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某天傍晚，晚霞鋪滿天空，絢麗得反常。

舒小暮和季教授坐在落地窗前喝茶。

季教授的精神忽然好起來，親自煮了新茶給舒小暮品嘗。

舒小暮點頭“還是老師煮得更好，我還不太夠。”

季教授“慢慢練，你也會煮得好。”

季教授看著漫天晚霞，微笑著“小暮，我死後，你會好好活著，是嗎？”

舒小暮咬著牙，微笑著“我會好好活著。”

季教授點頭“你現在心理很健康，比剛剛認識那會兒好很多。”

舒小暮點頭“像換了個人，重生了一次。”

季教授微笑“我相信你能好好活下去。”

舒小暮“我會好好活下去，繼續研究可控核聚變。”

季教授“你也可以有些自己的愛好，不必一定要穿藍色的衣服。”

舒小暮點頭“我會的。”

季教授滿意地微笑，閉上眼睛養神。

舒小暮握著季教授的手，看著天邊晚霞。

晚霞漸漸黯淡，太陽徹底落山。

手中的手，漸漸涼透。

星星一顆兩顆出現，漸漸漫天繁星，與地麵燈火輝映，極美。

舒小暮安靜坐著，握著季教授冰冷的手，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