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小聲的嘀咕著。
越往下說,傻柱自己也跟著不自信起來。
“李茂你說,我肯定是因為被摔了丟人,這才難受的吧!”
傻柱把目光轉到李茂這邊。
希望李茂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啊這...我說不清楚哎,我覺得吧,你會不會是因為被許大茂看到了丟人的一幕,這才感覺沒麵子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傻柱端起酒杯,Duang。Duang。Duang。的又往自己肚裡狠狠灌了幾杯。
卻依舊無法遮掩臉上的慌張。
於此同時。
前院的閻埠貴家中。
閻解成也端著打的散白,坐在桌邊,一滋溜一滋溜的喝著:
“爹,你說給我介紹的對象呢?
還陪嫁一輛自行車。
一個個的都讓我給她們買自行車!
唯一一個答應的,還是讓我入贅!”
閻解成心中懊惱的說著,越是懊惱,當著閻埠貴的麵喝酒的滋溜聲就越大。
那架勢,是生怕彆人聽著不嘴饞。
“你這,不還是你不爭氣!光想著要嫁妝!
人女方問你,準備什麼時候考級,有沒有把握通過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人女方家屬問你,以後有沒有能力照顧他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當時你笑眯眯的,跟個捶不扁的銅豆子似的。
有種你回家彆鬨騰啊!”
閻埠貴怒其不爭的用手指點了點。
也不怪他這麼生氣,誰能想到自家老大,竟然是這麼一個沒有出息的玩意。
人問他準備什麼時候考級。
閻解成竟然回答不準備考級。
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忙裡偷閒又一天!
聽聽!
就這話,誰家願意把閨女嫁給這樣沒骨氣,沒上進心的人?
沒當場翻臉,那已經算是好的了!
滋溜了幾口,酒勁上頭之後。
閻解成的目光也跟著迷離起來:
“我覺得,還是於莉適合我。雖然沒了工作,但是也是城市戶口。
五塊多的口糧錢,去街道接點零工就掙回來了。
正好她沒工作,也不敢嫌棄我。
這樣我在廠裡能清閒的過日子,回到家也能繼續清閒。
這樣多好!”
“好?好什麼好!
我就納悶了,我閻埠貴精明的半輩子,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一個懶散的玩意!”
閻埠貴喘著氣,一手順著心口,一手掐著自己的人中。
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閻解成給氣的厥過去。
這要是厥過去,到時候去醫院還得掏錢!
被這樣斥責,閻解成卻是不以為意。
依舊優哉遊哉的滋溜著自己掏錢買的散白,吃著家裡平均分配的飯菜。
笑話,他閻解成在廠裡都被車間主任訓成什麼樣了。
不還是該偷懶偷懶,該乾嘛乾嘛麼!
區區訓斥,無傷大雅。
就在老閻家做出決斷的時候。
在李茂家吃飯的傻柱,也做出了差不多類似的判斷。
“不行,這口氣我不能忍下!
雨水,你說你回頭跟於海棠說說,讓她把於莉介紹給我怎麼樣!
咱家的條件你知道的。
家裡又不缺她那一點工資。”
傻柱期盼的看著何雨水。
何雨水卻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李茂,見到李茂沒有什麼反應之後,這才揣摩著開口:
“哥,這事,我覺得現在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我今天還聽海棠說,她們姐妹倆正跟家裡鬨著呢。
這個時候去上門,萬一被遷怒了怎麼辦!”
傻柱愣了愣神,放下手中的酒杯。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這話剛說完,傻柱卻又忽然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對了雨水,你知道那個於胖,是乾嘛的麼?”
何雨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李茂給打斷:
“柱子!你想乾嘛?外麵可不是院裡,在院裡你打打許大茂還有人幫你撐腰。
你要是打了外麵的人。
人要是報了公安,你這可是要留案底的!
到時候你自己進去了無所謂,可彆連累雨水!
雨水都苦了這麼多年,再學兩年,高中畢業就能分配工作了。
這種關頭,你要是把她給害了,你良心過的去麼!”
李茂抖了抖肩膀,筷子按在碗邊上,一字一頓,鄭重的說著。
“不是?我這還什麼都沒有乾的,怎麼這帽子就扣我頭上了?
我就是問問。
問問還不行麼!
再說了,我要是動手,誰還能抓到我不成?”
傻柱桀驁的揚了揚頭,對尚未謀麵的於胖表示濃鬱的不屑。
“哥!”
何雨水一下著急,飯都顧不得吃,就按住了傻柱的手。
“有那麼嚴重麼?”
傻柱看著何雨水哀求的模樣,心中多少有些打鼓。
“嚴重?這算什麼嚴重。
打人被抓住了還算好。要是對方誣賴你想搶劫,還往你兜裡塞錢。
我怕到時候你命都要沒!
五塊錢!五塊錢都夠槍斃你了知不知道!”
李茂哂笑著。
也就是李曉梅一直在下麵拽著他的衣服,讓他幫一幫何雨水。
要不然李茂真的懶得搭理這個腦子犯渾的玩意。
聽到槍斃,傻柱有些混沌的眼睛多少清明了一些。
打了個冷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看看自己的脖子還在不在。
“嗤~”
李茂輕笑出聲:
“摸脖子乾嘛?人打的是你腦袋。叭~!一顆黃豆,你人就沒了。”
見到這一招有用,一旁的何雨水也在隱晦的懇求李茂,多嚇唬一下傻柱。
免得他真的在外麵搞事情,被人給送到鐵籬笆裡。
李茂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繼續說著: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你就一定能套彆人麻袋?
你可彆忘了,於胖鬨出來的事情,可是讓老於家扔了一個臨時工出去。
老於家再缺錢,兩三百塊錢總是能拿得出的吧!
就這樣還把工作名額給讓了出去。
你想想於胖那小子得罪的人是善茬麼?
可彆到時候你套麻袋不成,在讓於胖從你這,把臨時工的工作錢給賺了回去。
真到那時候,老於家的人高不高興我不知道。
反正你老何家,算是徹底完蛋。
雨水莪就不說了,了不起看在我妹妹的麵上,養她到高中畢業。
等以後工作了在還錢。
可是你?
嘿嘿,怕是你再也摸不到你信心掛念的秦淮茹的小手嘍。”
“李茂,你可彆瞎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