然優秀。我相信你會比他們做得更好。”景顏肯定地說。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我看穿了,也看淡了;生意做得再大,獲得的財富再多,到最後,不一定是我的。”青年傷感地笑了。

濃烈的酒氣,宛若邪惡的厲鬼,攛掇胡二等人□□著進入屋內,下流地戲弄、惡毒地攻擊十幾具失去自由的死屍一般的身體;其中的三個士兵嘲謔得無味了,便放下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按住手腳,扯衣服,扒褲子……

無助的求饒和哭喊猶如冷酷的尖刀,鋒利地割開了人的皮肉,刺痛了人的心靈,人卻隻能屈辱地忍受,無力改變。

“剛才我聽你們在說什麼思想了。”胡二的舌頭打著顫說,“誰說的?給老子承認。有口飯吃不錯了,還要思想?飽暖思□□。你們這些賤人,就不能給好臉色,就該讓你們挨餓受凍;解決了吃飯睡覺,一個個都不老實了。”

“狗東西,”陸逸塵輕蔑地說,“三爺我在淞滬橫著走時,你個癟三還不知道在哪個旯旮吃泔水呢?如今走了狗屎運,忘記東西南北了?下九流的玩意兒!”

胡二停下得意的腳步,仇恨地瞪著陸逸塵。察言觀色的士兵心領神會,槍托和木棍交替著揮灑在陸逸塵的身上。

“你們彆打他了,”青年叫嚷道:“是我說的。”

槍托和木棍轉移了攻擊的對象,爭先恐後地夯在青年的胸腹部。

“德不配位。”擊打停止,青年哇哇地吐出了幾口鮮血,“農民管理城市,會肆意妄為的將鋤草、施肥的技能運用到煉鋼和建築中;禍國殃民的他們貽笑大方、遺臭萬年也就罷了,怕的是耽誤民族優良的傳承。雌孔雀選擇屏開得最美的雄孔雀□□,是為了繁衍越來越優異的後代;雌孔雀‘擇木而棲’,雄孔雀優勝劣汰,種族的德智體得以全麵的發展。老虎和獅子為了□□權,視死如歸地與好高大威猛的對手撕咬,勝出者成為了虎王獅王,有了更多的機會和領地的雌性繁衍生息,為的也是種族進化的大事。動物尚且如此,何況人乎?人是高級動物,自然不能像獅子和孔雀那樣以貌取人。人有思想,提升民族競爭力應從兒童抓起,這是學問,任重道遠,急功近利和心胸狹隘的人不會去做,因為無德無良之人隻顧及自己的利益。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魚之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想對牛彈琴再說什麼了。”

“那你去死!”胡二氣急敗壞地吼叫。

槍托和木棍急風驟雨地落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高昂的頭顱漸漸低垂。忍受不了疼痛的鮮血爭先恐後地從他的眼、耳、口、鼻踴躍爬出,不顧一切的逃匿。

“彆打了,求求你們彆打了……”景顏哀求著。

“住手。”胡二小聲地說。

副主任溫柔的語氣令士兵奇怪和不解,象征著權威的木棍停在了空中。

“放下放下,沒聽見我的命令嗎?”胡二不耐煩地說。他走到景顏的麵前,捏著她的臉頰說:“我答應了這位美麗的姑娘的請求,她總該報答我吧?”

景顏厭惡地甩開臉。

士兵意味深長地笑著,手伸向了景顏。

陸逸塵狂叫著,抓緊頭頂的繩索,引體向上,飛踹士兵,遭來一頓毒打。

“我要屙屎。”柴洪亮哆嗦著,夾緊了大腿。

胡二和士兵充耳不聞,專注地撏剝景顏的衣服;勉強旋轉著躲閃,隻有招架之功、沒有反手之力的她成了任人擺弄的空竹,被解開紐扣,露出白色貼身衣物的空竹。

小便窸窸窣窣地浸濕了柴洪亮的棉褲,彌漫出一股溫暖的騷氣。“我憋不住了,放我出去,屎屙□□裡了。”

“你去給他解開,押他去茅廁。”胡二極不情願的停下急切的手,側臉對士兵說,“看緊嘍,彆讓死瘸子逃了。”

士兵怏怏不樂的放開景顏,惡狠狠地咒罵,鬆開了吊著柴洪亮的繩子。柴洪亮雙手交替揉搓酸麻的手腕,撫摸腫脹疼痛的傷腿。士兵橫眉冷眼地吼道:“你他娘的快點,破壞了老子的興致,一槍崩了你。”

柴洪亮站直了身體,猝不及防地掐住士兵的脖子,扭斷;丟棄屍體時,他撈到了歪向一側的步槍,瞄準了胡二。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胡二大叫著勒住景顏的脖子,躲在了她的身後,說:“姓柴的,我們給了你重新做人的機會,你應該好好把握,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隻要合理我們都會考慮,你不要使性子亂來。”

“柴大哥,殺了這個畜生!”陸逸塵興奮地喊道。

一槍結果胡二的狗命難不倒柴洪亮,怎樣收拾爛攤子才是他頭痛的事。假如殺戮可以解決問題,那麼世間的很多難題都不再是難題。

“陸逸塵,你想和雷贇一個下場嗎?”胡二見三個手下提起褲子端起槍瞄準了柴洪亮,冒出了幾分膽氣。

陸逸塵好久沒見雷贇了,胡二提到,忍不住看向了他。

“我讓他自覺自願地上交‘大富豪’,他竟然不同意;說什麼‘大富豪’是他大哥的,他隻負責看管、以後還要還給他大哥一類的屁話!他如果交了,學習改造一段時間我會放了他,但我給他臉他不要,竟然妄圖縱火焚燒‘大富豪’;那我隻好給他定成了□□分子,槍斃了事。”

“雷贇是條漢子,大哥沒看錯人!”陸逸塵欣慰地說。

“啪!”猝不及防的子彈擊穿了陸逸塵的脖子又擊中了一個吊在牆上的分不清是好是壞的人。

“誰他娘的開的槍,差點打到老子……”

驚詫莫名的胡二話沒說完,不再猶豫的柴洪亮射出子彈精準地擊中了他的頭顱;柴洪亮射殺另一個士兵時,另外的兩個士兵開槍擊中了他。

不顧屋內淒慘、害怕的哭叫,兩個士兵確定死了幾個人後不慌不忙的踱著思考的步伐。“把責任推給胡主任,想想怎麼說,我們口徑一致。”一個士兵說。

“我們在同一艘船上,生死與共。”另一個士兵說。

“好險,遲一點兒開槍死的就是我們了。”先說話的士兵說。

“找點樂子,壓壓驚?”另一個士兵說。

先說話的士兵笑眯眯的看著景顏,說:“就她了,多麼好的尤物;如果姓胡的不霸著,我早強上了。”

景顏想不到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色膽包天的士兵還有這個心思!萬念俱灰的她順從地說:“放我下來躺地上,我太累了。”

士兵滿意地笑著,麻利地解開了她。景顏揉著麻木的手臂,突然加速撞向了牆,頭破血流、半死不活地摔在了地上;那張美麗的臉,因撕心裂肺的疼痛極度扭曲……

“臭婊子,死了也要把你乾了。”士兵蹲下脫景顏的褲子。

另一個士兵將槍口抵在他的後背,說:“她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你是人是畜?哎,不管了,你死了我才能一勞永逸的推責任給你們。死人不會說話,更不會亂說話。”

“請你,也給我一槍。”士兵射殺了他的親密戰友後,景顏痛苦地說。

士兵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這裡敢於反抗的人都死了,剩下的是懦夫也是行屍走肉,隻會逆來順受;至於你這個可憐的反動派說的話,正義的人們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