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刺激的假期 兩名驢友不慎滑下……(1 / 1)

他的選擇 貪嗔癡疑慢 4290 字 2024-05-01

山裡的天氣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晴空萬裡,霞光萬丈,現在突然就風雲變幻,下起了暴雨。

驢友們趕快搭起帳篷躲雨。

這裡,成諾身上的衛星電話響了,接聽是大劉打來的:“沈君,我們有兩名驢友滑下山脊了,請求救援!”

沈君一聽,拿過電話問道:“在什麼位置?”

“在離開營地大約一公裡的位置。”

“好的,你們堅持住,我們馬上就來!”說完他和其他驢友通報了一下情況,接著成諾聽見沈君打了一個電話,似乎是在請求救援,然後就和成諾背上繩索和食物去找大劉他們。

雨越下越大,嚴重影響了視線,儘管他們輕裝簡行,但泥濘濕滑的路讓他們行進得非常艱難。還好是往返過一遍的路,他們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發現了大劉他們。

大劉說:“返回的時候下起了暴雨,我們本來準備等雨停了再走,沒想到一個隊員站的地方泥土鬆塌,就滑下去了,另一個隊員想拉他一把,結果一起滑下去了。”

說話間,成諾和沈君已經將繩索固定在一棵大樹上,就在沈君準備下去的時候,成諾一把攔住了他:“沈主任,下麵現在情況不明,太危險了,我一個人先下去看看情況。”

沈君看了一眼成諾,目光堅定地說:“我們一起去,我經過專業訓練的,不要擔心。”說完就拉動繩索開始往下降。

兩人降下了□□米後發現著陸到了一個緩坡,兩人大聲叫著遇險隊員的名字,沿緩坡分開搜尋,終於在沿緩坡向下十幾米的地方,沈君看到了兩名遇險隊員,他趕忙用衛星電話通知成諾過來。

檢查了兩名隊員的傷勢,幸好是沿著山坡滑下去的,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一名是皮外傷,一名小腿骨折。

成諾著急地說:“我們沒有固定骨折的器具,也沒有擔架,這名骨折的隊員弄不上去呀?”

沈君答道:“彆急,我已經聯係了救援隊,雨停之後會有直升飛機來接。”然後坐在旁邊打電話:“指揮中心,我已找到傷員,一名皮外傷,一名小腿骨折,傷者沒有生命危險。”

停了一會,接著說:“我這裡現在是暴雨,為了安全起見,等雨停了之後我再通知你們過來接,請將我衛星電話的定位發給救援直升機。”

幸好山裡的雨來得快也去得快,過了沒多久雨停了,沈君打電話給指揮中心,通知直升機發出。過了二十多分鐘,大家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沈君趕快起身,把幾個人的電筒集中起來,對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搖動。直升機很快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直升機上索降下來兩名帶著擔架的救援人員,他們帶來了專用器械將骨折的部位進行固定,然後將兩名傷員送上了直升機。

目送直升機飛遠後,成諾向著沈君豎起大拇指:“沈主任,幸好有你!”

沈君說:“這支救援隊是由一個公益基金提供經濟支援,全部由誌願者組成的救援隊伍,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說完認真地看著成諾說:“你願意成為我們的一員嗎?”成諾一聽,十分地驚喜和意外,愣了一下馬上回答道:“願意,當然願意!”

沈君伸出手說道:“歡迎加入!”

成諾伸手握住沈君的手說道:“非常榮幸!”

回到營地已經是淩晨了,大家在山上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山各自返回了。

成諾走到路邊等著,看看能不能搭到過路車,這時響起了喇叭聲,成諾轉頭一看,是沈君的車停下來了,他便打開車門跳上車,說道:“謝謝主任!”

沈君說:“一身都濕透了,我們找家酒店洗個澡換身乾的衣服再走吧。”說著將車開往附近的小鎮。

到了鎮上,沈君說道:“平時經常會臨時出差,有時候也會臨時參加一些救援行動,車上我常備著幾身換洗的衣褲,你穿嗎?如果不穿的話我們去買一身。”

成諾連忙答道:“穿,穿,我們身材差不多。”

他們在鎮上找了家酒店停好車,沈君便從車後廂拉出一個行李箱。

走進房間,沈君打開行李箱拿出衣褲遞給成諾說:“你先去洗吧。”,成諾接過一看還有一次性內褲,心裡暗笑:“沈主任真是比女人還細心,連一次性內褲都準備了。”想著沈君還一身濕漉漉的,成諾進浴室快速衝洗了幾下就出來了。

接著沈君進去洗澡,等他洗完出來,成諾倒在床上睡著了。

成諾連被子也沒蓋,□□著上身,結實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令沈君有些難以自持,他急忙給成諾蓋上被子關掉燈。

黑暗裡,成諾的呼吸聲越發清晰,沈君的心也慌亂了一整晚。

沈君和成諾的長假就這樣結束了,真是一個刺激的假期!

淩風的長假就過得比較平淡了。

沒約到顧清,他就躺在家裡獨自看電影,哪也沒去。

電影其實也就是個背景音樂,他躺在沙發上刷著手機,這時看到顧清的空間更新了一張照片,她舉著酒杯帶著醉意地笑著,身後有一男的入鏡。

顧清雖然工作上精明能乾,人際交往也是很有頭腦的人,但是就是喝酒沒有分寸。所以平時工作中滴酒不沾,下班後卻常常泡在酒吧裡。

淩風一看就覺得這男的不像好人。

心急火燎地出了門。

趕到酒吧,一眼就看到顧清在吧台處與照片裡那個男人聊得熱火朝天。

淩風生氣極了,衝進去拉了顧清就走,顧清正聊得高興,根本不想走,她不情願地掙紮著,想甩開淩風的手,然而淩風緊緊地拉著她,任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淩風走到酒吧的後巷才用力甩開她的手,氣呼呼地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清被巷子裡的風一吹,醉意稍稍有些消散,覺得莫名奇妙,沒好氣地答:“我還想問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玩得好好的,你拉我出來乾什麼?”

淩風二話不說,捧著顧清的臉強吻起來,雙唇碰撞的一瞬間,顧清的心狂跳起來,她害怕自己又會昏頭,使勁掙脫了淩風,說道:“淩風,你彆這樣,我不想傷害你。”

“我們在一起吧,你從來沒有傷害我,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試過這麼多人了,應該知道我就是最好的那個,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聽到淩風這樣說,顧清心裡一酸,眼淚就快要滾落,她強忍著淚水,哀怨地看了一眼淩風,轉身就走。黑夜掩蓋了顧清的臉,淩風並沒有看到顧清在眼眶打轉的淚水和哀怨的神情,他呆呆地看著那個轉身而去的,瘦瘦的背影,整個心都空了!

長假結束開始上班了。

顧清剛走進律所大門便遇到淩風,兩人對視了一會,都沒有說話,淩風匆匆離開了。

這一幕被鄧小婉看了個正著,一秒切換到吃瓜模式,淩風一走,她便湊到顧清跟前:“你倆啥情況?有瓜吃嗎?嘿嘿。”

顧清抬起胳膊肘頂了鄧小婉一下:“去你的!”

說完走了幾步又折回來說道:“晚上有沒有時間喝酒?”

“顧大小姐相邀,沒空也得相陪呀!”鄧小婉笑道。

顧清的訴訟進行了一整天,中午在休庭時?草吃了個盒飯。開完庭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顧清直接開車去到與鄧小婉約好的酒吧,鄧小婉已經在等她了。

“你還沒吃晚飯吧?”鄧小婉知道今天顧清的訴訟很晚才結束。

“嗯,幫我點塊草莓慕斯和紅酒。”

“你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你那些酒友呢?”

“唉,不想提,一言難儘!”

“因為淩風嗎?”

顧清點點頭,沒說話。這時紅酒上來了,顧清一口氣喝完一整杯酒後,長長地舒了口氣,對吧台裡的調酒師指了指空杯:“再來一個。”

“哎,彆空腹喝酒呀,先吃點蛋糕。”鄧小婉把蛋糕推到顧清前麵接著說:“你竟然喝個酒都要看他臉色了,你還說不喜歡?”

“我隻是不想一直被他煩。”

“你這人就是太固執。順其自然不好嗎?”鄧小婉頓了頓又說:“我就覺得他挺好的,長得帥性格又好,差哪啦?你這麼看不上?”

“明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我何苦去試?”

“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以後的事情你想那麼多乾嘛。”

“你我在這個圈子裡這幾年,見過的人、事還少嗎?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好說。”

“這個事,我也不勸你,你好自為之。”

兩人正聊著,一位男士坐到鄧小婉旁邊和她打招呼:“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顧清見狀忙將自己的椅子退了退說:“你去玩吧,我去一下洗手間。”

顧清到洗手間補了補妝,出來的時候看到鄧小婉還在那裡,男士不見了。

“剛才那個人長得挺帥的,你怎麼不和他去玩?”

“哎,算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喝酒。”

“瞎擔心!你沒陪我的時候我還不是天天一個人出來喝酒。”

“生理期,啥也乾不了,去玩啥?”鄧小婉說完,自己撲哧一下笑起來。

顧清推了一把:“你個女流氓!”

“走吧?你明天要出差,早點回去休息。”

兩人走出酒吧,邊沿街散步邊等出租車,走著走著迎麵來了幾個醉鬼,她倆剛想掉頭躲開卻晚了一步,那幾人將她倆圍了起來,動手動腳。

顧清見這幾人已經醉得意識不清了,想著講道理也是白講,於是抱頭蹲下大聲尖叫起來,鄧小婉見狀也附和著尖叫起來。醉鬼們沒料到她們會來這招,有點蒙,顧清趁機脫下高跟鞋揮過去便摞倒了兩人,然後拉著鄧小婉從倒下兩人的缺口處跑了出去。

跑出很遠之後,實在沒力氣便停了下來,看看沒有人追上來,兩人會心地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回到了兩人大學的時光。

鄧小婉和顧清是高中和大學的同學也是最好的閨蜜,鄧小婉其實也是名校法律專業畢業的。她父母開辦了多所學校,家裡條件優渥,自小天資聰穎,學習對她來說太過輕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對自己的未來也沒有規劃。高考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想去什麼樣的學校,想學什麼樣的專業,便照著顧清的誌願抄填了一遍,結果兩人就被錄取到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班。

到了大學鄧小婉仍然過著彆人羨慕的生活,不論什麼課程,她總是完成得又快又好,彆人在費勁學習的時候,她已經到處聯誼、交際,玩得風生水起。

雖然她交友廣泛,卻從沒官宣過男朋友,因為她是獨身主義者。一個人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受任何人的約束。

顧清也是出生在法律世家,海天律所的創始人之一顧向東老先生就是她的外公。以她的家世,自然是不能隻讀個本科,兩人又一起讀完碩士之後才到海天律所工作。

讓人不解的是,鄧小婉竟然不喜歡做律師的工作,她選擇做前台。說什麼她不敢背負彆人的人生什麼的,總之,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去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