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想到此為止 二更(1 / 1)

聽完外麵說道的那些話,係統由衷的感慨道,“原來我們做的事兒,不知不覺的幫了大家那麼多,讓那麼多人受益不說,還都默默的維護咱們的存在,覺得我們是功臣了,哎呦,以前感觸還不深,如今我都覺得咱倆挺偉大的,既為國家,挽救了那麼多很可能會遺失損壞的文物,還幫著百姓解決了物資稀缺的問題,能更好的度過這幾年的艱難,當然,我們也得了好處,一舉三得啊……”

宋紅果被它逗笑,“你這是要飄啊……”

還偉大,也就是搭把手而已。

係統理理直氣壯的道,“不是我為為咱倆自吹自擂,這確實算得上是功德了,宿主,得給你記一大筆啊。”

“那有獎勵嗎?”

“啊?沒有……”

宋紅果無情嗤笑,“那你們挺小氣啊,嘴上誇著我厲害,實際上卻一毛不拔,白瞎你們你嚷嚷的那起勁了。”

係統乾巴巴的解釋,“不是小氣,是沒有那種規矩。”

宋紅果意味深長的提醒,“沒有嗎?說起來,還是我剛穿過來那會兒,讓我抽獎,這都多久了,怎麼也沒個大禮包啥的?”

係統無法應對,生硬轉了話題,“那啥,要不要我再去那兩家轉轉?萬一誰還不肯死心,還想著算計你呢?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它避而不談的態度,不但沒能打消宋紅果心裡的疑惑,反而讓她更加認清了一件事,等派了係統出去後,才從頭到尾的思量起來,這大半年,不吹噓的說,她屬實做了不少好事兒,醫院和廠裡都有獎勵,係統光嘴上誇幾句,實質性的壓根沒有。

是沒有還是沒到時候?

聽係統那話,幫她把功德都記著呢,那是不是意味著到了一定的數值或是期限,就有可能變現?

會是什麼呢?

好奇心空前高漲,腦洞也開到最大,末了琢磨出個最靠譜的猜測,不會是把她再送回之前的年代吧?

那可不是什麼獎勵了……

下班的時候,係統打探消息回來,“宿主,呂家都挺知趣的,大概是被呂fs動了真怒給嚇著了,誰都不敢再提,連呂豔都不敢去懷疑你,生怕她再搭進去一個哥哥,至於胡家,胡先勇叫嚷著要報複你,胡自達怕他情緒激動,再惹出麻煩,就應了,不過我看那架勢,也是光嘴上應著,至少目前沒任何行動……”

“是不是在醞釀個大的?”

“應該不是,我聽了他跟他媳婦兒的對話,兩口子關在自己臥室,還能做戲給彆人聽不成?”

“他們說什麼了?”

“他媳婦兒心疼兒子,還叨叨了幾句要追查到底,為兒子討公道,等胡自達把胡先勇的猜測還有要求一說,他媳婦兒就驚呆了,他媳婦兒膽小,壓根想不到兒子敢殺人,這超過了她的接受能力……”

“胡自達的態度呢?”

“他態度很明確,絕不能由著兒子越陷越深,如今鬨出這種醜聞,也隻是丟了名聲和前途,但如果殺人,那就是丟命,他還說,派人查了你,壓根沒有作案時間,所以提醒他媳婦兒,不要遷怒你,更彆去找你麻煩,不然很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他們胡家的處境雪上加霜,他是想到此為止……”

“他倒是看的挺透。”

“所以啊,我才說他沒有要報複你的意思,眼下答應兒子,也隻是暫時穩住他情緒而已。”

“總不能糊弄一輩子吧?胡先勇受了傷,最多在床上躺個七八天,七八天後呢?胡自達拿什麼再去穩住他?”

“調職吧?把他往外市一送,他就是再不甘心,也得服從組織的調配,不然,人算是廢了。”

宋紅果沉吟道,“那調查的事兒得抓緊了,我再寫封信,你送去老地方,催一催對方,三天後給我消息,調查的不全麵也無所謂了,哪怕有一兩個受害女同誌也行,先絆倒胡先勇再說。”

不然調去外市,再收拾他,程序上就太麻煩了。

係統應下。

宋紅果簡單寫了幾句,折疊起來交給它之後,冷不丁的忽然問,“是不是等我的功德積攢到一定程度,你們就把我再送回原來的時代?”

係統噗了一聲。

宋紅果似笑非笑的道,“怎麼?真讓我猜對了啊?那個時代的我,不是死了嗎?身體都火化了,還怎麼回的去?難不成讓我再換個身體重生?”

係統慌亂的道,“你瞎想什麼呢?沒有的事兒,時空隧道可不是想開就開,想關就關的,重生更是得靠各種機緣。”

“那不然呢?”

“哎呀,你就彆亂琢磨了,沒有獎勵,沒有獎勵,沒有獎勵……”

它越是強調,就顯得越是心虛。

宋紅果冷笑了聲,“我等著你將來打臉的那天,除非從此以後,我都不再做任何好事,不攢功德了。”

係統不敢再辯駁,匆匆說了句,“我去送信”,灰溜溜跑了。

三天一晃而過。

正好趕上周末,宋紅果在家休息,昨天夜裡,北風呼呼的刮,她期間被吵醒了一次,好一會兒沒睡著,早上難得起晚了。

躺在熱乎乎的炕上,一直等到外麵天亮堂了,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身邊,空蕩蕩的,顯然兄弟倆已經早起來了。

係統取笑她,“你比孩子還懶呀。”

宋紅果看了眼表,六點半了,往常都是五點起,她半坐起來,緩了緩神,問它,“你去黑市取信了嗎?對方有沒有回音?”

說道正事兒,係統沒再敢耽擱,“有信,我淩晨就去了,你快看看。”

信就在空間裡,宋紅果取出來,展開看了眼,還是以前那種故意模糊了痕跡的字體,幼稚的像初學寫字的孩子,但內容偏偏成熟老道,那違和感……

她看了幾眼,也就顧不上違和不違和了,如果對方所說的內容屬實,那胡先勇就算不賠進命去,也得把牢底坐穿。

係統義憤填膺,“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啊,手段太臟了,誘騙了那麼多女性,毀了人家的清白,卻不給她們交代,眼下這種保守的年代,不是逼她們去死嗎?”

“真有一個死了的,叫徐苗苗。”

“那就去找這個徐苗苗的家人,說動他們去告發胡先勇。”

“有點難度,這上麵說,徐苗苗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後來養在舅舅家裡,但現在她舅舅一家,也沒什麼人了,喔,還有個表哥,叫李朝陽,巧了,是縣醫院急診科的醫生,當初我打了胡先勇,他不敢在廠醫院看,被楊大力偷摸送去的就是縣醫院急診科吧?”

係統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精神亢奮起來,“對,就是那兒,這麼說,李朝陽曾經替害了表妹的凶手診治過啊,他是咋忍住不趁機報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