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覺 顫動的皮膚兩次撞回宋竹秋的指尖……(1 / 1)

“許永生突然朝山頂發射小口徑火炮。”

015發現前麵是自己老同事,心中既驚又急。

他沒有隱瞞任何信息,立即將所有觀察到的細節同步到橘院指揮中心。

房間內五人擰眉,思考許永生的動機。

宋竹秋大氣不敢喘,腦中迅速分析對方的行為:許永生他們不僅明目張膽地攜帶燈具,行走時背著重物也不嘗試遮蓋聲音。

言妹眨了眨眼不解地問道:“這是在震懾我們?”

宋竹秋搖頭,“他們沒發現後麵跟著的人,可能有彆的目的。”

火炮的轟鳴聲回蕩在周圍山穀中,東北以及部分南部山區的隊員都清晰聽到這一聲巨響,而後紛紛給橘院指揮中心彙報位置和聽到的具體情況。

火炮直接向著015視角原行進路徑的山頂處發射,雖然沒有擊中任何隊伍,但突如其來的爆炸聲仍然讓其餘隊員心中一驚,以為有彆的小隊和敵人發生正麵衝突。

015、016、017、018在火炮響後鬆了一口氣,他們可以暫時不那麼小心地隱藏自己的聲音。

四人深呼吸了幾口氣,但沒吸兩口,015就低聲緊張地提醒剩餘三人:“快,用濕毛巾蓋住口鼻,這濃煙夠嗆的。”

趁著周圍噪音較大,四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許永生團隊,最終在相距不到10米的地方停下。

這樣的距離下,即便是在夜間,他們仍然能清晰看到許永生和其餘六人——他們在眺望著遠方的煙火,聲音平常地聊著事情。

剩餘五支隊伍注意到,隨著火炮聲響起,異動人員仿佛收到了指令,繼續前進。

015小隊四人清晰地聽見前方七人輕鬆地談論:“把邊上那隻剛烤好豬扛走,明天清晨弟兄們集合吃大烤豬!”

015-018:“……”

“許哥,那燒豬很燙啊!”我怎麼抬!?

“?”

“你傻?拿耐高溫的繩子拖住就好了。”

“喔,對哦。”

“……”

“走,繼續前進。表叔讓我們到山腳彙合,呂家的大部分戒備都集中在邊境。我們必須抓緊機會,迅速解決掉他們。”

對話被015一字不漏地以文字方式傳到橘院指揮中心。

宋竹秋聞言後心中已有定數,明白對方身份後鬆了口氣,確定道:“紅方。”

沈懷綠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提出了個大膽的假設:“二把手黑白通吃?”

蔣五分析:“就目前掌握的信息,這種可能性很大。

嶺南二把手可能背地裡勾結呂家,表麵上當著人民的好長官。

隻是不知道他損了呂家一把,會不會遭呂家報複。”

湯長興搖搖頭,表情篤定:“我更傾向於呂家沒這個膽子報複。”

宋竹秋讚同湯長興的觀點,深入分析道:“現在軍方內部都知道呂家涉嫌邊境販.毒,呂家遲早要被端一次。

兩種可能,其一,二把手沒和呂家通氣,打算突擊行動搶下最大的功績,並一舉端除呂家,呂家也就無法反咬。

其二,二把手已與呂家通氣,呂家的部分財產可能已經轉移到國外,甚至安排人員逃離。”

蔣五笑著接過話題:“第二點我來查,財產轉移和人員移動必然會留下一些痕跡。”言罷,她迅速拿出手機開始操作,眼神銳利。

室內緩緩彌起清新橘香,為緊張氣氛增添了一絲寧靜。

宋竹秋盯緊大屏幕,仍在關心前線動向,而沈懷綠靜靜地站在她身邊,默契而又相互支持。

宋竹秋給六個小隊發了信息,提醒對方可能正在彙合的情況下要特彆注意隱蔽自身。

嶺南的盛夏夜晚轉瞬即逝,天際線已開始泛白,晨曦中第一縷陽光即將灑滿山巒。

隨著天邊逐漸亮起,雙方的行進速度急劇加快,幾乎轉變為小跑。

像是要趕在太陽完全升起前完成部署,林間生機勃勃,許永生的團隊也已彙合了。

六支小隊彙合後退到30米開外的密林中,那裡樹木茂盛,即便使用望遠鏡也難以穿透森林的視線。

在無其他任何異常的情況下,宋竹秋指示其他隊伍繼續執行原定計劃,包括搜尋地道出口和安裝聯網設備。

各隊謹慎而又迅速地完成了指定任務後,沿著原路靜悄悄撤回。

宋竹秋調了東北部10支隊伍鬆散地包抄許永生團隊。

說來也奇怪,那團隊一共就三十來人,怎麼進呂家抓人。

若假設呂家大宅戒備力量所剩無幾,那麼就能理解二把手放心讓許永生帶著這點人去清理呂家。

蔣五突然驚呼一聲,急切報告:“嶺南呂家的家主夫人今早落地a國洛城。

我們監測到呂家的資產沒有異常轉移,仍在境內,部分個人賬戶轉出了一些資金到a國,但也隻夠奢華旅遊一趟。”

“015請求輕裝靠近許永生團隊進行偵查。”六部衛星手機同時響起短信鈴聲

宋竹秋答複:“注意安全。”

她深知現在必須要有人破開東北山區的僵局,否則毫無進展。

但軍方這次派來的有普通軍人,並不都是宋家人,在不明安危之前不好輕易派人出動。

於是有人主動提起,她便同意了。

015報告許永生團隊計劃在山區暫留,直至唐季生日那天才行動,和宋竹秋他們的計劃有異曲同工之妙。

宋竹秋讓留下十支隊伍密切監視許永生團隊的動向,同時下令其餘隊伍撤回。

日光逐漸爬至三竿高,一整夜的忙碌終於告一段落。宋竹秋和沈懷綠一邊打著嗬欠,一邊拖著疲憊的步伐回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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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秋關上梅院院門,而後輕輕抱起沈懷綠,柔聲細語:“阿懷,直接睡吧,醒了再洗澡。”

高強度的集中精力,沈懷綠疲憊不堪。

她混糊著嗓音,眸子朦朧,溫軟道:“謝謝秋秋。”語氣中露著點撒嬌。

宋竹秋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沈懷綠掛著宋竹秋脖子不讓她走,在宋竹秋耳邊嗬氣如蘭:“秋秋,穿著睡覺不舒服。”

宋竹秋臉頰漫上大片桃紅,“阿,阿懷,我背過身去。”她以為聽懂了沈懷綠的暗示,她要是真上手幫忙一脫,無人能眠。

沈懷綠現在隻想睡覺,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她本意隻是讓宋竹秋代勞,未觸及其他層麵的暗示。

她帶著一絲委屈地嘟著唇,手指輕點著宋竹秋的側頸,“秋秋,混蛋。”

她內心抱怨這個親過她卻不好好照顧她的人,疲憊到幾乎無力解釋,於是隻吐出了四個字。

前兩個字仿佛是肌肉記憶,無需費力,脫口而出,後兩字倒更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而宋竹秋很顯然是想多了,神情複雜,猶豫著再次確認:“真要我脫?”

沈懷綠微微惱怒,宋竹秋怎麼就不聽話了,宋竹秋不代勞,她自己也可以。

沈懷綠輕哼了一聲,懶懶的嗓音漾進宋竹秋心底,聲音困倦,但她還堅持要脫下身上穿著的衣物。

她笨拙地撩起衣角,緩緩地費力地運動著,每個動作都在耗著她僅剩的力量。

許是承受不住,最後一絲力量也耗乾。

柔軟的腹部和空氣緊密相貼,掀起的動作停下,衣物半遮半露,人卻原地睡著。

宋竹秋呼吸一窒,她並沒有像自己說的那般轉過頭去,而是在沈懷綠有所動作時定定地看著對方。

雪白的肌膚在暖黃的燈光下更顯柔和,柔軟的觸感曆曆在目,直叫宋竹秋移不了眼睛。

宛如人生中第一次目睹日出的壯麗,美得讓人窒息。

宋竹秋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沈懷綠,但沈懷綠大多時候清醒,還總愛挑逗她。

這般睡美人模樣的沈懷綠看著柔軟無力,惹得人想要搖醒她狠狠地欺上一次,看那眼尾泛著粉紅與水潤。

宋竹秋喉嚨滾動,眼底複雜,她定定地看著沈懷綠,不願錯過每個細節。

終於,沈懷綠睡著,可姿勢卻惹得宋竹秋頻頻張望。

那雙纖細蔥白的柔荑微微搭在氣息起伏上,尾指還勾著上衣,隱隱露出暗邊。

宋竹秋深吸一口氣,心底矛盾與溫柔交織,她估算了一下位置,而後緩緩閉起眼睛,替沈懷綠把剩下的動作完成。

她的手顫抖著摘除衣物,繼續處理時顫抖加劇,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儘管如此,位置估算總有偏差,指尖還是不小心滑過一處意外的滑膩。

宋竹秋心尖震顫不已,視覺的失去使她觸感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指尖下那人,在她不小心的撫觸後無意識地顫了一番,顫動的皮膚兩次撞回宋竹秋的指尖。

指腹上或主動或被動的雙重奏連著筋骨敲打在宋竹秋的胸膛,一下、兩下,惹得宋竹秋又酸又脹。

宋竹秋輕歎一聲,她不是愛歎氣的人,碰上沈懷綠後屢屢發生著讓她無奈的事情。

她睜開雙眼找位置,麵前一幕使得宋竹秋瞬間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時手足無措。

良久,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平複了回來,清了清自己滿是蛋黃色的內心,而後慢慢重新睜眼找準位置。

左手微微抬起身下人的上半身,右手解開,而後她捏著衣服中部,緩緩地抽開。

清軟的少女體香夾雜著身體部位的特殊香氣,與一縷縷白梅馨香交織。

這些細小的香氣味分子在宋竹秋鼻腔炸開,讓她不自覺地貪婪地深呼吸,意圖留住每一絲香氣。

她記得很清楚,和她那天晚上吮過的味道一樣,她好像被這味道裹著,宛入仙境,陶醉忘返。

宋竹秋臉部頓時染上深紅,那種燃燒的感覺迅速擴散全身,就連腳踝都感覺到了一陣熾熱的潮紅。

她急忙壓製自己的感官反應,把剩餘衣物處理好又給沈懷綠蓋上被子,調好空調溫度,踉蹌地往小榻走去。

她其實很想和她的阿懷一起睡,但她的阿懷已經一整天沒好好睡覺了,她還是不要做個禽獸了。

宋竹秋筆直地躺在小榻上,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還是無法阻止自己的腦子在回味那氣息,那場麵,那唇上吮過的觸感。

身處這個環境,她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味中,身體所有感覺仿佛是在經曆時間循環般地結束又重來。

無奈之下,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沉睡中的沈懷綠,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小步伐慢慢地離開房間,挪向側邊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