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
今日早來了的晚餐。
“怎麼今天這麼早?”文森特問道。
圓球解釋道:“因為今日是華夏的中秋節。”
夏爾不解,“華夏的中秋節?”
“華夏,劉所在的國家,也是世界曆史最悠久的國家之一,除去中秋節,華夏還有元旦節、除夕、春節、元宵節、清明節、端午節等等節日,不同的節日有著不同的故事和寓意。”
“比如今天的中秋節,每到這個時候眾人就會聚在一起賞月、吃月餅,而且因為中秋也是月圓之夜,月之圓兆人之團圓,所以中秋節又會被人稱之為團圓節。”
“所以今日才會早早安排好晚餐,為的就是餐後的賞月。”
瑞秋對於這個不熟悉的節日沒有過多的感情,可她也尊重彆國的習俗,到也沒說什麼,隻不過……
“我們需要注意點什麼嗎?”
這個問題到問住了圓球,它過了那麼多年的中秋節,也不知道中秋節需要注意點什麼?
在它的印象中,中秋節就是一堆人聚在一起聊天看月亮,吃吃燒烤喝點小酒,當然還有主角月餅,肯定是不能少的,至於其他……好像沒什麼需要注意了的吧?
“不……需要吧。”圓球有些不確定,語氣特彆得虛。
文森特一聽,就聽出了圓球的心虛,一個眼神阻止了還想繼續詢問的瑞秋,“行了,吃飯吧。”
今日的晚餐不多,而且也是十分便於消化吸收的食物。
火腿燜飯和素菜湯,量雖少,卻也恰好能吃到輕微飽腹的程度。
吃完這些之後,沒有了餐後甜品,機器人收拾好餐具,圓球又安排好三人前往花園賞月。
雨後的古堡路麵濕氳,搞掛的月亮又圓又大還特彆的明亮,正是賞月的好時候,快到石桌時一陣晚風吹過,竟有些涼意。
走到石桌前,看著早已準備好了的熱茶和月餅,文森特三人紛紛落坐,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動手,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場麵一陣尷尬。
坐在二樓的西雅爾看著樓下的三人眼神寂寥,團圓節,他們一家竟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團圓”。
可他不敢多說什麼更不敢做什麼……
因為圓球說過,破壞規則的人往往都會使人迷失,最後永遠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他不知道是否真的如圓球所言,可他不敢冒險。
“今晚的月亮,真圓呀。”西雅爾抬眸感慨道。
身後的塞巴斯蒂安站在那沒有說話。
好在圓球提前做好了準備,為了場麵不在尷尬,又投放出屏幕,讓大家一邊賞月吃月餅,一邊觀看接下來的事……
【第49話:那位執事,奇特
“這是——”
我在那天晚上被殺。我看到了凶手的麵目,我是……被女王的執事,
“嗚!”
“啊!”
查爾斯?格雷伯爵所殺——
“無聊。”看著倒地不起的塞巴斯蒂安,格雷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隨即一腳踩了上去,“本來還想多再欺負欺負那個小鬼呢……”
“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
“區區一個傭人,竟敢來妨礙我。”
說完,一手拾起了塞巴斯蒂安從暖爐中翻找出來的玻璃瓶碎片,推開窗戶丟了出去。
這讓裝死的塞巴斯蒂安想跳腳,功虧一簣啊!
做完這些當然還遠遠不夠。
格雷伯爵跟沒事人一樣的離開了房間,一邊走還一邊有些生氣,“而且紀門斯還在地下室!”
“真是的——”
“最討厭一個人去那裡了!”
待他離開之後,塞巴斯蒂安起身感慨?
“不間斷地快速連續攻擊要害……”
“不愧是女王的執事。”
隨後,我搶在格雷伯爵之前……
去了紀門斯先生被搬運到的那個酒窖。
“哎呀呀……!”一進門便看見明明已經“死去”的紀門斯先生抱著酒瓶,一臉醉意,嘴角還流著口水,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連還未成熟的葡萄酒都不放過,真是無藥可救。”
“嗒!嗒!”
聲音漸行漸近,塞巴斯蒂安一怔,立馬放下了酒瓶,縱身一躍,爬在了酒窖的上方。
前麵還在陷入睡夢中的紀門斯也醒了過來,看見來人一愣,“咦?”
隨即又想起了什麼,露出笑容,“哈哈,格雷伯爵。”
“似乎挺順利的,他們都被嚇到了吧?”
“我醒來的時候,這裡剛好有酒……”
“就當是慶祝的美酒啦……”
話音剛落,紀門斯感覺胸前一痛,睜開雙眼垂眸看了看插在胸口上的劍還一些沒有反應過來,“呃……”的一聲,血液從口腔內噴出,恰好落在了劍上。
“彆老大聲喊,吵死人了。”
“你很礙眼啊,就憑你們德國也想追上英國?”
“還差十年呢!”眼中滿是厭惡,跟之前與紀門斯相處時,判若兩人。
“唔……十年也不一定真的能追上。”說完還貼心的為紀門斯重新蓋上了白布,這一次紀門斯是真的死了。
聽著塞巴斯蒂安還原他死及紀門斯也死了的描述,亞瑟激動得站了起來,桌上的茶杯沒有承受住這突如其來的振動,倒在了桌上,茶水瞬間流水,染濕了桌布。
“不可能吧!”
“也就是說你連犯人是誰都知道……”
“還豁出自己的性命……”
“隻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亞瑟不信。
塞巴斯蒂安站在夏爾身後,就如他們見麵時的那樣,“是啊,我是不會說謊的。”
那算什麼?夏爾不屑地撇了撇嘴。
“畢竟我連家主人對於使喚人……不,使喚執事的荒繆程度可是無人能及的呀。”】
「彈幕1L:哦豁……感覺不太對勁,背後?不是正前方嗎?
2L:真惡劣呀,殺了還不夠,還踩一腳,而且……丟的瓶子是兩個,最後怎麼就拚了一個?
3L:?被捅了,還點評?還是好評的那種?您有病?真是不懂惡魔執事的世界……
4L:嘖,酒鬼……真是沒看出,他有什麼作用,感覺就是個酒鬼而已。
5L:……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這樣吧……」
文森特默然,從格雷語氣中和言語中,可以看來這位紀門斯先生應該是做了什麼會危害到英國在歐洲或者世界地位的事情,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蛋黃蓮蓉怎麼甜膩甜膩的,不過那流油的蛋黃真的挺好吃的,沙沙的還帶著鹹味。
【那之後我便準備了足夠吃三天的食物,把第二天要做的事同廚師和園丁交代好,為了以防萬一,將前一天在林子裡捕獲的貓頭鷹交給了女傭。
又把暖爐的調查結果寫成報告,留給少爺——
這副樣子出現在客人和主人麵前,會不會太失禮了?
因為血液浸染了胸前的衣物,尤其是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為了避免這幅失禮的模樣出現在少爺和客人的麵前我選擇了吹滅蠟燭,用枕頭作為遮擋物擋在了胸前。
“你好慢啊,賽巴斯蒂安!”
“快把枕頭給我。”
“這就相當於是少爺的安心毛毯吧?”
“才不是呢!我隻是喜歡這個枕頭而已!”
“你快走吧!”
“我要睡了!”
少爺也趁機看了我寫的報告。
“老師……”
“少爺就拜托您了。”
“呼……”退出門,我舒了口氣,看著沾染上血跡的枕頭有些無奈,可也沒有其他辦法,隻能……
“得儘快把這個洗了。”
之後我便按照少爺的吩咐繼續回去工作。
“那麼……”做完一切的我再次回到他“被殺”時的地方,“即便是我,被這樣刺下去的話也會很痛的。”
調整了角度,試了試用那鋒利的工具戳了戳身後傷口處的位置,不由輕笑。
換了個角度,舉起工具對準前胸快準狠地刺了進去。
“就是這種感覺吧。”倒在了地上,嘴裡噴出了鮮血。
讓按我吩咐去乾活的菲尼安發現這個現場。
雖然隻是想報複一下,但是格雷伯爵那困惑的樣子……無論看多少次都想笑啊。
之後——
“少……爺!”
“這是命令!”
少爺的演技真是太逼真了。
“塞巴斯蒂安!馬上給我起來!”
我就快被你拽起來了……
“你不聽我的命令了嗎?”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少爺居然會故意用戴戒指的那隻手打我……
“他……死了?”
“塞巴斯蒂安!”
而且還是在我無法動彈的狀況下……那狡猾的智慧真是讓人佩服不已。
“你……就隻有你……”
“說過會陪在我身邊直到最後——”
你們都以為少爺悲痛欲絕,實際他在跟我說,找機會把瓶子放回暖爐裡,切記。
於是,作為屍體的我既有了不在場證明,又得到了自由之身——
也能自由地出來執行任務了。
那麼外麵現在還下著暴雨。
“那麼,馬上行動起來吧。”
!
梅林根據我的安排,放飛了貓頭鷹,看著一飛衝天的貓頭鷹,我極速跟了上去,好在暴雨天,貓頭鷹飛的也沒有往日那麼快。
“找到了!”
我一躍而上抓住了它。
“嘎啊!”
“嘎!”
“嘎啊!”貓頭鷹掙紮地發出慘叫聲。
“委屈你老實待會兒。”
剛給貓頭鷹喂下藥……
就又發生了新的狀況。
但是——
“換言之,在塞巴斯蒂安被殺後,誰握有鑰匙誰就是犯人?”
“是的。”
“應該先確認鑰匙是否在隻是身上吧?如果在那就沒必要再討論下去了。”
“說的沒錯。”
“這可不行。”
執事在工作中總會碰到意外——
要儘快回到酒窖!
還沒來得及進門,我就聽到了,那軟化人心的聲音。
“喵——”
“!?剛剛的聲音……”回頭一看,是一隻純黑的貓咪,“原來是你啊。”
“喵——”
“喵——”
“真可憐,我這就帶你……”
“到屋裡去——”
話音剛落,一群貓咪跑了出來。
!?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我開玩笑的。
“喵——”
“喵——”
快速將貓咪帶回的房間,又急忙離去。】
「彈幕1L:這刀功沒有百年,練不出來吧……
2L:笑死,都這樣了還管失不失禮,真是莫名其妙地可愛?
3L:哈哈哈哈哈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最後是正麵朝上的嗎?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4L:格雷:?我記錯了?不是背後刺的嗎?怎麼成正麵了?難不成大宅裡還有其他人?
5L:哈哈哈哈有種少爺不是悲傷而是興奮的感覺,夏爾:我總於逮住機會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知深淺的家夥了!!!
6L:貓頭鷹: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狗中狗!
7L:意外……夏爾:你禮貌嗎?
8L:禮貌:你夏爾嗎?
9L:完了……後麵貓貓被夏爾他們找到了,賽巴斯你真的要完了……」
夏爾抿著嘴,弟弟對貓毛過敏,身為執事的塞巴斯蒂安怎麼會不知道,可他還是選擇了收留那些貓……
不過這些貓都是從哪裡來的呢?夏爾疑惑不解。
大宅周圍沒有其他住戶,難不成這些貓全部都是從彆的地方跑來的嗎?
瑞秋也不解,不過那些貓看著體態不像流浪貓,但聽塞巴斯蒂安對待它們的態度,她真的懷疑這些貓貓看著這麼健康,是不是有他的功勞在裡麵。
其實有的時候,不得不說,女人的感覺還是十分靠譜的。
【“感覺就像隨時會有幽靈出沒呢。”
“彆說那種話!”
“就是這裡。”
“那……冒犯了。”
然後……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總算逃過了我的執事生涯史中的最大危機。
“是濕的?”
“不在懷表的鏈子上。”
“沒掛在脖子上嗎?”
“看看吧。”
“沒找到。”
“再四處翻翻吧。”
可是……我竟然以如此屈辱的姿態被晾在人類的麵前,這還是我漫長的惡魔生涯中的頭一回……
“沒有。”
“還有可能在他的私人房間吧?”
“去看看。”
在那之後,我回收了被格雷伯爵扔到庭院裡的碎片。
“是為了萬一有一天他不在了,我們還能夠保護少爺和這個家啊!”
恰好在那聽見了菲尼安、梅林和巴魯托的對話。
不過也無暇理會,因為我還要把它丟進烏多利先生屋中的暖爐裡,完成了少爺的命令。
做完這些,“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事件,我還是儘早回來吧。”
然後我喬裝打扮,帶著作為不在場證明的門票和貓頭鷹回來,以牧師傑雷米的身份。
“也就是說那張票是偽造的?”亞瑟問道。
“不,那確實是去倫敦買的真票。”
“是我在晚餐會中抽時間去買的。”雖然表演隻看了兩分鐘……
那麼短的時間,亞瑟感到難以置信,“這不可能!”
“如果懷疑,您可以等回到倫敦後拿著這半張票去售票處確認一下。”說罷還拿出了票據,購物的憑證還在這裡呢。
“總之就是包括貓頭鷹在內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使傑雷米更有說服力而自導自演的。”
說到貓頭鷹,這讓亞瑟想起了當時綁在貓頭鷹腳上的信,“對了,那封信裡寫了什麼?”
“啊……”
“那封信呀……”
“請看一下它腳上的信。”
“少爺,塞巴斯蒂安說什麼?”
……看著一片空白的紙條,夏爾陷入了沉思,但謊言撒一次便會變得信手沾來。
“看來是他料到自己遲早會被殺,才給傑雷米送信的。”
瞎編完就把紙條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怎麼會……”
“這些全是他的惡作劇罷了。”
“因為在出事期間,您不用學習,就像在放假,這些隻不過是智力訓練呀,少爺。”塞巴斯蒂安笑著解釋,還擺出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臉色。
“之後我便一人分飾兩角……”
“請等一下!”說到兩角,亞瑟不由打斷了塞巴斯蒂安的話,“我可是……和傑雷米先生一起檢查了你的屍體啊!”
“這個嘛……”
“原來如此,確實很有意思。”
“要先檢查屍體嗎?”
“那就一起去地下酒窖吧。”
“停!”
“咦?”
“將每具屍體分彆搬到不同的房間去。”
“在案件中,連味道都有可能成為線索。把屍體放在一起,味道也會隨之混合在一起。”
“你們把屍體分彆搬到三個房間去。”
“明白!”
“伯爵,我能趁這個空檔換衣服嗎?”
“我可沒聽說你會以這副德行出現!”
“現在實在沒有時間解釋。”塞巴斯……哦不,應該是傑雷米牧師,一邊說話一邊快速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上另一件,全然不顧夏爾還房間內,而且還麵對著他。
“事態緊急,恕我失禮了 。”
“詳細情況請容我稍後慢慢說明。”話還沒事完,人就沒影了。
“太容易相信彆人會吃虧的。”
“就是。”
“塞巴斯蒂安先生,我們現在要搬動你哦!”
“然後是那個瘦弱的小子吧?”
“嗯。”
聽著三人越行越遠的腳步聲,塞巴斯蒂安立馬坐了起來掀開白布。
“天啊!忙死了忙死了!”
夏爾的發梢都被塞巴斯蒂安疾速奔跑時帶起的風吹動。
迅速換好傑雷米的衣物,裝個沒事人似的出現,跟其他人說:“那麼……現在就按照被殺的順序去檢查屍體吧!”
每一次隻不過恰巧都能搶先一步趕回去罷了。
“首先是紀門斯先生。”
“我也要去!”
當然在這些事中最麻煩的是格雷伯爵。
“首先檢查的是紀門斯先生。”
“隨後檢查的是非爾佩斯先生。”
“隻有他與另外兩人的遇害方式不同。”
“原來如此……可以讓我看看他遇害的房間嗎?”
“好。”
然後趁你們離開不注意,我從兩個房間之間的陽台將菲爾佩斯的屍體搬了過去。
“讓觀察力敏銳的傑裡米先生看看的話,說不定能發現些被我們遺漏的線索。”
並給他換上了執事被殺害時的衣物。
“奇怪……”
“那位大叔沒跟上來。”
“傑雷米?”
在少爺的叫聲中極速上樓,但又在拐角處減慢速度,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身上的雨水。
“這就跟上來了。”
亞瑟一怔,“那具屍體其實是菲爾佩斯先生的嗎?”
“是的。”塞巴斯蒂安大大方方承認,還恬不知恥地說:“當時真是多虧了少爺拙劣的演技和老師的人品,我才能蒙混過關。”】
「彈幕1L:幽不幽靈我不知道,不過惡魔倒是有一位……
2L:這趕場能力還是要看塞巴斯蒂安呀(狗頭保命)
3L:塞巴斯蒂安對其他惡魔: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為了主人被其他人類看光了,還是我主人先動的手!
4L:塞巴斯蒂安:不,隻是為了我短暫不在時,少爺不是被你們害死而已……還有我還在,我聽見了……
5L:哈哈哈哈這畫麵真的太搞笑了,就隔了草叢,前麵在煽情,後麵在卑微撿玻璃碎片哈哈哈哈哈
6L:哦豁,塞巴斯真的全能?化妝技術真棒!慕了
7L:兩分鐘?開場都沒看完吧……
8L:夏爾:信?***還好意思提信,空白的謝謝。
9L:夏爾:您禮貌?
10L:禮貌:您塞巴斯蒂安?
11L:看著384換衣服這裡,有沒有想到某春晚,很久之前的那個什麼阿姨跳舞那段,莫名覺得384很像?
12L:Soga,果然如此……
13L:接下來上場的高空表演者:傑雷米牧師!他表演的節目是偷梁換柱,當然了它還有另一個名字,狸貓換太子!
14L:夏爾、亞瑟:我謝謝你哦!」
文森特單手撐著下巴,這就是執事是非人類的優勢嗎?如果代價不是靈魂,他到時候覺得很有趣呢,不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這樣過於強大的存在,人類還是少沾染上為好。
【“我先回去了。”
“那我們也回去吧。”
“我要為晚上做準備,你們先請回吧。”
然後你們離開之後,格雷伯爵有返回到停放了“我”的屍體的房間,還好我動作迅速,換好了衣服,還把菲爾佩斯掉了出去。
“……也是啦……”
為了確認是否真的死亡,格雷伯爵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那種事是不可能的吧……”
“……”雖然非常不爽,可也沒有辦法,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暴露自己還活著就違反了命令。
“剛剛真是危險啊!”
“之後便如您所知,我以傑雷米牧師的身份協助少爺,逮捕烏多利先生,讓少爺無罪擺脫了這起事件。”
“我還是不明白……”亞瑟捂著頭,他現在感覺自己的大腦就猶如漿糊一樣,粘稠轉不了彎。
“聽了你們的話,我反而對事件……不,是對所有這一切都糊塗了。”
“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麼這起事件其實全部都是維多利亞女王的執事格雷伯爵所為。”
“他為了殺人而讓凡多姆海威伯爵準備了一個舞台,更設計好讓伯爵成為犯人。”
“然而伯爵卻和執事一起做好了精心的準備,洗脫了自己的嫌疑。”
“明知道犯人其實是格雷伯爵,卻把罪名都推給了烏多利先生。”
“這起事件並不複雜……隻是狀況異常奇特……”最後這句話,或許才是最重要的重點了吧。
“確實是這樣。”夏爾承認,可他也是被迫的,“可我也沒有辦法呀。”
“這全部……”
“都是女王陛下所期望的。”
是事實,但也讓人震驚和不解。
“什麼?”
“來自德國的客人紀門斯先生,他的銀行在國內投資了很多船舶開發,稱他為德國重工業發展的中心人物也不為過。”
“當今英國的地位被德國和美國所威脅,陛下便想出了擊潰紀門斯,從而阻止德國軍事力量成長的計謀。”
亞瑟不解,難道“僅僅殺掉他一人……”就可以改變事情的發展嗎?
“紀門斯先生隻不過是為銀行家啊。”
“他的影響力或許隻有蝴蝶振動翅膀那樣的程度,但他遲早會引起巨大的風暴。”
“這就是蝴蝶效應理論。”
“隻用了五十年的時間就讓大英帝國君臨世界的維多利亞女王陛下,或許看到了那隻會改變世界的蝴蝶振動了翅膀吧。”是誇讚,也是敬畏。
亞瑟還是不解,如果一定要殺害紀門斯,“但是格雷伯爵為何要把罪名推到你身上呢?”
夏爾聳了聳肩膀,“說到這個很丟人,隻因為小小的惡作劇被發現了。”
“雖然我知道事情一旦敗露就得接受處罰,但沒想到竟會是誣陷我為殺人犯……陛下真是太幽默了。”
“不過,我從以前開始就對這類遊戲很擅長。”
“身為替罪羊的烏多利之所以會被邀請來,是因為他隻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
“為什麼要陷害無罪的烏多力先生……”亞瑟還是難以接受,明明這場遊戲針對的伯爵,可後麵為什麼要牽扯到彆人。
“我已經說過了,那個人確實應該坐上那輛馬車。”
“他表麵上做的是鑽石切割業,暗中卻是用鑽石換取非法武器,再將其倒賣到戰亂地區的武器商人。”
“大約兩周前,發生了鑽石開采業的羅斯公司社長被殺事件。”塞巴斯蒂安還怕亞瑟不信,貼心地拿出報紙,指著報紙上最大標題報道的內容,就是這則新聞。
上麵標題赫然就是Diamond trader in South Africa Stciger Roze die.
南非鑽石貿易商斯奇格·羅茲死亡。
“我獨自調查這起事件的犯人,順藤摸瓜發現是烏多利所為。”
“黑暗社會的人以他們的力量威脅到了正常社會,這嚴重違反了規則。”
“既然已經預定要除掉他了,那讓他來當替罪羊就最合適不過了。”夏爾道。
塞巴斯蒂安附和著,“陛下的憂慮也解除了,少爺也能安然無恙,正所謂一石二鳥。”
亞瑟想起烏多利被抓時說的話,“烏多利先生那時說的話……”
“你到底是什麼人?”
“找到並消除一切破壞英國黑暗社會戒律的人……”
“女王的看門狗。”
“這次事件是陛下為了再次確認我是否有資質而玩的把戲。”
“騙……騙人的……”知道了這駭人的真相,讓一直接受著良好社會教育的亞瑟難以接受,這已經打破了他認知或者說打破了他以為的世界黑暗麵,“如果剛剛所說的是真的,他……那個執事……”
“『越明顯的事實,越容易誤導人』啊,老師。”
“事實始終就在你眼前。”
“沒錯。”
“我並非人類……”塞巴斯蒂安不知何時站到了亞瑟身後。
“這個事實。”
話音一落,亞瑟如受驚般的小鳥從椅子上跌倒在地,害怕、恐懼各種負麵情緒充斥著,“啊……”
“啊啊……”
“『知道了,隻要努力忘掉』,對吧,老師?”
最後落荒而逃,“哇啊啊啊啊啊啊!”
可還沒跑幾步就撞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抬頭一看……
“呃!”
竟然是塞巴斯蒂安!
“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話……”
“嗚……”
“您清楚的吧?”
沒有了前麵莊重不可高攀的氣質,現在的塞巴斯蒂安就如他前麵說言『我並非人類』。
“我絕對不會說……”
“不會說的!”
“這話……”
“您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我可是會一直看著你的喲……”
亞瑟全力奔跑想要逃離,可那身後窮追不舍的黑暗讓他無處可逃,就在即將被黑暗籠罩的時候!!】
「彈幕1L:喔噢,總得來說雙方都很快,隻不過塞巴斯蒂安更勝一籌。
2L:如果格雷伯爵這次為了驗證,再直接捅一刀?哦不對,我在想什麼,賽巴斯是惡魔呀……再來一次也死不了。
3L:塞巴斯蒂安:我不是人,但樓上真的狗!
4L:樓上的樓上想法真可怕!不過看著塞巴斯生氣卻不能發作。格雷:我就喜歡看著彆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5L:女王陛下:就算我不出場,我的傳說也無處不在……
6L:維多利亞真的是一個傳奇人物,但也不能忘記由英國發動的“鴉片戰爭”,我們應該銘記曆史,不斷強大。
7L:咳咳,樓上彆這樣,容易讓人誤會,而且畫這畫的還是**人……?連國家都不給說嗎?
8L:被誣陷成為一個殺人犯,幽默嗎?那這開玩笑開得也未免有些過分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可怕
9L:人血饅頭,發戰爭財,希望不會活著呢!
10L:亞瑟:不、不要過來呀!
11L:亞瑟: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怪不得格雷一臉嫌棄,文森特心想,如果換做是他,他也會嫌棄的吧,一位能被稱為中心人物的人竟是一個嗜酒的酒鬼,酒前人模人樣,酒後人模鬼樣。
真是想不明白是德國人不行了,還是紀門斯太有錢了?
應該還是他太有錢了吧。
對於女王陛下,瑞秋是十分敬重的,因為她的上位,讓英國聞名歐洲甚至世界,你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女王。
英國不是沒有出過女王,可像維多利亞女王這樣的女王卻是隻有她。
【“您……”車夫看著一臉驚恐的醫生,忍不住詢問道:“沒事吧?”
“已經到您家了。”
亞瑟探出頭,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疑惑,卻也是感到劫後餘生。
而在另一邊凡多姆海恩家的大宅中。
“你為何要告訴他真相?”夏爾問道。
“他是位作家,有過如此奇特的體驗,一定會將其寫下來。”
“作家就是這樣的生物。”
“少爺不是很喜歡他的小說嗎?那些雜誌都舍不得扔,不知看了多少遍。”
“在您得知沒有續篇後,不是還很遺憾嗎……”
“哼!”夏爾撇了撇嘴,端起茶杯,“那隻不過是用來打閒暇時間的罷了。”
塞巴斯蒂安垂眸輕笑,“真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啊。”
在那之後,我就像受了什麼東西驅使一樣,開始動筆續寫已經停滯的『那部作品』——
然後……每當我想從『那部作品』中逃出來,嘗試寫著其他作品時,『那位主人公』就會像個魔咒般回到我身邊。
自此我便時常會想起他們……優雅地君臨於善與惡,正義與邪惡,現世與彼岸的狹窄空間中的他們。
這似乎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記當日曾許下的那個誓言——
超乎我們想象的『某種東西』確實存在。
不過,我還是將這一“事實”永遠的隱藏在暖爐深處吧。
連同那個暴風雨之夜的秘密一起……】
「彈幕1L:???所以搞了半天是夢境?幻覺?還是現實……
2L:行吧,是現實……真是看著一臉楞逼
3L:所以他寫的文章,少爺是真的再看還很喜歡?
4L:哦吼吼,傲嬌了他絕對傲嬌了
5L:真慘,那幾天竟需要一生去治愈,如果回到過去可以重來,是否還會選擇如當初一樣去赴宴?
6L:暖爐:我不想知道秘密,我也害怕……」
這是完了嗎?
夏爾咬了一口鮮肉月餅,金黃的外皮酥脆無比一口下去便能嘗到裡麵鮮嫩多汁的肉餡。
不得不說華夏的月餅口味真是奇特,有甜的還有鹹的,不過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好吃。
看著步入老年的亞瑟將手稿燒毀,文森特卻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已經結束,彆忘了,烏多利是來定罪的,那麼蛇又是誰放的呢?這裡還並沒有提及。
瑞秋喝完最後一口紅茶,抬眸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說實話她有些困了。
文森特察覺便提議,“今天很晚了,回去睡了吧。”
“嗯。”夏爾看著有些倦意了的母親點了點頭。
圓球收好屏幕,同意了三人的離開。
離開前夏爾抬頭看了看二樓他們從未踏足過的“禁忌之地”的房間的陽台,不知為何他覺得那裡有人在看著他們。
“回去吧。”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三人,塞巴斯蒂安開口說。
西雅爾神情落寞,瞥了眼塞巴斯蒂安便回了房間,他也困了,隻不過這惡魔什麼時候才會搬回他自己的房間去,每天醒來看見他,他真的十分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