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意驚豔的solo演出,使得綠靜空間聲名大噪,成為了整個藝術圈第一順位的展廳。
李總也在第一時間感謝了X文化和J&A舞團。
綠靜空間慶功宴。
顏如意與瀟盛自然成為了此次宴會的座上賓。
因為宴會定在了晚上七點,如意也有段時間可以稍作休息與調整妝造。
嚴景辰第一個將solo的演出戰績告知了如意。
此次的solo演出,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點擊量僅僅在一小時之內就破億。
如意知道自己的演出成績後並沒有太多的激動,隻是鬆了口氣,還好沒有讓大家失望。
時羽柔也將晚上宴會的服裝拿了進來,這次禮服是由BA特彆為如意打造的定製款,整個禮服的裁剪都非常貼合如意的曲線,是一款改良款的青色中式旗袍,將如意高貴典雅的氣質襯的相得映彰,
妝造老師也將如意的頭發用發簪盤起,加上明媚動人的清雅底妝,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如意,你到底前世修得了什麼好福氣才擁有這幅好皮囊啊。”時羽柔不由得感歎到。
因為此次的禮服是BA的特彆定製,也意味這如意正式成為時尚圈的寵兒,所以此次妝造隻會在宴會上正式亮相,目前都會對外保密,就連瀟盛也不知道如意會是以怎樣的麵貌亮相晚宴。
晚上七點,慶功宴正式開始。
各大媒體的機位早已準備就緒,李總率先出場儘東道主之儀感謝各位的蒞臨。
緊接著是眾多知名藝術家紛紛前來道賀,嚴景辰和舞團其他成員也緊跟其後。
顏如意和瀟盛被安排在了最後壓軸登場。
當瀟盛看見如意緩緩向他走來時,他整個身體都在緊張到顫抖。
如意挽手瀟盛的臂膀,瀟盛輕輕抓了下如意的手,感知她的溫度:“冷嗎?”
如意搖了搖頭,瀟盛將手放下,極具紳士的讓如意挽住他的臂膀。
二人在閃光等下緩慢進入宴會廳,耀眼奪目。
宴會上,因為是綠靜空間的慶功宴,如意更多是向大家介紹綠靜空間的展廳之美,所以才會將首個solo演出定在這裡,這無疑也讓各位商界大佬讚歎她的情商,紛紛向她拋出橄欖枝。
嚴景辰知道如意不擅長應對這種場合,主動為如意解圍。
而瀟盛則是被許多藝術界的大佬包圍,紛紛向他提出合作邀約。
時羽柔將如意拉至一旁的吧台透透氣。
“累嗎?”時羽柔看向如意。
“有點,但過了今天我就可以休息半個月。”如意的笑總是那麼明媚。
“你是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時羽柔心疼地看向她,她是最清楚如意這一路有多麼的不容易。
“羽柔姐,當初你為什麼就偏偏選擇了我?”如意終究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當時隻是獲得了一個大學生舞蹈大賽的冠軍,這種舞蹈比賽,算不上舞蹈的專業賽事,對於J&A舞團根本不值一提。”
顏如意後來也參與過J&A舞團全球新生的招募,她非常清楚舞團的招人標準。
“不瞞你說,你的加入確實是個例外,是嚴景辰,他為你破例。”時羽柔並不想再隱瞞下去。
“你還記得當時你並沒有參加我們舞團三個月的集訓嗎?後來同意你晚一年入團,這些都是嚴景辰力排萬難為你爭取的。”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在此之前我們從未有過交集。”如意不解。
“這些你得去問他。”時羽柔並不清楚。
二人重返宴會廳,如意帶著心中的疑惑本想找嚴景辰問個清楚,但發現此刻的場合並不適合。
瀟盛向如意走來,他看得出如意似乎有心事:“怎麼了嗎?”
如意緩了神:“沒事,就是有些累。”
瀟盛牽起如意的手準備逃離這裡,卻在抬眼間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在這等會我。”瀟盛說完便往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去。
瀟盛一直到了宴會廳的拐角叫住了他:“許伯?”
許國師回頭:“還是被你發現了。”
“你怎麼來了?”瀟盛有些不解。
因為許倩的事情,許國師早已在淡出,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上了。
“我是受邀約便前來看看,盛,你這次的設計真的不錯,是我們許倩沒有福氣。”
瀟盛並沒有再說什麼,簡單寒暄了幾句準備離開。
“盛,看在我們兩家是世家的份上,能否再幫我個忙。”
“許伯,您先說什麼事?”
“在綠景空間設計的署名上能否加上許倩的名字。”
“許倩現在處境很艱難,我不想她就這樣斷送了前程。更何況綠靜空間的設計,許倩之前也參與過。”
瀟盛覺得荒唐至極:“許伯,這個請求我無法答應你。”
“就當我求你,你就看在我這個做父親為女心切的份上,我求求你了。”許國師低聲哀求。
“那如意呢?”瀟盛嘲諷地反問他:“你有想過如意嗎?”
“她差點被你女兒打死!”瀟盛幾乎怒吼。
“可是她現在不好好的嗎?”許國師語氣激動:“許倩還這麼年輕,你要讓她今後怎麼活啊。”
瀟盛冷笑:“原來許倩能走上絕路,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父親。”
他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如意看見瀟盛時,直覺告訴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瀟盛卻什麼也沒有說,聯係了助理讓他將車開到門口。
瀟盛牽起如意的手上了車,他想儘快逃離這裡。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如意雙手握住瀟盛的手。
“沒什麼,遇見了一個熟人而已。”
瀟盛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如意,因為他了解如意,她對每個人都保留著善意。
回到家中,顏如意脫下她恨天高的高跟鞋,雙腳終於得以放鬆。
瀟盛看見她被勒得通紅的腳趾,舍不得讓她在多走一步路將她攔腰抱起,徑直走到沙發二人順勢躺下。
如意躺在瀟盛的懷中,瀟盛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如意,我愛你,好愛好愛你。”瀟盛輕聲自語。
“我知道。”如意低喃著回應他。
“你知道的太少了。”
瀟盛像是在控訴。
控訴自己,究竟要如何才能讓如意知道自己有多愛她。
如意抬頭看向瀟盛,手輕輕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輕輕親吻著他的眉心。
如意的嘴唇很軟,軟到隻要輕輕的觸碰,瀟盛便情難自控,反手插入如意的發絲,強勢而帶有宣示主權的凶吻。
這吻太過用力,如意卻並未反抗隻是默默地承受,如意雙手環繞至他的脖頸,像是在以這樣的方式給他回應,瀟盛緊崩的弦在這一瞬間斷掉。
他極具粗魯地扯開了如意胸側的盤扣,如意瞬間毫無保留地袒露在他眼前,瀟盛將自己的衣服迅速脫掉,俯身密密麻麻地允吸著她每一寸肌膚,允吸的力道不算輕,帶著微麻的刺痛,很快如意的每寸肌膚開始泛紅。
瀟盛的手也並未閒著,輕輕將如意地裙擺撩起,肆意地挑逗著她,如意被折磨得身體顫栗,瀟盛清楚地感知到如意此刻的身體反應。
“想要嗎?”瀟盛俯身看著此刻情難自已的如意,他享受著。
如意扭動著身體點了點頭。
“叫老公,我就滿足你。”瀟盛極具上位者姿態。
如意此刻羞愧難耐,但卻根本無法抵擋住身體的反應。
她掙紮了一番,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低喘道:“老公~”
瀟盛瞬間被取悅,傾身而下像洪水猛獸般進入占據著她,想要將她揉擰進自己的身體,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機會。
如意的眼角泛紅,承受著瀟盛帶來的一切,每寸肌膚像是被炙火燃燒,然後又被跌進汪洋的大海,沉溺而又躁動地跳躍。
如意情不自禁嬌媚的叫喊,每一次地叫喊都是在訴說著瀟盛的勝利,取悅著他。
像是在宣告:顏如意隻屬於瀟盛。
這一夜晚,瀟盛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如意的身體已經完全承受不住,她哭著求饒才肯罷休。
激情退去之後是理智的清醒,瀟盛看著如意被欺負得渾身通紅,心疼地輕輕撫摸著她,而如意早已成為一灘爛泥沒有了任何氣力。
瀟盛起身將浴缸放好水,然後將她抱起放置浴缸輕輕擦拭著身體,看著她渾身通紅的肌膚開始懊惱自己剛才太過用力。
真的將她欺負慘了。
洗漱乾淨之後將如意抱上床,然後拿起藥膏輕輕擦拭著傷口,等做好這一切後,瀟盛才躺在如意身邊,環抱住她入睡。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三點。
如意因為口渴,被迫清醒。
可是隻要她動一下,渾身就泛起酸痛。
因為動靜太大,瀟盛也醒了。
“很疼嗎?”瀟盛愧疚地說道。
如意點了點頭:“我口渴。”
瀟盛立刻起床倒了杯溫水遞給如意,拿起一旁的枕墊在如意的後背,讓她能夠坐得舒服一些。
“對不起,昨晚是我失控了。”瀟盛心疼地看向如意。
“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意終究還是沒忍住,“昨天離開宴會時,你就心事重重。”
如意一向敏感,瀟盛知道必須得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才能讓如意打消顧慮。
“我昨天在宴會上見到許倩的父親,他也是受邀嘉賓。”
“許伯,他近來可好?”如意將水杯放下。
“我們也隻是簡單寒暄了幾句。”瀟盛眼神回避。
如意看出瀟盛不想再過多聊他,便也不再問。
“瀟盛,我們要不要回宜海?”
瀟盛有些驚訝地看向如意,他深知回宜海意味著他將會以如意丈夫的身份正式見父母。
瀟盛一直到現在都記得如意答應與他結婚的條件就是不能對外公開。
這一直是瀟盛心裡的一根刺,儘管現在他們已婚的消息被媒體鋪天蓋地的炒作,他仍然無法釋然。
因為他深知在那一刻,如意並不接受他,更不想讓這一段關係讓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不想被她在乎的人知道。
現在,他終於等來了。
“你想好了嗎?”瀟盛聲音顫抖。
“當然,要不就買明天的機票吧,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回家了。”
瀟盛握緊如意的手:“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