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海島-製作武器 利用空投道具製作……(1 / 1)

短時間內不需要移動,小隊在位置周圍找到一處四周草木茂盛的隱蔽處落腳。

之前情況緊急沒有時間,閒下來之後,許沐詞將一路收集的草藥用石頭砸爛,幫淩嘉外敷消腫止痛、止血。薑崎在幫謝敬銘製作武器,兩個人掰了很多小拇指粗細的樹枝,用小刀將前端削尖。

淩嘉在一旁看著,本來以為他隻是做一些鋒利的簽狀物,但謝敬銘削好前端後,又在尾端繼續動手。整根木棍被他掰成一掌長左右,他用大樹皮做了一些流線型半心型木片,立起來綁在尖木棍尾端。

尾翼一呈現,這個東西的屬性就明確了。淩嘉驚訝道:“你在做飛鏢嗎?”

“是的,力度和距離夠,就能偷襲彆人的氣球。”謝敬銘很快做好一根,站起來試驗。薑崎配合他,舉著一片大樹葉站在距離他三步遠的位置。因為珍惜物資不想將飛鏢弄壞,謝敬銘擲出飛鏢的力氣收斂,飛鏢從他手中射出,“颯”的一聲後,輕鬆貫穿樹葉,跌落在地。

一舉成功!

圍觀者眼前一亮,三個人都輕輕鼓掌,慶祝小隊擁有殺人暗器,戰鬥力升級。

成功後,謝敬銘如法炮製,暫時隻來得及做出六根飛鏢,給淩嘉和許沐詞各一根,他和薑崎一人兩根。因為他們兩個準頭都比較高。

天快黑了,如果有時間,此時大約快到夏季的下午六點左右。

淩嘉忙完後吃著野果休息恢複體力,看謝敬銘用完小刀後在石頭上打磨,避免磨損恢複鋒利。她看了眼麵板的地圖,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惋惜:“空投小驚喜是第二個圈給的,第三個圈就沒有了,是隨機的,還是固定時間投放呢?如果每個圈都給該多好,彆人找不到,就都是我們的。”

“沒事,如果這些物資給的太多了,被彆人拿到,我們還是會很危險。投放的數量不多,對我們也是有利的。”謝敬銘安慰她。

許沐詞也跟上安慰:“應該還會有,隻是數量不多。這樣挺好。不用去找空投,我們還能好好休息。”

謝敬銘磨好刀,起身交給薑崎:“你們三個躲起來注意安全,我去找大葉片拿回來燒水,就不用擔心水源問題。”

他們之前途經過一片大葉片的叢林,因為當時沒有火源,就沒有考慮到實用問題。謝敬銘記得離得不遠,但一來一回也要一個多兩個小時,等回來天都黑了。

刷完兩個圈後,大家的缺水值和困倦值都亟待補充,如果在第三個安全圈縮減之前還沒有補回來,會降低至零。數值為零會發生什麼情況暫且不知道,不能有僥幸心理,必須當作最壞後果打算。

而最壞的後果,就是死亡淘汰暫時出局。

“那你小心,注意安全。”淩嘉把她的大木棒遞給他。

等待的時候她也沒閒著,把之前讓許沐詞撿的鋒利小石頭捆在了木棍前端,做成了類似長槍的武器。和原始人打獵時用的遠距離武器類似。

這個木棒是她們從進入海島就在用的,比手腕略細一點,木料比較結實。剛才淩嘉自己走路時還拿來當拐棍。做成長槍很結實,她擔心石頭頂端掉落,用藤條、棕葉條纏了好幾圈,還算牢固,用來打打小型兩棲、小型野獸都是夠用的。

謝敬銘接過,檢查了一下穩不穩,點頭說:“做得好。”他沒客氣,帶上簡易長槍和一半的火柴出發,尋找大葉片。

遊戲係統發放的火種是火柴不是打火機,雖然容易因為打濕報廢,可用次數也有限,但好處是可以分成多份。把火柴盒的赤磷摩擦層用小刀割開,化整為零作為多份使用。

謝敬銘的暫時離開讓小隊的三名女隊員始終籠罩在危機感中無法鬆懈。目前選的落腳點比較隱蔽,隻要不出現危險生物,沒有人經過,暫時是安全的。

許沐詞的困倦值掉得太厲害,淩嘉還有8,她就隻剩2了。因此她先睡覺補充數值,淩嘉和薑崎守著。

許沐詞躺下,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歎氣說:“這個遊戲好會折騰人,在這種壞境下誰睡得著?要是一直睡不著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困倦值掉光了。”

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人在高危高壓的環境下神經處於興奮狀態,睡眠困難,但遊戲設置讓玩家必須要睡著補充困倦值,太強人所難了。

淩嘉安慰她:“數羊慢慢睡吧,就當我們在野營。我們都在你身邊,彆怕。”許沐詞點頭,閉著眼睛側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嘗試入睡。

目前以躲藏為主,因此在謝敬銘回來之前,淩嘉和薑崎不用做什麼,主要的任務是隱蔽和自保。

在天還未全黑之前,淩嘉手持飛鏢和她做的長槍靜靜坐著,視線掃視四周。許沐詞之前說植物在變化,當時暫時不清楚是內因還是外因,但現在淩嘉看著,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遊戲係統。

她們之所以能在這裡暫時躲避,是因為周圍樹枝和藤本植物生長密集。這會兒她仔細觀察,發覺藤條都變得很粗,纏繞有力,有些帶刺的植物,根莖上的刺很長,且鋒利。

淩嘉讓薑崎割了一些回來,將樹葉去掉,兩端對折後捆起來,讓前段呈U型。不同方向反複疊加幾個,就成了簡易的狼牙棒。這東西殺傷性不高但恐嚇性極強,很適合她這樣的傷兵使用。

薑崎看淩嘉也發明出了好武器,不能說話,隻比了個大拇指。她幫她一起纏繞加固,用柔韌的粽葉絲捆綁,把手握的地方多纏幾圈,避免傷到自己,同時摩擦性強也避免失手脫離。

在這樣危險的生存遊戲裡,武器隻嫌少不嫌多,淩嘉和薑崎一連做了三個,纏第三個的時候,天黑已濃,可見度逐漸降低直至看不清。隨後兩人就沒再做事了,許沐詞也早在她們做東西窸窸窣窣的白噪聲下睡著。

視覺暫時停工的狀態下,淩嘉將氣球拿到近處抱著,她給不同人的氣球線打了不同的結用以區分。謝敬銘離開後,她最關注的就是他的氣球。

自從池昱星的氣球在她手裡爆炸後,淩嘉始終提心吊膽,她不想再經曆謝敬銘的氣球也毫無征兆地爆炸。如果他也沒了,她們三個女子要怎麼正麵和彆人多男的隊伍硬剛?力量差距太懸殊了。

現在他人不知去向,淩嘉一顆心始終吊著不得安穩。

他出發前,她們都有擔心過,他能不能找到方向,再加上馬上天黑,天黑後危機四伏,且更難分辨方向,他會不會找不到回來的路。但謝敬銘堅持要去,說喝水的問題最重要。

夜晚將會有十多個小時,起碼還要縮三次圈,隻靠進食野果來補充缺水值不夠。

再說謝敬銘,一路記地形、做暗處的記號、藏腳印留腳印,此外不敢耽擱哪怕一秒鐘。淩嘉她們擔心他,他也擔心她們。

他出來是沒有帶氣球的,如果淩嘉她們遭遇危險,他也會受牽連同生共死。但不帶氣球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出來可能遇到各種情況,天又黑,氣球會有意外不慎破掉的風險,那太不值得。而且,隻要她們躲好沒有危機,就算他在外受傷,隻要氣球沒事都可以繼續遊戲。

被一分為二的小隊,有共同的利益糾纏,所以才會有互相牽掛的團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距離第三次縮圈大概還剩一個半小時左右。

黑暗中,淩嘉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像被什麼東西無形中纏住咽喉。她太緊繃。

突然,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傳過來,她渾身汗毛直豎,立即握緊狼牙棒,拍拍許沐詞讓她醒過來,和薑崎一起戒備。

待那聲音近了,一道壓低的男聲響起:“我回來了。”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三個渾身是汗的女孩全都鬆了一口氣,怦怦亂跳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裡。

謝敬銘回來了,帶回了一遝各種材質的大葉片、竹筍,背了一捆乾木枝。還有一隻剛死沒多久的小野雞,兩顆小小的蛋。蛋包在葉片中,保存完好。

謝敬銘把東西交給她們:“運氣很好,遇到了一窩野雞,沒長大的飛不遠,被我抓住了。我們有火,可以吃肉了。”

幾個人吃野果都快吃傷了,野果對於飽腹和口渴的補充都比較慢,塞滿肚子也補不滿饑餓值。不知道吃肉和蛋能不能補得快一點。

謝敬銘回來之後,一群人再度出發,尋找水源生火煮水喝。

幸好視線在適應了黑夜之後,借著月光能看到些模糊的大概,不至於完全摸黑。因此不用浪費數量不多的火柴。

她們四個人相互注意著前行,淩嘉杵著木棒,很難不思考與此同時彆的隊伍的情況。她們有遊戲給的刀和火柴尚且艱難,沒條件的那些玩家是怎麼解決喝水吃飯的問題呢?

“也不知道其他玩家是什麼情況。沒得選的話,就隻能看運氣了。”淩嘉小聲說。

許沐詞接話:“是的,也許我們想得太細致,或許這海島上所有的果實都能吃,淡水也能直接喝。沒得選就隻能看命。但我們有條件注意,就最穩妥了。”

她們無從得知,她們這個小隊,除了淩嘉受傷降低了健康值,其他人滿格健康值都得益於萬般小心。其他玩家的情況其實各有不同。那些沒得選的人,吃了有毒的食物,喝了不乾淨的水或者海水,都會影響健康值。

想在這場預選遊戲中活下來晉級,要曆經很多很多很多道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