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話鎖] 小舟聽了我的……,不*******人,c*******蟬,女生耽美,連載"> [作話鎖] 小舟聽了我的……: 小舟聽了我的事,從一本小說的後麵探出頭來,像盯傻子一樣盯著我。 “你還真是一頭裝在套子裡的蠢豬。”他對我作出如此的評價。 最近熱愛看書的他,罵起人來也頗具藝術。 我聳聳肩,繼續玩著鼓。 小舟沉思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長歎一聲,伸出手指把屋子裡的人點了個遍,最後指著自己的臉:“完了,我們好像都是套子裡的豬。” 陳開直接拿下嘴裡的煙頭朝他彈去:“滾!蛋!” 小舟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去"> [作話鎖] 小舟聽了我的……: 小舟聽了我的事,從一本小說的後麵探出頭來,像盯傻子一樣盯著我。 “你還真是一頭裝在套子裡的蠢豬。”他對我作出如此的評價。 最近熱愛看書的他,罵起人來也頗具藝術。 我聳聳肩,繼續玩著鼓。 小舟沉思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長歎一聲,伸出手指把屋子裡的人點了個遍,最後指著自己的臉:“完了,我們好像都是套子裡的豬。” 陳開直接拿下嘴裡的煙頭朝他彈去:“滾!蛋!” 小舟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去"> [作話鎖] 小舟聽了我的……">

第 12 章[作話鎖] 小舟聽了我的……(1 / 1)

不*******人 c*******蟬 3550 字 2024-05-01

小舟聽了我的事,從一本小說的後麵探出頭來,像盯傻子一樣盯著我。

“你還真是一頭裝在套子裡的蠢豬。”他對我作出如此的評價。

最近熱愛看書的他,罵起人來也頗具藝術。

我聳聳肩,繼續玩著鼓。

小舟沉思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長歎一聲,伸出手指把屋子裡的人點了個遍,最後指著自己的臉:“完了,我們好像都是套子裡的豬。”

陳開直接拿下嘴裡的煙頭朝他彈去:“滾!蛋!”

小舟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去掐陳開的脖子:“混蛋,你燙到我手了!”

或許很多年後,我們才能明白,小舟說得一點也沒錯。

我們都是不自由的蠢豬。

我們燃燒自我去追尋搖滾,又追尋金屬,就像“垮掉一代”的反叛者,瘋狂地追尋SDL,追尋精神上的每一刻歡愉那樣。

可這玩意一直就在那兒,也僅僅隻是音樂而已。

臨近開學,我卻還在考慮重修的事。

因為不想重修,也因為我們樂隊即將踏上新的旅途,我做了個驚人的決定——我要退學。我結束了於我而言毫無意義的學生生涯。

啟程前,我的call收到了陸江明發來的訊息。我猶豫了下,還是給他回電。

聽筒那端傳來他的聲音:“我們聊聊吧。”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或者會不會回來,因此我什麼也不想考慮,給了個時間,直接答應了。

又過了幾天的一大早,我還去了趟我爸家。

我爸是個典型的畫家、藝術家,屬於看一眼就讓人覺得養尊處優並富有文化修養的那一類人。

由於我隻想把手裡剩餘的學費退給他,並遵循這一家三口無聲的暗示和意願,我選擇隻站在了門口。

開始我們還算客氣。他了解了我的來意後,便立馬擺出那副失望痛惡的樣子。

“退學?”

“你還在玩鼓?”

“我當初怎麼沒把你手打斷......”

“......你好自為之吧,以後,也不用來了。”

出於文化人的矜持與清高,他沒收錢,反而便宜了我。

我把錢揣兜裡,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褲兜反而讓我的心情變得極度惡劣糟糕。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坐上回鎮上的大客車,到家裡收拾行李。

他在傍晚的時候敲開了我家的門。

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的他看起來風塵仆仆,臉色疲憊。他解釋地說著剛開學,昨天班裡聯誼聚會,一晚上沒睡。

我點點頭,讓出一個身位,他走了進來,看了眼牆邊的行李:“你還沒開學嗎?”

“後天開學。”我平靜地看著他編著謊話。

“收拾好了嗎?”

“嗯。”

“在看電影啊?”他看了眼開著的電視。

我繼續點頭回應著他。

他也跟著坐到了沙發上,我們默默地看了一會電影。

電視中傳來伊瓜蘇大瀑布振聾發聵的水聲,在穿梭的飛鳥聲和呢喃的歌聲中,他率先打破沉默,寒暄著。

“最近過得怎麼樣?上次就想問了,你頭發怎麼剪短了。”

“還不錯,頭發...... 是想換個新發型。”

“哦......”他點點頭:“還是挺帥的。”

簡直是一場毫無意義的對話。

我們又不鹹不淡地聊了會,比起和他聊天,我更被影片劇情所吸引......突然發現,我和他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我們之間的問答也逐漸由我的敷衍和他越來越長的停頓變得斷斷續續。

“我有時候還真想回到高中的時候......”

他突然也像蔣磊一樣感慨起來了。

“我記得是高一吧,那會我們也才熟起來,我打球磕到頭了......”他靠在沙發上,語速變得緩慢。

而我仍然盯著電視,沒有說話。

“你小子,二話不說就背著我跑去了醫務室,陪我打吊瓶到淩晨,後來還給我打水帶飯......那會兒我就想......我認定這個朋友了......薑沉......你那時候真好。”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我想你了......”

耳邊傳來綿長沉緩的呼吸聲,我轉頭看去,他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這個說著要和我聊聊的家夥,在說了一堆廢話後,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邀約探戈”的旋律從電視中緩緩流出,而他的腦袋也滑落到我的肩膀上,就像很多年前一樣。

迷離而流光溢彩的光影將他的臉映照得明暗不定,阿斯托爾皮亞佐拉的音樂在房間回蕩,仿佛陷入一個夢幻的空間當中。

這種令我顫栗的熟悉的感覺又席卷而來,我好像被拉回高中那些他與我一同聽歌......毫不設防、單純安靜地睡在我身邊的午後或晚上。

我默默地盯著他,他的臉上隱隱浮現出輕鬆而開心的神態,似乎在做什麼美夢。

我收回視線,把音量調低,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獨自看完了整部影片。

影片裡的主角最後都沒有重頭再來過的勇氣,而我也還陷在這段畸形情感的怪圈裡反複輪回。

我感到一陣無力,想打破這個怪圈。

於是我把他推醒了:“不早了,你找我不是為了來打個盹吧?”

被我突然推醒的他有一瞬間的茫然和煩躁:“當然不是… … ”

我盯著他,等著他的後話。

見我冷漠的表情,他知道沒法再糊弄過去,直接開口:“我想問你,還當我是朋友嗎?”

真是好問題。

“你想我把你當哪種朋友?”我毫不留情的戳破這塊羞恥布:“一起上床的那種?”

他沉默了一下:“你還記恨著呢?”

“當然,畢竟人生第一回,碰到這樣混蛋的事。”我冷言冷語地譏諷著。

他輕易就被我的話激怒到,惡狠狠地盯著我許久,似乎在咬牙忍耐著什麼,但極愛麵子又毫無耐心的他顯然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人。

“是!那次是我衝動了,沒考慮你的感受… …但你也不要把自己擇得那麼乾淨,明明之前你也主動過,怎麼搞到最後就我是渾蛋了?”

果然,還是一樣的蠻橫任性,一樣的不講道理。

我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他似乎極度痛惡這樣沉默的回應,再也維持不住虛假的體麵,露出醜陋的麵孔。

“薑沉,你不覺得你自己也很好笑嗎?和誰玩不是玩?偏和我玩了一次你他媽就裝清高!還拿艾滋嚇我!怎麼… … 誰他媽給你C爽了?這麼瞧不上我… … 唔… … !”

幾乎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我便全力往他臉上狠狠揮了一拳,他的嘴角當即就破裂流血。

“對,我他媽就瞧不上你,跟條狗一樣隨時隨地發情的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我說著和他一樣惡毒的話,這麼多年來的不甘與痛苦,連帶著早上憋著的惡氣,終於以這樣失控又極端的方式發泄出來。我感到痛快。

他被一拳打到短暫的愣神後,當即撲過來就往我肚子上了砸了一拳,然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

脖頸被大力的鉗製,我壓根發不出完整的字音。我往他肚子和腿上不知道又踹又撞了多少下,他也沒有鬆手。

隻是意外地,他手下的力卻越來越小,到最後僅僅隻是抓在我脖子上。

此時,我也耗儘力氣,慢慢停下了攻擊。

因為吃痛,他的表情扭曲著,額角的青筋都已爆起。眼睛很紅,像是痛到要哭了一樣。

我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僵持了一會,他突然動作很大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臂借著身體大幅度的位置變化飛快地蹭了下眼睛。

他站在我麵前,低頭看著我,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麵無表情地說出了令我震驚到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的決定。

“你說什麼?”我怔愣地問。

“我說,你要過不去,我就躺著給你上一回!你他媽愛怎麼操怎麼操!行了吧!”他拔高音量,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段話。

“你認真的?”

“就當還你了!”他彆過臉去,咬牙切齒地說著,沒再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