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 察覺自己渾身衣物儘褪,連最裡麵……(1 / 1)

沈懷綠眯矇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即便是補了覺,通宵帶來的疲憊仍在侵擾著她的大腦。

她本能地像往常一樣想蹭蹭宋竹秋的胸口,蹭了一下才發現,宋竹秋不在身邊,空空如也的觸感讓沈懷綠瞬間清醒。

沈懷綠本以為宋竹秋隻是睡醒跑到橘院辦公,沒多慮。

她微微起身,才察覺自己渾身衣物儘褪,連最裡麵的兩件都沒能留住。

“混蛋……”沈懷綠低聲咕噥,耳根染紅,臉頰泛粉,眉目含春。

沈懷綠記憶沒混亂,她還記得自己衣服沒脫完就睡去,剩下的隻能是宋竹秋的戰績。

她檢查了一番身上沒有異樣,看來宋竹秋很君子,這種過分的克製也讓她納悶。

或許也不能稱宋竹秋禮貌,畢竟一件也沒留,不知道那個色胚看了多久,還抱著睡了一覺。

沈懷綠忽然想起來,宋竹秋在這方麵好像是不行的,她微微歎了口氣,而後起身去浴室洗澡。

沈懷綠在全身鏡前看著自己,心中泛起疑問,宋竹秋看著自己卻不行,吃不到是什麼感覺呢。

她同情了宋竹秋片刻,但轉而她的擔憂回到了自己身上,畢竟她可能才是那個最大的“受害者”。

沈懷綠決定等事情了結一定要帶宋竹秋去看看,即便腺體不行,那,手總可以吧?

沈懷綠下定決心,洗好澡,換上清爽的衣物去橘院找宋竹秋。

沈懷綠打開梅院大門時,服務人員迎上來熱情打招呼,麵帶微笑:“沈小姐,晚上好。”

沈懷綠微笑回禮,明知故問地順嘴問了一句:“宋小姐是不是去了橘院?”

服務人員稍顯詫異地看了沈懷綠一眼,而後搖頭,保持著職業禮貌回答道:“宋小姐自早上和您一起回來後沒出過梅院。”

服務人員知道二位是妻妻才敢把說出宋竹秋的蹤跡,否則就像上次湯長興她們來敲門一樣被攔住,隻能等到梅院裡的人出來。

沈懷綠:“?”

沈懷綠蹙眉,內心困惑,宋竹秋也不在房間啊。

她滿頭霧水地回了梅院。

服務員楞愣地看著沈懷綠出門又匆匆返回,困惑不已,心想著妻妻倆玩什麼躲貓貓的遊戲呢,為什麼要帶上她這隻無辜的狗。

沈懷綠靠在一棵剝落的梅樹旁,手輕撫著粗糙的樹乾,樹皮的粗糙和她細膩的皮膚形成對比,一人一樹的雙梅組合意外和諧。

她沒多考慮,既然不在上房,那就在兩個廂房找找好了。

沈懷綠推開右側廂房的房門,布局和上房的臥室類似,窗簾在微風下輕輕搖曳著。

同樣清幽的環境隻是少了一張小榻,房間一塵不染,床上整潔,宋竹秋顯然不在裡麵。

那就是在左邊的廂房了,沈懷綠轉而向另一邊廂房走去。

沈懷綠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打開廂房門。

同另一房間一樣整潔有條不紊,衣櫃門單邊敞開通風,旁邊床上仍整潔,不見宋竹秋的身影。

沒找到宋竹秋,沈懷綠滿腦子問號回到上房。

這才發現,剛才她出門找宋竹秋太著急,沒留意宋竹秋的手機還在臥室的小榻上。

那宋竹秋必然還在梅院,她唯一沒找過的地方是後院,沈懷綠快步穿過回廊,直奔後院。

夜空被染成一片深沉的黑,一輪殘月孤懸其中,後院內昏黃的燈籠與稀薄的月光交織鋪灑在地麵上。

後院仍是一片梅枝乾,比前院要更加密集,但藏不住人。

一座岩色假山高低錯落有致,顯得格外突出,倒像是能藏人的樣子。

沈懷綠環視了一圈後院,但無心賞景,滿腦子隻剩下宋竹秋。

她沿著蜿蜒小徑走到假山邊上,繞了假山一圈,坑坑洞洞看了個遍,仍是沒能找到宋竹秋。

沈懷綠的心沉入深淵,她不知道宋竹秋怎麼了。

她曾無數次地覺得宋竹秋隨時要離她遠去,而現在懸著的心終於死了,宋竹秋真的不見了。

沈懷綠決定再把梅院翻一遍,不漏任何細節,若再找不到宋竹秋,她就查監控,聯係宋家父母,甚至報警。

總之,她必須找到宋竹秋的下落,當然,最好是活著的宋竹秋。

那一直因著沈家事情而被壓抑的對宋竹秋的懷疑終於引爆,她的秋秋去了哪?她還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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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炙烤著上房的屋簷,照出一片透涼的陰影,宋竹秋卻刻意挑著那陽光底下走,仿佛期盼那無邪的烈日能驅散她心底渾濁的異樣。

宋竹秋快步走到上房右側的廂房,推門而入。

她心情澎湃得直接跳到了床上,床板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回響著她此刻的心跳。

既是梅花主題,廂房也少不得浸著一股梅香味。

遠離了沈懷綠,內心波動有所緩解,但那梅香如同幽靈般勾起她的記憶,不斷將她拉回在上房的回味之中。

宋竹秋在廂房床上輾轉反側了整整一個小時,難以入眠。

她把腦袋深深埋進了被子裡,試圖用厚織物隔離那擾心的梅香。

可這酒店梅花主題做得極其到位,連枕頭都沾著梅香。

宋竹秋翻身,盯著天花板發呆,眼神渙散,腦子仍是在循環。

對於平常沾枕即睡的宋竹秋而言,失眠帶來的痛苦是極為難耐的。

宋竹秋嘗試唱《大悲咒》平複心情,那嗓門周正莊嚴,唱得是正氣凜然,佛門弟子聽了都想從軍。

唱了三遍,宋竹秋靈機一動,堵不如疏,乾脆把自己泡在梅香氣息裡,放鬆心情應該就能睡著了。

空氣中的梅香味本是極淡,隻是宋竹秋此刻嗅覺異常靈敏,房中的每一縷都無法逃過她的鼻尖。

她需要找一個梅香味濃重的地方,又不能打擾沈懷綠。宋竹秋環視房間,眼睛一亮。

宋竹秋伸手劃拉了兩下床鋪讓它變回整潔,而後朝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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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綠翻遍院子的所有大件,查遍院子每個角落,甚至還出門問服務員有沒有地道。

服務員又是詫異地看了沈懷綠一眼,迅速回答:“貴客,沒有地道。

而且我可以確定宋小姐還在房間裡,我一直在這值班,梅院隻有這一個進出口,空中也沒有飛過奇怪的東西。”

服務員知道這個沈小姐在找宋小姐,但為什麼又逼著她成為妻妻情趣中的一環。

她趕緊幫沈懷綠把所有可能性排除,好讓兩人不要再來踢她這隻在路邊的狗,狗也是有狗權的!

隻剩兩間未徹底檢查的廂房。沈懷綠決定最後檢查一遍,若無果,她就要采取其他措施了。

沈懷綠禮貌道謝,回梅院繼續搜索。

仍是先從右邊的廂房開始,檢查床底、桌底、衣櫃到浴室,甚至搖晃了幾個大花瓶。

所有可能躲進一個宋竹秋的物件都翻找過了,但宋竹秋也不在裡麵。

她走出廂房門口,心中慌亂愈甚,像無頭蒼蠅般四處碰壁,漫無目的地在走廊裡徘徊。

沈懷綠穿過觀賞梅枝,顫著手,眼眶微紅,緩緩推開了剩下那間廂房的門口。

結果令她大失所望,宋竹秋仍不見蹤影。

她沿用先前的檢查步驟,先是桌底,又到床底,她心裡已經慌得不成樣,手愈發顫抖,本是懸在眼中的淚水簌簌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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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秋這一覺睡得極沉,最近呂家事物繁多,她得抓緊時間補充睡眠。

並且她想要和沈懷綠睡覺的時間同步,避免作息不同而錯過獨處的時光,她很珍惜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時間。

若不是最近在處理沈家的事情,宋竹秋不會離開上房,即便是鬨一下沈懷綠也得貼著她睡覺。

總算睡飽的宋竹秋眯矇著眼睛醒來,便聽見外麵熟悉的腳步聲。

但沈懷綠的腳步急促、虛浮像是不安。

宋竹秋皺眉,在這裡還有誰敢欺負沈懷綠?

宋竹秋快速坐起身,心急如焚想趕緊安撫她的……

怎麼定義她倆的關係,嗯……應該算是女朋友?

雖然她隻是饞沈懷綠的身子,但她非隨便之人,認定一個,現在就不會有彆人,沈懷綠自然是她女朋友。

醒來後,宋竹秋在衣櫃裡沉思片刻,終是給她倆這妻妻關係冠上了“女朋友”的標簽。

宋竹秋推開衣櫃門,準備出去安撫自己的女朋友。

她伸手推著被她打開了的半扇門,不料摸到了軟滑的物體。

宋竹秋:“!”

沈懷綠:“!”

沈懷綠被驚到,手迅速縮回,但被反應更快的宋竹秋緊緊抓住。

“阿懷,晚上好呀!”麵前的宋竹秋嬉皮笑臉。

沈懷綠這短暫時間內築了一半的心牆被宋竹秋輕易擊破,隨後宋竹秋像回家一般自如地又踏入她的心房。

宋竹秋看著眼前淚眼朦朧的沈懷綠,紅腫的眼角仿佛在無聲埋怨,眸子幽幽責怪著她拋下妻子獨自睡覺。

宋竹秋喉頭滾動,原本準備說出的話吞回,她把沈懷綠抱進衣櫃,裹進懷裡,疼惜地用下顎貼了貼沈懷綠的額頭。

她聲音溫柔卻略帶慌張:“阿懷,不哭。”

隨著宋竹秋安撫的話語落下,沈懷綠的眼睫像是開了水閘,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宋竹秋不陌生於沈懷綠低聲哭泣的樣子,隻是那時候多半是兩人身體挑逗狠了淌出的生理淚水,身體愉悅更甚。

宋竹秋還是第一次見排除情欲而淚眼婆沙的沈懷綠,更不必說對方止不住的淚直燙進她心裡,宋竹秋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更加柔和。

部分共情能力極強的宋竹秋,看著沈懷綠哭,眼眶也隨之泛紅。

她顫著聲線,梗著聲音:“阿懷,誰欺負你了?”

語氣中竟是狠戾,仿佛沈懷綠說出人名的下一秒,宋竹秋就要撕碎對方。

宋竹秋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才是引發這一切罪魁禍首,她有罪,罪不可赦。

宋竹秋輕輕吻住沈懷綠那微顫睫毛,溫柔地貼著。

經曆了一連串的失望,沈懷綠對衣櫃並不抱希望,她隻是機械地完成自己設定的步驟。

抓著衣櫃的手指被溫熱包圍,心情由被異物觸碰的驚恐,轉而無奈於宋竹秋躲在衣櫃裡,而後便像是失而複得般的心酸。

意識到是那個鬨人的家夥後,沈懷綠眼淚止不住直往下掉。

沈懷綠沒法控製自己的動作,任由著宋竹秋把她抱進衣櫃裡,裹緊她。

不受控製的道格拉斯冷衫香氣繞著沈懷綠的腺體打轉,和那縷縷幽香白梅混合。

沈懷綠眼皮被溫熱襲擊,她揪緊了宋竹秋的浴袍領口,徹底將身體控製權交給宋竹秋。

宋竹秋把控她身上的顫,調動她體內的溫度,調節她每寸肌膚的粉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