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優哉悠哉哉的,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在乾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要那兩人一個大哥一個大姐,八號都想給他倆跪了,你倆真厲害,知不知道這是那,我誰啊?再用手死戳四號和五號這兩個偷偷摸摸秀恩愛的傻逼,再問一句他倆又是誰?難道你們兩就如此與我們一同走了?
就趁這功夫,一群人就差不多走到了。
屋子雖說不是很大,但四位執牌者,八位未牌者卻都可以同時進來,這間屋子倒挺像從他們還未進來的那一刻這間屋子就已經變了。
四號五號和蕭束習緩緩走到沙發前,坐了上去。先不說彆的,四號你怎麼坐的和小學生一樣,蕭束習最喜翹著個二郎腿 ,穿著襯衫的手搭在沙發頂上,另一隻手夾著根煙,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燃了,正巧樂愁轉身回頭看了眼蕭束習,就正好碰見了蕭束習“帥氣”的樣子,皺了皺眉,他怎麼開始抽起了煙?八號一看他皺眉,就知道她忘記給老大擋一下擋了,好死不死的蕭束習也看見了,投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樂愁也看到了,又皺眉望向八號。
不是,你倆這活爹,怪我咯。
關我屁事?
樂落看他們轉來轉去的,就也轉了過來,看向她哥,哥咋了?又望向八號,八號執牌者姐姐怎麼了?
八號:場麵一度窒息。
姐栓Q了。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吃不吃葡萄?
好呀!
四人又齊齊望向四號五號。
五號發現了,一臉懵逼的看看他們怎麼你們也想吃?
樂落擺了擺手,不用,你倆自己吃吧!
鐘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五號沒再看他們,先帶著六位意識不清未牌者恢複意識了,至於樂愁樂落,再說吧!
五號站了起來,走到了樂落樂愁的正前方,樂愁樂愁的身後憑空出現了一把椅子,椅子樣式不錯是把木椅,這種椅子樂愁見過許多,說是什麼黑檀木,他們家之前有四把,一把椅子五千二,兩把一萬三千四,賣椅子的人說這樣圖個吉利,後來家道中落差了些許零頭便把四把椅子全賣了,本來那段時間他媽都想直接坐在地下算了,窮成這樣了,要什麼椅子,再窮點,往大街一躺,好,從今天開始這就是我家了。
樂愁她們也是絲毫不慌,看見就坐。
完完全全不認為,這把椅子對他們有危險,也不知我們是敵是友,是否可靠,自己如何處理他們,他們也不知自己真的活著在嗎?
五號抱著手盯著他們,沒好氣道,你們也不怕這可能是死人坐過的,啊!樂落驚呼一聲,立刻離開了椅子 ,你們說的真的假的啊?五號顧做神秘道,真的,曾經我親眼看見,那人就坐在這把椅子上,被死死按入椅子,明明他的四周空無一人,,他的皮膚卻在一瞬間破裂開來,露出森森白骨,脖子的血管也終於破裂,血液濺了他自己一身,他的眼睛還是睜開的,刺不刺激?
樂愁麵無表情,戲謔的說了,真刺激,真棒。
樂落揚裝害怕道,你保證是真的?
雖說也就樂落害怕,不過有一人就夠了。
五號肯定的點點頭,故作高深道,此事我怎會騙你,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樂落狀似恍然大悟。
哦了一聲。
五號等一會她會馬上跳開這片椅子的區域,恨不得跳出門外。
結果樂落當他麵坐了下去。
在他麵前“演”了一段。
哦,我好怕怕呀!
又麵無表情的坐正,那你們可真窮一把椅子用幾年。
五號反應了過來自己和八號一樣被當猴子耍了。
立刻不服氣的道,執牌者前十號要什麼有什麼,我可是前五,金錢,彆墅我哪種沒有?
許久沒開口的樂愁卻開了口,抬眼看著五號:愛、親情。
五號閉了嘴,片刻後他也從兜裡掏出了包煙,抽完後,他將煙隨意扔在地上,笑了起來,這種東西最是沒用了,小爺不需要。
重新看向樂愁,怎麼這麼清楚,你也是呀?樂愁臉色又冷了幾分,嘲諷的看向五號,我說錯了嗎?
五號沒回答,隻是把臉湊到仰著頭看他的樂愁麵前,怎麼你需要啊?那你實在需要的時候會不會去求彆人呀?嘖嘖,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臉,那你可真可憐。
樂愁忍不住了,站了起來用力扯他的領口。
五號笑的更厲害了。
他一邊笑,一邊歪了歪頭,看看呀!看看呀!你不要你妹妹了,好絕情啊!
樂愁回頭一看,樂落和其他人都閉著眼睛在沉睡中。
氣的樂愁隻得咬牙切齒的道:你。
偏偏五號欠揍的說了句:我什麼我呀?
終於樂愁放了手。
五號開口:對嘛!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一架可抵春白頭,哪裡需要同知音。
你看打一架這不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