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硯接到了“去天堂島購買寵物”的任務。
不能暴露身份,限時3天,可獲取生命值5w。
天堂島並非一個島嶼,而是一個小級星球,位於第二星係與第三星係的交界處南部,雖然位置偏遠,但其富有程度卻能趕超絕大部分的中級星球。
此外,這個星球十分神秘,互聯網上關於這個星球的信息少得可憐,隻有寥寥幾句,其門檻也設得極高,隻有資產達到一定標準的人才有資格申請通行證,申請的通過率還很低,他們會進行背景調查並進行綜合評估,通過評估才能獲得通行證。
評估的規則也很古怪,沒有統一的標準,通行證的使用還有限製,每個月隻能使用一次。隻有被他們評估成高級用戶,才能獲得貴賓卡,每月可以無限次進入。最高等級的是金徽卡,持有者被視為上帝,可以自由出入天堂島的每一處,並能享受最優質的服務,但擁有金徽卡的人目前不超過五個。
原著裡,“人渣”是借用蘇辭的貴賓卡進入的。
清硯因此給蘇辭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把貴賓卡借給他一下,他想去買寵物。
安靜聽完清硯的話後蘇辭頓了下,問他:“阿硯怎麼突然對天堂島感興趣了?還知道我有貴賓卡。”
他從未對清硯提過天堂島有關的事。
清硯答不上來,遂忽略,問:“可不可以嘛。”
聽到清硯這句很像是在撒嬌的話,蘇辭心情很好地笑,既然清硯不想說,那他就不會再追問。
隻確認一下:“阿硯真的要去那兒買‘寵物’嗎?”
“不是要結婚了嗎?”
清硯不知道買寵物跟他結婚有什麼衝突,隻簡要回答:“結婚不影響的,我就買一個。”
買一隻寵物就能獲得5w積分,這是清硯在這個位麵接到的最簡單的任務了,非做不可。
天堂島的寵物肯定不一般,可能是什麼珍稀罕見的動物,相對應的,價格應該會很貴,不過哥哥給他的零花錢很多,買隻小寵物應該不成問題的。
“不怕謝朝臨生氣?”
“嗯?不怕。”
謝朝臨應該不至於因為小寵物跟他生氣。
“不怕就好,”蘇辭輕笑了聲,“不過阿硯得讓我陪著去,那兒魚龍混雜的,怕你被人欺負。”
清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那就麻煩阿辭了。”
蘇辭嘴角翹起:“不麻煩。”
*
清晨,蘇辭來清硯家樓下等他,剛好碰到正要出門的裴清寂,便禮貌地打招呼:“裴哥。”
裴清寂見是老熟人沒有多說什麼,視線交彙間算是給了回應,很快上了車,消失在視線中。
蘇辭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尾眯了眯眼,也不知道裴清寂每天搗鼓些什麼,這麼忙,話還那麼少,也就在清硯麵前願意多說兩句,比平時有生氣得多。
不過也是,弟弟那麼乖軟,心情能不好才怪。
要是清硯是他弟弟,他臉都得笑爛,去哪兒都得把人帶著,抱在懷裡沒日沒夜地親他rua他。
蘇辭等了沒多久,清硯從旋轉樓梯上下來了。
清硯長發紮成低馬尾,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穿著黑色衝鋒衣和工裝長褲,他身形高挑比例好,腿還長,臉遮去後,透出一種清冷感,隨性又帥氣。
也隻有阿硯能做到這麼一身裝扮不顯贅餘。
不過……
蘇辭忍不住笑:“阿硯怎麼遮那麼嚴實。”
清硯在他麵前止步:“很奇怪嗎?”
注意到清硯耳邊被口罩帶子勒紅了一點,蘇辭伸手摘下清硯的口罩,指尖輕輕揉了揉勒紅的白皙耳根:“少爺,咱們是去消費的,不是去當間諜。”
“但我不想被人發現,隻能這樣了。”
清硯墨鏡下的鼻唇好看得要人命,尤其淺紅柔軟的唇,張合著,很是誘人親吻的樣子。
那晚清硯被江淩親到麵色潮紅呼吸急促的澀情樣子蘇辭還記得一清二楚。
那麼漂亮的嘴巴……
好想一口親上去,親成熟透的殷紅。
蘇辭喉結滾了滾:“去天堂島的客人必須穿著正式的禮服,阿硯這樣反而會引人注目的。”
“那我該怎麼辦?”清硯摘了墨鏡,一雙清透藍瞳看向蘇辭求助,“阿辭有什麼好辦法嗎?”
蘇辭垂眸,看著清硯湛藍澄澈的瞳仁,腦中控製不住的產生些惡劣想法:“當然有了。”
一小時後。
清硯穿著綴滿黑色蕾絲的深藍哥特風緞麵禮服裙,這條裙子貫徹了極繁主義,裙擺層層疊疊繁複精美,腰肢被魚骨束腰束得不盈一握,烏黑長發編成蓬鬆如玫瑰花一般的盤發,點綴著珍珠,散下幾縷燙成卷發垂在頰側、肩頭和腦後。頭上還戴著裝飾有黑紗、藍薔薇和鴉羽的黑色流蘇垂珠鏈禮帽。
優雅、精致、華麗。
深色襯得本就白皙的皮膚越發白,白到透出一股脆弱的易碎感,像缺了一角的昂貴瓷器。
完美的五官不需要過多妝點,隻上了點簡單的腮紅和薄薄的一層口紅。
腮紅本該讓人顯得更健康更有氣色,但用在清硯臉上,反而呈現出來一種嬌氣的病態。
塗了唇釉的唇看起來瑩潤而甜蜜,更好親了。
蘇辭根本移不開眼。
這是什麼?優雅精致的貴族大小姐,焯了。
但蘇辭突然想到,清硯穿著這身出席謝朝臨葬禮的畫麵,清麗孱弱年輕喪夫的小寡婦……
裙擺剛到腳踝,清硯還是提了下裙擺,轉過身去背對著蘇辭:“阿辭,幫我係一下綁帶。”
蘇辭從臆想中清醒,聞聲看去——
端莊優雅的禮服卻有著性感的V形後領,綢緞係帶散開垂在兩側,幾乎露出了整個雪白單薄的背部,兩片蝴蝶骨結構明晰,纖弱易碎,目光順著背溝一路往下,收窄成纖細的腰肢,隱沒進裙子裡。
蘇辭鼻腔一熱,差點沒厥過去。
這個雪白孱弱的背,也太他媽好衝了。
要是倒上紅酒……
一定會被冰得可憐顫.抖,然後被人握著腰,沿著背溝毫不浪費地舔儘每一滴酒液。
再品嘗被酒液浸透到微醺,渾身潮.紅,雙腿發軟,眼睫還掛著晶瑩淚珠的美人。
“阿辭?”
直到清硯有些疑惑地叫他,蘇辭才驟然回過神來,緊忙平複了下呼吸:“馬上。”
湊近後,視覺衝擊加劇,還帶來嗅覺衝擊。
雪白的背散發著紫羅蘭香氣,沁人心脾。
紫羅蘭是蘇辭最喜歡的花。
想把鼻尖貼上去,深深嗅聞。
阿硯簡直就是魅魔。
修長手指撚起綁帶,穿梭於兩側的孔洞,免不得要觸碰清硯的皮膚,撫弄間引發敏.感的顫抖。
清硯輕輕“唔”了聲,後背輕微地晃動著躲避。
就好像是承受不住了一樣。
卻還是乖乖的,站著沒動,任由他撫.摸。
蘇辭的嗓子乾得不行,阿硯好信任他,可他並非是正人君子,他滿腦子想的都是……
在清硯被薄繭蹭得發出聲喘息後,蘇辭再也受不了,掐著清硯的腰,低頭用力地親了一口。
很響的“啵”的一聲,雪白後背的中心就多了一個濕濡的粉紅色印記,看起來澀情至極。
清硯嗚咽了聲,背對著朋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熱熱的濕濕的東西壓了他一下。
好怪的感覺。
蘇辭看著那小片粉色,呼吸粗重:“抱歉……”
實在沒忍住,他不相信有人能忍住。
清硯沒在意這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沒事。”
蘇辭臉熱得不行,很快係好綁帶,所幸他給清硯準備了一件小鬥篷,吻痕能被完全遮住。
又拿來黑色麵紗,係在了清硯腦後。
最後沒忘記在清硯脖子戴上一個四排黑珍珠的chocker,遮住那個容易誘人淫想的蘭花印記。
看上去像是omega的頸帶,清硯現在完全像是一個漂亮矜貴的omega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