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純狼人殺,不喜可跳or作話詳情!小作者熱熱還能吃,砰砰磕頭。
“正好在那碰到死去的男領導。”他並沒有否認這點,反而十分坦蕩地說:“我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這當然不影響我換衣服。”
“而當我出門後還沒有拉響鈴鐺前,病人便告訴我說已經宣布集合。可是我怎麼記得黃毛是在我後麵拉鈴鐺的?”
“我也確實看見男領導身上少了一塊肉,他說我嘴巴裡嚼肉,拜托,我可是文明人。”他臉上帶著嘲諷,緊接著便正色道:“但是我十分確定他沒有進過那個房間,他又是怎麼知道男領導身上少一塊肉的?”
“怕是真就像陰陽人所說的,是他殺了男領導,想要嫁禍給我吧?”他猖狂地笑。
女仆劃水。
“一直有人說病人神經,我倒不這麼覺得,他調理比一般人都要清晰。”女老板好奇地轉身看向裂嘴男,“你正好從那裡出來,病人能出於什麼目的騙你說鈴聲已經響了?”
“還有陰陽人,第一局探索期都沒過,你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病人非神即狼。當然,你之後大可以推脫說是想推病人做那個被放逐的人。”
女老板眯眼,常年經營商場的氣場將陰陽人壓得矮了一頭,審視的眼光在他臉上掃過,女老板悠悠道:“可這擾亂了好人的視野的同時,又為狼人開眼……我怎麼能不懷疑你居心不良?”
“換句話說,三個人的證明是這麼好集齊的嗎?病人現在唯一無可辯駁的就是:他在無法確定管家身份的情況下和他一起行動。”
話雖是這麼說,可陰陽人都已經把話點的這麼明白了,她大約也猜到了病人是獵人的身份。
那他敢和管家一起行動,也實屬正常,橫豎都是死,大不了拉個墊背的。
而且就算管家是狼人,那麼多人都看到病人跟他一起走了,本來就是最被懷疑的對象,病人死了他可不好開脫。
在認病人為好的情況下,“裂嘴”用含糊不清的言語來托病人下水,這就更不可能是真預言家了。
“當然,我覺得預言家的懷疑沒有問題,她是第一個發言的人,從私心裡我是願意相信她的。”她笑了笑,將信任的眼光投向女教師,給予她精神上的支持。
女性,尤其女性教師,在社會的規訓下,總是更舍己為人的。
“而且裂嘴的發言並不能取信於我,裂嘴自己都說他玩了這麼多場,那麼我認為他作為預言家,至少是應該給我們點一下狼坑的。”
這畢竟才是第一輪發言,女老板並沒揪著這點不放。
“我其實無法理解你為什麼要摸黃毛,管家或者女仆長作為你的同事,第一輪放過去也就放過去了,那彆人呢?黃毛迄今為止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嗎?”
“我覺得不如這樣——待會我們已經完成任務的,可以先聚在一起,去看看男領導的死狀。”
“既然肌肉男和病人是最先回來的,那就由他來說說,不同人回來的方向有什麼可以參考的沒有?”
眾人對此並無異議。
肌肉男說黃毛,家暴男,管家是從同一個方向回來的。
眾人去看了男領導的死狀,那被撕咬的痕跡絕沒有作假的,這種痕跡幾乎沒什麼可能是玩家做出來的,而原住民中又隻有咧嘴換了衣服。
“老板,教師,病人,肌肉男或者管家是我現在的狼坑!”裂嘴男高舉著手,目眥欲裂地叫道。
“你認定我是狼,那管家就一定得是狼,大boss在這輪得到我上場嗎?漏洞百出!”女教師厲聲喝他,“還是你想說病人和管家分開之後,殺了男領導不立刻跑,等著你推門,看見他正好從門口走過?”
裂嘴臉憋的通紅,他對此無言可辯,罵罵咧咧的被係統放逐出城堡。
“天黑請閉眼,預言家請查驗。”
“病人的身份是——金水!”
女教師鬆了口氣。
病人非狼即獵,雖然他被咧嘴男猛踩,但他敢直接跟管家出去膽子確實太大了。之後又抖著把話說的滴水不漏,這樣的矛盾人物讓她不得不防。
她本想找病人組隊,但想到規則限製,她謹慎的去找了管家,詢問是否可以走在一起。
管家猶豫了下,最終同意了她的請求。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請問我是否能加入你們?”女老板注意到人都走散了,這才追了上來。
肌肉男和病人也偷偷走在一起。
第二次探索期沒有人死亡。
12號陰陽人“我看到肌肉男和病人走在一起,病人實在太大膽了,我覺得他們兩個是狼。”
女仆長劃水。
“我跟著管家和預言家,看到管家做了任務,他是真好人。預言家沒有對他動手,我也還活著,我認預言家。” 女老板站出來說。
“病人是我的金水。”預言家聲音急切,“裂嘴男已經漏了一地,沒必要拿我打平衡,我認為病人是可以帶隊的,希望最後給總結一下。”
終於輪到肌肉男:“我是愚者,要帶病人不如開我的身份。願意和病人走在一起,當然是確認他是好人,我認預言家。”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不用擔心病人發瘋,把子彈開自己身上了。
而開到自己的牌其實是沒什麼損失的,無非打一張明牌。
“我真是覺得你們都開了視角了,就這麼肯定女教師是真預言家?彆忘了,副本是能重置的,咧嘴男出去逛逛也不算什麼吧。”
“我是希望打個平衡。”黃毛聳聳肩。
管家劃水。
“我怎麼看著之前的局像是狼踩狼啊?”女程序員站了出來,臉上滿是疑惑。
“女教師保管家,管家推病人,病人拿出實際證據,女老板用病人作為主要線索推陰陽人和裂嘴男。這板子打的也太緊密了吧?”
“而且女教師踩病人時說,自己拿狼大可以讓原住民隊友跳預。可是你卻篤定病人要那狼跳預,請問在座有誰是覺得說話就抖抖的病人膽子大的?!”
“我也並非完全不認預言家,這隻是我的感覺,”女程序員緩了口氣,“陰陽人聽到管家是金水還不改口的話,就是兩局都戰裂嘴男,那麼不如就讓陰陽人和病人上PK?”
“如果病人開出槍,也好給我們正一正視野。”
病人掐著嗓子出來給預言家號票,
“沒必要拉PK。管家和預走在一起,就說明認了這個預,場上已經有四個人鐵站預言家。”
“我是獵人,如果陰陽人也是獵人,那麼請他出來與我對槍。”
“就看有沒有人敢開這兩把槍了,”他從容笑笑 ,威脅的意味卻半點不弱,“不過要我說現在還沒到碰驗槍的輪次。要再有跳愚者站出來的話,跟肌肉男拉個PK嘛。”
“裂嘴吃人都是我親眼所見,沒人跳愚者就直接上票給陰陽人吧,裂嘴男直接倚著陰陽人的邏輯打的。”
他怯生生瞟了陰陽人一眼,似乎是被他凶狠的眼神嚇到了,嚇得他小臉一白,立刻收回視線。
“操!你丫裝什麼純啊?”陰陽人破防了,“我不是獵人,我要是狼的話,我肯定跳獵人出來擾亂視野啊。”
“那我之前又不知道誰是預言家,這回我是站女教師的!給第一個發言的人一點容忍度吧……”他又緊接著顛三倒四,說了些亂七八糟的。
“我想著裂嘴男玩了這麼多場了,總不能玩的這麼差,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他了。我這一票屬於陰陽人了,看他顛三倒四說的什麼?”女程序員麵露嫌棄。
眾人劃水。
最終陰陽人以1比8的票數,被係統拖著丟出了莊園。
女教師眼中閃過淚光,她沒想到自己這樣敏感的身份,竟然能在這樣的遊戲中存活下來。
她劫後餘生的歎了口氣。
“天黑請閉眼,預言家你要查驗誰?”
“女仆長是——好人。”
女仆長是一直在劃水的人,預言家難以判斷他的陣營,女老板會主動湊上來,她認為至少可以把她往後放放。
管家和女老板都有任務要做,兩支隊伍重新組成,女老板預言家一隊,管家病人一隊。
肌肉男由於身份存疑,沒有人跟他一隊。
這次的探索期結束,死亡兩人。
[肌肉男死亡,女仆長在書房發現了他的屍體。]
如女程序員所說,現在場上的大多數人已經結成了聯盟。
當女仆長被翻出牌,被審判的就隻剩女程序員和黃毛兩人。
女程序員覺得自己被逼入了死地。
“黃毛是發現家暴男屍體的人,裂嘴男給了他金水,女老板說的對,在座那麼多人,哪個不比黃毛看起來能帶隊?”
“裂嘴男是漏勺,他難道需要塞子來替他堵孔嗎?”她騰起身,指著黃毛,麵向眾人說道。
她聲量不自覺拔高,“陰陽人會如此破防說明我點對了他,我的好人麵遠勝黃毛!”
“咧嘴男是故意給我金水,他想要拉我下水!”
黃毛站起身,急得不行。
“為了拉你下水,所以他故意說的錯漏百出,為了讓你死,而自己先去死嗎?!”女程序員與他對峙。
“我是槍!我市場上剩下的最後一杆槍……”
倘若他真的是槍,便不會這樣臉紅脖子粗地跟人吵架,說謊是需要逼格的,沒有人相信他的鬼話。
黃毛被放逐了,他開不出槍。
預言家開出了最後一張牌——女程序員查殺。
女程序員叫張靜,她知道勝負已定,她不想再殺人了。
她希望可以如自己的名字一樣,靜靜度過自己最後的這20分鐘。
她走出古堡。
站在伸手看不見五指的天空下,空氣是濕冷的,但她從中感覺到的卻是自由的氣息。
在時間快過完的時候,張靜推開莊園的大門,從容的走了出去。
沒有人可以審判她。
這一次,至少她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