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樅之的母親?”
為什麼突然就解鎖了?
“根據模擬控製平台返回來的消息,再過不久會出現相關信息的劇情節點,請宿主多加注意。另外,我為您申請了返回100顆祈願水滴,總控那邊為了補償您的損失,額外為您準備了兩道附加題,請注意查看。”
“附加題?也是在出現相關的劇情才會解鎖嗎?”
“那倒不是 ,您現在就可以填寫答案。”
古安祈狐疑地打開記錄簿,隻見最新的一頁上明晃晃地寫了他要填寫的東西:
二次元位麵的主角攻
二次元位麵的主角受
“這是要找到兩個叫攻和受的人嗎?”
卡卡:?
他看著他的宿主認真提問的小臉,一時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為了讓他更好地接受,卡卡選擇委婉地說明:“攻和受就是用來形容一對關係非常親密的朋友,他們是這個二次元位麵的氣運之子。宿主您需要填下他們的名字。”
“那我怎麼知道誰是攻誰是受呢?這是他們的什麼屬性嗎?”
“這......按照現在的主流,一般是攻的武功較為高,身材也比較高大一點。”
古安祈將這些特點跟自己對應起來,無外乎萬箭穿心。
“再等我幾年,我一定可以變成攻!”
卡卡咽下要脫口而出的話,話頭一轉:“宿主,您現在還有160顆祈願水滴,是否要現在進行祈願?”
“抽!”
古安祈耐心地等著卡卡操作,直至一聲歡呼傳來。
“宿主!!!抽中了一個高級道具!”
“是什麼?”
“我看一下......”
古安祈感覺到卡卡突然的沉默,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卡卡小聲地說道:“宿主......恭喜您抽到了一本樂譜,屏虛臨風。”
“屏虛臨風?!”
“宿主您彆生氣,樂譜也有樂譜的好處!卡卡可以在您的意識海為您......”
卡卡安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真的是屏虛臨風?應該是殘章吧?”
這本樂譜是他們古家的先輩譜寫的,但是早已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
萬蠱門府邸的牌匾自打磨起,就一直鐫刻著一句話:屏虛臨風,以禦萬物
將這本樂譜複原,一直都是他爹娘的畢生所求。
“宿主您放心!我們放入祈願卡池裡的東西都是完美的,出現殘缺我們是可以無理由給您換的!”
“快給我看看。”
一瞬間,古安祈手裡出現了一本華美的書籍,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紙張。
他小心翼翼地翻開了裡麵的內容,仔細品了品後臉不禁有些微微發紅。
這些旋律都太過纏綿悱惻,像垂首撫琴的小姐對著心儀的男子欲語還休、欲拒還迎,又像是一對即將分彆的愛侶依依戀戀、舍不得放開對方溫熱的手掌。
“卡卡,聯係總控換貨吧,這是假的。”
“宿主我們的東西不可能有假的!!!”
卡卡堅定地說:“這就是真的!”
鑒於初源功的使用,他暫時按下自己的疑心,想著找個沒人的地方先練習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這邊,第二天的考校繼續轟轟烈烈地進行著。
“今日的比試,還剩下八組,今年考校的魁首就出來了!大家都好好表現啊!就看這千機令花落誰手了!”
古安祈剛剛坐下,就被身旁的年樅之扒拉過去。
他皺眉看著自己肩膀上捏得緊實的爪子,聽見少年壓低聲音附在他耳邊說:“今天場上多了一個人,我爹死都不肯告訴我是誰,我懷疑是他找過來打壓我的。我先跟你說啊,如果我輸了 ,你還是要教我吹簫的!”
年樅之理不直氣也壯。
古安祈無語地拍開他的手,年叔叔是得有多無聊才會出此下策。
“你先答應我啊!”年樅之不服輸繼續扒拉他,古安祈扭著身子想避開他。
“乾什麼呢你倆?”長老吹胡子瞪眼睛看著私自鬥毆的兩個少年。
“這麼想打,你們倆先上來!”
“大長老,我上也就罷了,他你還不知道嗎?就不是參加我們考校的人。”年樅之壓著古安祈的肩膀站起來。
“凡青虹山莊子弟,都必須參加考校,這是上一任莊主定下來的鐵律,任何人不得有例外,前幾年他沒到場是莊主的叮囑我才沒追究。今年來都來了,那想必是可以參加比試了吧?”
前兩年古安祈的身體情況不太好,時不時就得臥床休養,故年永寧免了他的考校。
“這......”年樅之為難,他不想對古安祈動手,但是又想繼續參加筆試拿到千機令送給他。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自身邊響起。
隻見剛剛還在跟他玩鬨的少年此時雙手捂住嘴巴,身體正在劇烈地顫抖。
年樅之被嚇到了:“安小祈你沒事吧!我送你去柳大夫那裡!你堅持住啊!”
年樅之伸手將古安祈打橫抱起,腳步飛快,往柳大夫的院落跑去,嘴裡還在念叨著:“再堅持一會兒!”
這邊被留下的大長老目瞪口呆,周圍的少年人紛紛對他頭來譴責的目光。他大咳一聲,假裝鎮定:“看什麼看!第一組的人呢,還不趕快上去!”
古安祈眼瞅著看不見校場了,伸手拍拍年樅之繃緊的手臂,示意放他下來。
“你先回去,我在附近轉悠轉悠,晚點再過去。”
“你沒事?”
年樅之看著少年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似乎他的臉色一直都是如此,隻不過剛剛格外的慘烈。
“不行,還是得去看一看。”
“你不回去比試了?”
“不著急,大長老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古安祈覺得沒有必要,但是年樅之心急起來不等人,直接將人抄起來,扭頭就跑。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你走的慢,雖然不著急,但是大長老發起火來還是很可怕的。我可不想抄書。”
“你這個傻狗!”
年樅之毫不在意地笑笑:“是是是,傻狗這就送你去看大夫!”
到地方之後,古安祈催他回去:“你快走。”
“也不差那一會兒工夫吧。”
但是才不過一會兒,他就被親自前來逮人的大長老領走了。
“就等你了!是你師弟病著,不是你,你還在這兒乾什麼?”
“我這不是,想陪陪他嘛!就讓我再等等。”
大長老上來二話不說,捏住他的耳朵往外走。
“誒誒!安小祈!一會兒記得把情況跟我說!嗷——大長老你輕點兒!”
端坐在石凳上的是一個年輕的戴著麵紗的女子,此時她正以一種非常神奇的眼神看著眼前半大的少年。
“你這個情況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你的先天不足是胎裡帶的,但是我為你診脈的結果卻是一切都安好,隻是你的經脈仍舊還處在閉合的狀態。不過這種情況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真的不能告訴我先前是誰為你診治的嗎?這個人真的是頗費心思了。”
“柳姐姐 ,我不記得了。”古安祈淡淡地笑著。
“好吧好吧。你要現在就回校場嗎?”
“回吧,依我的步調,走回去應該也快比完了。畢竟年樅之說他可是天下無敵的。”
女子輕輕笑著,目送他離去。
“秦公子,最後一場比試,就讓我們少莊主跟您來比吧?”
“剛剛贏的那位嗎?”
“是的!聽聞您對武學十分推崇,我們少莊主是我們年輕一輩裡的佼佼者,通過剛剛的比試相信您也可以看得出來。”
“那我們還需要抽簽嗎?萬一抽到他不擅長的武器,那我這一趟不就白來了嗎?”
大長老皮笑肉不笑:“為了比試的公平,我們立下的規定是不能夠更改的,隻要不是抽到鞭和重劍,我相信我們少莊主會給您一個比較好的體驗的。”
說完,大長老對年樅之使了使眼色,年樅之把頭一偏,隻要那個姓秦的不上場,他就是今年的考校的魁首了。
秦綏看了一眼那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少年,主動走上前把手伸進了簽盒裡。
而後他詫異地挑了挑眉:”槍?現在還有人使槍嗎?居然把這麼冷門的武器放進去?”
年樅之唰地一下把目光轉向他:“你不想用那就給我用。”
“那你給我抽一個吧。”
大長老剛想開口阻止,被年樅之瞪回去了。
抽完一張,年樅之走去武器架上拿下一把銀劍仍給他:“那就看看是你的劍好還是我冷門的槍好。”
隨後將簽紙團吧團吧塞自己中衣口袋中。
秦綏不好意思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年樅之不管他,徑直走上校台,秦綏看了眼不敢說話的大長老,也跟在他後麵走過去了。
他還是十分期待跟傳說中的青虹山莊少莊主來一場的。
“先跟你說好,我自六歲起便劍不離手,我希望你可以換一種你最擅長的武器。這場比試算作我們倆人之間單獨的切磋,不算你們考校中的一環。為了公平起見,稍後我會自願退出你們的考校,也還你一個魁首的名頭。”
“哼!少說大話!”
年樅之話落,運起輕功,黑影槍在他手中靈活一轉,順落勢而劈下。
秦綏險險一避,手腕一翻將劍架於胸前,臉色慢慢變得認真和嚴肅,看起來,對手實力很是強勁。
隻見銀槍頭再次破空刺去,劍光一抵,一伸,場麵便開始精彩起來。
耳邊是一聲接連一聲的鐵器相撞的聲音,台上是衣袂翻飛的兩道人影,古安祈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
居然還沒結束嗎?
年樅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