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夜自愈引覬覦(1 / 1)

在百草山莊那仿若九幽煉獄般的後山,陰森寒意仿若有了實質,絲絲縷縷地纏繞著,恰似鬼魅在暗夜中肆意遊蕩,怎麼也驅散不開。葉夜,不過是個年僅十二歲的稚嫩少女,身形嬌小柔弱得惹人憐愛,本應在父母的疼愛嗬護下,於溫暖的懷抱中綻放純真笑顏,做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可命運卻似被惡魔操控,對她露出了猙獰獠牙,將她無情地拋入這無儘深淵。蘇瑤的百般虐待,如同一場又一場的噩夢,讓她柔弱的身軀早已千瘡百孔。瞧她那纖細的雙臂,淤青層層疊疊,恰似畫家失手打翻的墨漬,在白皙的肌膚上肆意暈染,觸目驚心;雙腿之上,鞭痕交錯縱橫,仿若惡蛟留下的猙獰抓痕,有的傷口已然化膿,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每一寸肌膚都似在淒厲悲吟,向這冷酷世間哭訴著所遭受的苦難。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冷月宛如一塊被寒霜包裹的寒玉,孤高地懸於天際,灑下的清冷光輝,透過茅屋那破敗不堪、仿若風一吹就會散落的縫隙,艱難地擠入屋內,投下幾縷慘白如霜的光,仿若為這淒慘之地輕輕披上一層淒涼的銀紗。在那銀紗籠罩的角落,蜷縮著葉夜小小的身影。她發絲淩亂不堪,幾縷被冷汗浸濕的碎發,黏糊糊地貼在毫無血色、慘白如紙的額頭。身上淤青與傷□□織,密密麻麻,有的還在緩緩滲血,整個人仿若風雨中飄搖欲滅的殘燭,微弱的氣息似有若無,□□隨時可能被黑暗徹底吞噬。蘇瑤剛剛結束的那番毒打,手段殘忍至極,下手時仿佛被滿心的怨恨蒙蔽了心智,誓要將所有惡毒都宣泄在這個無辜少女身上。隻見她手中那根粗糲的藤鞭,被高高揚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呼嘯著的、仿若能撕裂空氣的弧線,而後帶著千鈞之力,狠狠抽落在葉夜單薄的背上,瞬間皮開肉綻,鮮血飛濺。葉夜那痛苦至極的慘叫聲,在這寂靜無聲的夜裡顯得格外淒厲,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刺向這冰冷的夜空,可這悲慘的景象並未喚起蘇瑤哪怕一絲一毫的憐憫,她仿若被邪惡魔鬼附身,雙眼通紅,一下又一下地瘋狂抽打,直到手臂酸軟無力,才終於停手。葉夜癱倒在冰冷刺骨的地麵上,意識漸漸模糊,仿若正墜入無底的黑暗深淵,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黑暗如洶湧潮水,鋪天蓋地般襲來,將她層層淹沒。

然而,命運仿若一位神秘莫測的隱者,總在絕境的最深處,悄悄埋下希望的種子。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仿若一位披荊斬棘的勇士,艱難地穿透那茂密幽深、仿若迷宮般的密林,將一道道金色光芒如希望的觸手般,奮力撥開重重陰霾,輕柔地灑落在葉夜身上的時候,奇跡宛如夢幻中的仙光,翩然而至。往昔那傷痕累累、淤青遍布,仿若破碎布偶般的身軀,短短幾日竟自行飛速愈合。起初,那些可怖的傷口邊緣泛起絲絲微光,仿若有無數帶著仙法的細小精靈,手持仙露玉漿,在忙碌穿梭,精心修補。肉眼可見地,傷口收口、平複,新生的肌膚仿若春日裡最嬌嫩、最純淨的花瓣,粉嫩晶瑩,甚至更顯嫩滑,仿若被天地靈氣滋養。原本因長期遭受磨難而略顯蒼白憔悴的容顏,此刻仿若被上天以神來之筆精心雕琢過一般,眉如遠黛,仿若山間晨霧繚繞的清幽黛色;眸若秋水,澄澈深邃中透著堅韌;瓊鼻秀挺,宛如玉峰聳立;唇若櫻桃,嬌豔欲滴,周身仿若籠罩著一層淡淡的、仿若夢幻泡影卻又真實存在的光暈,美得驚心動魄,仿若仙子下凡。

蘇瑤,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慣常帶著滿心惡意,仿若去欣賞一場血腥好戲般,前來探視葉夜,妄圖繼續享受折磨她的快感。她蓮步輕移,可那腳步間卻又帶著幾分按捺不住的迫不及待,仿若即將品嘗到最甜美的惡果。踏入茅屋的瞬間,乍一見到葉夜的模樣,仿若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雷霆狠狠擊中,當場怔在原地,動彈不得。她圓睜雙眼,眼眸裡滿是震驚與狐疑,仿若看到了世間最荒誕不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櫻唇微張,形成一個小小的 “O” 字,半天都合不攏嘴,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原本在心底篤定,葉夜經過昨夜那般慘無人道的毒打,肯定是奄奄一息,氣若遊絲,甚至早已魂歸黃泉,可眼前這美若天仙、光彩照人的景象,卻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她的預想徹底顛覆。

“這…… 這怎麼可能?” 蘇瑤喃喃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仿若被寒風吹過的湖麵,泛起絲絲漣漪,打破了屋內死一般的寂靜。她緩緩走近葉夜,腳步不自覺地放輕,仿若生怕驚擾了這 “夢境” 中的仙子,目光緊緊鎖住那光潔如玉的麵龐,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想要從這完美無瑕中找出一絲破綻,證明這隻是一場虛幻的假象。她抬手想要觸摸葉夜的臉頰,手指卻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製,微微顫抖著,就在即將觸碰到的瞬間,仿若觸碰到了滾燙的炭火,又仿若被一道神秘的電流擊中,猛地縮了回去,仿若葉夜周身散發著一種讓她懼怕的神秘力量,令她不敢再輕易靠近。

葉夜,這個在苦難中頑強成長的少女,用冰冷徹骨的目光睨視蘇瑤,那目光仿若千年寒潭,深邃冰冷,仿若藏著無儘的仇恨與戒備,能將一切靠近的惡意凍結。她強忍著身體的虛弱,雙手撐地,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若冬日裡被霜雪覆蓋的枯枝,費力地坐起身來,脊背挺得筆直,仿若身後有一杆長槍支撐,無畏地與蘇瑤對視。“怎麼,看到我還活著,你很失望?” 葉夜的聲音雖然微弱,仿若風中殘燭的搖曳火苗,卻透著一股決然,就像冬日裡傲立在冰天雪地中的寒梅,雖飽受風雪侵襲,卻依然昂首挺胸,傲然挺立。

蘇瑤被這句話激怒,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回過神來,震驚之色被怒火取代,仿若燃燒的烈焰瞬間吞沒了她的理智。“小賤種,你到底使了什麼妖術?” 蘇瑤怒喝,雙拳緊握,指關節咯咯作響,仿若爆竹炸裂,嬌軀微微顫抖,胸脯劇烈起伏,仿若洶湧的海浪,似乎在極力克製著想再次動手的衝動,可那眼中的殺意卻仿若實質,恨不得將葉夜生吞活剝。

葉夜哂笑一聲,笑聲仿若深夜裡貓頭鷹的啼叫,透著幾分嘲諷與不屑,仿若在嘲笑蘇瑤的愚蠢與無知,沒有回應。她心裡清楚,無論自己說什麼,蘇瑤都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毒蛇般的女人,早已被嫉妒與惡毒蒙蔽了心智。

蘇瑤見葉夜沉默不語,仿若被火上澆油,怒火更旺。她轉身奔出茅屋,裙擺隨風舞動,仿若一隻發怒的孔雀,展開豔麗卻帶著攻擊性的尾羽,疾步往葉鴻那裡跑去。“老爺,老爺,大事不妙!” 蘇瑤衝進葉鴻的書房,言語間難掩慌亂,聲音如同打破靜謐的瓷器,尖銳刺耳,仿若要將這平靜的書房攪個天翻地覆。

葉鴻,這位百草山莊的主人,此刻正在書房翻閱古籍,手捧一本泛黃的書卷,沉浸在古人的智慧之海,仿若世外高人,對塵世紛擾渾然不覺。被蘇瑤這般莽撞地闖入,仿若被一道驚雷驚擾,嚇了一跳。他微微皺起眉頭,仿若平靜湖麵泛起的細紋,不悅地說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蘇瑤喘勻了氣息,胸脯還在微微起伏,仿若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奔跑,急忙說道:“老爺,葉夜那小賤種,她…… 她的身子竟然自行痊愈了!而且還變得更加漂亮了,這其中肯定有古怪!”

葉鴻聽聞,心中猛地一震,仿若遭受雷擊,手中的古籍差點掉落,手指慌亂地在書頁間摸索,才勉強抓住。他當即站起身來,袍角帶起一陣風,仿若被一股無形之力推動,隨著蘇瑤匆匆趕赴葉夜的居所。

葉鴻趕到後,看到葉夜的變化,眼中貪婪與驚喜交織,仿若餓狼見到了肥羊,眼中光芒灼灼,仿若望見了無儘的珍寶,那光芒仿若能將整個屋子點亮。他急切地走進屋子,全然不顧葉夜剛剛遭受的苦難,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塵土,仿若一陣旋風刮過,直勾勾地盯著葉夜,眼底毫無憐憫,隻有赤裸裸的覬覦,仿若要把葉夜看穿,探尋出她身上隱藏的秘密,那眼神仿若能將葉夜剝個精光。

葉鴻迫不及待地開口:“葉夜,你可知道你身體的秘密?這可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寶物啊!”

葉夜抬起眼眸,目光如同破曉時分穿透雲層的微光,滿是狐疑與戒備,仿若黎明前最警惕的曙光,冷冷地回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你和蘇瑤從來沒把我當人看,隻把我當作折磨的對象。” 葉鴻微微皺了皺眉頭,仿若被微風吹皺的湖麵,似乎對葉夜的態度有些不滿,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繼續說道:“葉夜,你要是乖乖聽話,以後肯定讓你日子過得舒坦。隻要你讓我研究你的身體,解開其中的秘密,以後在莊裡你的地位沒人能比,綾羅綢緞隨便你挑,山珍海味任你享用。”

葉夜嗤笑出聲,話語裡帶著譏諷,仿若冰刀劃過玻璃,尖銳刺耳,仿若要將這虛偽的 “好意” 劃破,“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這些年,你和蘇瑤對我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能輕易忘掉?我被毒打時,你可曾有過一絲心軟;我挨餓受凍時,你可曾施舍過半分憐憫。”

葉鴻見葉夜不為所動,臉色微微一變,仿若烏雲遮蔽了陽光,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威脅:“葉夜,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彆忘了,你姐姐葉璃還在外麵,你要是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吃苦頭,甚至把她賣到煙花柳巷,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夜心中一凜,仿若寒冬臘月被潑了一盆冷水,姐姐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可她又不甘心屈從於葉鴻的脅迫,貝齒緊咬,下唇被咬出一排深深的齒印,仿若要將這憤恨咬碎,說道:“你要是敢傷害姐姐,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

葉鴻看著葉夜倔強的模樣,暗自思量著逼迫她就範的辦法。他深知葉夜對葉璃的深情,這是他手中唯一的籌碼。

他決定先穩住葉夜,再慢慢想辦法。於是,他迅速換上一副偽善的麵孔,仿若川劇變臉一樣快,說道:“葉夜,你聽話就好,我保證不會傷害葉璃。你好好想想吧,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衣袂飄飄,隻留下葉夜獨自在屋內,滿心憤懣與無奈,仿若被遺棄在黑暗角落的孤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仿若那淚水一旦落下,就會被這黑暗徹底吞噬。

從那以後,葉鴻越發變本加厲。頻繁抽取葉夜的鮮血,他手持寒光閃閃的銀針,刺入葉夜纖細的血管,葉夜疼得死去活來,冷汗如雨,身體劇烈顫抖,仿若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在狂風中無助掙紮。葉鴻看著葉夜痛苦的樣子,心裡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多了幾分興奮,仿若發現了稀世珍寶,心底不住地幻想,一旦解開葉夜身體的秘密,名利榮耀就都到手了,他就能成為江湖中人人敬仰的神醫,受萬人追捧,仿若已經站在了人生巔峰,享受著眾人的朝拜。

葉夜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是滿心困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擁有了這樣奇特的能力。她隻知道,這肯定和多年來在百草山莊所經曆的種種磨難息息相關,那些被毒藥浸漬的日夜,被迫試毒的時候,毒藥入口,仿若烈火灼燒喉嚨,五臟六腑都被腐蝕,痛苦難耐;那些被迫試吃毒藥的慘痛過往,也許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她的身體,隻是背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卻無從知曉。但她清楚,自己的特殊能力既是活下去的希望,也是招來災禍的根源。在痛苦的深淵裡,她默默忍受著一切,就像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靜靜地等候命運轉機的到來。她在心底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離這個人間煉獄,讓葉鴻和蘇瑤為他們的惡行付出慘重的代價,仿若那誓言已經刻在了靈魂深處,成為她活下去的最強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