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故友(1 / 1)

急救室的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刑可嵐和方日進趕忙圍上前去。

“醫生,我朋友陶小寶,他怎麼樣了?”刑可嵐焦急地詢問。

醫生摘下口罩,神情凝重地說:“他傷得很重,雖然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段時間,能不能完全康複還很難說。”

方日進和刑可嵐稍稍鬆了口氣,可心中的擔憂並未減輕。他們決定輪流在醫院守護陶小寶,同時繼續調查陶德龍的陰謀。

在陶小寶昏迷的日子裡,方日進和刑可嵐深入探究陶德龍的過往。他們發現陶德龍曾在一個神秘的科研機構工作,該機構表麵上進行普通物理學研究,實則暗中開展時空穿越的非法實驗。

方日進憑借自己的人脈,聯係上了一位曾在這個機構工作過的老科學家。老科學家與他們在一個偏僻的咖啡館見了麵。他麵容憔悴,眼神裡透著一絲恐懼。

“你們不該卷入這件事的,陶德龍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老科學家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您能給我們講講他和那個機構的更多情況嗎?”方日進誠懇地請求。

老科學家歎了口氣,開始講述起來:“那個機構最初是由一群瘋狂的科學家組成的,他們癡迷於時空穿越研究。陶德龍是其中最激進的一個,他認為能通過改變過去創造全新的世界秩序。他在機構裡秘密進行了許多不人道的實驗,利用無辜者測試他的時空機器。後來,機構發生了一些意外事故,死了很多人,政府介入調查,機構被迫關閉。但陶德龍沒有放棄,他帶著一些研究資料消失了,我一直擔心他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沒想到他真的……”

刑可嵐和方日進從老科學家那裡得到一些關於陶德龍研究資料可能藏匿地點的線索,於是決定前去探查。

第二天,他們再次回到景陽大廈,電梯剛剛打開了,一股奇怪的震動突然傳來,電梯開始旋轉起來,一隻黑貓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他們腳邊。

刑可嵐警惕地盯著黑貓,腦海中瞬間閃過之前聽聞的關於黑貓的種種詭異傳聞。但此刻她無暇多想。

她蹲下身子,想把黑貓驅趕走,可黑貓卻紋絲不動,一雙幽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方日進虛弱地靠在電梯壁上,他知道這隻黑貓的出現絕非偶然。

就在刑可嵐起身準備查看電梯的操作麵板時,電梯內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定,那股震動也愈發強烈。突然,電梯壁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她開始在電梯裡尋找可能的出口或者控製裝置,希望能讓電梯恢複正常。就在她的手觸碰到電梯角落的一個按鈕時,黑貓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整個電梯瞬間被一道耀眼的藍光籠罩。

當藍光消失後,刑可嵐和方日進驚訝地發現,他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這裡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怪的圖案,地上鋪滿了散發著幽光的水晶石。

他們小心翼翼地在迷宮裡前行,每走一步都警惕著周圍可能出現的危險。突然,前方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像是某種巨大的怪物在暗處潛伏著。

刑可嵐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水晶石,當作臨時武器,隨著咆哮聲越來越近,一隻身形巨大、模樣怪異的生物出現在他們眼前。它有著巨大的爪子和鋒利的牙齒,眼睛裡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刑可嵐沒有絲毫退縮,她率先衝向怪物,利用自己靈活的身手躲避著怪物的攻擊,同時用手中的水晶石刺向怪物的弱點。方日進則在一旁觀察著怪物的行動規律,時不時地給刑可嵐一些提示。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後,刑可嵐終於找到了怪物的致命弱點,成功地將其擊敗。他們繼續在迷宮中探索,希望能找到離開這個神秘空間的方法。

在一個轉角處,他們發現了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傳送門。刑可嵐和方日進走近傳送門,發現門上刻著一些文字,經過仔細辨認,他們發現這些文字是關於如何操控這個傳送門的說明。

按照門上的指示,刑可嵐和方日進將自己的血液滴在傳送門上,傳送門緩緩打開。一道溫暖的光線從門□□出,他們毫不猶豫地走進傳送門。

他們發現自己回到了大廈的電梯裡,電梯此時已經恢複正常。而陶德龍正在電梯外,看到他們突然又出現,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刑可嵐朝著陶德龍走去,每一步都帶著決然的氣勢。“你的陰謀到此為止了,陶德龍。”刑可嵐冷冷地說道,她的聲音在大廈的走廊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陶德龍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而不是警察裡的‘我’?”他的話裡充滿了挑釁,似乎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方日進大聲說道:“是你暴露的太明顯。你的每一個行動都有著不可掩飾的痕跡,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嗎?”

陶德龍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遙控器,那遙控器看起來很普通,但卻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他按下按鈕,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

隻見大廈的各個角落開始出現一些小型的時空漩渦,那些漩渦像是一張張黑暗的大口,不斷地吞噬著周圍的物體。桌椅、文件、盆栽,甚至是牆壁的碎片都被卷入其中,發出呼嘯的聲音。整個大廈陷入一片混亂,人們四處奔逃,尖叫聲此起彼伏。

刑可嵐意識到,陶德龍想要徹底摧毀這個大廈,以此來掩蓋他的罪行並且引發更大的時空混亂。她必須儘快阻止這些時空漩渦。

刑可嵐朝著陶德龍衝了過去,她在奔跑的過程中撿起一根掉落在地上的鋼管,當作臨時的武器。陶德龍看到刑可嵐衝過來,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就在刑可嵐快要接近陶德龍的時候,一個時空漩渦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強大的吸力差點把她吸進去。刑可嵐用力地用鋼管插入地麵,穩住自己的身體。

陶德龍趁機嘲諷道:“刑可嵐,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這些時空漩渦會把這裡的一切都毀掉,包括你們。”

刑可嵐咬著牙說:“陶德龍,你不會得逞的。你的所作所為會帶來更大的災難,你想成為千古罪人嗎?”

方日進在角落裡也沒有閒著,他發現這些時空漩渦似乎是有規律地出現的,而且和大廈的電力係統有著某種聯係。他開始在附近尋找大廈的電力控製箱,希望能夠從根源上阻止這些漩渦的產生。

刑可嵐再次朝著陶德龍衝過去,這一次她巧妙地避開了幾個時空漩渦。陶德龍揮舞著一把從手下那裡拿來的匕首,朝著刑可嵐刺來。刑可嵐用鋼管擋住匕首,兩人開始激烈地搏鬥起來。

刑可嵐一邊抵擋著陶德龍的攻擊,一邊尋找著他的破綻。她發現陶德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而忽略了周圍的環境。

突然,刑可嵐用力一腳踢向陶德龍的腿部,陶德龍一個踉蹌。刑可嵐趁機用鋼管打在陶德龍的手上,陶德龍手中的匕首掉落。

就在刑可嵐想要進一步製服陶德龍的時候,一個時空漩渦突然出現在陶德龍的身後,強大的吸力將陶德龍吸了進去。

刑可嵐伸手想要抓住陶德龍,但隻抓到了他的一角衣服。她眼睜睜地看著陶德龍被卷入時空漩渦之中,消失不見。

而此時,方日進也找到了電力控製箱,他利用自己的知識,成功地切斷了與時空漩渦相關的電力連接。那些時空漩渦開始逐漸消失,大廈的混亂也慢慢平息下來。

刑可嵐走到方日進身邊,看著他說:“你覺得陶德龍去了哪裡?”

方日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不會就這麼消失的。我們必須要做好準備,他肯定還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此時,方日胃裡洶湧出一口鮮血。

這是剛才在和陶德龍打鬥途中,方日進被他從後用刀片捅出的傷,他忍到現在,發作了。

“阿進,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刑可嵐哽咽著說。

方日進微微一笑,“為了保護你,為了阻止他的瘋狂。”

刑可嵐抱著方日進,靜靜地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她用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看起來像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莊定勤。然而,她僅僅眨了一下眼,再看過去時,對方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會是莊定勤嗎?難道他也像自己一樣回來了?可是依照上輩子的記憶,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葬身於火災之中了。難道,這隻是她的幻覺?

刑可嵐的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她想要追上去查看,可懷裡受傷的方日進讓她無法挪動腳步。救護車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她隻能暫時將這個疑惑壓在心底。

在醫院裡,方日進被緊急推進了手術室。刑可嵐在手術室外焦急地踱步,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那個疑似莊定勤的身影。如果真的是他重生了,那這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又或者,真的隻是自己太過思念和疲憊而產生的幻覺?

手術的指示燈終於熄滅,醫生走了出來。刑可嵐趕忙迎上去,“醫生,他怎麼樣了?”醫生摘下口罩,說道:“手術很成功,但他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刑可嵐鬆了一口氣。

在方日進修養的日子裡,刑可嵐一邊照顧他,一邊悄悄地調查莊定勤的事情。她查閱了很多資料,詢問了許多可能知道線索的人,但都一無所獲。然而,那個身影卻總是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一天,刑可嵐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談論時空穿越的話題。她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去,看到一個背影很像莊定勤的人正在和一個老者交談。刑可嵐心跳加速,她慢慢走近,想要確認是不是他。

當她走到近前時,那個人回過頭來,果然是莊定勤。莊定勤看到刑可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可嵐,你果然還是發現我了。”莊定勤說道。

刑可嵐激動地問道:“duncun,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真的重生了嗎?”

莊定勤點了點頭,“是的,可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重生,我隻記得當時我躺在醫院,你同doctor,阿爸,一直哭,我好想叫你地不要為我流眼淚,我一直掙紮,之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睜開眼就到昨天了,我感覺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刑可嵐皺起眉頭,“你說不是偶然是什麼意思?這背後難道還有什麼陰謀嗎?”

莊定勤看了看周圍,低聲說:“我重生後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總感覺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操縱著我們的命運,就像我們的重生,似乎是被安排好的。”

刑可嵐心中一驚,“你是說,我們的重生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那會是誰呢?”

莊定勤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查清楚,但我覺得和陶德龍的事情肯定有關係。也許他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

刑可嵐握緊了拳頭,“不管是誰,我們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再讓這樣的危險威脅到我們最親的人。”

突然刑可嵐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你們終於還是找到了這裡,不過這也將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刑可嵐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那個聲音冷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繼續追查下去。你們以為阻止了陶德龍就結束了嗎?這隻是一個開始。”

……

莊定勤站在病房裡,心中五味雜陳。他是死而重生之人,在這個時空裡,其他人並沒有他之前存在過的記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刑爸刑媽和方母,可那種複雜的情緒卻在心底翻湧。

刑爸刑媽走進病房時,莊定勤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湧上心頭。刑爸看起來還是那麼沉穩,刑媽則帶著溫柔的關切。然而,他們看向莊定勤的眼神裡隻有初次見麵的陌生。

方母還在因為刑可嵐的事情和刑爸刑媽有些僵持,並沒有太在意莊定勤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莊定勤默默站在一旁,他知道自己現在就像一個闖入者,可內心卻渴望著能融入這個曾經熟悉的圈子。

刑爸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莊定勤,突然,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他覺得眼前這個男生很親切,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這種感覺毫無緣由,卻又十分強烈。他皺了皺眉頭,試圖從記憶裡搜尋關於這個年輕人的片段,卻一無所獲。

莊定勤察覺到刑爸的目光,他的心微微一跳。他不知道刑爸這種異樣的感覺是不是意味著什麼,或許是血濃於水的本能在作祟吧。他鼓起勇氣,朝著刑爸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刑叔叔,您好,我是莊定勤,日進的朋友。”

刑爸微笑著點了點頭,回應道:“你好,年輕人。看著你感覺很親切呢,奇怪,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但這種感覺很強烈。”

莊定勤心中一動,他剛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如果貿然說出自己重生的事情,恐怕會被當成瘋子。他隻能含糊地說道:“可能這就是緣分吧,刑叔叔。”

刑媽也走了過來,好奇地打量著莊定勤:“這小夥子看起來挺精神的,定勤啊,你是怎麼和日進認識的呀?”

莊定勤腦子飛速旋轉,編了個故事:“我和doctor是在一次誌願者活動中認識的,我們都對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很感興趣,所以就成了朋友。”

方母在一旁聽著,不屑地哼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愛到處惹事,要不是到處亂跑參加什麼活動,日進也不會受傷躺在醫院裡。”

刑可嵐忍不住說道:“方阿姨,這怎麼能怪誌願者活動呢?日進是因為正義的事情才受傷的。”

方母剛要反駁,刑爸連忙擺手製止了她們:“好了好了,現在日進在慢慢恢複,大家就不要吵了。”

莊定勤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爭吵,心中有些無奈。他很想做點什麼來緩解這種緊張的氣氛,可是他現在的身份又很尷尬。

突然,病房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燈光開始閃爍不定,周圍的溫度似乎也驟降了下來。眾人都停止了爭吵,驚訝地看著四周。

莊定勤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這可能和自己重生的事情有關。難道是時空的秩序在試圖糾正什麼嗎?他警惕地看著四周,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牆壁上緩緩浮現。黑影逐漸成型,是一個麵容模糊的人形生物。它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朝著刑可嵐撲了過去。

莊定勤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擋在刑可嵐身前。他不知道這個黑影是什麼東西,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刑可嵐受到傷害。

刑爸刑媽和方母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他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莊定勤和黑影扭打在一起,他發現這個黑影的力量非常強大,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巨大的衝擊力。

莊定勤一邊抵擋著黑影的攻擊,一邊大喊道:“大家快跑,這個東西很危險!”

刑可嵐卻沒有跑,她拿起一個花瓶朝著黑影砸去,想要幫助莊定勤。黑影被花瓶砸中,稍微停頓了一下,莊定勤趁機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黑影推到了一邊。

就在大家以為暫時安全的時候,黑影又發出一陣咆哮聲,這次它分裂成了好幾個小的黑影,朝著眾人撲了過來。

病房裡頓時陷入一片混亂,莊定勤知道必須要找到這個黑影的源頭才能徹底解決問題。他的目光在病房裡四處搜尋,突然他發現黑影似乎是從病床下方的一個黑暗角落裡鑽出來的。

莊定勤朝著病床衝了過去,不顧黑影的攻擊,他伸手在病床下摸索著。終於,他摸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像是一塊黑色的水晶。他用力將黑色水晶拽了出來,就在他握住水晶的瞬間,所有的黑影都停止了攻擊,緩緩消失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驚訝地看著莊定勤手中的黑色水晶。莊定勤看著水晶,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這一切肯定不是偶然,這個黑色水晶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和他的重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刑爸走上前,拍了拍莊定勤的肩膀:“小夥子,多虧了你啊。今天你又讓我覺得你更加親切了,感覺你就像我們家的一份子一樣。”

莊定勤看著刑爸,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無論這個時空有多麼陌生,無論他要麵對多少未知的危險,他都不再是孤單一人。而這個黑色水晶帶來的謎團,也將是他接下來要解開的關鍵謎題。

…………

病房裡彌漫著緊張過後的喘息聲,眾人還未從剛剛那場與黑影的驚魂遭遇中緩過神來。就在這時,一陣凜冽的寒風突然刮起,儘管窗戶緊閉,但這股寒意卻如實質般滲透進每個人的骨髓。

一個身影緩緩浮現,他便是降魔的羅刹莫為豪。隻見他身形高大,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的雙眼猶如深邃的幽潭,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莫為豪沒有多餘的話語,他隻是輕輕抬手,那原本凶狠異常的黑影便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乖乖地朝著他飄去。莫為豪張開大口,竟將黑影直接吞入腹中,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隨後,莫為豪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魔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時間瞬間靜止。病房裡的一切都被定格,刑爸臉上的擔憂、刑媽的驚恐、方母的錯愕以及刑可嵐和莊定勤警惕的神情,都像是一幅幅靜止的畫作。莫為豪的目的很簡單,他要抹去所有人關於這件事的記憶,他認為凡人不應該被這些超自然的事物所困擾,這樣才能維持世間的秩序。

他開始施展記憶消除的法術,一道柔和的光芒從他的指尖蔓延開來,逐漸籠罩了除莊定勤之外的所有人。莊定勤驚訝地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莫為豪法力的阻止,他依舊能夠自由行動,心中充滿了疑惑。

莫為豪做完這一切後,剛要轉身離開,卻突然皺起了眉頭。他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種隻有羅刹才能察覺到的氣息,而這股氣息正來自莊定勤。莫為豪緩緩轉身,目光如炬地盯著莊定勤,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和警惕。

莊定勤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他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羅刹為何對自己有如此反應。但他也不甘示弱地直視著莫為豪,畢竟他剛剛經曆了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內心的勇氣也被激發了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你不受我的法力影響?還有,你身上為何會有羅刹的味道?”莫為豪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猶如古老的鐘聲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

莊定勤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我叫莊定勤,至於為什麼不受你的影響,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味道,我更是莫名其妙。我本就是一個死而重生之人,這個世界已經有太多我無法理解的事情了。”

莫為豪聽到“死而重生”四個字時,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走近莊定勤,仔細地打量著他,仿佛要從他的身上找出什麼秘密。

“死而重生?這可不是一件尋常之事。你身上肯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而且這個秘密或許與我們羅刹族有關。”莫為豪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莊定勤心中一驚,他從未想過自己的重生會和羅刹族有聯係。他剛想問個究竟,莫為豪卻突然抬起手,一道微弱的光芒從他的掌心射出,進入莊定勤的額頭。莊定勤隻覺得腦海中一陣刺痛,一幅幅陌生的畫麵閃過。他看到了一片黑暗的世界,那裡有許多和莫為豪一樣的羅刹在遊蕩,還有一些奇怪的儀式正在進行。

莫為豪收回手,看著莊定勤震驚的表情,緩緩說道:“你的重生並非偶然,你可能是被羅刹族選中的人。在我們族裡,有一種古老的預言,說會有一個帶有特殊氣息的人從死亡中歸來,他將成為改變羅刹族命運的關鍵。而你,可能就是這個人。”

莊定勤瞪大了眼睛,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他隻是一個想要在這個世界好好生活的人,怎麼會卷入羅刹族的命運之中呢?

“我不想參與你們羅刹族的事情,我隻想過我自己的生活。”莊定勤有些抗拒地說道。

莫為豪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從你重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和我們羅刹族綁在一起了。而且,現在有一股黑暗的力量正在覺醒,它可能會威脅到整個世界,包括你所珍視的人。”

莊定勤心中一緊,他想到了刑可嵐、方日進以及刑爸刑媽等人。如果真的有這樣一股黑暗力量,他不能坐視不管。

“那我該怎麼辦?”莊定勤問道。

莫為豪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你需要跟我走,我會帶你去羅刹族的領地,在那裡你將接受訓練,了解你的使命,並且學會如何控製你身上的羅刹力量。”

莊定勤猶豫了一下,他知道一旦跟莫為豪走了,他的生活將徹底改變。但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莫為豪滿意地笑了笑,他再次施展法力,解除了時間靜止的狀態。眾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著之前的話題,而莊定勤則默默地跟著莫為豪離開了病房。他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但他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為了守護自己的世界而勇敢麵對一切未知的挑戰。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刑可嵐突然覺得心中一陣空落落的,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遺忘了。她疑惑地環顧四周,卻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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