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1 / 1)

[娛樂圈]心動 是南瓜呀 3208 字 2個月前

離開咖啡館,漫步在海灘上,寬大的藍色裙擺隨著海風徐徐擺動。

看著眼前的美景,南兮來了興致,又拍了幾張照片。

一邊劃著手機裡的照片,一邊沿著街道走著。

突然,身上的披肩好像被一股力量重重地扯了一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手肘直接磕在地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權至龍退伍沒幾天,和朋友來濟州島休息一下。

騎著小電動還沒走出家門多久,就“碰”倒了一個人。

反應過來後,迅速下了車,急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他半蹲下身,輕聲問:“你還好嗎?”

南兮右手微微撐起身子,低頭輕喘著,慢慢抬起了臉。

與她視線交彙的那一瞬間,他的呼吸都停了一拍。

心像是被電流擊過,跳得異常猛烈。

那的確是一張令人心動的臉蛋,肌膚瑩白透粉。

眉頭微蹙,黑色的眼珠好像蒙上了一層薄霧,透著些許水光,眼角微微泛著紅,櫻粉色的唇瓣被牙齒輕咬著。

麵對他灼熱的視線,微微側過臉,紅唇微張,呢喃著:“手疼,腳也疼。”

這話一出,她便紅了臉,有點像撒嬌,她從未在陌生人麵前表現出這種情態。

權至龍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她白嫩的腳,腳踝處好像有點腫了。

迅速撿起她掉在地上的包和手機,說了聲:“抱歉。”

伸手捏過她的手腕,將受傷的左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脖頸處。

細致地整理了一下裙擺,確定不會走光後,勁瘦的手臂便繞過她的腿彎,輕鬆將她抱起。

時間好像在這一秒靜止了。

南兮搭在他肩上的指尖有些輕微發顫。

目光觸及他清晰的下頜線,密密的酥麻感從心臟一路蔓延至大腦。

還沒等思索清楚這情緒是什麼,他已經抱著她邁過大門,將她輕輕地放在沙發上。

這時,李朱赫剛好從樓上下來,看著兩人:“至龍啊,怎麼了?”

伸手將她歪在一邊的鑽石胸針解開:“我騎的小電動勾到了她的披肩,把她弄摔了。”

胸針隨手放在茶幾上,慢慢掀開煙灰色的披肩。

頭也不回地說:“朱赫,你去幫我把門口的小電動騎回來,順便給樸醫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李朱赫輕挑了下眉毛:“好,我去弄。”

“謝了啊。”

聞言,他擺了擺手,邁著大長腿向外走去。

權至龍將披肩放在一邊,起身去櫃子裡拿了條乾淨的毛巾。

在水池處將毛巾打濕,揉搓了幾下,擰到半乾。

信步向她走來,俯下身子,半跪在她身前。

托起她的右手掌,用毛巾輕輕擦拭掉傷口周邊的沙礫與灰塵。

翻折了一下毛巾,接著擦過左手肘附近的灰色印記。

看了看她泛著紅腫青紫的腳踝,有些沉默不語。

手掌,手臂,腳踝,都被他細致小心地擦拭了好幾遍。

看著他在洗手,南兮還有點懵懵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故事怎麼發展到了這裡。

雖然認識的明星不多,但眼前這個人,不認識的話,應該會讓人覺得她沒通網吧。

權至龍抽了張茶幾上的紙巾,低聲問她:“是來濟州旅遊的嗎?”

擦了擦手上的水珠,順勢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看著他咖啡色的眼睛,不自覺地回複:“嗯,剛好放假,來濟州島走走。”

將紙團丟進垃圾桶,看著她的小臉:“是中國人嗎?”

“留學生?你看起來很小。”

他是怎麼猜到的,南兮歪了歪腦袋,心裡泛著嘀咕,很容易就能看出嗎?

“是中國人,我來韓國讀研究生的。”

眨了眨眼睛:“98年,不算很小吧。”

唔,自己比她大了10歲吧。

頓了頓:“雖然很不好意思,還是自我介紹一下。”

隨即微微一笑:“我叫權至龍,1988年生。”

眉眼微翹,身子慵懶地向後一靠,盯著她:“你可以叫我歐巴哦。”

南兮看著他這副姿態,臉上不自覺泛起了紅。

彆開眼,紅唇輕啟:“我叫南兮,韓語這個名字平常不太好念,你叫我Nolene就可以。”

木蘭花的意思嗎?想了下對這個花的印象:自然、美好、純潔。

撐著腦袋,不自覺地點了點頭,看著她如畫一般的眉眼,很符合啊。

李朱赫帶著醫生走進了客廳:“這邊,樸醫生。”

樸醫生放下手中的提箱,看了眼南兮的手肘和腳踝。

打開箱子,先是給雙手消毒。

再拆開一包醫用棉簽,沾了沾生理鹽水,以傷口為中心,打著圈,輕輕地擦拭。

接著,拿出一管軟膏,重新抽了一根棉簽。

把藥擠在棉簽上,厚塗在傷口處,然後麻利地貼上無菌敷貼。

權至龍站在一旁,將每一步都看得仔仔細細。

樸醫生一邊拿出醫用冰袋,用手揉捏著,一邊開口:“她手上的傷不重,隻是擦傷,2天應該能好。”

摸著冰袋差不多了,用毛巾包著,敷在她腳踝上。

“腳踝傷的也不重,冰敷15分鐘,過一個小時再敷15分鐘,重複來幾次,快的話明天就能走路。”

說完,起身看著權至龍,又指了指她的手肘:“就是手肘上的傷要注意一點,磕的比較重,估計要6—7天才能好。”

“我把需要用的東西留給你,你每天這個時間給她塗藥,注意傷口不要碰水,腳踝時不時地冷敷一下。”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都記下了。

跟李朱赫將樸醫生送出去,快走到門口時又仔細地問了一下忌口的東西。

南兮看著他站在門口,笑著跟醫生說再見。

好像有一根羽毛輕飄飄地落在她的心湖,輕輕滑過卻不容忽視地泛起一圈圈漣漪。

太陽快下山了,一陣冷風從門口吹進來,打在她身上。

放在身側的手臂不自覺哆嗦了一下,打了一個冷戰。

權至龍剛好把門關上,關心地問:“是冷了嗎?”

拿起剛剛隨手脫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輕輕披在她身上。

轉身把她的披肩細細地疊好,跟茶幾上的鑽石胸針放在一起。

“我是晚上飛回首爾的飛機,現在應該去不了了,行李還放在Ebenezer酒店呢。”

微微低下頭,看著南兮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我來安排,彆擔心。”

她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

“哥哥,幫我把包裡的手機拿出來吧,要把機票退了,還有取行李的號碼牌也在裡麵。”

那句“哥哥”喊得很小聲,但他還是聽見了,控製不住嘴角上揚,把頭低下,手掌掩著臉。

怕她害羞,把手機遞給她,連忙拿出號碼牌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南兮像小鴕鳥一樣,縮進了外套。

聞著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臉頰的紅慢慢蔓延到了耳朵。

輕輕嗅了嗅,是暖甜的檀木麝香味,濃鬱又溫暖,好像他這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