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王府的奸細 正想說些什麼,秦輿……(1 / 1)

誰說本王是下嫁? 九忻 3993 字 10個月前

正想說些什麼,秦輿慈卻是快步走進房間,啪一聲將門拍上。

褚初栩:......

不過片刻,門又從裡麵打開,褚初栩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秦輿慈一把拽進屋內。

褚初栩一時不察,被拽得踉蹌,跌坐在椅子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秦輿慈大力抵在門上,後背砰一下撞了上去,疼得他眉頭微皺。

“秦輿慈!你....”乾嘛...

秦輿慈按住褚初栩的肩頭,挑眉看他,眉宇間一片冷凝,“王爺,你我已經成婚,夫夫一體,日後若是再有以死保全王府的心思,那...”

這樣冷著臉威脅他的秦輿慈和平日裡溫和的模樣相去甚遠,對他有著彆樣的吸引力。

褚初栩眼中隻剩下那一開一合的唇瓣,至於說的是什麼,他根本聽不見,隻覺喉間莫名乾澀。

又是另一麵的秦輿慈,這人是他的,褚初栩心想。

他眼神漸漸暗下來,一個使勁,和秦輿慈調換了個位置,將人抵在門上,按住他的雙手,低頭,便吻上了上去.

秦輿慈瞬間瞪大雙眼,僵直了身體,愣在原地,不明白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直到褚初栩靈巧的舌頭如那日午後一般,撬開他的齒關,肆無忌憚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他才反應過來,卻也沒有掙紮,而是放鬆了身體,努力回應起來。

他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不得不承認,他也很懷念那日午後的深吻。

有了秦輿慈的回應,褚初栩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更加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呼吸漸漸急促,身體內忽的竄起一陣燥熱,房間內的溫度慢慢升高,氣氛曖昧而熱烈。

褚初栩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秦輿慈的緋紅的麵頰,慢慢滑向了他的腰間。

眼見秦輿慈的腰帶即將被扯下,褚初栩卻停下動作,喘著粗氣抵住秦輿慈的額頭,嗓音沙啞,“你身體還未完全恢複,待回京都...”

他拚命克製自己想要繼續下去的衝動,將渾身無力的秦輿慈摟進懷裡,慢慢平複體內的躁動。

秦輿慈隻覺得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乾,腦子裡一片混沌,若不是有褚初栩支撐,怕是早已經順著門板滑下去了。

褚初栩看著懷裡眼神迷離,雙頰暈紅的秦輿慈,心軟得一塌糊塗,洶湧的愛意像是要溢出來一般,他忍不住湊上前在他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不同於剛剛激烈的深吻,這般溫柔繾綣的吻,似乎也讓人迷醉其中。

“待回京都後...我們就圓房...”

圓房二字,讓秦輿慈驀地清醒過來,麵紅耳赤,聽到這話更是羞赧不已,抬手就推開了褚初栩。

“王爺!影響不好!”

這人怎麼老是青天白日就亂來!大白天屋門緊閉,若是讓褚王府內的下人看見了,傳出去還道他們在長輩府中也如此亂來不懂規矩。

褚初栩低下頭靠在秦輿慈肩膀上,一手將秦輿慈的長發繞在指尖打轉,不甚在意,“咱們已經成婚,夫夫恩愛的房中事誰敢多言?”

秦輿慈額角抽了抽,將靠在肩膀上的腦袋推開,抽回還纏繞在褚初栩指尖的發絲,“還在長輩府中,不可失了禮數。”

“夫君說的是,那等回去...”褚初栩意味深長地一笑,直起身,幫著秦輿慈整理衣裳。

秦輿慈耳尖又悄悄染上了紅,卻也沒再反駁。

***

北山城的雪接連下了幾天幾夜,褚王府內的下人們每日都要掃開厚厚的雪堆,才能正常行走,不至於陷入積雪。

一日晨間,褚王爺讓人來請褚初栩和秦輿慈兩人去書房議事。

兩人相攜到了書房,一進門,便覺氣氛有些緊張。

褚初栩定眼一看,地上跪著的正是那日阻殺秦輿慈的黑衣人之一。

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幾日和秦輿慈感情和睦,像是回到了在秦府一起生活的那段時日,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褚初栩和秦輿慈互看一眼,現在這刺客被提溜過來,想必是問出了什麼來。

“王叔/王爺”

兩人按下各自心中的猜測,對著褚鑒行禮。

褚王爺點頭示意,隨即便將視線轉向帶著枷鎖跪在地上的刺客身上:“從他們嘴裡問出來些有趣的東西,本王覺得你們應當有興趣。”

兩人都轉頭看向那人,想看看他會說出什麼來。

玄時將人一推,“說罷。”

跪在地上的刺客受過刑,說話有些不利索,“指使我們...刺殺秦大人的,是栩王府的人。”

褚初栩愣了下,隨即震怒,“誰給你的膽子敢汙蔑栩王府?!”

那人瑟縮了一下肩膀,“小人說的都是實話。”

褚初栩牙齒咬的嘎吱作響,雙拳緊握就要衝上前將那胡說八道的家夥揍一頓。

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拚死要保護的家人會在背後捅刀子。

秦輿慈見勢不對,及時伸手將人攔了下來,握住褚初栩的手腕,在他瞪著微紅的雙眸看過來時,微微搖頭。

無論這刺客所言真假,此刻都不宜在褚王爺跟前發作。

人是褚王爺審的,若是咬死是汙蔑,豈非是說刺客是受褚王爺指使?

“王爺,先聽他把話說完。”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道,褚初栩好歹是冷靜了些,“你怎知那人是栩王府之人?”

刺客哆哆嗦嗦,道:“那人雖蒙著麵,但腰間佩有一塊栩王府的腰牌。”

褚初栩臉色一變,腰牌!隻有栩王府的正經主子才會有栩王府的腰牌,而如今擁有栩王府腰牌的,算上他在內也不過區區三人。

秦輿慈在一旁問道,“既是蒙麵,便是不想暴露身份,又怎會在腰間佩上那般顯眼的腰牌?你又是如何瞧見的?”

“他裹著披風,原本是看不見腰牌的,可他在遞給我銀子抬手時,無意中掀起披風一角,這才被我瞧見了。”

秦輿慈點頭,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也沉默下來,擔憂地看向褚初栩。

此時的褚初栩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原以為在背地裡謀害他們的是皇帝的人,可如今刺客的話卻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心緒久久無法平複。

王府腰牌是身份的象征,絕無可能會借與他人,他也從未聽他們說起過,腰牌遺失之類的話。

無論是老王妃還是寡嫂韋昭昭,褚初栩都萬萬不敢相信,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

秦輿慈也是清楚王府腰牌的重要性,他思緒一轉,忽而想起一件事來,拉住褚初栩道:“王爺,栩王府私牢中被關押的那兩名刺客審出什麼了嗎?”

褚初栩經他一提醒,也想起這件事來,臉色又黑沉了幾分,“都畏罪自殺了。”

秦輿慈愣了愣,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你前往西北後不久,那時我還在昏迷中,被人鑽了空子。”

褚初栩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醒來後便得知那兩人身死的消息,栩王府私牢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那兩人是不是真的自殺,還真不好說。

可惜,屍體已被丟到了亂葬崗,他即便有所懷疑也無從查起。

若這刺客所言是真,那兩人的死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一旁的褚王爺一直在安靜地喝茶,他在審問時便已經知道事,所以並不驚訝。

見刺客該說的都說完了,揮手便讓玄時將人帶了下去。

“那刺客所言是真是假,回京都驗證一番便是,不必在此胡亂猜測,徒惹心煩。”褚王爺溫和道:“近日天氣也好了不少,你們也是時候該回京都複命了。”

褚初栩將低落的情緒收起來,“王叔說的是,是真是假,總要有個結果,侄兒這便和輿慈啟程回京。”

秦輿慈也點頭,他們在這耽擱了許久,即使有胡大人給他們打掩護,也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況且,他們隻有回了身處權利的中心的京都,許多計劃,才能開始布置。

褚王爺拍拍他肩膀,看著兩人道:“既如此,你們稍作準備便啟程吧,本王就不送你們了,自己路上當心一些。”

秦輿慈應道:“多謝王爺關心,臣定會拚死保護好小王爺。”

褚王爺欣慰地笑笑,背著手回去喝茶了。

京都栩王府。

褚初栩帶著秦輿慈一路上風塵仆仆趕回京都,甫一回府,便直奔老王妃住處。

他推開門,老王妃淡定自若坐在桌邊吃點心,見他來了,還熱情地招呼他。

“來嘗嘗,今天新得的糕點,味道不錯。”

褚初栩沉默地站在門口,不語,也不動彈。

老王妃笑笑,自顧自倒了一杯茶,“以前你父王最愛吃這些,老是搜羅這些稀奇古怪的糕點,我卻是怎麼也適應不了這甜膩的味道。”

褚初栩道:“既吃不下,就不要勉強自己。”

老王妃搖搖頭,笑而不語。

褚初栩沉著臉坐到他對麵,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什麼?”

“初栩,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老王妃見他一臉嚴肅,也收起臉上的笑,毫不避諱地迎上了褚初栩的視線。

“為什麼要背叛栩王府?我們自問從未虧待過你。”

褚初栩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說道。

老王妃皺眉,“初栩,你在胡說什麼?我何時背叛了栩王府?”

他想了想,道:“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讓你這般誤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