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逆轉,局勢大好 方決明!!!你又……(1 / 1)

方決明!!!你又來!!!

我%¥#&*%¥@%&%*&¥&¥!

梅開二度是不是!

你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

什麼叫農夫與蛇!

什麼叫東郭先生和狼!

什麼叫狗咬呂洞賓!

你就是那蛇,那狼,那狗!

你就是純純的畜生啊!

還有你抓我那麼緊乾什麼!

趕緊把手給我鬆開!

你想死我還想活呢!

你死就死,不要帶上我啊!

就算她能禦劍也帶不動兩個人一起飛啊!

危急關頭,元七隻能在心裡大喊,【係統!救我!】

係統應聲而來,看到這個情況也傻眼了,【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彆廢話了,先救我再說!】元七焦急地說道,再不救她她真的要摔死了。

【好了,宿主,我已經用法術護住了你的身體,你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頂多受一點皮肉傷。】係統施法之後安慰元七道。

話音還沒有落到地上,元七和方決明先後掉落在一棵大樹上,陸續壓斷了好幾根枝丫,才墜落到地上來。

“好痛啊!”元七一邊慘叫道,一邊艱難地坐起身來,將身子倚靠在樹乾上。

枝枝葉葉在元七臉上、身上留下了好多道劃痕,嚴重一點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好不淒慘。

相比之下,方決明那邊的情況要好一些,從臉上幾乎看不到什麼傷口。

他閒適安逸地躺在地上沒有動,大有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架勢,還有心思調笑元七,“我就說你沒有死,我也不會吧。”

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臉上不見絲毫痛苦之色。

【係統,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沒有你護著也沒什麼事?】元七不解地在心裡詢問係統,難道掉下山崖已經是常規操作,出不了人命了?

【我看看。】係統前去查看方決明的情況,隨後不屑地說道,【怎麼沒事,他摔斷了一條腿,在那強撐罷了。】

【這樣看來我是不是有用多了。】

哦?那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至少從方決明的表情上完全看不出一絲端倪。

這是出神入化的演技,還是天賦異稟的忍痛能力。

元七也不好做出推斷。

總而言之,方決明此人深不可測啊。

經過這一番折騰,元七的精神已經疲憊不堪,她決定還是要養精蓄銳,再做打算,“我先睡了,有事叫我。”

至於受傷的方決明,管他去死,沒有上前弄死他都是她元七素質高。

說著倒頭席地而睡,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方決明確認元七睡著之後才強忍著劇痛站起身來,鮮血已經浸濕了他的褲子,隻是由於是黑色褲子而看不太出來。

他一瘸一拐地在草叢中尋找可以止血的草藥,找到之後嚼碎敷在傷口處,然後扯下衣服的布條將傷口包紮起來。

他上前檢查元七的身上,發現一點大傷都沒有,有的隻是小傷口,不用處理都能自然痊愈的那種,不由輕笑,“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兩次掉下山崖都毫發無傷,這是什麼逆天的幸運兒。

要是被元七聽到這話,肯定不高興,我沒有受傷這叫吉人自有天相,你受傷了是因為你作惡多端,報應不爽。

可惜睡夢中的元七對此一無所知。

方決明找了個合適的地方,然後合衣睡過去。

這點痛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畢竟之前經受的訓練可比這要殘酷得多。

元七睡了一個長長的覺,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剛睡醒就迎來方決明毫不留情的嘲諷,“你是豬嗎,這麼能睡。”

睡得精神飽滿的元七不和他計較,隻是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也沒有多久,也就三天三夜,剛剛好把考試時間睡過去了而已。”方決明陰陽怪氣地繼續嘲諷道。

哦,還有考試這回事,她已經徹底忘記了。

不過也沒關係,不就是一次考試嘛,老師都說了,還有下一次,生命最重要。

再說了,之前也沒見你方決明對考試有多在意啊,現在開始埋怨我了。

大不了你可以離開我自己去考試啊。

隻要你做得到,你這個壞事做儘被反噬到自己頭上摔斷腿的方決明。

“既然都這樣了,考試也就沒什麼必要了,我們用求救器讓老師來救我們吧。”元七提議道,反正考試都結束了,再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早點走人早點結束為妙。

“嗯哼。”方決明不置可否。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不想走?

元七下意識摸起自己的物資包,發現身上空空如也。

物資包早已不翼而飛。

“求救器!”她的求救器還在物資包裡。

還有她的計分器和光刀。

物資包早在掉下山崖的過程中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都說了讓你拿好求救器,言西同學,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方決明殺人誅心緩緩說道,他是懂得如何給人致命一擊的。

“求救器一定要拿好哦,千萬不要弄丟。”

老師殷切的叮囑還言猶在耳,她當時還覺得是老師對自己區彆對待,看不起自己。

現在才知道這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啊,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辜負了老師的一片好心。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把求救器焊在身上,不會再把它隨便地扔在包裡,也不至於等到要用到的時候才發現求救器一無所蹤。

“方決明,你的求救器還在嗎?”元七心存僥幸地詢問方決明。

“你說呢。”方決明懶洋洋地回答道。

我好恨啊,方決明你是真不中用啊。

元七摸遍全身上下,隻摸到了一支營養劑,西瓜口味的,本來想留著閒時當零嘴消遣的,才會帶在身上。

但在這種危機關頭,這個對她一點用都沒有啊。

她辟穀根本用不著吃東西。

“沒辦法了,方決明,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走出去了,你能行嗎?”元七重新振作起來,詢問方決明,他的腿之前不是摔斷了嘛。

“當然沒問題了。”方決明依舊坐在原地巋然不動,“隻是我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你的體力還支撐得住嗎?”

啊,這對她來說根本毫無影響啊。

就算永遠不吃東西也餓不死她啊。

辟穀可不是白辟的啊。

真正餓的怕是另有其人吧,方決明。

方決明的物資包也不知所蹤的話,他的營養劑應該也找不到了,沒有饑餓感的元七確實比身為正常人的方決明要強了無數倍。

現在完全是地位逆轉啊。

而且周圍除了樹就是雜草,放眼望去一個能吃的都看不見。

方決明又摔斷了腿,走不了多遠,不能去尋找食物。

這相當於他完全落入我的手掌心了。

哈哈哈,局勢大好。

元七起了逗弄之心,她假意捂著肚子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我現在真的好餓啊,怎麼辦啊,方決明。”

“誒?這是什麼?是一支營養劑哎。”她佯裝不小心弄掉了身上唯一的一支營養劑。

撿起來為難地說道,“現在營養劑隻有一支,可是我們有兩個人呢,怎麼辦呢,方決明。”

方決明看著她那誇張且拙劣的表演,但笑不語。

“方決明,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女士優先,所以這支營養劑不給你也沒有關係的吧。”元七得意洋洋道。

方決明狀似體力不支地身形搖晃了一下,用手捂住陣陣發暈的額頭,難受地閉了閉眼睛。

哇塞,不會真的餓出什麼毛病了吧。

她可擔不起這個罪過。

她早就想得很清楚了,方決明出點什麼問題她可脫不了乾係。

先不說方決明的家庭背景,就衝他們被分到一組來看,要是她一個人活著回去指不定要被扒下一層皮來呢。

而且分組的目的不就在於同學們互幫互助嘛,她放著方決明不管自己回去指不定要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想到這,元七焦急地拿著營養劑跑到方決明的身邊,半蹲下去,伸手把營養劑遞給他,“方決明,你快吃了吧。”

“有沒有人告訴你,永遠不要心疼男人。”方決明睜開眼睛目光炯炯地看向元七。

???這是什麼意思?

正一頭霧水的元七看著方決明接過營養劑一口悶下,然後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嘴對嘴吻了上去,靈活地用舌尖撬開齒關,把含在嘴裡的營養劑如數渡進元七的口中,並用舌頭肆意翻攪,成功讓元七把營養劑全部咽了下去。

啊啊啊,我的初吻!!!

腦子裡一閃而過季長風吻她的畫麵。

啊啊啊,我在這個世界的初吻!!!

還有就是,你到底在乾什麼啊!!!

你知不知道營養劑給我完全就是浪費啊!!!

元七腦子簡直就要炸開了,一時湧進來太多太多的信息,讓她腦子運轉遲緩,好像一個擺設。

她甚至沒反應過來要推開方決明,讓方決明白白占了她很多便宜。

直到方決明把她放開,她才氣喘籲籲,臉頰潮紅,唇泛水光,整個一副被人輕薄的樣子。

“和你接吻的感覺還不錯。”方決明甚至有閒心做出評論。

這可把元七氣壞了,各種情感一時交織上頭,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伸出手“啪”的一聲扇了過去,“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