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了新合作夥伴的怪盜團緊急在秀儘的天台召開了一次小型會議。
“我們真的不偷他的秘寶嗎?”摩爾加納問。
“畢竟他都那麼說了。”雨宮蓮聳聳肩。
“在他看來鴨誌田那樣性情大變的悔改很嚇人吧。”阪本龍司善解人意地說,“也許他是想自己解決。”
“你們態度是不是變得太快了?”摩爾加納跳到桌上,“吾輩昨天就想問!你們昨天非要來親眼仔細看看宮殿,怎麼一進宮殿就同意了啊!”
“這個……”阪本龍司和高卷杏不約而同地開口,兩人對視一眼。
“總覺得能理解他。”阪本龍司撓了撓頭,“畢竟他隊長的靈魂在宮殿裡……”
“是吧!你也在想這個對吧!”高卷杏指指自己的黑眼圈,“我做了一晚上噩夢,夢到Joker被鴨誌田打倒了——”
阪本龍司猛點頭:“我覺得他有個宮殿也算正常。”
“被打倒”的雨宮蓮移開了目光,欣賞起了天台上的花壇。
連摩爾加納都若有所思地點頭:“的確,那個人和蓮有點像。”
雨宮蓮覺得自己不得不開口了,他匪夷所思地問:“哪裡?”
他們的五官身高乃至配色都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吧?
隊友們用看不懂事孩子的眼神瞅他:“你不懂,真的有點像。”
雨宮蓮搖了搖頭,不理解,但是尊重。
“所以我們全票通過啦?”阪本龍司問,“不偷他的秘寶?”
“算了吧。”摩爾加納同意,“如果要闖他的宮殿說不定還要和那個人打一架……蓮你覺得呢?”
雨宮蓮不假思索地搖搖頭,阪本龍司和高卷杏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那我們就要找彆的目標了!”摩爾加納沒有他們那麼多愁善感,乾勁十足地叫,“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出名的大目標!”
“哦!”
而被他們雙方當做普通警察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結束了一天的值班,精疲力儘地回到宿舍,迎來了一位重量級客人。
“真閒啊,”上班上得暈頭轉向的鬆田陣平毫不猶豫地言語攻擊打擾他休息的犯人,“自由職業,是吧?”
“夜班。”降穀零毫不客氣地反駁,“你們之前見到景光了吧?”
鬆田陣平提起精神來:“是啊,怎麼了,要我們幫忙?”
“我查到你們和一個重點對象有所接觸……”
“等等等等。”萩原研二敲敲自己的腦殼,試圖讓腦子轉快一點,“什麼重點對象?哪個?”
“來棲曉。”降穀零看兩人都沒精打采的,“……我明天再來?”
“彆,你現在走了我們倆今天晚上都彆想睡好覺。”鬆田陣平不耐煩地抓亂了頭上的卷毛,從冰箱裡抓出兩罐咖啡,“你要嗎?”
“要。”降穀零接過鬆田陣平扔來的第三罐咖啡,等兩人精神好些了繼續說,“景光那天去做的是項重要任務。”
“重要任務?”鬆田陣平咋舌,“審訊高中生?”
“因為是審訊高中生,才能落到景光頭上。”降穀零聳聳肩,“但是他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的,隻是去給另一位知道機密的高層打掩護。”
“高層?”鬆田陣平想了想,“那個長得沒什麼記憶點的人?”
降穀零抽了抽嘴角:“……是,就是那個人。”
“所以呢?”萩原研二問,“這和來棲又什麼關係?”
“我發現那個叫來棲曉的高中生被組織列為了重點調查對象,我調查他的時候又發現你們似乎剛和他一起吃過飯——”
“嗚哇,恐怖。”
“這是工作!”降穀零瞪鬆田陣平,“總之,你們知道些什麼嗎?”
“我有最後一個問題,”萩原研二舉手,“那天和他一起吃飯的人不止我和小陣平吧?”
“你說真田明彥?”降穀零皺眉,“他也是組織的調查對象。”
兩人總算明白降穀零為什麼一得到消息就火急火燎地跑來找他們了,
“他們兩個是熟人。”鬆田陣平說,“我和萩本來是喊真田出來吃飯,碰巧來棲要向真田彙報調查結果,所以才會撞到一起。”
降穀零目光一利:“彙報調查結果?”
“來棲和白鐘直鬥——白鐘直鬥不會也在那個倒黴調查對象裡吧?”見降穀零點頭,鬆田陣平嘖了一聲,“總之他們是去調查怪盜團的。”
“怪盜團?”降穀零皺起眉毛,“不是托辭?”
“不像,”萩原研二搖頭,“那可能是個關係重大,牽扯很廣的秘密。”
降穀零若有所思地點頭:“那你們知道他們是怎麼聚在一起的嗎?是不是也有什麼組織?”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該說是組織嗎……”
降穀零:“?”
“他們好像是一個宿舍的。”萩原研二補充,“我猜真田上高中的時候和來棲曉住在一個宿舍裡。”
“僅憑這個就斷定也太武斷……”
“桐條美鶴也住在那個宿舍。”萩原研二老神在在地搬出了自己的調查結果,“我查了一下,那個很火的特攝演員嶽羽由加莉也住過那個宿舍,當時的成員直到現在似乎都會經常聚會。”
降穀零不說話了,萩原研二仿佛能看見他正在往自己的調查名單上一列列添加事項。
桐條美鶴住宿舍這件事本來就稀奇,而他們至今還在聚會就更可疑了。
降穀零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鬆田陣平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當天的場景,突然出聲。
“你剛才是不是說來棲是重點調查對象?”他把“重點”這個詞加上重音。
“是啊。”
“那……”萩原研二也想到了什麼,“調查名單裡有雨宮蓮嗎?”
“雨宮蓮?”降穀零皺起眉毛,在腦海裡搜索了一圈,搖了搖頭,“沒聽說過,那是誰?”
“來棲的雙胞胎哥哥。”鬆田陣平看降穀零還是一臉迷惑,乾脆轟人,“我們就知道這麼多了!剩下的你自己加油!”
降穀零突然被下了逐客令,一臉迷茫:“態度變得太快了吧!你們是覺得他們兄弟交換身份了嗎?喂?萩原你不要裝看不見!”
把多疑臥底逐出宿舍後,鬆田陣平回頭,看向袖手旁觀的萩原研二,“我怎麼覺得……”
“是弟弟給哥哥擋槍了?”萩原研二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話。
“就是有這種感覺,”鬆田陣平靠在門上,不耐煩地轉著手上的咖啡罐,“要告訴那個小鬼嗎?好像有恐怖組織盯上你啦——之類的?”
“看他們當時的態度,他們已經知道了吧。”萩原研二搖搖頭,“等我們下次遇到他的時候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我們下次遇到他都什麼時候了……”
“我們可是警察,而他是個高中生偵探。”萩原研二半開玩笑半認真,“我猜要不了多久就能遇到。”
高中生偵探正打算辭職。
“你已經告訴雨宮同學了?”毛利蘭瞪圓眼睛,放書包的動作都慢了半拍。
“嗯,昨天放學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來棲曉一想到昨天一出宮殿就遇到雨宮蓮的場景仍然心有餘悸,“我已經商量好了和他合作。”
毛利蘭比較在意另一件事:“所以他們到底是怎麼偷走人的心的?”
“他們說宮殿裡有一件秘寶,把那件秘寶偷走扭曲的欲望就會消失,人就會悔改。”來棲曉搖頭,“有點神奇。”
“你那時候呢?”毛利蘭好奇地問,“你那時候覺醒人格麵具戰鬥是因為什麼?”
“也不是不能說……”來棲曉打了個哆嗦,“簡而言之就是有陰影在外麵到處亂跑……”
“在外麵?”毛利蘭瞪大眼睛,“不是異世界?”
來棲曉搖頭:“大部分時候我們都在一座叫塔爾塔羅斯的塔裡探索,但是外麵也有陰影,聽說那些陰影還會開著列車跑……”
“好危險。”毛利蘭搖頭。
“是啊,”來棲曉微笑,“這麼一看我現在的處境好像又不是很危險了。”
說服了自己的來棲曉心情愉快地去毛利偵探事務所打工。
“你小子在發什麼呆?”
“我在想偵探的生活是不是本來就很危險……”
“說什麼傻話,事務所平時接的是什麼委托你不知道嗎。”毛利小五郎站在炸彈旁,一臉淡定。
“那這個炸彈是什麼情況???”
來棲曉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炸彈,看第一眼的時候還以為是毛利小五郎從哪裡弄來的模型。
“知名的偵探就會有這種困擾,你小子這樣的蹩腳偵探不用擔心這個。”毛利小五郎還很得意。
江戶川柯南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來棲曉剛到偵探事務所的門口,就發現事務所裡人滿為患。本以為是有大生意,他還高興了一下,結果定睛一看都是熟人。
“炸彈當委托費也太彆致了吧。”鬆田陣平解決了炸彈,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吐槽,“毛利先生有犯人的線索嗎?”
毛利小五郎搖頭,把和炸彈一起寄來的手機和紙條遞給鬆田陣平:“看來真的是因為我很出名才寄過來的。”
來棲曉抱著好奇的江戶川柯南,兩個腦袋湊到了紙條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