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二老三,就一條魚,值當鬨這麼大的火麼!
再說了,那魚我又不是白給。
我老丈人說了,回頭給我在單位說道說道,爭取讓我分上房子!
我分上房子從家裡搬出去,你們倆不也好回來住麼。
我這可也是為你們考慮!”
老劉家,劉光齊一口一個為了他們考慮。
“為我們考慮?合著我們哥倆還得謝謝你不成?”
劉光天怒極反笑。
就在兩邊要鬨騰起來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劉海中開了口:
“行了,不就是一條魚麼,至於讓外人看笑話。
我給你拿錢,你去買一條回來,晚上在家裡吃個飯,我讓光齊給你們道個歉。
這事就算過去了。”
“讓我道歉?”
劉光齊抬手指著自己鼻子。
反觀劉光天,卻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行,隻要劉光齊給我道歉就行。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凡劉光齊之前跟我們商量一下,我也不會鬨的這麼難看。”
“不是?憑什麼!那魚是李茂送到我們家來的!
我們家的東西,就算我拿去送我老丈人了,成不成的那也是咱爹說了算。
就算咱爹當時去洗澡不在家,我事後說了一聲,大家知道不就行了?
道歉什麼的,我看就不用了吧。”
劉光齊皺起眉頭,承認自己辦事不周到,卻依舊不願意跟劉光天道歉。
這會的劉光天,也就是憑著心中的一口怒火叫嚷。
但凡過了這股勁,他還真沒膽量跟劉光齊身後的劉海中叫板。
畢竟從小挨打到現在的陰影,是那麼的濃鬱。
“我說光齊,夠了。”
劉海中陰沉著臉,雙手背在身後:
“那魚是李茂看在我,還有光天,光福的份上送過來的。
論名義,那是給莪,還有他徒弟開開葷。
要是我們家做了吃,你跟著蹭幾口還沒什麼。
你這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不聲不響的拿去送人,你這是在打我的臉你知不知道!
更何況,李茂是光天的師傅!
論輩分,那是跟我一檔的。
你直接喊姓名,經過誰的同意了麼!”
劉海中的語調越發的陰沉。
如此熟悉的姿態,劉光天,劉光福兩人已經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出現了,出現了。
每次他們挨打之前,自家老爹都是這麼一個樣子!
這哥倆俏咪咪的縮到門邊,準備一個情況不對,就直接跑路。
反正他們又沒有什麼東西。
大不了直接回到門房去。
劉光天,劉光福都熟悉的動作,劉光齊這個真正的旁觀者怎麼可能不清楚。
想到以前劉光天,劉光福挨打的慘狀,劉光齊整個人一下子就機靈起來:
“對不起。”
“中午沒讓你吃飯啊!大點聲!”劉海中抬了抬自己的胳膊。
劉光齊的臉色一下變的刷白。
這外麵可是有不少人的啊!
“對不起!”
劉光齊抬高了聲音,大聲的喊著。
“嗯。拿著錢去買魚去。”
劉海中放下剛剛抬起的手。
打劉光天,劉光福他是下得去手,可要打劉光齊?
劉海中心中還是有些舍不得。
老劉家的鬨劇來的快,去的也快。
甚至不少院裡人隻聽到一聲對不起,就再也沒聽到其他的。
等到劉光天,劉光福哥倆從屋裡出來。
外人問起來他們又什麼都不說。
......
夜晚。
四合院剛剛恢複平靜沒有多久。
先前那會離開的於海棠,帶著於莉怒氣衝衝的從院外莽了進來。
“嗚~雨水,我跟我姐想在你這住幾天。”
於海棠嗚咽著抱著何雨水。
一旁的於莉也是悶聲坐著,兩眼無神,一句話都不說。
看著兩人的模樣,何雨水心中忍不住的一驚:
“你們路上遇到強行拍婆子的了?!”
看著恍惚無神的於莉,何雨水沒敢把話說的太過直白。
“什麼拍婆子?”
於海棠不解的從何雨水的懷中探出頭。
順著何雨水目光的指引看去。
單看現在於莉表現出來恍惚無神,鬱鬱不得誌的模樣,還真就像是被那啥過後傷心欲絕的人。
難道真的...
這個念頭剛剛劃過,於海棠就忍不住的甩了甩頭。
呸呸呸。
什麼啊都是,都怪何雨水,把她都給帶歪了。
“什麼拍婆子的,你可彆瞎說。”
“那你跟於莉姐是?”何雨水歪了歪頭,忍不住抬手撓了撓。
短暫的沉吟之後,於海棠讓何雨水去把李曉梅喊來。
四個人到齊之後,於海棠這才開口述說起來。
......
“這也太過分了吧!”
何雨水忍不住的拍了一下床邊。
“就是!就算再是親戚,那也不能把於莉姐的工作拿出去當補償啊!
不行的話可以賠錢嘛!
於胖沒有錢,他就能折騰於莉姐的工作?”
李曉梅也是同樣的怒火中燒。
她們怎麼都想不到,老於家竟然重男輕女到這種地步。
為了給於海棠大伯家的兒子填窟窿。
於海棠他爹竟然要把於莉的臨時工給讓出去。
於胖他們是護住了,可於莉卻沒有人管了。
“所以,雨水你能不能讓我跟我姐在你這住幾天?
我出來的時候帶錢了,肯定不會給你多添麻煩的。”
於海棠可憐兮兮的求情。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跟家裡生悶氣了。
“住幾天是可以,但是我這張床,它也睡不下三個人啊!”
說到這,何雨水跟於海棠忍不住的把頭轉到李曉梅這邊。
“嗯,隻要能保證不亂跑,不亂動東西,也不要去我哥的房間,我那也能住一個人。
海棠你和於莉姐誰去住?”
......
“所以,你就把雨水給帶來住了?”
老李家。
李茂捂著頭,看著被李曉梅牽著手的何雨水,忍不住的吐槽到。
李曉梅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見到自家妹妹這裡問不出什麼,李茂隻能轉過臉來問何雨水:
“這事你哥知道麼?”
“嗯...知道了...就是我傻哥說,拆開海棠她們姐妹倆不方便...讓我跟曉梅到後院住的。”
何雨水的聲音宛若蚊蠅。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臉上慢慢的都是粉紅。
想到自家傻哥看到於莉的時候,那直勾勾的眼神。何雨水臉上的粉紅忽然又變成了怒火。
“得,這是你哥能乾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