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霸總VS竹馬小少爺 情迷(1 / 1)

猝不及防又被秦彧親了他一下,陳舟以為這件事算是過關了,心裡悄悄鬆了口氣,而後有些猶豫問道:“秦彧,你能查查阿遠的腿是怎麼回事嗎?”聽阿遠的意思,這件事並不是意外。

秦彧、阿遠,親疏立現,秦彧無聲笑了笑,眼底卻沒有一點笑意。

倒不如直接問是不是他做的。

聽到秦彧毫不猶豫地說“好”,陳舟放心了,既然是誤會,查出來就好了。

然後繼續心安理得躺在秦彧懷裡。

小綿羊軟軟地躺在新窩裡,不設防備,身後的大灰狼卻早已鎖定獵物,隻待將其叼回狼窩,吞吃殆儘。

秦彧一隻手扣在了陳舟手背上,陳舟動了動手腕,握住秦彧一根手指,輕輕晃了晃,略微帶著困意的聲音顯得有些軟糯,說:“秦彧,手銬解開好不好?”

秦彧聞言親了親陳舟耳朵,神色平靜道:“鑰匙在家裡。”

唔,怎麼又親他。

陳舟想捂住耳朵,卻無能為力,隻能任由耳朵燙紅著抖了抖。

自從他和秦彧關係緩和後,在他的默許下,秦彧就總喜歡動不動親他一下。不過他並不討厭,甚至……有些喜歡。

陳舟紅著臉,悄悄側過臉對著秦彧,果不其然又得到一個親親,心下滿足,手指愜意的蜷縮著。

像一隻太陽下慵懶臥著的貓咪,心滿意足的舒展著。

手上突然多了個木頭盒子,陳舟好奇地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

秦彧下巴從陳舟肩窩處移開,將盒子打開攤在陳舟手上,神色晦暗,意味不明地說了句:“糖,乖乖要吃嗎?”

林衡也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竟將藥丸做成了糖的模樣,一顆顆顏色各異的圓豆子如上好的珍珠般流光溢彩,顏值頗高,完全戳在了陳舟心房。

陳舟眨了眨眼,杏眼亮晶晶的,從未吃過這樣好看的糖,當即來了興趣,點頭道:“要!”

張嘴接過秦彧喂過來的糖,幾乎是入口即化,不一會就在嘴裡沒了蹤跡,而且沒有什麼甜味,味道很一般,甚至有些怪。

陳舟有些失望,感覺被這些好看的糖欺騙了感情,於是合上木盒塞到秦彧手上,說道:“不吃了”,想了想又特地強調了一下:“一點也不好吃。”

像是在提醒秦彧,不要像自己一樣被糖的外表所迷惑。

秦彧把盒子重新放回口袋,摸了摸陳舟微鼓的臉頰,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他眸色加深,想到即將到來的盛宴,更是全身血液都在沸騰躁動,呼吸逐漸沉重。

克製的將手挪開,重新把下滑的陳舟抱在懷裡,雙手交叉搭在陳舟小腹上,隔著衣料傳遞著熱量,說道:“快到家了,再睡一會?”

華國人的傳統,睡覺不蓋肚子總是不安,秦彧的手大,蓋肚子還是蓋小腹都是一樣的。

現在已經過淩晨三點,向來作息標準的陳舟確實困了,聞言把頭歪在秦彧臂彎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車子下了高速開往秦彧郊區半山腰上的彆墅,也是陳舟先前被困了三個多月的地方。

山上種了許多樹,鬆樹居多,現在是夜間最冷的時候,霧氣彌漫,高大翠綠的鬆樹恍若置身仙境,道路上也有一層薄薄的水汽,坐在車裡的人甚至不用下車,就能由內自外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寒意。

外麵有多冷睡夢中的陳舟並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熱得要化掉了。

小腹像是升起了一團燥熱的火,源源不斷向四肢輸送熱意,伴隨的是蝕骨的酸癢,四肢百骸都像被小蟲子鑽咬一般。

“熱……好熱……”陳舟呢喃道,掙紮著想起來舒緩燥熱,卻怎麼也醒不來。

控製不住在秦彧懷裡小幅度的扭了扭身子,愈發燥熱,骨頭裡的酸癢怎麼也止不住。

夢中有一個幾米高的大火球追著他跑,陳舟怎麼也跑不過,距離越來越近,終於,火球將他吞噬,陳舟醒來。

可醒來之後夢中的燥熱並未消失,反而隨著睡夢中吞噬他的火球蔓延到身上,尤其是小腹以下。

陳舟呼吸急促,喘出的氣似乎也帶著灼人的熱意,似醒非醒,迷迷糊糊中喊道:“秦彧……好熱……熱……”

掙紮著用銬住的雙手掀開衣服散散熱,可小肚子不過和空氣接觸了兩秒,T恤就被人放了下去。

略微的冰涼不過享受片刻就消失了,陳舟側著腦袋仰頭看向秦彧,濕漉漉的眼睛裡迷茫中帶著委屈,“秦彧……我熱……”

秦彧俯身親吻陳舟的眼尾,舌尖卷去那一滴滾燙的淚,動作如此曖.昧,說出的話卻十分殘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很快,一層又一層的熱浪在體內翻湧,意誌鬆鬆垮垮,很快淹沒在無儘的浪潮下。

陳舟連開窗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是軟成了一灘水癱在秦彧懷中,雙腿難耐地上下摩擦著。

怕陳舟亂動磕著碰著,秦彧一隻手撐在陳舟臉頰。

臉頰處冰冰涼涼的,陳舟喜歡極了,無意識蹭了蹭,杏眼半睜著,眸光瀲灩,嘴裡吐著熱氣,一截小舌若隱若現,配著陳舟精致的五官,活像隻吸人精氣的妖精。

秦彧眸色暗沉,眼裡的凶狠和瘋狂的占有欲傾瀉而出,侵略感十足,卻沒有其他動作,隻是這樣盯著陳舟。

——不夠。

現在還不是時候……

等到汽車在彆墅前落定,秦彧將西裝外套嚴嚴實實蓋在陳舟身上,大步下車抱著陳舟往裡走去。

保鏢來不及撐傘,舉著傘不知該追過去還是返回,看著彆墅裡傳來的亮光,他想了想,給其他幾輛車打了個回去的手勢,自己也開著車跟著離開了。

這棟被秦彧視作婚房的彆墅其實並不大,甚至可以說這是秦彧眾多房產中最小的一個。

但是卻是他唯一認為是家的地方,彆墅的內外設計他都親曆親為,付出了許多心血。秦彧並不喜歡外人踏足這裡,是以這裡並沒有像老宅那樣諸多傭人,隻有雇傭的臨時工阿姨。

燈是阿姨留的,現在是淩晨時分,阿姨自然不可能在,更可況秦彧給她放了幾天假。

將人放在床上,秦彧收起西裝外套,掏出鑰匙解開手銬,揉了揉陳舟手腕勒出的紅痕,待紅痕變淺後收回手,黑眸深深看了眼麵色潮紅的陳舟,轉身進了浴室。

大約是從車上下來的這段路被風吹了吹,陳舟意識回籠了一些,但在凶猛的藥效下,也隻是好上了那麼一點點。

殘存的意識支撐著他從床上下來,搖搖晃晃走向浴室。

好熱……浴室……浴室有涼水……

陳舟扯著T恤領口,打開浴室的門就想往裡走,卻一頭撞上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磕出來的眼淚模糊了視線,逐漸升騰的燥熱吞噬了他僅剩的理智。

硬……但是好舒服……

陳舟下意識貼住身前冰塊一樣的東西,舒服地歎息一聲,但是還不夠,又不停的尋找其他冰涼的地方,恨不得整個人黏在上麵。

剛衝完冷水澡的秦彧腰間隻裹了一條浴巾,任由陳舟一雙手在他身上作亂,將人抱起放在了床上,卻也被迫伏在上方。

原來是陳舟不願遠離冷源,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環抱著秦彧。

這樣熱烈的主動是陳舟從未給予他的,秦彧心下難耐,喉結滾動,卻並不打算就此滿足陳舟。

……他要懲罰他。

懲罰他的逃離。

要讓他再也不敢生出逃離之心,這才是秦彧的目的。

秦彧將貼在身上的手挪開,那雙手很快又纏了上來,在後背來回摸索,尋找涼意。

柔軟的手緊貼著皮膚,光滑的觸感令秦彧呼吸一窒,他揉了揉貼在胸膛的毛絨腦袋,誘.哄道:“乖乖,鬆手。”

陳舟幾乎沒了意識,換了一側臉繼續緊貼著,聽到秦彧的聲音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嘴裡喃喃道:“熱……”

不過多時,秦彧也因情.動和陳舟傳來的熱量而體溫升高,這回不用秦彧哄,陳舟自己都知道鬆了手。

明明是秦彧期待的結果,此時他卻忽然暗了神色,緩緩起身站在床邊,看了一眼陳舟後又去了浴室。

沒了冷源,剩下的力氣也不足以再支撐他去浴室,陳舟難受極了,將床單抓起一層層褶皺,他像是置身在火山山口,身體被一次高過一次的熱浪席卷著。

秦彧再次出現在床邊時已經穿好了睡袍,手裡端著一杯色澤豔麗的紅酒,黑色絲綢質地的衣物觸感絲滑柔順,不難看出男人極佳的身材以及這具軀體蘊藏的力量。

陳舟無力的躺在床上,身體又酸又軟,床單也抓不住了,臉上掛著淚痕,猶如一條脫水的魚,隻剩下愈發急促的呼吸。

秦彧歎息一聲,似是心疼陳舟這副小可憐的模樣,將紅酒一飲而儘後壓下身去。

長時間的燥熱使陳舟喉嚨乾燥極了,醇厚的酒香縈繞鼻尖,帶著他最喜歡的香甜味道,當秦彧親過來時,陳舟自發迎了上去,舌尖在口腔中交纏,汲取濕潤。

秦彧被陳舟的行為取悅,不再折磨陳舟,幫他緩去幾分燥熱。

……

雨越下越大,衝刷著花草樹木沾上的灰塵。

彆墅庭院內月季開得正旺,粉嫩的花瓣飽含汁水舒展著,露出嬌嫩的花蕊,更顯豔麗之姿。

然而雨滴不解風情,任憑月季花枝招展,也要無情落在花蕊上,衝刷花粉。

月季委屈極了,忍受著雨水的欺淩,直到天邊破曉,烏雲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