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 深夜的過道裡,一片寂靜。隻有偶……(1 / 1)

深夜的過道裡,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裡,像是深夜的獨白,打破了這份沉寂。聲音逐漸清晰,節奏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著某個重要人物的到來。

打瞌睡的護士被這聲音驚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聲音的來源。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過道的儘頭時,她頓時興奮起來,連忙搖醒了旁邊的醫生。

“你看,陛下來了!”護士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驚喜和敬意。

醫生被搖醒,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但當他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時,也不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都知道,深夜時分,陛下的到來絕非尋常。

過道內的燈光在陛下身上投下了一層淡淡的光影,使得他看起來更加威嚴而神秘。他身上穿著行政製服,筆挺而莊重,每一步都走得沉穩而有力。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小花盆,裡麵是一顆鮮豔的玫瑰,花瓣在燈光下微微顫動,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陛下走到護士和醫生麵前,停下腳步,微微點頭示意。他的目光深邃而溫和,仿佛能看透人心。護士和醫生連忙起身行禮,心中充滿了敬畏和敬意。

護士興奮說“今天陛下還帶了花,小殿下一定很喜歡。”

陛下微微一笑,指了指手中的小花盆,“希望吧,他母親很希望這個花。”說完他便抬腳離開。

坦格輕輕將手中的花放在櫃子上淡黃色的小花在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香氣,為這個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溫柔的色彩。他隨後轉身走向沙發,有人動了鬥篷。護士和醫生都深知他的習慣,自然不敢隨意觸碰他的物品。那麼,究竟是誰敢這麼做呢?

坦格的視線緩緩轉向病床上的時安,隻見對方正閉目躺著,一副正在熟睡樣子。可對方的呼吸很亂,顯然並沒有真正入睡。他垂眸,顯然自己的存在給對方帶來了不小的壓力,這樣子怎麼會睡好,睡不好怎麼養傷,坦格不禁輕輕歎了口氣,他站起身,轉身向病房門口走去。

值班室內,偷看的護士看著坦格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疑惑。她奇怪地嘀咕著:“怎麼今天陛下離開那麼早?”

坦格走在回程的路上,心中仍在思考著鬥篷被翻動的事情。他拿出終端,給西貝爾發送了一條消息:“如果一個人動了某人的衣服代表什麼?”不一會兒,西貝爾的回複便傳了過來:“或許對方喜歡這件衣服。”坦格看著這條消息,心中有了決定。

他回複道:“按照我鬥篷的樣式做一件小的,一定要快。”說完,他便收起終端,繼續前行。夜風輕輕吹過,帶走了他身上的疲憊,以往沉重的背影,今晚稍顯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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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像金色的絲帶般灑向停泊港。陽光與戰艦的金屬外殼碰撞,散發出耀眼的光澤,仿佛整片港口都被點亮了。

戰艦一艘接一艘地駛入港口,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起,猶如一支嚴陣以待的軍隊。港口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學生們興奮地交流著即將開始的學業生活,士兵們則忙碌地搬運著物資,整理著裝備。

“喂,你看那艘戰艦,聽說上麵搭載的是最新型的武器係統!”一名學生指著遠處一艘巨大的戰艦,興奮地對同伴說道。

“真的嗎?那豈不是很厲害!”同伴也露出興奮的神色,兩人一起朝著那艘戰艦走去,想要近距離地看看這新型武器係統的廬山真麵目。

而在另一邊,一群士兵正忙著卸載物資。

“大家加把勁,把這些物資都搬下來,我們馬上就能開始新一輪的訓練了!”一名士兵大聲地吆喝著,他的聲音在港口內回蕩。

“還好聯賽終止了,真的太難了差點拉了救援”一名學生僥幸道。

“我倒覺得還行,但按照分數,隻能進前五百。”旁邊的同伴搭話道。

“那你很厲害,接近上萬名學生進前五百”

“並沒有,是聯賽終止的那晚,好像出現什麼意外,導致動物暴亂,讓很多同學嚇得拉響警報。”

港口外,宋炎正欲返回星艦走去,卻被宋清和一把拉住。宋清和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他低聲對宋炎說道:“今天不方便,等過兩天我回去跟大哥提,再想辦法見時安。或許我們可以接他回宋家,但今天有媒體在,我們不方便在這裡露麵。”

宋炎聞言,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還是順從了二哥的話。被問題拍到二姐的事情肯定又被拿出來說,他點了點頭,跟著宋清和一起離開了停泊港。

而在病房區內,一名護士推著輪椅走進病房。映入眼簾的是,空空的病床,小殿下的身影已經不見。

護士心中一驚,小殿下不會私自下床了吧,急忙跑到洗手間查看,但那裡也沒有時安的蹤跡。

微風輕輕吹動窗簾,仿佛在訴說著什麼。隻見窗戶正開著,她快步走到窗邊,往下望去,隻見停泊港內的戰艦如同鋼鐵森林般聳立,上百米的高度讓人望而生畏。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小殿下不可能從這裡離開,那他能去哪?門口有守衛。

護士迅速跑到門外,門口的護衛隊成員見狀圍了上來,追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護士焦急地說道:“小殿下不見了!”此話一出,護衛隊的成員走進病房仔細查找,並沒有任何蹤跡,戰艦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坦格在病房外,眉頭緊鎖,麵色凝重,“命令護衛軍,立即進行全麵搜查,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坦格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護衛軍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分散到戰艦的各個區域,開始了緊張的搜查工作。戰艦內部,燈光昏暗,氣氛緊張。走廊裡回蕩著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詢問聲,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投入這場搜查中。

坦格走出指揮室,他的目光掃過戰艦的每一個角落,親自排查了所有的監控設備。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如同下屬報告的一樣,時安並沒有出病房門。

“難道有人能憑空消失不成?”西貝爾提出疑問,她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不解。

坦格沒有說話,他的視線轉向了病房的窗口。窗口敞開著,微風輕輕吹動窗簾,仿佛在訴說著什麼。他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命令護衛軍,去查港口的監控!”坦格的聲音果斷而有力。

西北爾聽到命令,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能,小殿下怎麼可能從窗口下去?這可有上百米高,除非有人開飛行器接應。”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坦格則站在病房的窗口前,凝視著窗外。

是他主動離開的,還是有人劫持。可房間內沒有任何劫持的痕跡,熟睡的時候將人帶走?“將值班護士帶進來。”

護士忐忑地走進來“你不必緊張,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仔細說出來”西貝爾補充道。

“陛下,我沒有做什麼,事務跟往常一樣,換藥,加藥水,沒有異常”護士低頭思索片刻繼續道“傍晚,我見小殿下有點無聊,給他打開視頻設備。”

“視頻設備?”坦格的視線看向桌子上,遙控光屏,隨後他說“將技術人員傳過來。”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西北爾和幾位中將護衛軍將領圍坐在一張長桌旁,每個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光屏上。技術人員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試圖恢複被篡改的數據。

光屏上,時安的留言清晰可見,他正在與某個未知的人進行交流。技術人員抬起頭,眉頭緊鎖:“小殿下通過檢索網頁,對方立即,順著這個線索找到他。這個人真的很厲害,他利用影音設備入侵了我們的係統,修改了小殿下的操控設備,打開了一個臨時溝通的窗口。”

技術員:“檢索網頁就能反應過來,這有點類似暗號,對方早有準備”

西貝爾聞言,目光從光屏上移開,轉向坦格說道:“通過內容,小殿下是主動離開。”

坦格沒有作出反應,他沉默地注視著光屏上的內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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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診所內,昏暗的燈光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卓耿在屋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顯然心事重重。他抬頭看向時安,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他怎麼就成陛下的孩子,撫光的小殿下?”

時安站在角落裡,雙手緊握,低頭不語。他似乎在努力思考這個問題,但他沒有答案,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答:“我不知道。”

卓耿歎了口氣,走到時安麵前,目光如炬地盯著他:“那為什麼還要我接你回來?你成為小殿下,接出林奇不是很簡單嗎?隻需要你跟偉大的陛下父親講一聲,何止接回林奇,陳家也能瞬間覆滅。”

時安聞言,身體微微一顫,他抬頭看向卓耿,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他低下頭,扣著手,摩擦著衣角。

卓耿見狀,直言不諱道:“時安,你在害怕。”

時安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倔強:“沒有!”

卓耿看著他,沒有戳破他的謊言。

他轉身走到一旁,將一張長椅子清理出來,對時安說:“你今晚先在這休息。”說完,他撓了撓頭發,歎氣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時安沒有動,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卓耿,我是不是感染者?你和他們是誰?流浪體是你們創造出來的對不對?” 他抬眸緊緊看向卓耿,似乎在尋求一份答案。

卓耿聞言,猛地抬頭看向時安。他迅速移開視線,左顧言他地搬起一個箱子往門口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