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茂的質疑。
傻柱卻是一點沒有當回事。
隨意的擺了擺手,好像拂去塵埃一般:
“嗨,這算什麼事。放過去,這年紀結婚不是正常的很麼。
再說了,現在農村裡不一樣有這個年紀結婚的麼。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再說了,就是先處處,不多試試我怎麼知道跟誰來感覺。”
傻柱義正言辭的說著。
認真的模樣,就好像在莊嚴宣誓什麼。
“不是?柱子你這想法到是挺花的啊。
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多試試,你這是生怕許大茂不去背後舉報你。
想法子把你送到鐵籬笆裡啊。”
李茂這般說著,傻柱還真就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這話說的對,許大茂這家夥,是得小心點。”
這話剛剛說完,傻柱當場又是一愣: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就到了我要被舉報了。
咱們不是在說自行車的事情麼!
說真的李茂,自行車票能弄來麼?”
這話聽的李茂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我說柱子,你到底是怎麼認為,我能弄來自行車票的?
我進軋鋼廠才多久,你都辦不來的事,我能辦的到?
再說了,咱們廠誰不知道,自行車票那是廠裡先進個人才能分到的。
這還沒到年底呢,怕是廠裡也摸不到這玩意吧。”
按照正常情況,李茂這話是非常正確。
可問題的關鍵是,傻柱並不相信:
“看在雨水的麵上也不行?”
“看誰的麵子上也弄不來,我就一放映員,上哪去弄這自行車票去?
要我說,與其你在這磋磨我,還不如去找找廠裡的領導。
說不準還能有點希望。”
李茂搖了搖頭,給傻柱出了一個主意。
“廠裡的領導麼,也行,我等會去廠辦轉悠轉悠。”
見著李茂這裡真的沒有路子。
傻柱隻好放棄了這邊。
也不知道傻柱到底找的誰。
等到晚上下班。
就看著傻柱樂嗬嗬的推著一輛二六飛鴿進了四合院。
看到傻柱花錢,易中海更是難得的沒有說出批評的話來。
至於老賈家,除了秦淮茹露麵說了幾句漂亮話,順手又問傻柱借了一瓶醬油之後,再也沒有其他人出麵。
晚上。
傻柱拎著飯盒,帶著何雨水到李茂家吃飯。
吃著吃著,李茂卻是對傻柱自行車票的來源產生了好奇:
“我說柱子,你這進度夠快的啊。
早上那會還跟我說這事呢,晚上就把自行車給推來了?
這能耐,你到底找的是哪個領導啊!”
見著李茂疑惑,傻柱那叫一個得意:
“嘿,沒想到吧!我跟你說,我這自行車票,是從楊廠長手裡借來的!
怎麼樣!
我這麵子夠可以的吧!”
“楊廠長?”
李茂認真的打量著傻柱:
“你答應他什麼條件了?”
見到被李茂識破,傻柱卻依舊是嘴硬:
“什麼條件?哪有什麼條件,我這個當廚子的,出去做個飯又怎麼了。
還能帶剩飯回來,這能算什麼條件?”
傻柱這話一出,屋裡的人哪裡還能不知道傻柱答應了什麼。
不過就像是傻柱說的那樣,出去做幾頓飯就能弄來一張自行車票。
怎麼算他都虧不了。
“怎麼樣雨水,哥說到做到!那什麼,你準備介紹給我的同學,能不能回頭先帶出來給哥見一見?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眼光。
就是吧,這人還是自己看的才準是吧。”
傻柱搓著手,看起來有些迫不及待。
“不是?傻哥!我們之前說的是等明年吧。明年見麵,然後處處感情。
不行了我再給你介紹彆的。
爭取在我畢業之前,解決掉你的婚姻大事。
現在就見麵,就算看上了也不能處啊!”
雨水愣了楞神,不知道該怎麼說傻柱。
說他急吧,之前一直盯著秦淮茹,街道都催過好幾次了。
傻柱硬是當耳旁風。
可要說不急吧,這聽風就是雨的,乾脆已經把自行車給弄了過來。
甚至還反過來催促雨水,迫不及待的想要見麵。
這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變化快的讓何雨水都有些適應不了。
“還要等明年?不行的話,雨水你先給我介紹幾個學姐什麼的也行啊。
不行你同學他們家的姐姐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
似乎是放下了秦淮茹的傻柱,不死心的追問著。
李茂兄妹倆對視一眼,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
傻柱想要相親的事,就這麼被雨水遮過去。
第二天早上,早就在李曉梅這裡學會騎車的何雨水,騎著新自行車。
三人,兩騎。
在於莉有些羨慕的目光中,離開老於家住的大院。
來到軋鋼廠。
昨天在廠門口鬨騰了一天的舒南良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直到趙工帶著一堆李茂要的小東西到了宣傳科的時候。
李茂這才知道,這小子一聲不吭去部委告狀去了。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有人要到廠裡來核查情況。
聽到這個消息,李茂不由得高看了趙工兩眼:
“我說趙工,你這消息渠道可以啊!人都沒到咱們廠裡,部委的事你都能打聽到?”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誰讓那癩蛤蟆去告狀的時候,最開始接手的人是莪小兒子。
要不然,我也不能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是。”
趙工嘴上說著不值一提。
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不過趙工,這原本就是兩個廠子之間的事情。了不起永久廠那邊換個人就是了。
這一下捅到部委那,對他有什麼好處麼?
總不能這家夥在咱們京都,還有厲害的親戚吧?”
李茂試探的詢問。
趙工不屑的撇了撇嘴:
“什麼親戚,錘子都沒有。
聽我小兒子說,舒南良還沒到部委就開始哭。
你聽聽!一個大老爺們,去部委哭著告狀。他也真的是不夠嫌埋汰的。”
點評這句話之後,趙工猛抽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從他兒子那順來的大前門,熟悉的兩眼一翻,罵了兩句老於不地道之後,這才繼續開口:
“至於說好處。
我聽說舒南良這小子去告狀的時候,其中有一條就是咱們軋鋼廠和永久廠嫉妒才能。
說咱們打壓他。
我估摸著,這小子是看著之前借屍還魂的事情敗露,咱們這又沒有回轉的餘地,永久廠那邊又給他下了死命令。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事情鬨大,然後調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