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雞 護衛?我好像確實需要一個,之……(1 / 1)

謠言四起 喬容 2533 字 2024-05-01

這天,我正要把抓到的野雞做成叫花雞。

“我記得好像是要把雞洗乾淨,然後清除內臟,然後表麵抹上泥巴,然後放在火上烤。”我指揮著阿彩去廚房偷拿些調料來,阿彩是我的貼身丫鬟,老是被我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做法驚得搖頭。

“這樣真的能吃麼?泥巴抹在上麵不會臟嗎?”她的質疑似乎很有道理,自從我炸了廚房,燒了後院,把家裡看家護院的狗喂到滿院子上吐下瀉後,她每次都會先質疑下我的行為,然後成為我的幫凶。

“你先把調料偷過來再說嘛”,家裡的廚娘已經禁止我靠近廚房了。

“哎,好吧。”阿彩轉身離開了。

如果她不去的話,我就要讓她接手裹泥巴的工作了。

正想著,我看了看手裡的泥巴,雖然有點惡心,但是能複刻叫花雞,也算值了。

“晚晚,你在這呢。”大哥從前廳走了過來,然後嫌棄的看著我。

“你彆告訴父親,不然他又要讓我禁足了,“我裝出一副可憐樣子。

“你今天又是想乾嘛?”雖然嫌棄,但是每次父親要責罰的時候,大哥也是會第一時間站出來幫我求情的。

“做叫花雞,可好吃了”雖然我沒吃過,但是這道菜這麼有名,應該很好吃吧。

大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裡裹滿泥巴的野雞,嘴角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時阿彩拿著調料走了過來,看到他立馬把調料藏到身後。

“帶大小姐回房沐浴,”大哥用嚴厲的語氣對阿彩說到,“以後再看到她把自己搞得臟兮兮的,連你一起罰。”

阿彩不敢出聲,一邊是大小姐,一邊是大少爺,這一個也得罪不起呀。

“那這雞?”我小聲問道。

“埋了吧,就你這做法,誰敢吃?”說完大哥丟下委屈巴巴的我和阿彩轉身離去。

哎,下次有人幫忙放哨就好了,就不會被大哥抓住了。我雖然不甘心,但是也沒辦法,隻有和阿彩在後院找了個地方,埋了野雞,回房沐浴。

沐浴出來已是晚飯時間,我還掛念著我的叫花雞,悶悶不樂的來到餐桌前。

嗯?今天怎麼好像多了一個人?

我看了看父親身後站著的男子,這個人好像之前沒見過。

“晚晚,”看到了我探究的目光,父親解釋道,“你還沒見過阿澤吧,阿澤是我為你找的護衛,女孩子家家的,出門怕遇到不軌之人,有個人保護你,為父也安心些。”

護衛?我好像確實需要一個,之前都是我和阿彩一起出去,因為我們小地方,所以基本大家都知道我父親,不軌之人可能沒有,但是有了護衛,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進山捉大一點的動物了,阿彩說山裡有山豬,我還沒吃過山豬肉呢。

“還是父親想的周到,晚晚謝過父親,”我心裡開始打起小算盤了。

阿澤,我望向這個人,眉頭緊皺,怎麼說呢,他真的能打麼,長的倒是挺高的,眉目清朗,但是怎麼感覺有點弱,該不會打起來還要我幫忙吧,打架的話我是要薅頭發麼?

阿澤被我盯著臉頰紅到了耳根。

“咳咳,”大哥的咳嗽聲打斷了我的思緒,“你不是午後就開始搗鼓想吃東西了麼,現在麵對這一桌的吃食發什麼呆呢?”

“我在想護衛的考核標準是什麼?”這人看起來還沒我家後院的二黃厲害,(二黃是我家養的看護犬,上次被我喂到上吐下瀉那隻,二黃很通人性,說什麼都能照做,隻是經過上次事件後,再也不敢吃我手上的東西了。)

“三五個衙役是能打過的,”父親解釋道,“他是我找護衛以來最滿意的一人,”

“父親從什麼時候開始找護衛了?”雖然聽到他能打過衙役我很吃驚,那幫人不少是街頭混混教化的,戰力可能不強,但是不服輸的個性很難纏,打到他們服確實也夠用。而更讓我吃驚的是似乎父親找護衛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找了很久沒找到合適的。

“自從你開始帶著阿彩進山抓山雞開始。”父親似乎對這個怨念很深。

當時我靠著自製的陷阱,抓到了第一隻山雞,回家後舍不得殺掉,就養在院子裡,結果這家夥不僅天不亮就打鳴,還和二黃打架,家裡真的變成了雞犬不寧。最後家裡人實在受不了,就把山雞被送給了附近的酒樓做成了下酒菜。

回想起這一段經曆我便不再說話,默默扒飯了。看來我的一些行為確實有些影響這家人平靜的生活了,下次我收斂一點好了。

就這樣,現在我出門身邊都會有兩個人,阿彩和阿澤。由於感覺上次晚飯時父親表現出來對我進山的不認同,再加上這個阿澤也不知道是不是父親派來監視我的,我最近也收斂很多,多數時候是到茶樓喝茶聊天。

我很好奇這個阿澤的來曆,聽口音,這個人不是本地的,那他為什麼來這裡,又為什麼要做我家護衛呢?

“阿澤你是哪裡人呢?”我放下了茶杯,決定盤問下這個人。

“在下帝都人。”他正經危坐,回答道。

“哦,那挺遠的。”我語氣輕鬆的問道,“大家都想去帝都,怎麼你卻從帝都來到我們這種小地方。”

“我來找人。”他臉又紅了,這人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呢,感覺我在故意刁難他一樣。

“找著了麼?要不要我父親幫忙?”好家夥,人家找人,順帶還能找個工作,這放到我們那個年代,不得評個五一勞模,不像我,生前隻想退休。

“不用,已經找到了。謝謝大小姐的好意。”他突然嘴角上揚,露出兩顆小虎牙,我一時間無法適應,那些衙役和他比試的時候應該是放水了,這樣子一看就不能打,我更確信了。

“那你不回帝都麼?”你人都找到了你還在這乾嘛?

“大人已經雇我做了大小姐的護衛,所以暫時不回去了。”

好家夥,感情是工作阻止了你回家的路?帝都工作很難找麼?

“隻是護衛麼?”父親有沒有讓他監視我呢?

“在下隻是負責保護大小姐的安全,沒有其他越矩的想法。”他連忙解釋道。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哪裡不太對,還有,他的臉怎麼更紅了?

不管了,後麵試他幾次就知道了。

“準備下,我們明日去山裡逛下。” 因為害怕他和父親告狀,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山裡了,我開始想念山裡的蘑菇和野兔了。今天的目標是能吃的蘑菇,再看看能捕到什麼小動物,運氣好的話,讓阿澤捉一隻山豬給我們開開葷吧。

“怎麼準備?”阿澤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