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會醉。”鬆雲逐歪著腦袋道:“你又沒有喝酒,你怎麼會醉呢?”
衡麓笑了笑,沒再多作解釋,端起熱可可和她碰了下杯。喝完之後,不自覺打了個哈欠。她以往都會在中午1點到2點期間,午休一個小時左右。看了下手表,現在已經兩點多了,犯困也是情理之中。
鬆雲逐問道:“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衡麓道:“現在嗎?”
鬆雲逐點頭:“感覺你有點累了。”
衡麓擔心對方以為自己覺得無趣所以感到困倦,又或者是誤會彆的什麼,便連忙解釋道:“早上起早了些,以前中午都會睡覺的,就是突然有點……”說著,她又打了個哈欠。
鬆雲逐笑著伸出手,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沒事,困了就睡會兒。剛說了,看見你坐在對麵,我就很高興。”
“看著你睡覺,我更高興。”她在心中補充道,這話聽起來有點子那什麼,她沒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那我睡一小會兒。”衡麓又打了個哈欠,之後側趴在了桌子上。
“睡吧。”鬆雲逐沒忍住,揉了揉她的發頂。
衡麓已經閉上了眼睛,卻精準地拽住了她的袖口,“一會兒蛋糕來了,記得喊醒我。”
鬆雲逐覺得她這樣很像一隻小蛇,用尾巴纏著自己的手腕。嗯,還是美女蛇。
“放心,一人一個,我不搶你的。”鬆雲逐輕柔地捏了美女蛇的指尖。
美女蛇鬆開她的袖口,毫無征兆地拍了她一下,道:“誰怕你搶我蛋糕?是想陪你一起吃,看你吃兩個也行。”
鬆雲逐笑著把美女蛇安頓好,將她的手放回原位,安撫性地拍了拍,道:“好。”
衡麓是被紅絲絨蛋糕的香味叫醒的。她撐著坐起來,微微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鬆雲逐正看著自己。
用一種,很繾綣的眼神。
福至心靈一般,衡麓突然間就做了個決定。
“剛準備喊你的。”見人醒來,鬆雲逐將蛋糕往她麵前推了推,“你心心念念的紅絲絨蛋糕剛剛上來不久。”
衡麓拿起小勺子,舀了一點之後,卻沒直接吃。
鬆雲逐問道:“怎麼了?”
衡麓笑了一下,伸直了胳膊把勺子遞到她嘴邊:“你先嘗嘗。”
鬆雲逐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卻沒拒絕,而是就著她的手把蛋糕吃了。在衡麓想要再喂她一口的時候,卻咬著勺子不放。
衡麓道:“鬆口啦。”
“你自己也吃。”鬆雲逐含混不清地說著,同時把另一個勺子遞了過去。
衡麓沒接勺子,看了她一會兒後,道:“大老板,你是第一次被人喂吃的嗎?”
“嗯?”
“禮尚往來沒聽過嗎?”
見人還是愣著不動,隻是看著她。
衡麓歎了口氣,難搞。
她看大老板之前開車窗和線上聊人生的那架勢,還覺得這人很有一套。但現在一想,真實情況似乎是大老板比小白花還白。
按理說,自己才是大老板的小白花啊?
咱就是說,我剛剛喂了你,你不應該,也喂我一口嗎?這個很難想到嗎?
罷了,她才下定了決心要主動出擊,一鼓作氣!
衡麓越想越覺得,不能接那個勺子。喂一口,也是喂,大不了手把手教……
“唔……”突然她唇間一涼,被抵在嘴邊的勺子喚回了神。
鬆雲逐一邊自己吃著,一邊看著她,還做了個wink:“張嘴啦。”
真是要命。
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就開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