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畫麵很莫名其妙又很驚悚。
秦安野疑惑:“這是什麼視頻,是在演戲嗎?”
沈槐安沒有回答,打開手機音量鍵將聲音播放到最大,一時間哭喊聲,訓斥聲,警報聲占領了整個房間,充斥著兩人的耳膜。
混亂,絕望,憤怒各種情緒從聲音裡透露出來,聽的人汗毛直立。
沈槐安小聲求證:“你聽這個聲音不像是在演戲吧?”
秦安野接過手機,仔仔細細將視頻看了三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沈槐安望著他,滿臉焦急。
秦安野站起身捏了捏眼角,問:“這個視頻你哪裡來的?”
沈槐安:“吃飯之前朋友發過來的。”
秦安野:“過去多長時間了?”
“半個小時。”
“你現在打電話給你朋友看看能不能打通。”
沈槐安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拿出返回桌麵準備回波電話。手機舉到耳邊卻隻能聽見冰冷的女性聲音,直到女性開始說英文,秦安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彆打了,信號斷了。”秦安野看著自己手機上麵的白色符號,朝著急躁的沈槐安說。
沈槐安站起身:“為什麼信號會斷,現在怎麼辦?”
秦安野沒回答,看向窗戶外。是正在被狂風摧殘的大樹和不停落下的雨滴,窗戶的隔音效果太好了,開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外麵的情況。
“天氣預報準了一次,這次的暴雨確實能稱得上十年一遇。”秦安野打開窗戶,手伸出去感受了一下,不著調的說。
沈槐安生氣了,這個人你跟他說東他說西,他也不著調的回複:“不知道你一個招待所的窗戶安這麼好的乾嘛,隔音效果這麼好,你買個隔音差點的,早發現現在的狀況了。”
砰!一道閃電辟在了窗戶上,形成了一張肉眼可見的網,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足夠嚇人。兩人都站在窗戶邊,這閃電差一點就在自己身上了,兩人麵麵相覷一時無言。
秦安野伸手關上窗戶扭緊,清了清嗓子說:“你有紙嗎?我們排一下現在的情況。”
這是以前兩人經常做的事情,遇見什麼不懂的題或者情況複雜的事情,他們就會取出一張紙開始羅列情況,然後一起分析。
紙筆對於一個搞建築的人來說自然不缺,沈槐安跑回房間從行李箱裡翻出紙筆回到客廳,兩人收拾乾淨桌子之後坐下湊在一起討論。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沈槐安首先畫了個圓在裡麵寫著關鍵詞,“已知可能會存在一種病毒,看起來有點像生化危機裡麵的喪屍,就叫喪屍吧。”沈槐安在圓圈裡寫上喪屍兩個字。
“然後。”秦安野接過筆,繼續在紙上寫,“沒有信號,結合外麵的情況來看,大概率是暴雨導致的泥石流衝垮了基站,也可能不是,反正現在沒有信號,也沒有網絡。”
沈槐安吐槽:“你說的真抽象,你都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原因,你就說。”
秦安野沉默。
繼續分析,沈槐安:“要是這個真的是什麼喪屍病毒之類的,傳播肯定要有傳播途徑,不管是什麼像電影一下通過觸摸、咬,還是像流行病毒一下通過空氣什麼流通,總之有傳播途徑。”
“我們這邊比較偏遠,最近的城鎮也有四十多公裡,地理優勢明顯,能肯定如果沒有攜帶病毒的人來這裡,我們這邊肯定就還是是平安的。”
沈槐安問:“這幾天在鎮上流通的人有哪些?”
秦安野輕笑一聲,在客廳明亮的白熾燈下盯著沈槐安看,把沈槐安盯到心慌了才說:“好消息,就我知道的消息來說,目前鎮上沒有多少回來的人,流動也是在趕集的時候村與村之間相互流通,也就是說,這個鎮大概率這幾天完全封閉。壞消息,大概率的意思是,我知道有兩個從外麵回來的。”
秦安野頓了頓,繼續說:“你和我。我倆就是前幾天回來的,如果這算是一種病毒,我們並不能確定這種病毒有沒有潛伏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