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豬都打不過 “今個兒是捉魚還是捉……(1 / 1)

謠言四起 喬容 2477 字 2024-05-01

“今個兒是捉魚還是捉兔子?”阿彩果然是跟我久了,聽到我要去山裡,就知道我又要大開殺戒了手上開始忙活起來,她熟練的收檢起我平時每次出去必備的“裝備”。

“咳咳,”我連忙提醒她收斂一點,”今天去看看山裡有沒有什麼果子熟了,摘點回家嘗嘗。”

阿彩狐疑的看著我,心裡估計在想,你什麼時候摘過果子呀:”那這次我們隻帶個筐?”

“還是都帶上吧,防身,怕萬一遇到野豬什麼的。”

需要防身的是野豬吧,阿彩心想。

三人收拾妥當後牽著一匹馬便進了山。

我走在最前麵,阿澤跟著我身邊,阿彩牽著馬走在最後,馬背上馱著我的裝備。

快到半山腰的時候,我讓阿彩把馬綁在路邊,拿了裝備往熟悉的小路上走去,這條路通往一條小溪,小溪是山上動物的水源之一,所以周圍經常會有小動物出沒。運氣好的話,可以撞見牛羊鹿這種大動物。之前就有遇見過,但是我和阿彩從不敢動手,隻能躲在樹上,看著那些動物在溪邊喝完水然後再慢悠悠地走開。

我和阿彩熟練的在路邊挖坑,鋪上一張網,在網上輕輕鋪一層樹葉上麵放點小果子,然後便拉著阿澤爬上不遠處一棵矮樹,一邊吃著零嘴,一邊等著獵物上鉤。

等待是漫長且無聊的,我和阿彩多次作案,所以彼此間有了默契,除了吃東西偶爾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我們會一直保持著安靜,生怕會驚走獵物。

但是阿澤和我們出來是第一次,或許是覺得一直不說話很無趣,他便開始找話題:“你們這樣能捉到東西麼?”

“噓,”我食指放在嘴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虛著聲說道:“彆說話,嚇到它們就不出來了。”

說完,我便收了零嘴,雙手抱頭枕在腦後往樹上靠去,這是一顆百年老樹,樹乾粗壯,正好適合躺著。

阿澤很識趣地閉了嘴,看了看阿彩,阿彩同我一樣準備閉目養神,陽光透著稀稀疏疏的葉子透出來,曬在臉上格外舒服。

可能是想著打不過就加入吧,阿澤也加入了我們的閉目休養。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今天多了一個人,動物們也警惕的感知到了,今天的運氣似乎沒有之前好,等了兩三個時辰愣是沒有一隻動物落入陷阱,我有點焦躁地想著,這一焦躁肚子便餓了,於是我便讓阿彩拿出準備的饅頭和餅,三人坐在樹上吃了起來。

“今天陷阱可能捉不到了,”想著反正今天可能要空手而歸,我便不再禁聲,“等下去溪邊看看有沒有魚”。

“哪能次次都捉到呀,”阿彩安慰我,“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樹下有菌子,我采了幾顆,待會我們再采點回去燉湯。”

“吃了就可以看小人跳舞了。”我看了看她手裡五彩斑斕的菌子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這丫頭采的菌子分明是想讓我們一起躺板板。

阿彩聽得一頭霧水。

“你們之前都捉到過些什麼?”阿澤一臉好奇的打探。

“有兔子,雞,捕到過一直刺蝟,但是大小姐說那畜生刺太多紮手,身上又臭,就放生了。還捕到過一隻貂,結果一個沒抓緊就讓它給跑了。”阿彩炫耀著我們的光輝戰績。

“嗬,你們的日子倒是比一般的女子有趣。”阿澤輕笑道。

“走吧,去捉魚,”吃完了餅,我拍拍手從樹上跳下,心想我好不容易從一個現代二十多歲的成年人,穿越到這裡重新找回一下十幾歲年輕的感覺,當然要把之前沒玩過的都補回來。

剛跳下樹,就聽見什麼東西在山林裡橫衝直闖伴隨著哼哧哼哧的聲音由遠及近,我立刻回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頭野豬朝正快速朝我們的方向跑過來,它前麵還有一隻正在逃命的山雞。

我頓時愣住,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活的野豬,渾身黢黑,長著獠牙,龐大的身軀看起來能把我撞飛十幾米的樣子。

“上來,”還在樹上的阿澤一把抓住我的後領,把我整個人提了上去。

與此同時,野豬往前一撲,把山雞按在嘴下。山雞撲騰了兩下,被野豬撕咬後便沒了動靜。

此刻站在樹上的三人一動也不敢動,等著野豬把山雞啃食乾淨後,朝四周看了看然後徘徊了片刻便離開了。

野豬走後,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想跳下樹,結果腿一軟,直直跪下去。

“大小姐!”阿彩眼看來不及拉我,驚呼出聲。

正當我以為我就要用臉著陸時,身後的手又是一把抓住我的後領,我平安著陸。

“大小姐,你沒事吧?”阿彩也急忙跳了下來,“剛才嚇死了,那麼大一隻野豬,我都怕它能把我們給吃了。”

她一邊說一邊拍自己的心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我解開領口的盤扣子,試圖讓自己多呼吸一些空氣,緩解不適。剛才上樹,下樹兩次都是被阿澤抓住後領領口,勒得我脖子難受。

阿澤看到我的動作,視線掃過我的脖頸,一眼後便紅著臉偏過頭去,眼神不自然的飄忽著。

看到他的樣子,我無語至極,飛了一個白眼,我一個現代人,對露胳膊露腿習以為常,他們這個時代該不會以為我露個脖子就是要勾引他吧。

“下次彆抓我後領,差點窒息。”我埋怨道,也算是解釋了我為何要解開衣領。

“男女授受不親。”他解釋道。

也是,無論是抓胳膊還是摟腰,都算是碰到了我的身體,就算是隔了幾層衣物。

所以作為一個正常的古代人,聽到他這話,然後聯想到對應的場景,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臉紅了?然而,我才不會,我迅速轉移話題:“剛才那隻野豬,為什麼你不殺了它,作為一個護衛,你該不會連野豬都打不過吧?”

“自然是能殺,隻不過沒有稱手的武器,再者,”他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作為護衛,我的第一職責是保護大小姐的安全,而不是獵殺牲畜。”

“算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看他調理思路清晰,狡辯的無懈可擊,我隻能作罷,好歹人家算是剛才搭把手救了我呢,我歎了口氣:“哎,又是空手而歸的一天。”

忽然我想到剛才阿彩摘的毒蘑菇:“阿彩,菌子扔了吧,有毒。”

阿彩雖然一臉茫然,但是仍然聽話照做,將那五彩斑斕的菌子都扔了出去。

這下好了,真的空手而歸了。

三個人各自懷著複雜的心情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