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美容 不是純愛(1 / 1)

花江繪吾的承諾的真的。

待糸師冴回到青訓營,就被上層管理通知了重新分組的事,新隊友們對他這個空降沒多少閒言碎語,反而在隊內比賽踢過一場後,徹底接納了糸師冴。

新的隊友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曾經被無知與蠻力破壞掉的戰術在這邊得以順利進行,在與其他隊伍的比賽中展現了非凡的成效,事情在朝著順利的方向前進。

第一次後,花江繪吾就沒再聯係過他,兩人加了聯係方式,已經兩個月了,目前溝通次數為零。糸師冴想,他忘記自己才好,沒有什麼比能夠自由踢球更快樂的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完全能夠自行處理。

又到了每個季度給家裡轉錢的時候,看著賬麵上明顯變多的餘額,糸師冴眉頭緊鎖,特意請了半天假去銀行查流水明細。

打進自己賬戶的錢也不是每天都有,有多有少,多的時候抵得上自己半個月的工資,少的時候僅僅夠買兩塊麵包。但是轉賬人是同一位,糸師冴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花江繪吾。

電話撥出的瞬間就被糸師冴自己按斷,重複多次後,糸師冴把撥出的電話扔到了枕頭下麵。如果接通就警告對方不要利用自己賬戶做違法的事,如果沒有接通……糸師冴想不出來如果沒有接通,自己會不會再認真撥出第二次。

枕頭下傳出花江繪吾的聲音,他問糸師冴是不是想自己了。

“怎麼可能,變態皮條客。”糸師冴把手機摸了出來,對著麥克風大聲罵他。

“聽見你這麼有精神我就放心了。”花江繪吾非常有遠見地在自己說話後就把手機音量聽筒的關到最小並且拿遠了。糸師冴定期給家裡彙錢他是知道的,於是在德國為學業坐牢的這兩個月裡,期待著自己能接到這麼一通有趣的電話。

“打給我的錢是怎麼回事?我沒有提出過這種額外要求。”糸師冴發覺自己的語氣比想象中生氣,胸口更是悶悶的。

“嗯?□□洗錢聽說過沒?”花江繪吾故意逗糸師冴,可也怕對方真的掛了電話,連忙接著說,“——和那個沒關係。開玩笑的,已經工作的成年男人給追求對象打錢不合理嗎?”

“……沒一句實話,會打電話問你也是浪費時間。”糸師冴更不開心了,想起花江繪吾對他做過的事,渾身就沒個舒服的地方,“我掛了。”

“彆呀,冴君,我也是很想你的。”花江繪吾的語速很快,像是怕糸師冴在他沒說完前真的掛電話,“你那麼可愛,逗一下就炸毛,和我曾經養的嘰嘰一樣……哦?好奇嘰嘰是誰嗎?它是我家廚房養的肉雞,長大了自然就被吃了。”

這次糸師冴是真的掛電話了。

又過了一周,花江繪吾終於從為繼承家業而延畢一年的德國慕尼黑大學卷包袱跑路了。被送到德國上高中就夠痛苦了,為了畢業他已經很變態了,學曆本科就挺好,完全不會想留下繼續讀碩士的,不然在德國的三年將是五年人生裡最重要的七年。

其實花江繪吾也沒多喜歡西班牙,這個地方普通人的生活節奏和效率簡直令他抓狂,如果不是辭不掉職……算了吧,隻要他身上流著的還是上任首領的血,辭了和死了就沒區彆。

好在這些日子家裡沒什麼事,父親的舊翼和大哥的殘黨也沒複起搗亂,可能是看清現實了吧。早這麼乖不好嗎?牢飯不好吃吧?家法很難熬吧?像他這麼和平主義的首領翻遍西班牙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畢竟他出門很久,回來之後就是例行檢查家族的產業,萬幸學的是商科,敢做假賬給他看的人真是特彆有勇氣一定要唯一重用才行!彆隻在家裡當蛀蟲,那多不合適,外麵都是你施展的天地。搶地盤的次數在現代社會已經逐漸減少了,特彆是他接手後下令斷了白粉這條線,每個人都能完整無缺地回家了。刀尖舔血哪有搖奶茶香,大家都是清清白白的合法納稅人。隻是這才一年,家族裡得糖尿病的人驟增,這群不加節製的甜口肌肉男,就不能再矜持點嗎。想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就頭疼,花江繪吾的長發第一次被他自己抓得亂糟糟的。

於是,糸師冴再見到他的時候,狐疑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怎麼啦,寶貝,被我清爽的發型迷住了嗎?”沒錯,花江繪吾不僅換了發型,還改了對冴的稱呼,更令後者惡寒不止。

“……”糸師冴想了想,不能用自己的見識解讀對方,思索著開口,“你受傷了?”

“寶貝這麼關心我,真感動!好開心!不過我懷疑你在罵我有病。”花江繪吾捏著糸師冴的臉頰,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冴君,你沒這個意思吧?”

“這次的香水好聞多了。”糸師冴轉移話題,上次見花江繪吾時他用的是女性甜香,甜得像是在□□他的嗅覺,才連帶著一直想吐。當然就OO一事花江本人也實打實地做了。這次則是淡淡的海洋氣息,溫和中夾雜著一絲淩冽,是與鐮倉不同的感覺,卻能勾起糸師冴的心。

“喜歡的話不如來我懷裡。”花江繪吾佯裝要去抱他,自然被糸師冴躲開了。

“我說的是香水——”不是你。

糸師冴躲開了擁抱卻沒躲開花江繪吾的吻,事件發生得很突兀,隻留下了沾著對方唾液的水果硬糖。糸師冴被這一事實惡心得想吐出來,可沿途視線所及竟沒有一個垃圾桶。糸師冴的表情凶得要死,糖果在舌尖轉了兩圈留下的卻是可以接納的甜,不等他發作,糸師冴又被花江繪吾牽著一路小跑,等對方好心地帶他找到垃圾桶時,糖已經化完了。

“要是吐不出來,用這個漱漱口?”糸師冴死死盯著垃圾桶忍著不爆發,察覺到身邊的人鬆開了他的手,於是糸師冴數到一分鐘準備逃走,可花江繪吾很快就回來了,並遞給了他一瓶電解質飲料。

“這些東西都有額外的成分,對身體不好。”糸師冴皺著眉喝了兩口,一本正經道。

“好,好,我未來的大明星,以後都聽你的。”花江繪吾摟著糸師冴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幾分,糸師冴推不開他,也沒再說話,耳根染上的薄紅大概是被氣的。兩人以一種情侶般的黏糊狀態在馬德裡的街頭壓馬路。

花江繪吾帶著糸師冴穿梭在各大商場專櫃,把此次出行當成了換衣遊戲(糸師冴ver.),還帶著他去做膚質測試,買了一堆護膚品。糸師冴拒絕的速度趕不上花江繪吾刷卡的,或許在彆人眼裡是值得羨慕的事情,糸師冴的心卻揪了起來。

等花江繪吾寫完配送地址準備打道回府時,糸師冴眼裡的光黯了下去,他要為這些不必要的東西支付代價了。

花江繪吾自然察覺到了糸師冴驟然低落的情緒。這次見麵,對方的精神狀態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終於有了在曾經的比賽錄像中看到的少年意氣,俱樂部那邊言語間對他也很滿意,甚至為之前的考慮不周表示歉意,但是對培養糸師冴繼續前鋒之路一事隱晦地表達了不讚同的專業看法。

“在坐到現在的位置前,我也隻是個上著免費大學的普通學生。”花江繪吾並不生氣,未來還很長,走到哪步是哪步,可能這是一項注定沒有回報的投資,但是他仍願意相信糸師冴能夠成為世界級球員。

“怎麼,累了還是餓了?”花江繪吾的問話方式好像有點耳熟,糸師冴搖頭,主動地握住了對方的手。

“家裡之前在裝修,我剛回國的時候去看過,弄得差不多了。”其實這才是花江繪吾這次來接糸師冴的真正目的,身為混血的他在去德國讀書前都生活在日本,他對泡澡和泡溫泉的喜愛有增無減,乾脆在上位後找了一塊掘出泉眼的地方滿心歡喜地蓋了樓,“走吧,你會喜歡的。”

糸師冴剛進屋就聞到了硫磺的味道,花江繪吾遞給他一個木桶,由下到上整齊地碼著浴袍、毛巾、浴球,牛奶和生雞蛋。糸師冴心領神會地去洗澡了。

可以說這棟房子的一樓,有一半都是浴室,花江繪吾為了安全考慮,無視設計師的黑臉,硬是把溫泉砌進了屋內,又在旁邊砌了個能和一萬五千隻橡膠鴨子共同入浴的大浴缸。

糸師冴清潔完身體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花江繪吾進來,終是選擇了溫泉池。花江繪吾端著托盤進來的時候,糸師冴已經快睡著了。於是花江繪吾撈起了在溫泉中飄著的木桶裡的半熟雞蛋,敲在了糸師冴的腦門上。

花江繪吾把雞蛋喂給糸師冴,又看著他喝掉牛奶,指著放過入浴劑的浴缸讓他換個地方再泡一會兒。

糸師冴看著換上短袖短褲、坐在池邊啃甜甜圈的花江繪吾,擔心可能會掉進來的糕點屑。()

與能放鬆肌肉、減輕疲勞的溫泉不同,浴池的入浴劑也是特調的,隻是淡淡的藥草味被相對濃重的硫磺味遮住了,糸師冴一直泡到皮膚發皺才被花江繪吾允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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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江繪吾琢磨著這孩子估計沒見過美容床/推拿床,海()

花江繪吾的內心毫無波瀾,他按著計劃戴上手套,用整罐帶著磨砂顆粒把糸師冴搓得粉嫩發亮,然後又塗上了一層厚厚的身體乳,接著給他纏上了保鮮膜。

帶著光子嫩膚麵罩的糸師冴此時仰麵躺在美容床上動彈不得,他不理解,他深感震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