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大漠,飛鷹盤旋在高空。
昏昏暗暗的向前看,兩個人躺在這裡。
沿著駱駝踢印往後看,一隊商隊行駛過。“頭,這裡有兩人啊,”擺著手“還有美人,頭!這次絕對賺大了。”
一個滿臉胡茬的人向前,“小六,把兩個人綁在木板上,賣給前麵原河欣賞美人的人,賺個好價錢,接著走。”
原河附近比起這沙漠溫度就降低了許多。
木板上那名女子眉宇間動了動,微微睜眼,看著自己躺在木板上,在原河入城口處,身旁邊躺著江夜絕,還在昏迷,自己也沒有了力氣,動彈不得。
很快便進城了。“又是這個商隊,每次來都帶一些昏迷的小姑娘,還都是好看的,這次這個小姑娘又要受罪了呢。”
“可不是嘛,又得賣去欲卿樓了。”一些注視這隊商隊的百姓說。
“王媽媽!看我們頭給你帶什麼來了。”還是那個小六在喊。
“哎喲,我的財神爺呀您可來了呢。”說著,向後麵木板看去,“哎喲喲,小二,上等房一間,快去準備!”這個王掌櫃搓搓手,都要笑到耳根子了。“小六啊,快去房間裡準備一下,你給你們的頭好好舒適一下。”
王掌櫃看著這女子,好生活氣,就像看到未來的財源一樣激動。
“我們之間肯定好說話啊,一口價就成交了。”
“五百兩。這個男的就當福利了。”直接。
“成交。小二,招待!”掌櫃樂的合不攏嘴。
“大公子,欲卿樓剛剛新接到一個,真真實實美人一個,要去嗎。”
“去,怎麼不去。我嚴逆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美人。”
“好勒。”
嚴逆走在大街上也是議論紛紛。
因為他在眾人眼裡是一個實打實的色徒,尤愛美人。
“ 我早都想到了,馬上就該這嚴公子出動了。“
“我也是,他可是出了名的喜美人,進了他府的美人都沒出來過。”
又是那一群討論的百姓。
“嚴大公子,我都知道該您來了。新來的美人還在睡著呢,需要等一等。”
“王掌櫃美人應該是昏迷吧。我這裡剛好有藥,我進去看看。”嚴逆看著她。
“我家公子要進去看美人,不要阻攔。”嚴逆隨從南隕說道。
安靜幾秒“好勒,好勒,嚴大公子跟我來。”
走上樓,樓梯間全是女子,“嚴公子,好久不見呐!”……一個個都在討好。
“就是這裡了,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擾了。”
嚴逆點了點頭。
“你去把風。”他拉開門,淡淡香味。進去後,看了一眼床。
突然,從身後出現一把刀,頂在嚴逆的脖子上。“你不要動,我現在已經在你身上下了一種隻有我可以解的毒,我隻要你救我和那個男的出去。”她氣息微弱,慢慢說道。
“簡單。刀先放下。”她慢慢鬆手。“我呢,我沒什麼壞處,我這裡有藥你可以使用,無毒,用不用那就看你了。”她拿起藥聞了聞。
“救你可以,但你需要告訴我你的名字,由來,來這邊乾什麼。”
“我叫江鳶,來自北蔓,來這邊尋找息王學毒。”
“哦,聽聞北蔓霄懸盟有天下第一刺客之稱,你不會就來自這吧。”
“不錯。”江鳶邊抹藥邊說。
“替你們贖身可以,但需要答應我三件事。”
“儘我所能。”
“王掌櫃,這美人我們家公子看上了。”南隕暗示著。
“這個嘛…”掌櫃看著到跟前的錢飛了開始糾結了。
“我們出一千五百兩和兩箱上等晶鑽。”嚴逆大步走上來。“怎麼樣,可以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以,怎麼不可以。”嘴裡這樣說著,心裡想著我哪次沒答應過。
一身素衣,顯得江鳶身材窈窕,看起來十分消瘦。
“我要去看一下那個男的,帶我去。”
“行。你不餓嗎?吃飯?”
沒回話。
穿過各個房間,來到後院,雜草已經慢慢長出。
走進一個柴房。
一個身長六尺的男的躺在柴堆旁,昏迷著。
江鳶拿起藥,往他的唇上塗了一些,又按了幾個穴。
咳咳—
從男子的嘴邊濺出幾滴血,迷迷睜眼。
“哎喲,不虧是天下第一刺客,什麼藥啊?剛剛怎麼不拿出來。”嚴逆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中的藥。
她沒有說話,一直在幫著男子,慢慢攙扶他起來。
“小姐,我沒什麼大礙的,皮外傷。”他看著嚴逆,“小姐,他是誰?我們又在哪裡?”
“我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可以叫我嚴逆,這裡是青樓,我給你們贖身。救你那也是在情理之外,要怪就怪這位美人給我下了毒,非得讓我救你。”
“什麼美人,你這個浪蕩之子。”他用儘力氣說出。
“本來就是,你們是新來原河的,之後就會知道。”他轉過身去。
“夜絕,不需要和這種人理會。”江鳶拍了拍他。
“南隕啊,我這財源可是給你們家公子了,之後啊可一定要常來光顧呢。”王掌櫃哭哭啼啼到。
“王媽媽,我家公子可以你這消費榜第一。”南隕搖了搖頭。
“換件好看的衣服穿上吧,二位。”嚴逆領他們進府。“這個院子呢,你們先暫且住下,兩三天後我會找你幫我完成第一件事。”
“能力之內即可。”
二人看著他離開。
“這裡看著設計,一定有人監視,小心為妙。”江鳶環顧四周。
“回屋,召啟鈴。”
之間一個純白鑲金的鈴鐺,中間鏤空,下掛流蘇,名曰啟鈴。
啟鈴當空,刺眼的光閃出。
“祖主,我們現在在原河附近,無大礙,休息幾天後,我們就去羌山附近尋息王。……”江鳶彙報著這幾天的情況。
“知道了,原河是嚴氏的地盤,嚴氏家主嚴嘯大房童如漆和我族有些緣,能取拜訪就去拜訪一下。之後一個月之內回來。”一個蒼老的女聲說斷。
“小姐,要拜訪嗎,一個月之後是捷參大會。”
“有機會就拜訪,這麼快就出來五年了。”江鳶看了看啟鈴,掛在了腰間。“休息休息,再去探探消息。”
“看樣子,這裡房子是在一偏僻處,這嚴逆還把我們藏起來。”出了門,兩人看著周圍的環境,令人歎息。
走在大街上,吆喝聲叫賣聲一聲比一聲高。
“小姐,我們去哪裡探?”
“據我所知,這裡有我族的據點。找我族的旗幟標誌即可,慢慢找吧。”
“我天,大海撈針。都忘了昨天問問了。”江夜絕搖了搖頭。
原河城極大,城旁的原河又與煌哈沙漠隔絕,城外即熱,城內涼爽。
對於五月天的城裡,也是熱很了。烈陽的照耀下,幾乎要把二人烤熟了。
“回去吧。過會我們倆就要成雞了。”
推開熱烘烘的門。
“我的美人,你可是讓我好等呢。” 嚴逆直勾勾的看著他二人, “三天了。”
“嗯,做什麼事。”江鳶冷漠的回答道。
“知道捷參大會嗎?”
倒著水的江夜絕和剛要開口說話的江鳶兩人明顯愣了一下。
“不知道。” 嚴逆歪頭看著她。
“哦?真的嗎?據我所知北蔓沒有江氏,或者說而霄懸盟和那個隱沒的江氏有關,而你有事瞞著我。”
隻見江鳶敲著桌子的兩根手指停下了,“噢?我的事你不知道的太清楚吧,至於你說的捷參大會我可以幫你,這就算你的第一件事了。”
“可以。”嚴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嚴公子,童如漆您是否認識?”這句話說出,嚴逆隨從南隕就拔了刀。
嚴逆示意他放下。
“認識,她是我母親。”
“我想見她。”
“做甚?”
“任務之一,不知內容。”江鳶看著他。
“可以,我需要這個毒的解藥。”
“小事。”
“天色還早跟我來吧。”
走過兩條大街,嚴府出現在眼前。
一行人走到一個彆院,滿園鮮花。
“母親在休息我去先看看。”
“逆兒,你來了,這幾天你都來好幾次了,真的不用這麼麻煩。”
“照顧母親才不會這麼麻煩呢,今天我有一個朋友想見一見你。”嚴逆乖乖的說道。
“好,扶我去吧。”童如漆步履慢慢。
在院中亭中幾人見麵,童如漆碰到江鳶視角就轉移在啟鈴上了。
“逆兒,我要和這位小姐單獨說幾句。”
幾人默默退去。
“她讓你來找我的吧,沒想到這麼快。”童如漆微微笑到。“你是她的孫女吧。”
“對,祖姥隻是交代我來見你,沒有帶什麼話。”
“都知道,我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她那邊的血潭可以看出來。這次的捷參大會,她也是為了叫我回去。沒說話,就是最好的話。”
“你們這輩人的事,祖姥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具體的我也不知情。”江鳶撓撓腦袋笑了笑。“一個月之後我就會回去,這幾天我還會去羌山,回來之後來接你回去。還有你知我的身份不不必對你的兒子說起,就說我是霄懸盟的弟子即可。”
“好。”江鳶扶著她出去。
“母親,沒事吧,都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感覺和一位故人很像罷了。”
嚴逆看出來母親不想多說就也沒繼續在問了。
“我答應你的完成了,解藥。”嚴逆伸手要。
“解藥我家小姐身上沒有,在家裡,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走。”江夜絕擋在她前麵說。
“狂徒……”嚴逆瞪了他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