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後的情不自禁 無法忍受差點被……(1 / 1)

違心的心儀人 依妍兒 3612 字 2024-05-01

雖然對景緣有些不滿意,但看到這般情景,也讓趙母大吃一驚,平日裡雖有些慣著他,如今卻做出這般事。手有些顫抖的解開被捆綁的繩子,清楚的看到手腕上被緊勒的勒痕,雖不是她親閨女,遇到這樣的事,心裡充滿著矛盾與心疼。

“趙軒,你做的太過分了,再怎樣,景緣也是你妹妹,也是處處維護我與你爹的人,你怎能這般對待她?今日你不許在家中休息,能去哪去哪,我也不想管你了,我也管不了。”趙母對著門口的不孝子吼道

聽著母親的一番話,趙軒著急的說道:“娘,你平日可不是這樣說的,為何此時這麼幫著她?你不是說過……”

“以前我說過什麼你全當忘了吧!娘從前也是姑娘家,你如今做出這樣的事,為娘的也理解不了。”說著扶起景緣將腳上的繩子解開

無立足之地的人看著自己的爹娘這麼嫌棄自己,冷笑著說道:“對一個無血緣關係的人能這般疼愛,卻要將我趕出家門,還要將我送官,你們真的認為她會一直留在你們身邊嗎?隻怕過幾日去了那公子府中,連你們的養育之恩拋到九霄雲外了。”

趙父雖然想將他送官,但他隻有這麼一個不孝子,此時真將他送官定會後悔,一把將他推出門外:“你這個不孝子此時不知錯,還說這些來懷疑景緣。真是白養育你了,今日你就給我滾,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向門外景緣一直瞪著他,對於他做的那些,她隻覺得無比的惡心,此時無論爹娘說什麼,她再也不會上前勸阻,隻想讓這人消失在視線之中。

察覺到景緣的視線,趙軒像發了瘋一般吼道:“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不要以為你與我的事就這樣一筆勾銷了。”

沒有理會他的警告,冰冷的眼神中透露著冷淡與道不明的狠勁,仿佛在告知那人,自己不怕他的威脅,日後也定會讓著人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

待那人被趕走之後,趙父趙母想要安撫床榻上發愣的人,景緣冷淡的說道:“我想一人靜靜。”

在房間裡不知道做了多少假設的打算,隨而看向房屋外,想到那人,眼淚奪眶而出,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無奈的縮坐一團,趴在膝蓋上哭泣著。

“不好了,景…景緣那丫頭,留書離家出走呢!”慌張的來到趙父麵前,將書信拿起來查看著

一旁的趙母著急著詢問道:“老頭子,那丫頭可有說去哪裡?她走了可就沒有人賣豆腐了,農活也沒人幫忙做了,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耐煩的說道:“你嚎什麼?平日裡讓你對她好些,你就是聽不進去,這麼好的姑娘你去哪裡找,她一姑娘家離家又能去哪裡?要遇到什麼事,你讓她如何是好?”

“這怎麼能怪我呢?畢竟不是親生的,就是沒有那般貼心,她對我還不如市集上的人,你讓我怎麼………”說著說著覺得有些委屈

趙父坐在木椅上:“我趙家是造了什麼孽,養出那樣的不孝子,連養女都離家出走了,我們以後倆老骨頭可如何是好啊!”

剛來到趙氏屋外,就聽到裡麵的嚎哭聲,還以為他們發生了何事,走進屋發現他們兩老床榻和椅子上坐著,手中拿著景緣留下的書信。

“她為何突然離家出走,與他的心儀之人一起走的?”夏宇辰好不容易打聽到她所住之處,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

看著陌生的人來到自己房屋,回過神的兩人一把搶奪他手中拿著的書信:“你是何人?怎能擅自進我房屋?”

夏公子也知道此時有些越規矩了:“我…是我失禮了。我來這裡是找尋景緣姑娘的。”

暫時放下心中的悲傷,盯著眼前人看著:“你找她有何事?”

“趙伯父,你忘記我呢?我是夏宇辰,兒時在你並州府中寄住過些時日的,這些年我失去了景緣的消息,這才在宣州找到你們。”

回想著以往的往事,年過五十旬的趙父突然恍然大悟,想起以前住在並州之時,景緣帶回來的公子,說是在稻田間遇到的他,誰料後來才知道,這人既然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夏公子,你怎會找尋到此處?這些年不見,真的是長壯了,容貌也有些變化了,差點都認不出來了。”趙父煥然大悟般的看著眼前人

夏宇辰將這些年找尋的事跡於趙父交談著,那年回到自己府中後,再去並州找她們之時,發現已經搬走了,不知去向也不知從何找起,盲目的找尋著失望的多了,也漸漸放棄了,幸好自己的家丁發現了景緣的行蹤,昨日家丁來過,這才找到了此處。

想起昨日的那位張公子,想著他說的家丁不會昨日來過的人吧!試探著詢問道:“你說的家丁昨日來過?可那是姓張的公子的隨從。”

夏宇辰點了點頭說道:“昨日來的是我義弟,成日在外招惹是非的,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我。”

這麼說來仔細看了看麵前之人,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同一人,忍不住說道:“你們還真有些像,不仔細看確實是會認錯人。”

“伯父,景緣是今日才離開的。她會去往何處呢?”回歸到自己擔憂的人身上

景緣相識的人不多,昨日發生那樣的事,她心中定是無法忘懷的,此時讓她惦念的應該隻有那個人,或許在哪裡他能遇到她才是。

景緣躲避在屋棚後,悄悄的看著在房屋中讀書之人,她覺得自己不能讓他發現,昨日李母的話,讓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兩人堅持,就能達到目地的。

“景緣,你怎麼在這裡,來了怎麼還躲在這裡,你拿著包袱是要去何處?”房屋中的人看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急忙前來查看,發現了躲在此的人

一不留意,將一個竹籃踢翻倒地,這也是李雲錦房外此處,能發現彆人來此的小陷阱。被發現的人躲避著他的追問,轉身就準備離開:“你怎麼呢?發生何事呢?是趙母又說你呢?”

聽到他著急的詢問,委屈的淚水不自覺的在眼眶中打轉,李雲錦看到她一臉委屈的模樣,心疼的將她抱在懷中,安慰的說道:“趙母那人心直口快,有什麼都直接說了,你也不要與她計較,就當她心直口快,自顧自的說著自話罷了。”

越是這樣被安慰著,越覺得委屈,隻覺得喉嚨裡被什麼堵著一般,推開他的懷抱:“趙母的為人我當然清楚,這些年我也一直隱忍著,如果真要與她計較,怎麼會忍到現在。”

不解的看向她:“那這次是為了何事,弄得這般嚴重。”

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猶豫著是否要將昨日的事告知他:“此時隻是我想離開罷了,那裡並不是我能長久待的地方,無血緣的人住在一起,誤會也多,大家都不開心,既然如此我何必強求在此了。”

“可…他們畢竟是扶養你成人的人,再如何這份恩情是不可忘記的。”李雲錦疑慮的訴說著

看著麵前人不理解自己,生氣說道:“我又不是不會回報他們,隻是不想與他們生活在一起,何況,你知道我昨日遇到什麼事嗎?為何要質疑我不孝之名。”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隻是擔心你罷了。”說著著急的解釋著

景緣冷笑著說道:“我看你是怕我就此纏住你吧!你是鄉試的狀元,如今你是李舉人,身份早與之前不一樣了,李母看我也越來越不順眼,隻怕已經在幫你找與你匹配的人了吧!”

“什麼匹不匹配,我不允許你將這些來猜測我,你我相識這麼久,對我就這般不信任?”說著扶著她往房屋中走去

將她手中的物品放在方桌上,看著她受了委屈的模樣,心中心疼的很,隨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呼吸都打在各自臉上之時,景緣驚嚇的將麵前人推開,自己跑到屋外扶著樹木緊張的喘息著。

“景緣?你……”察覺到這人對自己的抗拒有些不理解

調整著自己情緒,轉身看向身後的人,不自然的說道:“我們方才是不是太急了,這些事讓旁人知道了,定要說我不知羞恥的。”

走上前將她抱入懷中輕聲說道:“你我都到這樣的情份上了,這樣的肌膚之親是早晚的事,你在擔心什麼?難不成我還會變心不成?”

聽著耳邊的聲音,隻覺得心中追求者什麼,內心也越來越發燙,這樣的情緒好似對方感應到了,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李雲錦情不自禁的一把將她打橫抱著,懷中人羞紅了臉,將臉靠在他肩膀之中。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榻之上,解開著她長衫的衣帶,隨著慢慢褪去的衣衫,紅色的肚兜展現在眼前,李雲錦隻覺得胸口呼吸困難,也越來越炎熱,被眼前雪白的肌膚吸引著,伸手預解開她肚兜的帶子之時,,景緣緊逼著雙眼,聽到自己的快速的心跳聲,和異常的羞恥與渴望。

兩人情到深處之時,卻被陌生的聲音打斷,景緣看向麵前的人,正想將長衫遮住自己的身軀之時,顯然,李雲錦已經被情欲占據了思考,不給她想起身的機會,一把握緊了她的手,自己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