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四號默默的離開了對方。
這個頭不應該轉的。
五號則馬上看向屋子裡的所有人。
那個,我和四號都是直男。
不知道是誰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五號聽見有人拆他的台,當即就想教訓一番,怒氣衝衝的轉頭,一看自家老大,乖乖閉了嘴。
四號還站在原處沉思默想 ,始終沒有抬頭,看著自己的兩隻手。
這時,還坐在沙發的樂愁,開了口。
周計,這怎麼也在這?
不知為何更加沉默了。
沒事,戳到他三人傷心事了。
一道女聲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地方顯得格外明顯,引的屋中的人都一同看著她。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響,不急不躁的走到了兩人所在的沙發前,她微微低頭看著兩人。你好,八號執牌者,那兩個含情脈脈看著對方還抱著的就是四號五號,挑染的是五號,我們老大你清楚。
走吧!執牌山!
八號抬起頭,居高臨下的低眼望向兩人。她的眼睛很漂亮,亮亮的,雖說望向兩人的眼神格外的冷,但不得不承認她的眼睛是樂愁見過的最澄澈明亮的眼睛。
看著他們沒幾分鐘就被樂愁的樣子哄退了。
轉身走了幾步,發現就自己在走,老大還是靠著牆,四號五號還是看著她,就連沙發上的人都沒動,不是,怎麼前十號不管用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前八誒!
喂,聾子。
她隻有再次轉身,看著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樂愁,心中想著:不是,他真是有點過分了,為什麼不理我,是不是要我跪下求他。當然啦,你爹爹我當然不會表現出來啦!
於是她又看向“聾子”狐疑的問,你不會真是個聾子吧?
此話說出口,小心翼翼做透明人的樂落笑了出來。就連蕭束習也輕輕笑了,樂愁啊!沒事!我不介意!八號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家老大一眼。又馬上回過神,不是,他逗我故意讓我丟臉,我丟,人心險惡啊!隻不過他們全然不顧樂愁的感受,臉黑了又黑,值得慶幸的是蕭束習注意到了,不值得慶幸的是他笑的比誰都開心。
又看向樂落,你好,讓我猜猜你是誰?樂,話還沒出口就被五號打斷,樂落。八號回頭狠狠剜他一眼,我什麼時候還要你說?
樂落看著她兩,默默地說了句,姐姐你誰?
八號又回來看她,笑得張揚,長發微微搭在纖細的肩膀上稱著她越發的白。可她越是這樣,樂落就越發自卑,頭越垂越低,八號也發覺了她的不對勁,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插了過來,樂愁不知什麼時候注意到了她,扶著她的頭掰正,很溫柔的對她說,你很好看,當太陽不再發光,星星不再閃爍,月亮也不再圍著地球轉,而你還是真的很漂亮。樂落眼眶紅紅的,她其實是如同少年時期剛好春心萌動少年的白月光,一雙杏眼清澈但卻不太明亮,也許是雙眼睛看到的人太多了,好人也好,壞人也罷,其實沒有必要想沒有必要記,恨就恨,沒有誰可以讓她依靠,好像隻有媽媽和哥哥了,可自己想不起媽媽的模樣了,越來越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