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1)

黑執事觀影 45525 7997 字 2個月前

文森特準時的睜開了滿是血絲的雙眼,朝身旁摸了摸,沒有摸到熟悉的觸感,偏過頭看去,不知何時,瑞秋已經起來了。揉了揉頭,坐起,靠著枕頭,閉著眼。

剛去叫夏爾起床的瑞秋,打開門就看見已經醒來了的文森特,笑了笑:“怎麼現在才醒?”

文森特睜開眼,看了看瑞秋,說:“睡的有點晚。”

瑞秋走過去,坐在床上,眉頭一皺,“什麼時候睡的,眼睛都有血絲了。”

“沒事,”抓住瑞秋想要撫摸自己眼睛的手,微笑道。

“夏爾起了嗎?”

“嗯,剛剛去叫醒他了。”

文森特伸了伸腰,掀開被子“那我也起來了,準備下去吧。”

等文森特洗漱完畢,收拾好,和瑞秋下樓的時候,夏爾早已坐在椅子上了。

看著走近的父親,夏爾跳下椅子微笑道:“父親、母親,早安。”

“早啊,夏爾。”瑞秋走過去親了親夏爾的臉頰。

文森特摸了摸夏爾的頭,同樣親了親夏爾的臉頰。

待文森特、瑞秋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時,圓球從另一邊氣呼呼的飄了過來。

文森特眯著眼看了看圓球飄出來了的方向,是禁區,已經那樓梯旁的機器人,便是那時上餐跟著推車一起來的機器人,叫什麼來著,文森特想了想,好像……叫小希?

小希站在樓梯,看著氣呼呼的圓球,麵無表情的臉有了一絲波瀾,感受到有人在看他,瞥了眼,收回目光,麵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看著已經不見了的機器人,文森特摸了摸下巴,總感覺這人跟圓球的關係不一般。

“伯爵?”

“凡多姆海威伯爵?”

“文森特·凡多姆海威伯爵?”

正在思考的文森特被突然出現的圓球嚇到了,如果可以翻白眼,圓球真的想翻個白眼,我叫了你那麼多遍!那麼多遍!

重新飄回半空,圓球用內部係統讓小推車把早餐送了上來。

塔可,是一種墨西哥食品,源自墨西哥風味玉米餅,金黃的玉米白餅上搭配著碳烤的牛肉條、新鮮的生菜、切成片的番茄、芝士片還有最最最不能缺少的醬,這是的塔可搭配著的是鹹甜味的沙拉醬。

柔軟富有彈性的麵皮下包裹著滿滿的食材,每一口都是滿滿的滿足感,細細品嘗你會發現每種食材都完美的搭配融合著,沒有絲毫的衝突。

最後再喝上一杯錫蘭奶茶,原本錫蘭紅茶有著鈴蘭的芳香,味道渾厚、有些苦澀但回味甜美,現在搭配著牛奶,衝淡了渾厚感與苦澀使其更加的甜美。

【第35話:那位執事,執行

在英國的平民窟,到處都是破舊的房子、無家可歸的人和動物。

我們是在傾倒世間所有汙穢之物的臭水溝裡相遇的。

有生下來肢體就不健全的人、有一直身體像小孩的人、有過度發育畸形的人、有被父母毀容的人……

大家都被扔到這個臭水溝裡。

像我們這樣的人,在英國根本找不到工作的,連小偷都做不了。

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我已經記不得了。但是……

儘管如此,我們依然在臭水溝裡生活著。

可是,有一天……

出現了一個收留我們這些生活在臭水溝中的老鼠的怪人。

他帶我們來到了一家名為RENBOURN WORK—HOUSE的福利院。

在這裡我們經常聽到、也是我們唯一會的一首曲子……

湯姆,是吹笛手的兒子,

Tom,he was a piper's son,

從小就學習吹笛子,

He learnt to play when he was young,

但他會吹的曲子卻隻有一首,

And all the tune that he could play,

那就是“越過山丘,去遠方”……

Was“Over the hills and far a way……”

“怎麼了?”那時的我還沒有右手,但卻很快樂。

“在生氣嗎?”

“沒什麼……”

“人總是越來越貪心。”

“與臭水溝相比,現在已經像在天堂一樣,但卻還想要更多……”

用左手摸著他的頭,沙沙沙……

歎了口氣,看著明明想去卻又害怕的孩子,“喂——大個子!”

“這家夥說想和他們一塊兒玩。”

“好了,到我背上來吧。”

“不、不用了!”

“不用客氣的。”

“我也想加入。”

“好—— ”

“你也想去嗎?”

“要是我有右手的話就能背你了。”

“不要緊……”

“抱歉!”

“不、不用道歉!那種事……”

“哈哈……是嗎?”

在那歡樂的笑聲中,那首曲子也不停的哼唱著。

越過山丘,前往遠方,

Over the hills and a great way off,

風啊,吹拂著我的緞帶。

The wind shall blow my top—knot off……

看著湛藍的天空,感受著清風徐徐,看著花瓣飄在空中,聽著他們的歡樂、愉快的笑聲,“好清爽的風啊!”】

「彈幕1L:回憶嗎?誰的?小醜的嗎?

2L:說真的殘缺、與常人不同的人真的很容易招受排擠,現在都有這種情況,更何況那個時候呢……

3L:人生在世,沒有一路平坦,總要遭受波折……但上帝卻一開始就給你們遭受波折

4L:那個時候的男爵,希望還是好的……這樣隻是他們都曾被人溫柔的對待、關心過,享受過世間過溫暖

5L:所以,那個時候畢絲蒂的話……是想起了福利院裡的生活吧,那時候的她們雖然想要著更多,卻也快樂

6L:真的有些人從小就好看,長大也一樣~

7L:真的是美好的回憶,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那時就好了,沒有那麼多的事……大家都幸福的在一起」

回憶嗎?文森特忽然想起當人死後,他的記憶會如同走馬燈一樣,所以這就是小醜的走馬燈吧?

瑞秋看著眼睛有些濕潤,雖然活得艱辛,卻依舊沒有放棄,她能感覺到她們都有顆善良的心,那時候很幸福吧,雖然還是沒有手沒有腳,但至少不用違心的活著。

【 “妓女卡蓮·提拉的兒子,本名無記載。1863年4月2日出生。”

“1889年2月9日……”

“失血過多死亡。”

威廉站在大宅的頂端,仿佛感覺不到下麵熊熊烈火的灼熱,看著手裡的本子冷漠的宣讀著,“無特彆備注。”

“審查完畢!”蓋上章Completed。

“搞什麼!人事部究竟在想什麼?”把章放入衣服的口袋中,看著那在烈火中飄舞的走馬燈,威廉吐槽道:“明知道這個案件根本無法由一個人來處理,”側頭看了眼來人,“而且……這個時候竟然還派你來增援!”

“哎呀——”被派來協助的死神蹲在煙囪上,單手撐著下顎,笑道:“你真的生氣了啊?”

“羅納德·諾克斯!”

“我已經儘快趕來了!”羅納德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說

“還是說…… ”嘿咻……從上麵一躍而下,“你看到是我很失望?”

“不!“”

“因為那家夥的禁閉今天解除,所以我一直都有不好的預感……但是沒有料中還真是僥幸呢。”

“哦,我想起來了。薩多克裡夫前輩異常興奮地接了另一個案件。”羅納德站在一旁,手指輕觸著下巴回想著自己當時聽到的內容,嗯……叫什麼來著?

“啊,是什麼來著?”

“是凡多姆海威家嗎?”威廉道

“對對!就是那個!”

翻開自己的小本子,看著上麵的內容,羅納德繼續道:“那邊看起來挺有趣的嘛。”

“那真是可惜呢。”威廉推了推眼鏡。

“對你如此,對那個家夥也一樣。”

“真是的!”

“將感情夾雜在工作中就會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來。”

翻閱著本子上的資料,一個個核對蓋章,“我們死神的工作就是按照上麵發下來的名單審查、回收靈魂,僅此而已。”

“而且那個審查也隻不過是形式罷了。”

“隻有當對象是『能夠成為對世界有益的存在』時才能從名單中被排除。”

“當然,人類之中似乎沒有那樣價值的人存在。”

“所以,死神不過是在做那連萬分之一都沒有的確認工作而已。”

Comp leted

“淡漠地、坦然地……”

羅納德伸了個腰,打斷了威廉的話:“好了,趕緊把確認工作做完吧!今天還有和秘書部的聯誼呢。”

“而且,我本來就……”

“不是加班族。”

威廉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青筋微冒,以為他就想加班嗎?

“審查預定者的死因差不多都是被燒死的,這件事源於惡魔。”

“咦?真的嗎?”羅納德有些詫異。

“儘管他不是隨地撿拾東西吃的類型,但也不可掉以輕心。”威廉用餘光打量著羅納德,推了推眼鏡繼續道:“一旦靈魂被他奪了去,我們肯定是要寫檢討書的。”

“明白!加把勁行動吧!”羅納德拿出了他專用的死神之鐮,“我是不加班主義者!”一款類似於除草機的死神之鐮。

“羅納德·諾克斯,那個死神鐮刀……”

“申請已經通過了,我和總務的女孩子關係不錯哦。”

威廉輕“哼……”了聲,不知是不滿羅納德的武器還是不滿總務那邊的人。

“那麼,下班前儘快搞定吧!”

兩人從頂部一躍而下,開始收割工作。

“明白!”

“一個都彆剩!”】

「彈幕1L:本名無記載就是他沒有本名的意思嗎?

2L:這個有點慘,連本名都沒有,自己取的不行嗎?

3L:威廉終於來了……

4L:新來了誰,不會是格子吧……好吧不是,這人是後輩嗎,嘖嘖╮( ̄▽ ̄)╭

5L:哈哈哈哈格子是想“偶遇”賽巴斯嗎?可惜賽巴斯現在不在那邊哈哈哈哈哈

6L:不加班哈哈哈哈威廉也不想呢,不過他不想加班,估計也不想參加聯誼呢

7L:又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死神之鐮,鐮刀:?我不是死神的象征嗎?為什麼……他們的武器都不是鐮刀?

8L:這個哼!不錯不錯保存了保存了

9L:衝衝衝,惡魔吃不吃靈魂先不說,反正不要加班!」

真的是他的呀,不過本名無記載,小醜不算他的名字嗎?文森特想了想,確實,小醜是他一直擔演的角色形象,這樣到死連名字都沒有,他記得曾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名字,是一個人在世間的一種歸屬”,有了名字至少當你死後,彆人說起你不會說小醜,這種另人想錯、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你的名字。唉,算了不想這個了。話說死神感覺不到熱嗎?

看著屏幕上的圖片中熊熊烈火,新來的死神和威廉要在這工作,雖然沒有看到他們進去大宅裡麵,但從圖片上看,外麵也應該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熱氣。

夏爾挑了挑眉,沒名字?還有新出現的死神叫格雷爾前輩?而且他的武器……真的跟格雷爾的比起來一個比一個怪異。

【遲來的多爾,看著已經被大火吞噬的大宅僵住了。

“怎麼回事……”

“究竟怎麼了……”

跳下馬,向大宅的大門衝去,“哥哥!小醜哥哥!”咳……被煙火嗆到。

“哥……”還未走近邊開到了一人人影,以為是小醜哥哥,待人走出來後,“布萊克……”

“斯邁爾?”

放了火的賽巴斯蒂安抱著夏爾從被烈火吞噬的大宅內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你們這麼會在這兒……出什麼事了?”多爾不安的詢問道:“哥哥他……”

“已經過世了。”

唔……多爾微怔,上前抓住夏爾,“布萊克,你說什麼!”

“喂!你也說句話啊,斯邁爾!”

“不要……”夏爾拍開了多爾的手,神情有些激動,“隨便碰我!”

“我們是奉女王陛下的命令追查……”賽巴斯蒂安抱住微微顫抖的主人,繼續道:“兒童連續誘拐犯的行蹤。”

“!!你們真是警察嗎?是來抓我們的……”

賽巴斯蒂安嘴角上揚微微一笑,“不,你錯了。”

“是來消滅你們的。”

“我們是女王的看門狗,凡多姆海威……”

“女王的看門狗……”

“凡多姆海威……”

多爾想起當初看到的那封信件,“莫非……斯邁爾……”

“你就是凡多姆海威?”想起和斯邁爾一起的點點滴滴還有所謂的秘密,“這麼說……那些都是騙人的?”

“全都是……”

“全都是騙人的!”

“是的!”夏爾道。

“我是夏爾·凡多姆海威。”

“消除女王的煩惱就是我唯一的工作。”

“所以,我殺了他們!”

“凱爾文、小醜……”

“都是我殺的!”

“加入馬戲團需要一個藝名。”

多爾不由回想起當時創辦馬戲團時取名的場景……

大家都在,小醜哥哥指著他們挨個取了名字,“你叫畢絲蒂、你叫戴加……”

“哇——”

“多好呀,簡單又好記。”

自己跑上前,指了指自己,說:“喂,給我也起一個。”

“嗯……讓我想想看……”

“你就叫多爾吧!”

“哎?什麼嘛!這麼女孩子氣的名字……一點兒都不適合我!”

“誰說的,我看就很好。”那時小醜哥哥還摸著我的頭,“因為,你是我們大家可愛的小妹妹啊!”那開心的笑容,明明已經過去了很久,可卻宛如昨日一般。可現在都沒有了,都是因為斯邁爾、不夏爾,也不對,他也有原因……

“嗚哇啊啊啊啊——”

“嗚……”不可……饒恕!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憤怒的多爾拿出防身用的匕首朝夏爾衝了過去,“斯邁爾啊啊啊——”憤怒、悲傷的淚水奪眶而出,快速的奔跑,頭發向後傾斜,露出了那一直遮擋的半張臉、半張被毀容了的眼,連眼眶都沒有的半張臉,淚水卻還是順著那細微的縫裡流了出來。

夏爾看著衝來的人,平淡、冷漠的開口叫到:“賽巴斯蒂安!”】

「彈幕1L:一個都跑不掉……差點忘了他

2L:一線除史尼克,都無了

3L:敲賽巴斯這個惡魔,□□我TAT

4L:樓上,腦子少想點

5L:可憐的多爾,其實當他們不見應該也是有察覺了的吧,不然……真的不要太天真

6L:啊啊啊少爺這真的耳釘,粑粑也有耳釘!好看(??ω??)??

7L:?還以為多爾隻是臉上有雀斑……對不起,但還是個可愛、害羞的女孩子

8L:小醜說是壞人吧也不算特彆壞,但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不管是內心的還是法律上的」

文森特看著上麵圖片的內容,無法反駁多爾的話,騙,或許吧。

【“嗬嗬……”

“ 一個人隻有一個靈魂。”

“已經告誡過他要慎重保管了。“”

“可卻因為持有強大的力量,越發忽視了不可挽回的東西有多重要。”葬儀屋坐在馬車上,翹著腿,手裡拿著他自己製作的骨頭形曲奇餅乾。

“直到撐不下去了才發覺……”手指撥動著他一直隨身攜帶的鏈子上的小牌子,“同樣的忠告,小生究竟要對你們說多少次呢?”

葬儀屋餘光不知在看什麼,說:“對吧?”

“凡多姆海威伯爵!”

而另一邊,同樣在高處,兩個身著白衣的侍從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被大火吞噬的大宅。

“啊——”

“怎麼辦?”

“我們的任務隻是將所見的如實彙報而已。”

頭發略長的白衣侍從輕笑道:“可憐啊!也許會受到懲罰吧。”

“那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一切全由女王陛下來決定!”

如果夏爾在這就會認出他們吧。】

「彈幕1L:葬儀屋啊啊啊啊終於又出現了,哭了TAT好久不見

2L:那人牌子上麵的日期?什麼意思?

3L:哦吼哦豁又有帥哥(*/?\*)登場了嗎

4L:女王陛下。。。。莫非?

5L:好帥?(??3`?)?啊啊啊啊啊啊還是三個,風格迥異啊啊啊啊羨慕

6L:我不貪心,三個白衣都要了www」

文森特看著葬儀屋的出現有些疑惑,當看到葬儀屋鏈子上的牌子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如果那個日期他沒記錯,似乎是……

而且他在看什麼,凡多姆海威伯爵,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他口中的伯爵似乎說的不是“夏爾”,莫非那後麵,應該不可能吧或者是……瞳孔一縮,文森特看了眼夏爾,有些不確定了。他知道葬儀屋對凡多姆海威家有不一樣的情愫,不會傷害他們,但如果他認為不是傷害呢?

最後又看到女王的侍從他到不意外,至於懲罰,既然“夏爾”做了那就不怕。

咦,夏爾有些不解,為什麼最後會是葬儀屋和女王的侍從,侍從到可以理解,那他出現又是為什麼?還有剛剛父親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瑞秋眯著眼看著葬儀屋,每次見到他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且她看到過葬儀屋的眸子,跟那幾個死神的眸色一樣……她沒有跟文森特說過,不過他跟他打過那麼久的交道,或許是知道的吧。