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大樓的上空,熱氣球緩緩地從被□□包圍的區域飄走。
窩金正在給庫洛洛打電話彙報情況,在說到飛坦審問主持人的結果時,俠客打了一個響指。
“說起這個,說不定有個人會知道呢。”
掏出小惡魔手機,俠客快速地打出一段假情假意的問候,隨後開始編輯起想要獲得的情報。
“對麵是可以信任的人嗎?”飛坦站在後方,看到了俠客屏幕上的收件人姓名,很明顯是個女人。
一般這種不都是團長去騙的嗎…?
俠客愉快地點擊了發送,回答:“放心~肯定不會暴露的。”
與此同時,靠著對戒感應,你緊跟著酷拉皮卡的蹤跡一同追蹤著。
對於顧客的聯係需求,你一視同仁都給了工作用手機的電話號碼,俠客當然不例外。此時那部手機正在貓咪客服的手裡,小貓什麼也不知道,於是無視了這一條信件。
靠近了發生戰鬥的那處峽穀,你能感受到滿滿的惡意與濃厚的死亡氣息。
等腳動趕來,窩金已經將□□的普通成員全部殺個乾淨,陰獸則剛剛露麵;你接過十老頭的委托,與陰獸中的幾位有過共事的經曆——無論是視覺上還是感覺上都不是一段美妙的回憶。
【我在你附近哦。】
你站的有些遠,心理學隱身狀態是不會被人發現的。隻是這場戰鬥你沒有參與的必要,來隻是幫酷拉皮卡穩住情緒。
正冷著一張臉觀戰的酷拉皮卡能感知到你在哪裡,克製住想要按上胸口處項鏈的欲望,繼續沉默地望著戰場。
旋律擔憂地看了一眼心跳紊亂的同伴,耳邊卻突然出現了陌生的聲音:
“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你以近乎呢喃的聲音說,“不要害怕,我是來幫忙的…是酷拉皮卡告訴我你的聽力很出色。”
腦海裡浮現出監視時的對話,旋律顯然猜到了你的身份,很快地鎮靜下來。
看見陰獸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了,你繼續開口:“旅團的人沒那麼簡單,來的不止有下麵那一個怪物。聽我說….”
沒幾分鐘,在場的你曾經的前同事們全軍覆沒。
【那裡不隻有一隻‘蜘蛛’,冷靜一點。】你安撫著酷拉皮卡,將你的視角共享給他:你的位置可以看到山洞中幾個模糊的身影。
這一次在旋律吹響樂器之前,酷拉皮卡已經冷靜下來。在解釋了一番後,看準時機用鎖鏈將窩金帶走。
在上車之前,旋律朝你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達佐孽分配工作的時候也是這樣。
酷拉皮卡那時的心音也充斥著壓抑與憤怒後又鎮靜下來,像是有人在身邊安撫著情緒,這麼看來是你的幫助;可是旋律當時沒有聽到多餘的心跳,你們是怎麼聯係的?
直到剩下的旅團成員撿了□□的車開走,你才跟在後麵。
旋律經過你的提醒很快就切斷了瑪奇的念線,旅團並沒有像原本的劇情那樣追上諾斯拉家的車,隻是陰獸剩餘的成員還是主動送上門來。
直接從劍拔弩張的兩撥人身邊經過,還抽空對於即將錯過的粉鑽表達惋惜,你找到了處理窩金的地方。
你還有一個重要的試驗——
緊跟在達佐孽身後閃入地下室,你發出細微得隻有旋律聽得見的動靜,對方也微不可察地點頭作為回應。
“達佐孽先生,”旋律主動開口,因為過於緊張手還攥著領口:“您可以讓我單獨留下來嗎?我或許有辦法審問這個人。”
達佐孽審視著旋律,好一會才開口:“五分鐘。”
隨即讓剩下的人都跟著自己出去。
在酷拉皮卡經過你藏身的角落時,你伸手將他攥緊的拳頭慢慢地鬆開。
【沒關係的,交給我吧。】
等所有人都出去,房間內隻剩下你、旋律還有窩金。
窩金還想開口嘲諷旋律,你從心理學隱身中接觸,將一枚從路上撿到的硬幣塞入他的手中。
“你——”強化係的本能讓窩金察覺到不對,抬頭對上你金色的雙眼,臉上的神情變得怔愣。
“告訴我,”旋律聽到你的聲音感到莫名的恐懼,你的神情和語氣都帶著詭異的溫和:“其他成員的能力是什麼?”
….
你探究地看著順從的窩金。
之前在揍敵客家想要插手劇情會受到【製約與誓約】的懲罰,腦子裡的聲音當時說卡娜莉婭沒有對你起到攻擊性意圖。
而窩金在你出現的一瞬間身上爆發出了蓬勃的殺意,而你對他使用能力、試圖對後續的劇情造成一定更改,目前還沒有受到任何不良的影響。
是達成“產生攻擊性意圖或者殺意”這一前提的話,你就能介入了嗎?還是即使沒有你,酷拉皮卡也會從西索那裡得知旅團成員的情報,所以不算乾擾劇情?
帶著試驗的意圖,你繼續開口:“在被救走後看到手裡的硬幣,你會答應你的同伴回去集合。
你還是會提出要找鎖鏈手報仇,因為模糊地記得有我的出現,你會帶上派克諾妲來獲取情報。”
派克在原劇情中也會在友克鑫死去,所以你選擇將她作為催眠的內容,或許成功率會高一點。
如果成功的話,結局也會更改為死在你的手上;但這樣做產生的蝴蝶效應也很大——
所以在下完這句與劇情完全相反的指令後,你的腦袋一痛,而窩金雖然沒有脫離控製,也掙紮著開口:“不、我…不會回去、我..要、一個人…找鎖鏈手報仇。”
旋律見狀,按照你之前的說法,拿出笛子開始吹奏。
窩金猙獰的表情又回複到了被控製的迷茫。
隻差一點、如果已經晉升的話,剛剛的催眠就能成功。
這在你的預想範圍內。你本就不指望現在就能做到改變重要的劇情,忍著腦袋的逐漸劇烈的疼痛,又一次開口:“你會睡一段時間,夢裡你會夢見窟盧塔族人的眼睛,醒來後忘記剛剛所有的一切。”
“在與鎖鏈手對上時你會想起來的,關於你怎麼把同伴的信息告訴敵人——”
頭越來越疼。但是最後的催眠成功了。
你拍了拍手,窩金從被催眠的狀態陷入睡眠。離達佐孽的五分鐘時間還有一小會,你靠著牆慢慢坐下。
旋律很擔心你,你看起來實在不太好:“你沒事吧?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我沒事,”你揉著太陽穴,“你還記得待會怎麼做嗎?門一開我就會離開,拜托你了。”
為了不讓酷拉皮卡多操一份心,你剛剛再一次隔斷了對戒所有的共享效果,直到催眠結束。
過了一會,旋律提醒你達佐孽正在下來的路上。你再一次隱身,門開的一瞬間就快速地離開。
來到保鏢們短暫休息的客廳,酷拉皮卡剛好收到西索發來要求會麵的短訊。察覺到你出來之後便起身說要出去辦一點事,剛剛已經和隊長說過了。
等走到了寂靜無人的街道上,你才現身,腦袋的疼痛讓心理學隱身的維持變得很艱難。
“你臉色很差,”酷拉皮卡握住你格外冰冷的指尖,“快回去休息一會,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你會出事的。”
你還有些站不穩,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靠在他的身上、平複了幾秒鐘,勉強地將從窩金處得到的情報說出來。
你扯著酷拉皮卡胸口的衣服,踮起腳親了一口他的臉頰,趴在肩頭耳語:“我休息一下就可以恢複,馬上就去找你……等我。”
一個顫抖的擁抱。酷拉皮卡緊緊抱住了你,你感受到他心裡正劇烈地波動。
“快去吧,這裡離診所很近。”你拍拍少年的背,在他懷裡蹭了蹭:“我可以自己回去,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
….說是這麼說,但挪回診所花了十幾分鐘,一抽一抽的頭疼讓你走幾步路就得停下來歇一會。
艱難地回到臥室裡,早早點燃的安神香氛蠟燭味道讓你稍微緩和了一些。
果然梅林是靠譜的小貓。
你躺回床上,閉上眼就要休息。梅林走過來舔了舔你的臉,:“媽媽,經常來的那隻蜘蛛發了好幾條信息來。”
“先彆管他。等我睡一覺再說。啊、三小時之後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