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成了我師尊(1) 老婆是我師尊……(1 / 1)

[快穿世界鎖定目標:樓閻。]

[年齡:28]

[身高:189]

[任務:拯救反派]

[宿主,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你就可以回去了。]

樓閻瞬間來了精神,昂首挺胸!

好!

接下來,樓閻的腦海裡進入了這本書的劇情,《死對頭成了我師尊》這本書是一本重生仙俠文,講述的是男主是個混世魔王,無惡不作,但他所做的一切被人操控了,而他的死對頭是戰神,天魔大戰之後他被死對頭雲淮一掌封印在九幽河,然後意外重生到千年後凡人小弟子身上。

而雲淮成了他的師尊,男主又恨又氣,但無可奈何,隻能偽裝成對雲淮畢恭畢敬的樣子,在曆練期間,男主隨著跟死對頭的朝夕相處,隻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然而被人操控的他又再次黑化,還將自己的師尊囚禁了………

喲!還有強‖製愛?!

[你認真聽!聽漏了走錯劇情你就回不去了!]係統炸毛。

好的。

男主被各仙門聯合誅殺………

然後呢?

樓閻等了半天都沒見下文,“101!你他媽又搞什麼幺蛾子!”

[沒了,有必要提醒你,最後一個世界了,請按照人設劇情來。]

“不是!”樓閻慌了,“你、你這也太敷衍了吧!男主被什麼操控?男主怎麼成反派了?!還有男主被眾仙門聯合誅殺,然後呢?結局呢?”

[這個世界你是反派,所以你拯救的是自己,其餘的不能透露是因為作者隻給了個大概,沒給係統劇透。]

…………

樓閻跟被雷劈了一樣的神情,覺得自己死了………真的要死了………大死特死,這他媽是走在刀尖上,稍微走偏一步就完蛋了………

————

“千年前,幾族大戰,妖族與人族先後覆滅,魔族甚為猖狂,百萬天兵天將也奈何不住,而就在這時,天族戰神以一己之力抵禦魔族侵犯,並與魔尊大戰三天三夜……”

“最終以魔尊不敵天族戰神,被戰神誅殺在九幽河。”

酒樓裡,已近耄耋之年的說書老者攤開折扇,繪聲繪色的故事讓下麵的一眾聽客聽得如癡如醉,他口中所述的正是千年前四族大亂的故事。

男女老少正聽得起勁,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聽說這魔尊能止小兒夜啼,一到晚上這小孩不睡覺,一說這魔尊啊,準能乖乖閉嘴。”

“那可不,那書裡說啊,那魔頭喜歡吸人靈氣煉邪劍!據說那魔宮裡的人骨堆得有山高!”

“這天殺的,自作孽不可活,還好有戰神在。”

“是啊,據說那魔頭不是戰神的對手,回回都被戰神打得落花流水,逃回魔界去!”

‘嘁’——

靠窗的角落裡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響,眾人回望過去,隻見一名身穿青白服飾、束著高馬尾的少年正撐著下巴,一臉無望。

正是心灰意冷的樓閻………

“這位小兄弟,你笑什麼?”坐他旁邊的大哥聽他不服氣的語氣,問道:“莫非這魔頭能打得過戰神?”

“我說……”樓閻手撐著腦袋,漫不經心道:“這都是話本裡為了塑造戰神瞎編的,要是魔尊真的打不過戰神,那為什麼戰神一開始就不把這魔頭給殺了,還讓他作惡那麼久?”

戰神一直以來是人族心目中的仰慕尊崇的神,如今聽到一個無名小輩這樣貶低戰神的話,立馬就有人怒了,“你個小屁孩!你懂什麼呢你!那魔頭詭計多端,戰神正義!怎麼會是那魔頭的對手!”

“就是!臭小子你莫要信口雌黃!”

樓閻看了一眼為戰神打抱不平的眾人,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他懶得搭理,朝著窗外望去。

這修仙界的風景真好啊………不愧是仙俠世界………

完了,要死了,這劇情怎麼走啊!!!!

[想想你在現實世界的巨大財產!想想你老婆!想想你的寶貝女兒!加油!奧利給!]

樓閻深深歎了口氣,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本事弄死他啊!艸!

千年前的幾族大戰,樓閻本以為他會被雲淮永久封印長眠於九幽河,誰曾想,他居然重生到千年後修仙界長歸仙門一個混子草包身上,真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樓閻的眼眸向下望,正巧瞧見兩名身著青白服飾的少年,樓閻懶洋洋地吹了一聲哨,引得樓下的人紛紛抬頭,隻見那倚在窗台的少年一雙含情的雙眸彎成好看的弧度,笑得明媚,他揚眉,“找我呢?”

兩名少年定住腳,孔鶯兒揚起一張粉白圓潤的小臉,氣急敗壞地叉著腰,“你下來!”

樓閻起身,飛身下去,慢悠悠地走到師弟師妹麵前,“乾嘛呀?長歸仙門可沒規定弟子不能下山啊。”

孔鶯兒氣‘哼’一聲,“師尊讓你溫習功課,你就整日往山下跑!”

“他布置的功課,你們做就完事了唄,關我什麼事?”樓閻抱著手臂不以為然。

“難道師尊不是你師尊啊!你這麼忤逆他!真是辜負師尊的一片好心!”孔鶯兒氣急敗壞。

樓閻嗤笑一聲,不屑道:“我可沒讓他收我為徒。”

比起穿成一個混子草包,書裡樓閻最糟心的莫過於他的死對頭、天界戰神!居然成了他的師尊!真是老天爺要亡他!到哪兒都有那麼一個人跟他作對!

樓閻這麼沒心沒肺的話讓孔鶯兒氣得就要衝上去,這時天鳶連忙拉住她,“鶯兒!”

“師兄,再怎麼說師尊也是把你養大的,你這麼說,他聽到會寒心的。”天鳶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樓閻敷衍道,雲淮會寒心?那家夥根本就沒有心!哪次見麵不是下死手,生怕弄不死他!要不是堂堂魔尊靈力高強,早不知道死在他手裡幾次了!

天鳶知道自家師兄對師尊一直有怨,覺得師尊瞧不起他,巴不得跟他劃清界限,他不好多說,隻道:“方才師尊叫我們過來,趁時間還早,我們趕緊回去吧。”

長歸仙門群峰環繞,高聳入雲,仙師的雲棲殿偏僻,清冷靜謐,殿中簡潔明了,卻不失奢華清雅,前廳的案幾上散落了幾塊破木頭,天鳶上前去將它整理好放旁側,然後三個人繞到裡麵去。

殿中前後是相通的,後麵視野開闊,一眼就能看到院中的梨花紛飛,而那粗壯的梨樹下,一道白衣落坐於案幾前,氣質清冷絕塵,驚鴻一瞥,宛如神祇降於人間。

樓閻一眼望去,也正巧那人抬起頭,就望進了那雙像暗沉蒼穹一樣無光的眼眸,那張當真是清俊無雙的臉,眼眸狹長上挑、鼻梁細挺、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透著涼薄冷清。

這是樓閻重生過來第一次見到今生的雲淮,和前世一樣的麵容,隻不過身份倒是不同了。

樓閻隻有一個念頭:喲!我老婆當起師尊來有模有樣的,那氣場、那氣質!絕絕子啊!

“師尊。”天鳶和孔鶯兒一一拜見,而樓閻回過神也行了個禮,不過他不像天鳶孔鶯兒那般慎重,反而是懶洋洋的隨意“師尊……”

樓閻重生到這個草包混子身上,不學無術、打架遛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整日鬼混,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倒是同魔尊像極了。

雲淮還未開口,一道怪聲怪氣的聲音先開口,“免禮免禮,為師的好徒兒們。”

三人看過去,樓閻這才發現,是院落中那個木偶機甲人說的,還不止一個,大大小小擺滿了院落,這些木偶機甲人都是雲淮親手做的,灌入靈力不僅能與人溝通解悶,還能震懾妖魔鬼祟。

“你又調皮!”孔鶯兒走近它,威脅道:“改天我讓師尊給你靈力廢咯,讓你變成一堆破爛木頭!”

“你、真、惡、毒。”機甲人板著臉一字一句道。

孔鶯兒不以為然,樂嗬嗬地衝它做鬼臉。

“鶯兒。”天鳶將她拉回來,孔鶯兒瞥了一眼正專心致誌榫接木偶的師尊,她乖乖站在天鳶身邊。

後院微風輕拂,梨花飄飄揚揚,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少頃才看到雲淮放下手中已榫接成型的木偶手臂,抬眸,“一個禮拜之後便是劍靈大會。”

他的聲音輕渺空靈,像是隔著千秋萬載的歲月,不真實,讓人感受不到的存在感。

樓閻走了神,老婆的聲音好好聽哦~

樓閻回神看過去,正巧與雲淮對上目光,樓閻習慣性的想笑,卻發現得保持人設,於是他淡定的挪開目光了………

嚶………

不得不說,其實這種身份樓閻還覺得挺新奇的,師徒關係什麼的………

“劍靈大會之後便是五玄門開啟之日。”雲淮道:“以你三人的功力,五玄門九死一生,所以,明日便到本座這裡修習劍術。”

修仙界每年都會舉辦一場劍靈大會,各家修士通過比試,拔得頭魁可獲得最強劍靈修士的榮譽稱號,這稱號不中看也不中用,但這是修仙界的習俗,每年都得整上一次,今年比往年不同的是,劍靈大會過後會開啟五玄門。

孔鶯兒一聽,雙眼瞪大了,隨即驚呼一聲,“真的嗎師尊?我們可以練劍了?”

雲淮‘嗯’了一聲,又在孔鶯兒殷切的目光中打破她的幻想,“你之所以習不了劍,除了沒天賦以外,還有基本功不紮實。”

“…………”孔鶯兒小臉一垮,“哦。”

‘噗’——

樓閻沒忍住笑出聲,惹來孔鶯兒的怒視,結果發現天鳶也在笑,兩個人一對視,都憋不住笑。

“下去吧。”雲淮道了一聲。

幾人都深知雲淮不喜熱鬨,日子一向平淡如水,齊道了一聲‘是’,便下去了。

從雲棲殿出來,三人抄著小道回半山腰的寢舍,結果在半路遇到扶搖長老的幾個弟子。

“喲~這是準備去哪兒瀟灑呢?怎麼不帶師兄我一起啊?”那為首的大弟子走上前來,一把摟住樓閻的肩膀,行為十分囂張霸道。

樓閻這人不受管教,久而久之,雲淮也懶得管他,他沒重生過來之前,這貨整日就跟著扶搖長老的大弟子在門中橫行霸道,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穿過來的樓閻可不是原身這股脾性,知曉柳奉的為人做派,樓閻輕笑一聲,一雙桃花眼促狹著看他,“這不劍靈大會要開始了嘛,師尊說要教我幾人劍法,估計柳奉師兄沒有這種煩惱吧,學來學去都是一個樣。”

柳奉天生廢材一個,是後天靠靈丹妙藥才能邁入修仙的第一步,然而這沒天賦的事確實不能強求,二十歲才堪堪突破煉氣,實在是令人發笑。

都道仙師慧眼識珠,座下三個弟子天賦異稟,七八歲就開始煉氣,最小的孔鶯兒十四歲隻差一步就煉至金丹期,其餘兩位都是前期金丹修士,這在彆人眼裡是求不來的天分,卻也惹得不少弟子眼紅嫉妒,這不找不到說的,就拿樓閻那些混不吝的行為來說仙師眼光如何如何。

柳奉這貨是扶搖長老的大弟子,平日裡被人捧慣了,行為囂張放肆,這一向同自己狼狽為奸的人突然忤逆自己,柳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氣得臉漲成豬肝色,“樓閻你什麼意思!論到你教訓我來了!”

“哎呀,這不意識到同柳奉師兄也沒混出個名堂來,這廢的人啊,就是扶不起的阿鬥。”樓閻抱著手臂,挑眉偽善地笑道。

“你!”柳奉氣急敗壞,一掌過去,樓閻抬起一隻手格擋,要說柳奉這貨是真廢,樓閻還未發力呢,自己倒先站不穩了。

樓閻不客氣地笑出聲,周圍的幾人也忍不住笑出來,柳奉的一張臉氣成豬肝色,還要上來。

“柳師兄!”眼見柳奉還想打,天鳶連忙上前,“仙門律令,弟子私自鬥毆者,輕者罰跪懲戒堂、重者踢出師門,柳師兄想觸犯仙門律令嗎?”

天鳶是少主,雖然他不擺著少主的身份仗勢欺人,但這仙門之首的位置遲早是他的,誰會想不開去跟未來的掌門作對。

柳奉惡狠狠地瞪了樓閻一眼,“你給我等著。”

樓閻漫不經心地勾唇,又皮又欠地揮著手,“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