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之前那五起殺戮、肢解的案子來看,性挫折以及可能遭受過的拒絕,應該是凶手的主要作案動機。”
沈峰頓了頓,眉頭仿若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擰起,眼裡透著凝重,又接著說道:
“不過我總覺得這裡頭的事沒那麼簡單,可能還有更深層的緣由。也許這凶手心裡頭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行,被人拒絕過,又或者過去遭遇過什麼大事兒,在心裡落下了病根。咱們得想方法找到關聯,這線索的源頭就在那個小鎮上。剛子和張曼已經回青雲鎮去了,挨個兒找人打聽,看能不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剩下的人就留在上次案發的地兒,畢竟那兒是最新的犯罪現場,可能還能發現什麼新線索。”
沈峰交代完,同事們如同聽到衝鋒號角的戰士,紛紛拿起文件夾和資料,各自奔赴屬於自己的戰場忙活去了。
他回到自己辦公室,像一灘疲憊的爛泥,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隻覺得渾身骨頭好似被人拆了又胡亂重組,累得腦子都快轉不動了,如同生了鏽的老舊齒輪,艱難地嘎吱嘎吱響著。
這兩周以來,他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兵荒馬亂。
要麼在辦公室像隻流浪貓一樣湊合著打個盹兒,要麼就強撐著開車回家,睡上幾個小時,又得像被上了發條的木偶,爬起來接著乾。
這連環殺手宛如一隻狡黠的暗夜幽靈,和大多數同類截然不同。
不管是作案的時間間隔還是冒險程度,都仿若被精準操控的鐘表,紋絲不動。
既沒變得像莽撞的公牛般更冒失,也沒愈發頻繁作案,好似故意隱匿行蹤,和警方玩著一場危險又刺激的捉迷藏。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家夥是個精於算計的老狐狸,把自己的尾巴藏得嚴嚴實實,一點馬腳都不露。
這對辦案的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偵破難度如同火箭般直線上升啊,仿佛麵前橫亙著一座高聳入雲、難以翻越的大山。
眼看著這案子要是再沒進展,過不了一個星期,可能又會有一條鮮活的生命像凋零的花朵般消逝,淪為新的受害者。
一想到這兒,沈峰就心急如焚,胸口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喘不過氣來。
正發愁呢,手機“叮叮當當”響了幾聲。
沈峰低頭一看短信,看見發信人是誰,嘴角仿若被春風輕拂,不自覺上揚,露出一絲如暖陽般的笑意。
梅曉琳:你知道不,我以前老笑話“電視和放鬆”這說法,現在倒覺得好像還真有點意思。
沈峰:我連電視都沒有,我的生活啊,單調得像一杯白開水,除了案子還是案子。
梅曉琳:什麼?怎麼會呢?你這日子過得,跟苦行僧似的。
沈峰:一直想抽空買一台……可這案子像個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黏住我,哪有那閒工夫。
梅曉琳:沈峰警官,對不住啊,咱倆恐怕得掰了。
沈峰:要是真想斷了聯係,好歹也叫叫我的名字吧,彆讓我覺得自己隻是個冷冰冰的代號。
梅曉琳:警官沈峰,聽著多帶勁啊,每次看到這仨字,腦海裡就浮現出你那帥氣又神秘的模樣,跟電影裡的超級特工似的。
沈峰看著這條信息,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心裡還挺得意,像個考了滿分被表揚的孩子。
沈峰:哦?手銬什麼的能讓你興奮?
他也就是順口一調侃,手指輕快地在屏幕上敲下這幾個字。
腦海裡卻莫名浮現出一些略帶曖昧的畫麵,心跳都快了幾分。
梅曉琳:約束彆人?這可太沒勁了,我不喜歡。不過嘛,要是有機會,拿這手銬銬你……要是我倆能發展到那一步,倒也不是不行,想想還挺讓人期待的。
沈峰看著這條消息,心裡頭“咯噔”一下。
臉上一陣發熱,腦海裡那些曖昧畫麵愈發清晰,下*身也跟著起了反應,仿若有一股電流躥過。
他趕忙在心裡默數,自從上次有空琢磨男*女之事到現在,得有幾個月了。數到第五個月實在是數不下去了,滿心的沮喪,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他尋思著自己在和梅曉琳有進一步發展之前,怎麼也得先約幾次會,熟悉熟悉。彆到時候出糗,跟個手足無措的愣頭青似的。
沈峰:明天吃晚飯?
他猶豫了一下,手指懸在發送鍵上方,仿若那是一個決定命運的開關。最終還是把這條消息發了出去,既期待又有點忐忑,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梅曉琳:你會做飯不?
沈峰:眼下案子沒什麼線索,我正好有點空閒時間,雖說也多不了多少,但總比光發短信強吧。
梅曉琳:我不太清楚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回複你。
沈峰:什麼?
他眉頭微微一皺,心裡犯嘀咕。手指輕輕敲打著手機邊框,仿若這樣就能敲出答案。
梅曉琳:我這臨到飯點才答應吃飯邀請,合適不?還是說這麼倉促應約顯得我太隨便了?:)
這條信息後麵那個俏皮的 wink 表情,仿佛她就站在麵前,眨了眨眼,透著股子古靈精怪。
沈峰看著這條信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忍不住樂了。
既覺得梅曉琳這想法有意思,像發現了一個新奇的寶藏,又有些無奈,像麵對一個調皮搗蛋卻又讓人愛不釋手的孩子。
這會已經九點多了,可他心裡頭就特彆想見她。
這種急切的心情自己都覺著陌生,仿若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著。
沈峰:往後我這臨時起意的邀約少不了,希望你彆介意,能隨時有空……這麼說,希望你彆覺得我太唐突,我是真不想錯過和你相處的每一個機會。
梅曉琳:聽起來……嗯,是有點怪,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行,晚飯就晚飯。:) 我倒盼著這回見麵彆再像上次那樣尷尬得隻知道揮手了,上次那場麵,回想起來,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沈峰看著這條回複,興奮得攥緊拳頭,仿若握住了全世界。在空中揮了一下,一抬頭就瞧見辦公室門口幾個同事正好奇地往裡頭看。他這才覺著自己有點失態,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忙又低下頭給梅曉琳發信息。
沈峰:這回我可不能光揮手就走了。
沈峰: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又或者你會不會被我這亂七八糟的日程給嚇跑了,我這心裡,還真有點怕。
梅曉琳:我這日程安排也不省心啊,每天也是忙得像個陀螺,暈頭轉向的。
沈峰:我真想問問你住哪兒,今晚上就找個借口過去,就說我剛好在附近看見有可疑人在你家附近晃悠,這麼乾是不是不太地道?
我這想法一冒出來,自己都覺得有點荒唐,像個想偷腥又心虛的貓。
梅曉琳:我倒盼著你能破個例,想法子查到我地址直接過來,這麼想是不是也不對?
沈峰看著這條信息,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仿若被一道難題困住。
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電腦屏幕,心一橫決定濫用一回職權,還真就查了梅曉琳的地址。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他可沒再乾彆的出格事兒,仿若懸崖勒馬,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沈峰拿起手機揣上又從辦公室拎起個“隨身包”,一路小跑到車前。
臨上車他又覺著自己帶包有點自作多情了,隨手就把包扔到後座。心裡頭盼著梅曉琳彆注意到,要是讓她瞧出自己這小心思得多尷尬啊,仿若被人看穿了心底最隱秘的小秘密。
要是梅曉琳不樂意他去,他到那兒看一眼轉頭就走,絕不糾纏。可心裡頭又盼著她能歡迎自己,這種矛盾的心理,像天平兩端,來回搖擺。
說起來自從認識梅曉琳,這姑娘就在他心裡紮了根。仿若一顆頑強的種子,衝破重重阻礙,茁壯成長。
要是有人這會兒發現他溜號了,他也顧不上解釋。滿心滿眼就想著趕緊見到梅曉琳,仿若被一種神奇的魔力牽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