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安德烈·利奇(1 / 1)

安德烈·利奇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陷入沉思。

“不知您想做什麼生意呢?”安德烈·利奇詢問著看向蘇月瑤。

蘇月瑤心中一喜,知道他有了興趣,便招手讓春桃拿來事先準備好的樣本。

便讓春桃去把黑絲白絲、超短裙和露臍裝拿出來。

當那些精致的黑絲、白絲、超短裙和露臍裝一一展現在安德烈?利奇麵前時,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皆是不可思議之色。

蘇月瑤耐心解釋道:“利奇先生,您瞧,這黑絲與白絲,觸感柔軟順滑,穿上能讓腿部線條更加優美動人。”

“這超短裙,行動便捷,款式時尚,能展現女子的青春活力;還有這露臍裝,凸顯身材曲線,在夏日裡穿著清爽又迷人。”

“我相信,歐洲的女士們一旦見識到,定會喜歡。”

在他的印象裡,東方的絲綢、茶葉、瓷器才是海外貿易的熱門商品,蘇月瑤提及的這些衣物裝扮卻極為新奇。

安德烈·利奇後過神來後,他拿起一條黑絲,輕輕摩挲,似是在感受材質,又像是在想象它穿在歐洲女子身上的模樣。

許久,他才開口:“夫人,您的想法大膽又新奇。不過,歐洲的風俗與大清有諸多不同,服飾文化更是差異巨大。您這些衣物太過前衛,推廣怕是不易。”

蘇月瑤早有預料,從容一笑:“利奇先生,我明白您的顧慮。但時代在變,人心也在變。如今歐洲不是也有許多新思潮、新文化興起嗎?

就像您帶來的這些西方畫作、建築知識,讓我們大開眼界。

我相信,隻要引導得當,這些時尚衣物定能慢慢打開市場。

您作為傳教士,四處遊曆,人脈廣闊,若您願意幫忙,成功的可能性便大增。

而且,一旦做成,利潤豐厚,於您傳教事業的資金籌備,不也大有裨益嗎?”

安德烈·利奇被這番話打動,微微點頭:“夫人所言有理。我雖有些擔憂,但願意一試。隻是,前期籌備、運輸、尋找買家等諸多事宜,需細細謀劃。”

蘇月瑤見他應下,笑意更深:“這是自然,利奇先生。後續事宜,我們可慢慢商討。

我這邊會安排能工巧匠,確保產品質量上乘,數量充足。

您呢,先利用您在歐洲的人脈,了解各地市場喜好,尋找潛在買家,若是能聯係上一些貴族夫人,那就再好不過了,她們往往引領時尚潮流。”

“利奇先生,您還是一位畫師吧?”蘇月瑤看著安德烈·利奇包裹裡麵的畫像問道。

安德烈·利奇順著蘇月瑤的目光看向自己包裹裡的畫像,微笑著點頭回應道:

“夫人好眼力,繪畫確是我的愛好之一,平日裡也常以畫筆記錄所見所聞。我之前還是宮廷畫師呢!”

蘇月瑤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帶著幾分期待說道:

“利奇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您可否用您的畫筆為我畫一幅畫像呀?就畫我穿著剛才給您展示的那些黑絲、超短裙和露臍裝的模樣,也好讓我看看整體呈現出來的效果,日後若真要推廣,也能當作展示的樣本呢。”

安德烈·利奇先是一愣,顯然沒料到蘇月瑤會提出這樣獨特的請求。

在他們歐洲,這樣大膽的著裝畫像是極為少見的,尤其還是一位東方女子提出這般要求。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眼中燃起了創作的熱情,畢竟這樣新奇的畫麵構思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彆樣的挑戰和靈感源泉。

“夫人,這倒是個有趣的想法,我很樂意一試,隻是...這樣的著裝畫像,怕是有些大膽了,不知是否合適呀?” 安德烈·利奇略帶猶豫地說道。

蘇月瑤笑道:“利奇先生,您不必顧慮太多,此處並無外人,隻是咱們私下看看效果罷了。

況且藝術本就是多元且包容的,您就當是一種彆樣的創作嘗試呀。”

安德烈?利奇聽她這麼一說,徹底放下心來,點頭應道:

“既如此,那便依夫人所言。還請夫人換裝,我這就準備作畫。”

蘇月瑤轉身進了內室,不多時,便穿著那身黑絲、超短裙和露臍裝走了出來。

安德烈·利奇見狀,不禁為之一振,眼前的蘇月瑤仿佛與平日裡溫婉端莊的形象截然不同。

黑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更顯筆直優美,超短裙洋溢著青春活潑的氣息,露臍裝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纖細的腰肢和姣好的身材曲線,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彆樣的、極具衝擊力的美。

他趕忙支起畫板,拿起畫筆,目光專注地在蘇月瑤身上打量,時而落筆,時而沉思,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創作之中。

蘇月瑤也配合地擺著姿勢,儘力展現出這些服飾的獨特韻味。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畫像也漸漸成形。安德烈·利奇最後落下幾筆。

他長舒一口氣,放下畫筆說道:“夫人,畫作已成,您來看看可還滿意?”

蘇月瑤走上前去,隻見畫中的自己栩栩如生,那身獨特的服飾被描繪得細致入微。

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時尚與風情,就連自己的神態都被捕捉得恰到好處,她不禁連連稱讚:

“利奇先生,您這畫技真是精妙絕倫,把這服飾的韻味和我的樣子都完美呈現出來了。有了這幅畫,相信那些歐洲的夫人們看到,定會心動不已。”

安德烈·利奇聽到讚美後,臉紅了起來。

這時,蘇月瑤不小心碰到安德烈?利奇的畫筆,他正要低頭撿筆,就在手要觸及到畫筆的瞬間。

蘇月瑤那穿著黑絲的腳丫提前一瞬間踩到了畫筆的上麵。

安德烈·利奇的手一時間沒有控製住,摸到了蘇月瑤的腳上。

他瞬間如觸電般一僵,他慌亂地想要抽回手。

臉上湧起一片窘迫的紅暈,抬眼看向蘇月瑤,眼神中滿是歉意與無措。

蘇月瑤卻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

她非但沒有立刻移開腳,反而輕輕動了動腳趾,故意用帶著黑絲的腳蹭了蹭他的手背,柔聲道:“利奇先生,瞧您這慌亂的模樣,可是弄疼您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慵懶與調侃,目光緊緊鎖住安德烈·利奇,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安德烈·利奇隻覺腦袋 “嗡” 的一聲,耳朵根子都燒了起來。

他忙不迭地站起身,結結巴巴地回道:“夫…… 夫人,對不住,是我唐突了。”

說話間,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視蘇月瑤,手尷尬地在身側來回搓動,試圖緩解這份窘迫。

蘇月瑤見狀,輕輕掩唇一笑,這才慢悠悠地收回腳,彎腰撿起畫筆,遞還給安德烈·利奇。

指尖有意無意地在他掌心劃過,輕聲道:“利奇先生,您這雙手既能繪出如此精妙的畫作,可彆被這點小意外嚇到了喲。”

她站直身子,微微靠近安德烈?利奇,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過去,眼神裡依舊帶著幾分玩味。

安德烈·利奇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後背都沁出了冷汗,他在歐洲從未經曆過這般大膽直接的撩撥,心亂如麻地說道:“夫人,您說笑了,這實在是我的過失。”

此刻的他,隻盼著能趕緊找個借口逃離這尷尬境地。

蘇月瑤見安德烈·利奇如此窘迫,心中的玩鬨之意愈發濃烈。

她蓮步輕移,故意又靠近了些許,幾乎能讓對方感受到她呼出的溫熱氣息,輕聲呢喃道:

“利奇先生,您這是怎麼了?不過是一點小插曲,您這般緊張,倒顯得我像個惡人了。”

說著,她抬手輕輕撫上安德烈·利奇的臉頰,手指似有若無地劃過他的麵龐,指尖傳來的溫熱觸感讓安德烈·利奇的身體瞬間緊繃。

安德烈·利奇瞪大了眼睛,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乾澀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蘇月瑤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弧度。

她的手緩緩向下,沿著他的脖頸,輕輕搭在他的肩頭,微微用力按了按,仿佛在給他傳遞某種安撫,又像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暗示。

“利奇先生,您彆慌呀,咱們不是還要一起開拓大生意呢嘛。” 蘇月瑤的聲音愈發輕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撩撥著安德烈?利奇的心弦。

她微微仰頭,目光直直地望進他的眼底,眼中的笑意仿佛藏著無儘的秘密。

突然,蘇月瑤輕輕踮起腳尖,身體前傾,幾乎要貼上安德烈·利奇。

她的嘴唇湊近他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您瞧,這畫像裡的我,是不是美得讓您移不開眼?您就不想……”

話未說完,她故意停頓,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這個細微的動作讓安德烈·利奇的心跳陡然加快,如鼓擂動。

安德烈·利奇此時隻覺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若不是極力克製,恐怕就要癱倒在地。

他慌亂地抬手,想要推開蘇月瑤,卻又不敢真的用力,手懸在半空,顫抖個不停。“夫人…… 夫人,求您彆……這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滿是驚惶。

蘇月瑤見火候差不多了,終於輕輕後退一步,臉上恢複了些許端莊,隻是眼眸中仍殘留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利奇先生,瞧您嚇得,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逗逗您罷了。咱們還是趕緊商討正事吧,畢竟時間緊迫呢。” 說著,她若無其事地轉身,款步走向桌旁,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