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倒流篇 我,魚塚三郎,早晚要將黑……(1 / 1)

“跟上。”琴酒不等後麵的人反應就轉身走人。

穀口弦跟在後麵亦步亦趨,“那個......我能請問一下這是要去哪嗎?”

“找人帶你做任務。”

穀口弦小聲應好,之後便專心跟著不再提問。

到達一處酒吧後,琴酒率先走進去。

酒吧此時並沒有什麼人,服務員正在擦拭著酒杯,穀口弦暗中觀察,似乎吧台有一個人在坐著,似乎在等什麼人。

走進發現這是一位金發黑皮的青年......金發黑皮?!

穀口弦瞬間瞳孔震驚,零哥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人回頭,笑眯眯卻有些滲人地說道,“哦,原來還有一隻小貓咪?”

琴酒微微側過頭,“這是波本。”

近乎兩秒穀口弦才反應過來這話應該是對他說,“好的,”然後又重複一聲,“波本。”

“手機。”他看到琴酒修長且有骨感的手指。

他連忙遞上的同時內心又不由得暗歎,真是看起來就很有力量的一雙手啊。

按鍵聲迅速而有節奏地響起,穀口弦眼神虛空地落在那台老式按鍵機上,直到肩膀上感受到手的體溫。

“不來個自我介紹嗎?”波本低沉的嗓音貼近他的耳邊。

努力忽略掉略微的不自在,穀口弦抿著嘴,他清楚這位不算是零哥,“弦、穀口弦。”

他沒注意到波本在聽到他的名字那一刻神色微變,下一秒又笑吟吟地說,“接下來請多指教哦。”

琴酒將手機丟回穀口弦的手上,“好了,有什麼事聯係我。”

屏幕亮起,通訊上僅有幾個聯係人又增加了一個。

“波本,接下來這個新人就由你來帶,如果他傷了還是死了,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琴酒在不見蹤影前丟下最後一句話。

果然沒注意到啊,他和波本長得很像這件事,似乎連本人都沒察覺,這個世界似乎隻有伊藤發現了。難道長得像不是一件稀奇事?

“唔,先加個聯係方式?”波本晃著手機,似乎是一個人像。

“好的。”

通過申請後降穀弦在備注上猶豫,最終打上了“□□大哥忘記我”。

點擊‘圖片’領取任務目標。

——□□大哥忘記我

穀口弦差點沒繃住,他想起了那些年曾風靡一時的狗血言情小說,想到這他打了個寒顫,曾經因為好奇而不小心看到了一些後勁十足的東西。

穀口弦接收後波本開始進行這次任務目標的介紹,“目標人物叫於泉三郎,妻子早逝,還有一位年僅八歲的幼子於泉英夫,於泉英夫自小就身體不好,經常生病,活動場所基本就是醫院,而他的父親萬萬不該的是盯上毒品,與組織的敵對勢力合作。”

“他每日唯一固定的行程是8:00-10:00這個時間段去醫院看望兒子,明天將在這個時間裡行動,而你——”說到這波本似乎遇到了難點。

穀口弦正襟危坐,“或許我可以負責盯梢?”

“嗯。”波本想起琴酒對他的交代,不能打、不能傷,也不讓他進行刺殺行動,可真是燙手山芋啊,他不得不懷疑,琴酒丟給他是因為自己不想做保姆。

不過,這對他來說也許是件好事。

——

“宮石姐姐,你說海真的很好看嗎?”小男孩憧憬地問著。

宮石四溫柔地肯定道,“是啊,下次我帶你去看,那是很寬容很耀眼的存在啊。”

“下次會是什麼時候?”他失落地垂下頭顱。

宮石四有些無法回答,她無法肯定地回答這個沒有得到上天眷顧的男孩,就如同她一般。眼神漂移地看向室外,意外地發現竟然種植了好多向日葵。

他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宮石姐姐你再跟我講講大海吧,明天早上等爸爸來了我一定要說服他以後帶我去看海。不過爸爸最近感覺好忙,都不知道在忙什麼。”

“大海啊,他從來都不會摒棄想要獲得新生的人,”宮石四想到了那個讓她愛上海的人,“他折射出我的欲望、罪惡,還有我試圖求救的麵孔,但他什麼都沒有說,我想,他包容了這樣的我,應當是想要讓我獲得救贖。”

“咦,宮石姐姐你這描述的明明是一個人嘛,怎麼會是大海呢?”小男孩疑惑地看向她。

宮石四搖著頭否認,“這也是大海哦,不過啊,這是姐姐心中的大海。”

——

魚塚三郎謹慎地觀察著周圍可能暗藏的竊聽器,這是他作為公安臥底潛入組織獲得代號後的第一次任務,和Q中的清水一合作。

雖然Q的成員大多年紀不大,但他們做出的事跡可以說是轟動範圍十分廣,明麵上又讓人捉不到漏洞,這位清水一的綜合能力在幾位中心成員中排名第一,所以他對於這次的行動十分看重,不僅如此他似乎還有些微妙的......欣慰?

絕對是錯覺!他再次堅定自己的立場,他是黑衣組織的臥底,並不是真正的黑衣組織成員,黑衣組織對這些祖國未來的花朵真的禍害太嚴重了。

他握緊拳頭,內心鄭重地發誓,我,魚塚三郎,早有一天要將這些危害日本的恐怖分子一個個都送進監獄!

——

交代完任務,波本向穀口弦提議,“等會一起去居酒屋?”

穀口弦確實從跟著琴酒過來就沒來得及吃飯,“嗯。”

昏黃的城市將白日懸浮在空中的細小顆粒掩埋,即使富含生活氣息也無法掩飾眼前這家店的昂貴,本來還以為零哥會帶他普通地吃一頓。

似乎看懂了穀口弦的欲言又止,“放心組織可以報銷。”

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零哥,穀口弦對他有了新的認知,內心稍微有些許掙紮,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個人的收入來源,沒事了。

在要走進居酒屋的一瞬間,他發現一位背著吉他盒的青年背對著他們,按理說他坐的位置並不顯眼,可惜對於穀口弦來說那就是雷達,他已然熟知青年的一舉一動。

走近時穀口弦才發現宮石四也在,原先她的位置正好處在視覺盲區。

她栗色的長發在暖色燈光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層霧,柔和的發尾順著圓肩觸及她的柔荑,她的神態平靜而安寧,姿態卻是一如既往的曼妙。

宮石小姐真的很溫暖啊,像是母親一樣,不過這麼想對一位女性來說太不尊重了,穀口弦有些抱歉卻很真實地油然而生這樣一種錯位感。

宮石四似乎注意到有人的目光在注視著她,右手撩著頭發的時候恰巧與穀口弦對視,驚訝後的下一瞬間柔和了五官,“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heronsbil,看來今天是真的幸運。”

吉他青年是諸伏景光,或者稱之為蘇格蘭威士忌。

他注意到動向後也轉過身來,連他自身都沒有注意到他看向穀口弦的視線中雖然有著好奇卻不含一絲防備,這種放鬆是近乎無可察覺的某種本能。

“宮石小姐好久不見。”穀口弦眉眼彎彎地說道。

波本同樣點點頭,對於這兩位早有耳聞,他看向宮石四思尋著恰當地時機。

“小心!”服務員單手扶盤經過,酒杯放置在上方似有傾斜,正好傾向波本的方向,穀口弦看到他不知道在思索什麼順手往自身的方向拉了一把,波本一趔趄逼向穀口弦倒去。

在兩者的距離無限逼近之時,幸虧波本及時支撐著穀口弦的背後的吧台。

意想不到的是服務員自己也站不穩,顫顫巍巍地想要穩住酒杯,卻不斷地退至他們的位置。

穀口弦被擁在狹窄的角落,看著服務員一步步湊近,“彆!”

他直直撞到波本身上,卻如同不倒翁般最後居然穩住了。但波本卻被一撞失去了支撐點,與穀口弦衣衫淩亂地倒在地上,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這是兩人狎昵的現場。

一股驟然升起的惡意直視向波本,波本一個激靈看向源頭,竟然是蘇格蘭。

一瞬間,全部人的視線近乎都聚焦在定格點,全場靜止幾息後,又開始各自歡聲談笑。

穀口弦已經好久沒見到零哥,近距離觀察更是如此。他發現時光從來沒有在零哥的身上停留過,一如既往年少時記憶中的人。

又或者是時空的割裂使得隻有穀口弦一直在不同的時空中停留,原本應該是被正常時間塑造而成的穀口弦仿佛才是那個異類。

忽然有些沉溺感在擠壓著他的心臟,就好像是洶湧的海水不斷地向他湧來,穀口弦胡思亂想著,兩人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可以起來了吧?這位先生。”宮石四皮笑肉不笑說道。

波本終於不再發愣,“抱歉。”

他憑借著腰身的韌性與穀口弦拉開距離,幾乎不費什麼勁就站立起身,起身後彎腰向穀口弦搭了把手。

他們的交流總體算得上是和諧,除了蘇格蘭對波本若有若無的敵對之外。

最後是宮石四打算先行離開。

宮石四言笑晏晏地向穀口弦邀請,“接下來可是還有另一個聚會,heronsbil有興趣嗎?”

穀口弦突然想到家中還有另一位不速之客,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