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你們未免要求過多……(1 / 1)

誘他承歡 辭忻 4319 字 2024-05-01

“你們未免要求過多了,若是按白寨主這麼說,今日宣揚女子入仕,他日是否就要扶女帝上位了?牝雞司晨,罪不可赦。外戚乾政多是女流之禍。”

言辭激烈,這話也有不少的擁護者,此時台下一陣喧囂。

前前後後交頭接耳,眼神各異,有疑惑,有鄙夷……

“厲少俠說得對,說得對!”

其他聲音徹底被淹沒掉了。

白鶴尋絲毫不慌。

線條分明的臉上掛著幾絲傲慢,雙頰向內凹陷,微微抬動眼皮,斜視厲絕天,冷哼一聲道:

“這麼大一帽子就給我扣上了,你可真是了不得,隻有無能之人才會這般。女帝?帝位從古至今一向是有德者任之,大義也曾有女帝繼位,前朝太後輔佐年幼天子,從未有異心,以偏概全怎麼就落在我們身上了!翻翻普天下的案子,殺人者男子居多,你們男人都是殺人狂魔了?你厲絕天也是這等惡魔了?你認?”

一番長篇大論,出了一口惡氣,隨後她拔出寶劍放在他肩頭,手腕輕輕使力。

“你做什麼?白鶴尋你敢殺人!”

厲絕天嚇得雙腿發軟,這惡婆娘的名聲如雷貫耳手中翠茵劍從不留活口。

“磨劍你也有意見給我受著,你這個慫包,說說不過,打也打不過,你能乾什麼?”

她用劍拍打他的脖子,刹那間,他尿了。

甚至淋濕了新穿的鞋子。

“喲,男子漢大丈夫,當堂尿尿不丟人,去吧,一邊尿去,免得有人說我欺負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熱鬨的人哄堂大笑。

白鶴尋看了周邊一圈的人,抱拳說道:

“各位,聽我一言,我們多少女子是因為身負武藝,在家得不到施展才遠走江湖,若能安穩度日誰又願過刀口舔血的生活,祝前輩,此次小會交給你。”

說完縱身一躍跳上樓去,目光集中在台下。

“各位,白寨主所言甚是,此次合作救了無數閨閣女子,她們是如何被騙走的?閨中女子好騙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見過多少騙子?我們江湖上的女俠也有被騙的,騙術層出不窮隻能加以防範,改吏治,女子入仕,又怎麼了呢?男人女人就得站一個跪一個嗎?老夫也是男人,我支持此次改革,也希望無數女子能夠實現自己的宏圖大誌。”

他說得慷慨激昂、義憤填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下麵響起一片激烈的掌聲。

祝林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近兩次大會都由他主持。

上麵的也跟著鼓掌。

“這前輩聲望很高啊。”

施北淮說道。

“這是自然,祝前輩是武林中的老人了。隻是武林大會前手上的兩個案子務必破了。”

慕南枝說完就呆住了,這該是沐子宸說的話才對。

沐子宸急忙搭話:

“這還得借助你的勢力才行啊,誰人不知你天衣閣是刺探情報的好手。”

“就你話多。”

旁邊兩人沒覺察出來不對勁,心裡泛起一陣酸意。

“小南,你說了今晚陪我,不能說話不算話。”

施北淮攬著她手臂。

“彆拉拉扯扯的,我答應就是了,不過今晚有事情做,你要是不嫌麻煩便陪我去好了。”

“一千個一萬個樂意。”

他從後抱住她。

白鶴尋見此也看向沐子宸。

“子宸,今晚我們梳理一下案情吧?”

“啊!”

沐子宸嚇得瞪大雙眼,身體向後退著,渾身上下長滿了雞皮疙瘩,她怎麼一陣一陣的。

“不要害羞,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此話一出更叫人害怕了。

“白姑娘,你確定你這個樣子是可以談案子的嗎?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還病著,需要休息,就不熬夜了。”

他本來就是睡夢中被人拉出來的,這下子困意襲來,不睡不行了。

“啊?你困了,沒事兒,我送你回去休息,要是你累了,我也可以背你的~”

她拉著他的衣角搖搖擺擺,沐子宸隻覺著腦子嗡嗡嗡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真的很累了。”

眼底已經泛著烏青,眼睛勉強睜開,原本挺直的腰背也彎了下去。

“好好,回去休息。”

她不再強硬了。

慕南枝見此也想裝病了,不過裝病身旁這人會更加肆無忌憚的。

忽然,施北淮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們走吧,你去哪我都跟著。”

她臉色一沉,真不知道該拿這男人怎麼辦才好。

朗朗明月在上,清風為伴,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在某處高樓房簷上交織。

慕南枝忽然瞅見他今日的穿著,還是一身的紅色,這個謎似乎一直沒有得到解答。

“施北淮,幾次見你你都是紅色,為什麼?”

“你關心我啊?”

他沒有正麵回答,反倒向她靠近了一點,慕南枝心裡一陣惡寒,他怎麼和白鶴尋一樣一樣的。

她趕忙後退。

“不說算了。”

“說說說。”

施北淮見她就要起身立即拉住她。

“這身紅色是你以前最喜歡的,不知道女主這些年的喜好有沒有變。我想的是,穿著它等你回來成親,無論多久。”

修長的十指見縫插針,與她緊緊相扣,她心跳又不正常了。

“不,這樣不好,施北淮你不該這樣執著的,你換一個人吧,我認真的。”

“換?這哪是說換就換的?若我有解脫之法,今天你我不會坐在這裡,我以為你清楚的,我施北淮這輩子隻有一個妻子。”

手倏地放鬆繞到她身後,牢牢禁錮住,他不會讓她再走了。

“隻會是互相折磨罷了,婚姻之事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你,我就更加沒有了。”

說完心口一陣疼痛,她壽命不多,將不久於人世,她怎麼能夠再耽誤他,人生能有幾個七年。

“唔!”

深吻落下,似是懲罰,他比前幾次凶猛得多。

“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阿枝,或許,隻要你留下,彆再走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語氣卑微到塵埃裡,手裡的力度可一點不輕,慕南枝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血脈中熾熱,施北淮罕見的霸道。

“施北淮,你會後悔的!”

“不會,永遠不會。”

他抱得越緊了。

“你先放開我,我讓你看樣東西。”

慕南枝說著,臉上的愁緒揮不去。

他慢慢減輕力度,但還是不放難保這丫頭又又逃了。

慕南枝輕歎一口氣,隨後運用輕功拉著他走向周邊屋頂,撥開幾塊瓦片,潛入屋子裡。

此處黑燈瞎火,一入內她正準備點燃燭火,誰知施北淮突然抱著她抵在牆上。

“唔!”

她茫然了片刻,唇口微張,叫他得逞。

手漸漸放在他胸膛上,施北淮見此更加肆無忌憚了。

“阿枝,嗬……”

“你……”

甘甜流轉於舌尖之上,,直至唇瓣發麻才分開一點距離。

“南枝,你喜歡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癲狂,這時慕南枝打開火折子,兩人臉頰都已羞紅。

她將手放下置於腰間,隨意一扯,她便赤·條地站在他麵前。

脖頸以下,渾身的傷痕。

鎖骨已然邊形,兩條粗後的疤痕交叉著,看著像利器所致。

胸·脯之間的兩點被兩個圓形疤痕取而代之。

細長的腿上也沒有一片地方是完好的,鞭痕、淤青爬上她的肌膚。

“怎麼會這樣?”

眼眸充紅,心中的激情被全部衝散,究竟是誰這樣對她。

“年少成名總會付出一些代價的,施北淮,這樣的我,沒辦法嫁給你了。這些年我沒有讓人再服侍我,這一身傷好不了,我無法嫁給任何一個人。”

“不,阿枝,彆這樣,我隻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你,彆,就算終身無嗣也沒事,父親並非隻有我一個孩子,對不起。”

肩膀向前蜷縮,他再次抱住她,施北淮痛恨自己今晚的無禮,他怎麼能這樣對阿枝!

“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放開我吧!一開始就錯了,何必再延續這場錯誤。”

“阿枝,你願意向我展示傷痕是不是意味著你開始在意我了,你讓我養傷,那怎麼不愛護自己?不許這樣了,如果你嫌麻煩,我幫你養,今晚我說的話,都可以是真的,你找我,我隨時隨地都可以。”

話題陡然一轉,屋裡的氛圍又變了,她的身體也越發地熱了。

慕南枝本是想借此勸退他的。

“我不喜歡自甘墮落的人。”

“隻是對你妥協,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

溫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撩得她不能自已。

她現在□□,這可不妙。

“施北淮,不行!我疼。”

“又添新傷了?”

他立即停下,幫她檢查身體,一身的疤痕,實在分辨不出那個新的。

“是,最近運氣不好,遇到幾個高手。”

她麵不改色地扯謊,以她如今的實力,武林中鮮少有敵手。

“你真是……”

施北淮撿起散落地上的衣衫給她一件件穿上。

“你怎麼這麼熟練?”

耳畔忽有熱氣,他唇貼著耳垂說道:

“你忘了?你小時候可是求著我幫你換衣服的。”

“去你的,那是披風,你這個混蛋!”

慕南枝摁著他,手肘打在他後背上。

“阿枝記得真清楚。”

說完便將她撲倒在床。

“你給我說清楚。”

“清楚?已經很清楚了,我穿你喜歡的紅色,這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