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一些交易品、試用品之類的,就直接就進入到其他世界,並不是我莽。
好吧,或許我的確沒有考慮那麼多,但是就算我想要準備,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準備的。帶水嗎?能帶多少?帶藥?不知道對不對我傳送到其他世界的病症,帶武器?我都擔心被其他人拿到反殺我,帶錢?拜托可能都不是一個貨幣體係,萬一對麵的錢是貝殼呢。
位麵鑰匙選擇哪個世界對於我這個一級觸發者來說,壓跟是完全隨機的,完全沒有辦法選擇傳送到某個世界,所以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會前往哪個世界,所以什麼都沒帶。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世界會是一個穩定的、擁有文明秩序的世界,不會把我丟到什麼蠻荒之地,也不可能直接把我丟到深海之類的絕地,而是會將他傳送到一個合適而安全的位置,這是彩虹告訴我的,這麼多年我不斷挖掘位麵鑰匙觸發者晉升方式都成效不大,我猜測是因為一直沒去隨機異世界交易的原因,至於我猜的對不對,人生總是有很多冒險的,為了這個彆人沒有冒險機會的位麵鑰匙,我冒險很正常。
沒有太多眩暈的感覺,整個傳送的過程,於我而言,就是眼睛一眨,便從房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簡單、快速,還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檢查了下傳送後的身體,衣服、鞋子,還有貼身放置的,或者可以拿在手中提起來的小物件也會被一並傳送,其他更大一些的“身外之物”暫時就無法一並傳送了。
我出現的地方是一個陰暗的小巷子,可以看到一些現代化城市的要素。
“彩虹,進行掃描,收集語言文字要素。”我開口說道。
一陣無形的波動從我身上逸散開來,片刻之後,彩虹的聲音響起:“已經收集完畢,可以選擇直接灌注,或者整理學習。”
“當然是直接灌注。”我想都不想回答道。
整理學習這種事情,哪怕我是天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掌握一門“外語”,我曾經一度以為有了這種“語言金手指”,可以在未來做個外交官,那是我還是小孩子時期的夢想,後來慢慢長大了發現隻是會溝通不代表什麼,語言的魅力,我還有的學。
況且,學習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我才不會虧待自己呢,有更好的辦法不用才是傻瓜。
事實上,在療養院的學習,也並非是我真正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從最開始的基礎知識開始學習,而是借助了位麵鑰匙的力量,進行直接灌注。
我大部分的生活技能、為人處事,其實都是在通過電視、網絡等平台在了解著對我來說頗為陌生的世界。
灌注好新世界語言後,我掌握了這個世界通用語言文字之後,我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走出了這個小巷子。
時間,正處在傍晚,夜幕漸近的時候。
街道旁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但是亮度很低,甚至還不如已經西沉的夕陽帶來的最後一點光亮。
街道寬闊,抬頭放眼望去,各種各樣的高樓林立。
標準的鋼鐵水泥之森,而且比一般的鋼鐵森林還要更加森冷一點——就我入眼之處,城市主要色彩隻有黑灰兩種,哪怕是街道兩旁商店的霓虹也莫名地透著一股灰色。
不少建築直入雲霄,尖銳如劍,哥特式的風格。
這是一座乍一眼看上去,華麗無比的城市,但是若是仔細看一下,就會發現這浮華之下要溢出來的陰森感覺。
我臉上的好奇、興奮的笑容卻是絲毫不減弱,饒有興趣地東張西望著。
瞎逛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天色已經徹底暗淡了下來,路邊的路燈也終於派上了用場。
正想著該找誰進行一次交易,我就聽到了旁邊傳來了一聲壓抑的低呼之聲。
接著,原本還漫步在街道上的行人開始變得行色匆匆了起來,上車的上車,進入到旁邊建築的進入到旁邊建築,就連路上車子行使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抓住了擦肩而過一個小哥。
那小哥正準備走進不遠處的餐廳當中,被我拉住,顯得有些焦急,不過還是耐心說道:“你看天上。”
我抬頭,看著天空,夜空當中多了一個用探照燈打出來的蝙蝠標誌。
“我懂了。”
我笑了起來,鬆開了手。
“先躲一躲吧,天知道這次又是什麼瘋子出來,萬一被波及到了就慘了。”那小哥走進了餐廳裡麵。
我當然沒有跟著,相反,他站在原地笑得很開心。
人傑地靈哥譚市,人才濟濟阿卡姆。
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城市,是我所知道的,或者可以說是熟悉的——嗯,隻是相對熟悉。
他知道這座城市,表麵的繁華之下隱藏著的黑暗和危險,白天和夜晚甚至都可以說是不同的地方。
白天的哥譚市,是經濟發達的繁華都市,鋼鐵森林。
夜晚的哥譚市,是一群精神病人和犯罪者的樂園。
當然,不是說已經誇張到了一旦到了晚上,普通人就不要出來,否則就要悲劇的程度。
但是天空中的蝙蝠標誌出現,就意味著哥譚市的黑暗騎士,蝙蝠俠將會出現。
能夠讓哥譚市的警務人員都素手無策,打開探照燈,讓蝙蝠俠來處理的事情,定然是危險的。
大家自然要儘早避開,萬一被波及了,上哪哭去?
原本熱鬨的街道已經開始有了空蕩蕩的趨勢,我伸出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停了下來,按下窗子說道:“要去哪,太遠的話我就不開了。”
“附近最豪華的餐廳。”我說道,“很遠嗎?”
“不遠。”司機點點頭,“快上車吧,待會我也回家。”
“不急,與我做一個交易吧。”我看著司機說道。
“什麼?”
司機愣了一下,臉上焦急的神色漸漸淡去,“好吧,什麼交易?”
“我沒有錢,你送我到附近最豪華的餐廳,我給你講個恐怖笑話怎麼樣?”我說道。
“行,上車吧,其實也就另一條街區,開車10分鐘事情,你走著去也可以。”司機想了幾秒鐘說道。
“謝謝。”我笑著上了車,“果然是民風淳樸哥譚市。”
司機樂嗬嗬地接受了這個誇讚。
“彩虹,這次交易獲得了多少交易值。”坐上車,給司機講了一個不怎麼樣的恐怖笑話,我在心裡問道。
“0.03。”
“這不等於沒有嗎?”我翹了翹嘴巴。
想要獲得交易值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並非是所有任何交易都可以獲得交易值。
簡單來說,交易規模越大,影響越大,又或者收益越大,能夠獲取的交易值也就越多,像剛才這種小的不能再小的交易,基本上可以等同於無法獲取交易值的交易。
估計那個0.03還是看著我本身層次還非常低的情況下產生的。
如果我此時已經有了一些交易經驗值,這0.03的交易值都不會有。
結果車子在街區一家酒吧門口停下,司機二話不說,就踩著油門離開了。
我抬頭望了下這個酒吧的招牌,上麵寫著The Iceberg Lounge,不是說送到最豪華的餐廳,居然把我送到了這。
這個位置實際上,是哥譚市的黑-道大亨,軍火販子——企鵝人的據點,是不是之一我不清楚,不過毫無疑問,通過這家餐廳,可以找到企鵝人了。
The Iceberg Lounge門口兩邊有著兩個身高在兩米左右的黑衣大漢,雙手搭在一起放在身前,似乎是護衛一般的角色。
本來是有些危險的人物,但是這裡是人傑地靈的哥譚市,有這樣的兩個大漢守在外麵,反而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這些人知道,這個餐廳的幕後老板就是哥譚市鼎鼎大名的企鵝人,會不會嚇得大聲尖叫著逃出去呢?我悄咪咪的想了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企鵝人跟其他精神兮兮的犯罪者又有些不同,他是一個以利益為重,渴望向上爬的家夥。
企鵝人不會像謎語人這個神經質一樣,在哥譚市到處安裝自己的謎題,也不會像雙麵人一樣沒事就去搶個銀行然後丟個硬幣來決定一個人是不是該死。
更不可能跟瘋子小醜那樣抓一些人質跟蝙蝠俠玩一場遊戲。
相對而言,企鵝人對於平民的危險程度還是比較小。
當然,如果因此就覺得企鵝人無害的話,這樣天真的人的屍體估計已經丟到了哥譚市之外的大海當中去了。
“我要見你們老板。”
我走到了其中一個大漢眼前,開口說道。
“小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那個大漢愣了一下,嗤笑了一聲說道。
“當然,我要見你們的老板——科波特,或者說,企鵝人。”我笑著說道。
兩個大漢臉色微微一變,要知道,知曉冰山餐廳幕後老板是企鵝人的人並不多。
眼前這個看上去單薄,甚至說不定還沒有成年的小鬼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想跟科波特做一筆交易。”我沒有跟那兩個人太多思考的時間,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人盯著我,另外一個人則是走到了一邊打起了電話。
很快,那人就走了回來:“小妞,在這裡等著。”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我指了指冰山餐廳的大門,“至少請我喝一杯——可樂?”
十分鐘後,喝完了一杯可樂的我走出了The Iceberg Lounge,坐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黑色車子的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