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林剛找到書店位置,走進去,院子裡人還挺多,座位上都坐滿了人,往裡看,好像橋的閨蜜在吧台那邊忙來忙去,好一副賢妻良母的畫麵,和她平時的樣子也差太多了,走進去,對著她打了個招呼:“hi,又見麵了。”怪怪抬頭便看到張林嬉笑的臉色,臉色不禁紅了起來,“你,你怎麼在這,不對,你來乾什麼?”
“小姑娘,你怎麼對我有這麼大敵意。”
“我沒有,你彆亂說。那你是來乾嘛的?總不是來遊玩的吧。”
“哎,我哪有這個命來享受的,我是奉命來幫忙的。”王琦想起來雲生說的話,原來是他。“有什麼我能做的,儘管吩咐,不用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
“誰和你一家人,你們軍人也會亂套用親戚關係嗎?”
“哦喲,還知道我是軍人,那你對我還這麼有敵意,不知道軍民一家親麼?”
愣是從來嘴上不輸人的怪怪也不知道咋懟了,敗下了陣,正好木木過來,好奇的問了下“你朋友嗎?”
“不是,是來幫忙的。”
“你好,我叫張林,雲生派我來給你們幫忙,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哦哦,那謝謝了,太需要了,就茶具之類的幫忙收一下,然後那些書本如果看到了可以先收到書欄裡分個類。”
張林放下包遞給怪怪,怪怪居然就這麼順手的接了過來,見他轉身就開始了他的”工作“,不得不說,在軍隊裡磨煉過的人習慣真的相當好,而且乾活很細致利索,也很有禮貌,張林心裡此刻肯定想著部隊裡咱什麼沒乾過,端個盤子洗個盤子那算什麼,給我點時間,盤子我都能給你端出花來,可惜,愣是自己八百樣武藝,在這書店裡不會做咖啡好像就沒啥用,隻能端個盤子洗個杯子了,便想著趁著空餘之際看著木姐在那做咖啡,學學咋做,躍躍欲試,怪怪看他這麼入迷的看著,“你要不也試試?”
“算了,我看著還行,弄這玩意彆搞廢了還給添亂了,等人不多的時候我再試吧。”
木木看到怪怪眼見臉紅紅的,輕輕碰了碰她,“你這臉紅什麼,這男孩子長得確實怪帥的哈。”
“哪裡帥了?和那個石雲生一樣,徒有其表。”說著說著臉還是越來越紅。
“哎呀,趕緊忙活吧,那麼多事呢,彆老盯著我看,我這臉紅都是被你盯的。”兩個人在裡麵竊竊私語,張林也插不上話,就覺得這個姑娘好可愛也有趣,對著自己的時候像個傲嬌的小貓,讓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給她順順脾氣。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怪怪想去趟醫院看看橋,送點吃的過去,有點擔心她恢複的怎麼樣,“我覺得你不用擔心她吃不飽,真的,有雲生在那,她就算要吃人肉,雲生都敢割肉給她吃,你這會過去慌慌張張的,自己又休息不好,也起不了啥用,關鍵有點電燈泡的意思。”
“你不就是怕我打擾你兄弟的好事麼,說的這麼強詞奪理的。”
“我發誓,我不是隻為我兄弟著想,你想啊,橋簌有他陪著是不是也很開心。這不兩全其美麼,你為啥不給他倆在一起啊,我想想,難不成,你也喜歡雲生啊?”
“你什麼腦回路啊,我怎麼會喜歡那家夥,嗬,還開心呢?我看雲生就是橋橋的噩夢,我還真怕他欺負橋橋,對一個病號下手,我可看不起他。”
“怎麼會是噩夢呢,雲生的人品我可是敢保證的。”
“你還保證,你自己的人品還未被定論呢,哼。”
“彆吵嘴拉,吃飯吧,趁現在人不多。”木姐拿了三份盒飯過來。
“誰要和他吵嘴,是他非要和我吵。”告狀還告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張林居然寵溺的笑了,吃著飯,又問道“哎,你說橋簌這麼多年沒找對象是不是還是掛念著雲生?”
“誰說橋橋這麼多年沒對象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每年都換,換好幾個了,你以為雲生是誰,還非得在這棵樹上吊死啊。”
話風一轉,“那對比下,雲生就比較慘了,醉酒消愁,不喝酒都睡不著的那種,對女的是避之又避,生活是毫無激情,整天除了工作就是一個人待著,想想真可憐。”
“有這麼誇張?”怪怪疑惑。
“真的,我不騙你。”張林邊說邊點頭,像是要給他說的話簽字畫押,儘管有些許誇張,但八成是真的,這樣先賣慘,再套話,自己可真是個紅娘小能手,心理上還嘚瑟上了,等到以後發現他兩分手的導火索也是自己的時候,腸子都悔青了。
“那他怎麼不找橋?就這麼點大地方。”
“誰說沒找,這不是找你你也不理他麼,他都把飯店開到你家附近了,這還不是想等著碰碰運氣麼?再說人每年都跑安徽黃山這個城市,你說是為了誰?”
“他對她的每一任都這麼深情麼?沒有了橋,他不還有孟夕麼,他和孟夕不是好的很麼,還有什麼開店開到我家門口去了,我都沒見過他,更彆提橋了。”
“孟夕?橋簌和你說什麼了麼?哎,咱兩都這麼熟了,你給我說說唄。”
“咱兩哪熟了?三分熟都沒有,彆套近乎。”雖然這麼說,怪怪的心裡還是挺開心的。
“這還不熟啊,我們都說了這麼多話了,我都給你做了這麼多事了,任勞任怨的,至少不是陌生人了吧,就和我說說吧。”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他和孟夕不清不楚。雲生想知道什麼,讓他自己問橋橋去。”看來橋簌這位閨蜜的嘴巴是真嚴實,問不出什麼來,不過和她鬥嘴是真有意思,他張林就沒和幾個女生說過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