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的3.0之異空感應(1 / 1)

方日進找到馬季的時候,馬季正在他那輛略顯破舊的出租車裡,車停在一個昏暗的巷口。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後視鏡和車窗四周掛著各類辟邪的小物件。

馬季瞧見方日進,眼神裡掠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日進啊,這麼多年不見,突然來找我,肯定是為了那件事吧。”

馬季的聲音低沉沙啞,宛如被砂紙磨過一般。

方日進點了點頭,說道:“小馬,你也清楚,現在的情況十分複雜。我想知道當年陳正昌作案時,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跡象,或者他有沒有接觸過奇怪的東西?”

馬季皺起眉頭,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說:“當年陳正昌就好似突然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他原本是個很老實的人,可那段時間,他的眼神變得極為空洞,就像沒了靈魂。有一次我看到他在車裡對著一個破舊的懷表發呆,那個懷表看起來很古老,散發著一種讓人難聞的氣息。”

方日進眼睛一亮,問道:“懷表?你還記得那個懷表有什麼特彆的標記嗎?”

馬季搖了搖頭,回答道:“那時候我沒太在意,是石敢當提醒我陳正昌行為怪異的。我記得他總是在午夜把車開到一些偏僻的地方,像是在等待什麼。而且,他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一股寒意,那種寒冷,不像是冬天的冷,更像是從下麵冒出來的。”

方日進和刑可嵐對視一眼,他們覺得這個懷表可能是關鍵線索。 “小馬,你還能想起關於那個懷表的其他事情嗎?比如,他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懷表的?”刑可嵐急切地問。

馬季撓了撓頭,說:“我記得有一次他喝醉了,說這個懷表是他在景陽大廈的地下室撿到的。他說撿到的時候,周圍的空氣很詭異,他本想扔掉,可不知為何,就是舍不得。”

聽到景陽大廈,方日進和刑可嵐心中一驚,這個地方已經多次出現在他們的調查當中,看來所有線索都指向那裡了。 “謝謝你,小馬。要是還有其他發現,一定要告訴我們。”

方日進感激地說,馬季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要小心啊,這件事太古怪了。我估是同景陽大廈有關係,聽說那裡住著一隻黑貓,好像叫靚寶,會吃人的。曾經有一對情侶,女的是空姐,男的是保安,就因為接觸了這隻貓,失蹤了。”

…………

方日進和刑可嵐離開馬季後,決定再次前往景陽大廈。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地下室,這裡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燈光,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他們在地下室裡仔細搜尋著,突然,刑可嵐發現了一個隱藏在角落裡的小房間。

房間的門半掩著,從裡麵透出一絲微弱的藍光。他們緩緩靠近房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當他們推開門時,看到房間裡擺放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儀器,中央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破舊的懷表,正是馬季描述的那個。

懷表散發著一種幽藍色的光芒,光芒裡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閃動。

刑可嵐剛想伸手去拿懷表,突然一道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直接朝她撲了過去。方日進反應敏捷,一把將刑可嵐拉到身後,與黑影扭打起來。黑影力量很大,方日進漸漸有些抵擋不住。

刑可嵐四處尋找能幫忙的東西,看到桌子上有一把銀色的小刀,她拿起小刀朝著黑影刺去。

黑影似乎察覺到危險,一閃身躲開了。就在這時,他們看清了黑影的模樣,竟然是陶小寶的養父陶德龍。

在那個陰暗壓抑的房間裡,陶德龍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仇恨,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錘子,那錘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奪走方日進和刑可嵐的生命。

“你們都得死!”陶德龍怒吼著,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充滿了令人膽寒的殺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陶小寶像一陣狂風般趕到。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驚恐與決然。他一個箭步衝上去,用儘全身的力氣抓住陶德龍的手臂,阻止了他即將落下的錘子。

“爸,你不能這麼做!”陶小寶喊道。

陶德龍憤怒地掙紮著:“你個小兔崽子,彆管閒事,今天他們必須死!”

陶小寶緊緊地抓住他,手上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暴起,他大喊:“doctor,可嵐,你們趕緊離開!”此時的陶小寶,手上滿是鮮血,那是他在趕來的途中不小心劃傷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方日進和刑可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陶小寶堅定的眼神,他們知道此時不能猶豫。方日進拉著刑可嵐的手,轉身就朝著門口跑去。

當晚,方日進和刑可嵐來到警局,他們坐在堆滿文件的辦公桌前,燈光昏黃而壓抑。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的神情。

“我們必須查清楚陶德龍這個人。”方日進皺著眉頭說。

刑可嵐點了點頭:“沒錯,今天的事情太蹊蹺了。”

他們開始在警局的檔案庫中翻找關於陶德龍的資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文件被一頁頁翻過,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終於,刑可嵐眼睛一亮:“找到了!”

方日進湊過去,兩人仔細地看著資料。當他們看到關鍵信息時,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陶德龍是陶小寶的養父,而陶小寶才是當年的士司機陳正昌的親生兒子。

刑可嵐皺著眉頭分析道:“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很可能是陶德龍在幕後操控陳永昌。這一切肯定有著某種我們還不知道的聯係。”

就在他們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一個小巧的石精靈石敢當出現在他們麵前。石敢當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看起來神秘而又古老。

方日進嚇了一跳,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石敢當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清脆的聲音響起:“我是石敢當,我知道你們在調查的事情背後的真相。”

方日進和刑可嵐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

石敢當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是陶德龍,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了陳永昌的妻子葉麗,葉麗因為這件事難產死亡。陳正昌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從此得了精神病,住進了醫院。而陶德龍呢,他假裝好心收留了陳正昌的兒子陶小寶,卻在背後研究時空機器殺人拋屍,他簡直就是個惡魔。”

方日進和刑可嵐聽後,大為震驚。他們的臉上滿是憤怒和難以置信。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刑可嵐咬牙切齒地說。

就在這時,刑可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急忙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同事焦急的聲音:“刑姐,不好了,陶小寶被急救送醫了。”

刑可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什麼?我們馬上來!”

方日進看著刑可嵐,知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他們來不及多想,立刻朝著醫院奔去。

在醫院的急診室門口,方日進和刑可嵐焦急地等待著。刑可嵐不停地走來走去,嘴裡念叨著:“陶小寶千萬不能有事啊。”

方日進也一臉擔憂:“到底是誰對他下的手呢?會不會和陶德龍有關?”

這時,一個護士從急診室裡走出來。刑可嵐急忙上前問道:“護士,裡麵的病人怎麼樣了?”

護士搖了搖頭:“情況不太樂觀,他受到了很嚴重的傷,還在昏迷中,能不能醒過來還不好說。”

方日進握緊了拳頭:“一定是陶德龍乾的,他想殺人滅口。”

刑可嵐也憤怒地說:“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們決定再次深入調查陶德龍的罪行,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要將真相大白於天下,為陶小寶討回公道。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陶德龍此時正在他的秘密基地裡,看著監控畫麵中的方日進和刑可嵐,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你們以為能阻止我嗎?一切都還在我的計劃之中。”陶德龍冷笑著,他的身後是那台正在閃爍著詭異光芒的時空機器。

方日進和刑可嵐回到警局,開始重新梳理所有的線索。他們把陶德龍的所有資料都擺在桌子上,仔細地分析著每一個細節。

“我們要從他的經濟來源開始查起,他研究時空機器肯定需要大量的資金,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方日進說。

刑可嵐點頭表示讚同:“還有他身邊的那些人,也許他們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他們忙碌的時候,石敢當又出現了。

“你們這樣查下去太慢了,我知道一個地方,也許能找到你們想要的線索。”石敢當說。

方日進和刑可嵐看著石敢當,心中有些猶豫,但他們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了。

“好,我們跟你去。”刑可嵐說。

石敢當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工廠裡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四周堆滿了破舊的機器和雜物。

“這裡就是陶德龍曾經的一個據點,他在這裡進行過一些時空機器的初步試驗。”石敢當解釋道。

方日進和刑可嵐開始在工廠裡搜索起來。他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儀器和一些寫滿公式的紙張。

刑可嵐拿起一張紙,仔細地看著:“這些公式看起來很複雜,不像是普通的科學研究。”

方日進也發現了一些照片,照片上是陶德龍和一些陌生人的合影,那些陌生人看起來都很神秘。

“這些人是誰呢?”方日進疑惑地問。

就在他們想要進一步研究這些線索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們警惕地抬起頭,看到陶德龍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他們麵前。

“你們還真是不死心啊!” 陶德龍冷笑的說。

方日進把刑可嵐護在身後:“陶德龍,你逃不掉的,你的罪行遲早會被揭露。”

陶德龍大笑起來:“就憑你們?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陶德龍一揮手,他身後的手下們便如惡狼般朝著方日進和刑可嵐撲了過來。方日進緊緊握住拳頭,低聲對刑可嵐說:“小心點,這些人看起來都是些亡命之徒。”刑可嵐也毫不示弱,她從腰間抽出警棍,眼神堅定得像燃燒的火焰:“今天一定要把他拿下,不能讓他再為非作歹。”

方日進像一頭敏捷的獵豹率先衝向那群手下,他身形矯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幾下就巧妙地躲過了攻擊,還順勢給了其中一人重重的一拳,那人被打得後退幾步,差點摔倒。方日進大聲喊道:“你們為這種惡魔賣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以為跟著他做壞事就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刑可嵐則如同靈動的狐狸,利用周圍的環境與敵人周旋。她目光如電,時刻注意著敵人的動向。突然,她看到一個人舉著棍棒凶神惡煞地朝她衝來,那棍棒帶起一陣風聲。刑可嵐冷靜地側身躲到一個廢舊機器後麵,那人收不住力,“砰”的一聲撞到了機器上,發出痛苦的呻吟。刑可嵐趁機一個箭步衝出來,用警棍狠狠擊中他的腿部,伴隨著警棍與□□的撞擊聲,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腿打滾。

石敢當在一旁也沒閒著,它雖然身形小巧,卻有著神奇的力量。它像一顆閃爍的流星不斷地在那些壞人麵前快速閃爍,嘴裡還念念有詞:“讓你們這些壞蛋眼花繚亂!”它的身影晃得那些人頭暈目眩,視線被嚴重乾擾。它還時不時地施展自己的小法術,讓地上突然長出藤蔓絆倒他們,那些手下被弄得狼狽不堪,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陶德龍看到自己的手下一時間竟然拿不下方日進和刑可嵐,臉上露出一絲惱怒,眉頭緊緊皺起,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他從懷裡掏出一把槍,對著方日進喊道:“都給我住手!”那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讓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方日進和刑可嵐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陶德龍手中的槍,仿佛那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你們以為自己能破壞我的計劃?太天真了。”陶德龍惡狠狠地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自負。

刑可嵐怒視著他,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陶德龍,你再怎麼掙紮也沒用,你的罪行已經被我們發現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一樣逍遙法外嗎?”

陶德龍冷笑一聲,那笑聲在空曠的廢棄工廠裡回蕩,聽起來格外刺耳:“發現又怎樣?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然後我會繼續我的研究。這個世界將會因為我而改變,你們這些螻蟻根本無法理解我的偉大。”

方日進向前一步,他的胸膛挺得筆直,毫不畏懼地與陶德龍對視:“你的研究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你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以為自己能成為神嗎?你不過是一個被野心吞噬的可憐蟲。”

陶德龍被方日進的話激怒了,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住口!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能理解我的偉大計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推動人類的進步,那些犧牲是必要的。”

說著,他把槍口對準了方日進,手指慢慢搭上扳機,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就在陶德龍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從旁邊衝了出來,像一道勇敢的屏障擋在了方日進的身前。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剛剛從醫院蘇醒就趕來的陶小寶。

“爸,不要!”陶小寶喊道,他的聲音因為虛弱而有些顫抖,但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陶德龍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小寶,你為什麼要護著他們?他們是來破壞我們的。我們的計劃眼看就要成功了,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呢?”

陶小寶搖了搖頭,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目光卻異常堅定:“爸,你的所作所為是錯的。你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這不是進步,這是犯罪。你要為自己的罪行負責。”

陶德龍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看著自己養大的兒子,心中泛起一絲猶豫,眼神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疑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

刑可嵐趁機說道:“陶德龍,你看看你兒子,他都知道是非對錯,你難道要一錯再錯嗎?自首吧,現在還來得及。放下你那瘋狂的計劃,為你的罪行懺悔,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陶德龍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他的內心在掙紮著,就像被兩種強大的力量拉扯著。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無法開口。過了一會兒,他像是被惡魔再次控製了心智,眼神重新變得冷酷無情。他咬了咬牙,重新舉起槍,對著刑可嵐與方日進喊道:“你們都得死!誰也彆想阻止我!”

陶小寶見狀,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撲向陶德龍,想要奪下他手中的槍:“爸,不要啊,你不能再殺人了!”

然而,隨著一聲槍響,子彈還是射了出去。陶小寶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情。鮮血從他的胸口緩緩滲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服。

“小寶!”陶德龍驚呼一聲,手中的槍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奔到陶小寶身邊,抱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小寶,小寶,我都做了什麼啊?”

方日進和刑可嵐也紅了眼,他們憤怒地衝向陶德龍。方日進吼道:“你這個惡魔,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刑可嵐也咬牙切齒地說:“陶德龍,你現在滿意了吧?你的雙手沾滿了罪惡,你將永遠被世人唾棄。”

陶德龍抱著陶小寶,身體不停地顫抖,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湧出:“小寶,是爸爸錯了,爸爸錯了啊……”

陶小寶用微弱的聲音說:“爸……回頭是岸……還來得及……”說完,他的眼睛緩緩閉上,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在警局那略顯壓抑的審訊室裡,燈光昏黃而冰冷,仿佛也在審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陶德龍。陶德龍的眼神中透著疲憊與空洞,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儘頭,再也沒有什麼可掙紮的了。

負責審訊的方日進和刑可嵐坐在他對麵,表情嚴肅而冷峻。方日進率先打破了沉默:“陶德龍,現在是你坦白一切的時候了。”

陶德龍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方日進,又看了看刑可嵐,然後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他的講述。

“我承認,我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雙眼,那是一種瘋狂的、無法抑製的野心。”陶德龍的聲音有些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悔恨。“最初,我隻是對時空研究有著濃厚的興趣,我渴望探索那未知的領域,想要成為改變世界的人。”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往昔的狂熱:“可是,隨著研究的深入,我發現這需要大量的資金、人力,還有一些不被倫理所允許的試驗。我開始不擇手段,那些無辜的人,在我眼裡逐漸變成了達成目的的工具。”

刑可嵐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憤怒:“你把那麼多生命當作工具,你怎麼能如此冷血?”

陶德龍苦笑了一下:“當你被野心吞噬的時候,良知就變得微不足道了。我利用那些信任我的人,欺騙他們參與我的研究,有些人甚至為此失去了生命。”

他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時空研究計劃,那些複雜而又危險的理論,那些違背人倫道德的試驗過程,每一個細節都讓人毛骨悚然。方日進和刑可嵐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然而,當方日進提到景陽大廈的時候,陶德龍的眼神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我不承認我去過景陽大廈。”陶德龍斬釘截鐵地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方日進眯起眼睛,緊緊盯著陶德龍:“你確定?我們有證據表明你與景陽大廈的事件有著密切的聯係。”

陶德龍搖了搖頭:“不管你們有什麼證據,我都沒有去過那裡。那與我無關。”

刑可嵐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陶德龍,你到現在還想隱瞞?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罪責嗎?”

陶德龍看了刑可嵐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我再說一次,我沒去過景陽大廈,我也不承認在此之前認識你們兩個。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和那個地方聯係在一起。”

方日進站了起來,走到陶德龍麵前,彎下腰直視著他的眼睛:“陶德龍,你覺得你這樣抵賴有意義嗎?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線索,你現在坦白,或許還能得到從輕處理。”

陶德龍避開方日進的目光,看向一邊:“我沒什麼好坦白的,關於景陽大廈,我一無所知。”

刑可嵐也站了起來,她在審訊室裡來回踱步,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突然,她停了下來,看著陶德龍說:“你是不是在保護什麼人?或者,你在害怕什麼?”

陶德龍的身體微微一震,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我沒有保護任何人,也沒有害怕的東西。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方日進回到座位上,和刑可嵐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知道,陶德龍在景陽大廈這件事情上隱瞞了重要的信息。這背後一定有著更深層次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會牽扯出更多的人和事。

“陶德龍,你好好想想。你現在的態度隻會讓你的罪行更加嚴重。”方日進嚴肅地說。

陶德龍沉默了,他低下頭,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的內心在掙紮,他知道自己一旦說出景陽大廈的真相,可能會引發更大的危機,但他又害怕繼續隱瞞下去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審訊室裡陷入了一片寂靜,隻有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仿佛在倒計時著什麼。

過了許久,陶德龍終於再次抬起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矛盾和無奈:“我……我不能說。如果我說了,會有更多的人陷入危險。”

方日進和刑可嵐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個案件變得更加複雜了。而他們必須要揭開景陽大廈背後的秘密,找出陶德龍隱瞞真相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